红楼之禛惜黛玉-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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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指着雍正的脸,笑道:“老金,她叫你老金呢!”
雍正接过她手里的食盒,拉着她到怀里,不住咯吱她胳肢窝,笑道:“怎么?老金家的媳妇,你有异议不成?”
痒得黛玉格格娇笑,道:“老金你还闹呢,真真是气死人!”
雍正方停了手,笑道:“你在这里可热闹着,可不见你有什么气的。”
黛玉便笑,依偎在他怀里,笑道:“这里虽然离紫禁城近了一些,可是这里的百姓啊,真的都是好人。”
雍正紧紧抱着她,道:“在这里,咱们都是百姓,是最平凡的夫妻。”
黛玉点头,轻轻地看着窗外的星空,道:“又是一年的饯花节呢!”
然后看着雍正依旧刚毅的脸,手指轻轻地勾画着,雍正拉过她手指轻轻吻着。
“不知道,如今的贾家,是何种模样了,三妹妹他们可还好?”
雍正笑着拧拧她的鼻子,道:“离了那里,就别多在意那里的事情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由着他们罢了。”
《红楼之禛惜黛玉》 宝钗强取妙玉物
且不说黛玉在自己家里过得十分自在,那钱花节是四月二十六日,那天是宝玉的生日。
眼见天气渐热,新荷越鲜,仍旧一片繁花似锦,别人也还罢了,唯独宝玉手足舞蹈。
因不见黛玉,心中便老大不爽快,又想着如今袭人已去,便寻了由找王夫人,非要讨了黛玉不可。
不想妙玉却忽然下了帖子来,请探春惜春和宝琴湘云去吃茶,四人也至了栊翠庵。
只见妙玉一身白纱缁衣,冷冷地绣了几朵零落的绿色梅花,面如白眉眼虽冷却有几分柔和,想来也是因黛玉之故,才跟二春姐妹亲近一些,但是却也不掩四人对她的几分喜爱。
宝琴天真烂漫,在妙玉跟前手足舞蹈,憨笑道:“都说妙玉姐姐和宝琴姐姐一般的模样,今日见了才知道端的呢!”
湘云大喇喇地坐地上的一个蒲团上,盘着双膝,合十道:“为何?”
宝琴指着湘云的模样吃吃笑道:“妙玉姐姐气度不凡啊,凡我所见上下姐妹们,也只有林姐姐能和妙玉姐姐稍加比拟罢了,别人却没有能胜妙玉姐姐这气度的。若妙玉姐姐脱下了这一身的缁衣,只怕谁见了都说是哪个皇公贵族的千金小姐呢!”
说的湘云直点头,不住地道:“正是这个呢,素日我也曾觉得宝琴姐姐是大家子风范,可如今却方知有些矫揉造作之气,真个比不得林姐姐和宝姐姐的天然气度风姿了。”
妙玉冷冷地泛开了笑意,正要说话,就见宝钗尾随着进来了,笑道:“我到处找你们不见,倒是在这里。”
湘云也好奇地问道:“正是呢,不是说袭人姐姐给打发回家了么?你陪嫂子不在料理着,怎么后脚就跟着我们过来了?”
说着又叹了口气,道:“袭人姐姐在这里这么些年,也挺不容易的了,却不想没有不是也给打发了出云。”
宝钗讪讪一笑,浅浅地道:“如今天热,我也乏了,再者妙玉姐姐这里可是难得的好茶,自然也是要来讨一杯尝尝的了。”
却避而不答袭人的事情。
妙玉也不理她,只亲自烹茶,细细斟了一个葫芦形的玉瓜,递给了探春,笑道:“你尝尝这个味道如何。”
探春闻了闻茶香,不由得有些惊喜,笑道:“先别尝,容我猜猜,竟是林姐姐曾给我们吃过的湘妃茶,可是不是?”
妙玉笑道:“你也嘴刁了起来,果然是的。却不闻这湘妃茶只赠妃呢!”
宝钗忙笑道:“我们家已经出了一位贵妃娘娘,难不成还要出一个娘娘不成?”
探春也不理她,只细细吃了一口茶,笑对妙玉道:“果然是湘妃茶,只是你这烹茶之法又比林姐姐那里更胜一筹。”
妙玉一面又烹茶,一面才道:“也不是我说的,天下也就她那么一个雅人,才懂得这湘妃茶罢了。”
惜春看着案前的经书,有些津津有味,听了这话便抬头道:“你也懂得,可见你也是个雅人,也就只有那些汲汲于名利权势的人才是俗人罢了!”
宝钗只当未曾听见,只看着探春手里的玉瓜,笑道:“这吃茶的玉瓜,可是一件无价之宝呢!”
妙玉冷冷地道:“这不值什么,不过就是一件粗俗制器罢了!”
淡淡冷冷的话语,叫宝钗笑意有些略减,但是知道妙玉富足,却也叫她心中暗喜。
妙玉复又想了想,虽探春道:“凤凰于飞东城中,也要看你自己一展那不让须眉的豪气。”
探春听了面色微微一红,心中却是不禁想起了那日如鹰一般的高桥云鹰和他的话。
宝琴见妙玉洗杯,烹茶,样样精细,却又偏又清雅,一样一样茶具又都是生平未见,因此看得津津有味。
妙玉又拿了一个千年古藤杯,缓缓注入新茶,递给了惜春道:“你且尝尝这个是什么。”
惜春只闻得一阵清幽的香气,仿佛是佛前焚烧的清香,有仿佛是水中清冷的冰雪味道,初夏之时,闻得一身清爽。
“好茶,我竟不曾吃过,好姐姐,这是什么茶?”
妙玉不理她,道:“尝不出来,我就不给你茶吃了!”
听妙玉这么一说,惜春才嘟着嘴,细细品了半口,才道:“我虽未吃过佛前青,不过倒也是听林姐姐说起过。”
妙玉才道:“这才是了,你虽有避世向佛之心,可是你心不静,不该有此心思。”
说着又瞅着惜春微微一笑,道:“你是定亲了的人了,难不成还要有这心思不成?便是有,也该一概绝了的,不然你家的那个,岂不闹了起来的。”
惜春一愣,随即不依地道:“这样的事情你也拿来取笑!若不是人人都知的,我还真当你是神算先生了呢!”
妙玉也不多说,又斟了一个刻着垂珠篆字的小粉钵,递给了宝琴。
宝琴如获至宝,忙笑着尝了一口,品了半日,才微有惭色,道:“我跟爹爹素日走南闯北的,各处的茶倒也是吃过的,不过这个却不是茶,是嫩柳和梅花是不是?只是有些茶味儿,必定是用西湖龙井茶水过滤之后来浸泡的嫩柳和梅花。”
妙玉点头,道:“正是这个,你只记得,梅柳二字,皆和你有瓜葛便是。不在梅边在柳边,切记。”
湘云只快言快语笑道:“倒是我该是吃什么茶?听着你竟是一个人一种茶呢!偏还有些玄机。”
妙玉看了湘云红彤彤如海棠一般的脸蛋,轻轻叹了一口气,拿了一上镂刻着双头麒麟的金杯,斟了茶与她,道:“人生在世皆定数,因麒麟应伏着白首双星,你一番子心事,该解的时候也该当解了的,莫要到了想回头的时候却已来不及。”
湘云只听到了白首二字,心中原本存着一段心事,因此不觉得红了脸,只喝着金杯里的茶。
最后看了一眼宝钗,妙玉冷冷地倒了一只如雪白瓷杯,捧在手中恰如白雪一杯。
宝钗细细品了,正要说什么,妙玉冷冷地道:“茶既然吃完了,就都该回去了!”
探春和惜春宝琴方站起来告辞,宝钗亦携着湘云告辞,只是出了山门的时候,宝钗又回头看了几眼。
妙玉冷冷地将那只白瓷杯摔到了山门之外,粉碎如末。
不想宝钗先回了屋子去换衣裳,可巧就是周瑞家的来回道:“理亲王爷明儿里是要纳了新格格的,咱们这里是要送了礼的,这一项银子可在哪里支呢?”
宝钗问是多少,周瑞家的忙道:“共要花银二千五百两。”
宝钗便道:“到帐上去支去,还来回我作什么?”
“奴才就是各处支不动,所以才来请问奶奶的。”
宝钗挥手道:“先叫你男人借了银子来支上,回头事后得了银子就再填补上。”
周瑞家的忙有些为难地道:“若是二三百,倒也能借到,偏这是二千五百两,竟是难借到的。”
想要奢侈豪华,想要体面风光,可是要用多少的银子?为了不给娘娘丢脸,如今已经是入不敷出的了。
一年到头,那一点子地租子,不过几千银子,够一年的什么?连个过年的零头都补不上!
见了宝钗的神色,莺儿自然是明白的,只悄悄道:“好歹不能怠慢了理亲王爷家,因此奶奶只先堵了那些人的嘴才是!”
宝钗一阵烦闷,道:“我如何不知道?偏生二爷又是个无用的,只知道用,不知道银子难挣!前儿老爷生日,好容易拿了三百银子来替妈把那遮羞礼儿搪塞过去,可这理亲王爷府里的帐怎么结?”
莺儿悄悄笑道:“姑娘急什么?姑娘如今可是国舅老爷的夫人,想要什么是没有的?正好如今姑娘们都住回来的,少不得要住三五日时候,我却见到那三姑娘身前身后的丫头子媳妇子不知道带了多少箱笼等物,随便一样,可就是上千的银子呢!想来都是林姑娘的。”
宝钗听她一提点,不由得眼前一亮,复又想起妙宝的富足来。
正说着,就听人报道:“娘娘宫里的夏太监来了!”
宝钗素来知道这些个太监都是填不满的无底洞,但是为了自家娘娘在宫里的地位,少不得还是要周旋,但是今日银钱的烦琐,还是叫她忍不住皱眉,道:“这还叫人喘气不喘气了?又来打什么饥荒了?”
说着便吩咐人道:“请夏老爷到客厅里坐,我少时就到。”
换毕衣裳,脸上堆满了笑,到了外间,夏太监忙来请安。
宝钗只笑道:“如今天也热了起来,难为夏老爷百忙之中尚且抽空过来。”
夏太监吃着茶,笑道:“咱们这家还分什么彼此?奶奶如此说,倒是生分了。”
宝钗含笑,夏太监方道:“前儿看到了一处院落,倒是十分齐整的,因此奴才也就动了心思,偏却短了一些银子。”
宫中太监是无后之人,对于金银财宝,那是非常人更是加倍地喜欢。
宝钗心中了然,忙叫周瑞家的笑道:“夏老爷短了多少银子,快去帐房里支来,别耽误了夏老爷的正经大事。”
周瑞家的会意,陪笑道:“就是各处支不动,所以才来回奶奶的。”
宝钗方问夏太监短了多少,夏太监喜笑颜开,大拇指一翘,道:“不是二奶奶爽快人。奴才倒也未曾短了多少,只一千银子罢了。好容易出来一遭儿,还要给娘娘打点着一些身前身后的琐事,奴才也不多要,好歹奶奶赏了一千五百两罢。”
宝钗亦不能露色,只得叫莺儿道:“把前儿个得了的银子拿了一千五百两给夏老爷。”
莺儿方拿了一大包银子出来,递给了夏太监身后跟着的小太监,夏太监方去了。
夏太监去了,莺儿方顿足道:“好容易才得了三千银子,偏就给他折了一半去了!长此以往可怎么好?”
宝钗亦是心中计较,看着周瑞家的,眉头微蹙,又命莺儿下剩的银子交给周瑞家的去准备贺礼。
不想,才过了没多大工夫,就有玉钏儿过来道:“太太吩咐了,要奶奶预备一万现银呢!”
宝钗听了一愣,问道:“好端端的,又有什么支出了的?”
玉钏儿冷冷地道:“太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