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后的血腥战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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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则垂首哭泣,冷风吹过,一片萧索孤寂。
“妈的,老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今天真要我葬身此地么?”魏国忠越想越是后悔,自己一身本领,本应该报效国家,杀尽ri寇,就算战死,也是史书留名,永垂不巧。谁想自己一时糊涂,竟然闯入这人间地狱,碰上了平ri里根本不敢想象的怪物,只怕无法活着逃出这里。
他思绪快如电转,想起家里还有下不来床的老母,几位姨太如花似玉,还有几双活泼可爱的儿女,自己这一死不打紧,这些老老少少该怎么办?
正当他陷入沉思之际,忽听有人喊道:“司令!快看阿贵!他……他疯了!”
魏国忠肃然一惊,急忙向阿贵看去。只见后者双手正紧扼脖子,额头青筋暴起,神sè显得异常痛苦,在地上不停打滚。几个民兵轮番上前想按住他的身体,却被后者轻而易举地挣脱开来。
“阿贵,你怎么了?”魏国忠已是惊弓之鸟,再也经受不住任何刺激,眼见阿贵此种疯状,心脏登时提到了嗓子眼。刚想上前制住阿贵,却见后者忽然睁大充满血丝的眼睛,两腿来回抽动,片刻之后一动不动了。
魏国忠朝一个民兵指了指,那人点了点头,走上前去,用手指探了探阿贵的鼻息,发现毫无气息进出,随即向魏国忠摇了摇头,示意阿贵已经死了。魏国忠见状,脸sè煞白,心想阿贵虽是自己下属,但两人出生入死,情同手足,此刻yin阳相隔,不能再叙兄弟之谊,想到这里不由得潸然泪下。回想刚才虽然历经凶险,但阿贵并未受到致命伤害,为何好端端一条汉子,竟会突然暴毙?
他越想越奇,正想上前查验尸体,忽见已经“死去”的阿贵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前方民兵的衣襟,猛地扯到身前,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脖子。这一下变起仓促,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那被咬住的民兵眼泪鼻涕流个不停,裤腿之间不断淌出液体,发出sāo臭的气味,竟然是小便失/禁。接着便见他两眼翻白,全身好似泄了气的皮球,越来越瘪。
“阿贵,你他/妈的想干什么?”魏国忠眼见自己兄弟变得如嗜血魔鬼,情绪激荡之下,举起钢刀就朝阿贵面门砍去。
只听“咔嚓”一声,一个人头滚落在地,魏国忠闭起眼睛,不想看到阿贵被自己亲手砍掉头颅的样子。但又觉得不太对劲,睁眼一看,面前立着一具无头尸体,脖子切口处血如泉涌,一颗人头就在身旁不远处,然而不是阿贵的头颅,却是之前被阿贵咬住的那个民兵。
魏国忠心中寒意陡升,忽听“扑通扑通”四下响声,其余四个民兵轮番摔倒在地,每个人左胸处都有一个拳头大小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竟然全都死了。他正感莫名其妙之际,忽觉背后冷风袭来,一惊之下连忙矮身打滚,滚出老远之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朝袭击自己的人凝目看去。
这一看之下险些叫了出来,只见阿贵满头白发,双目通红,嘴里淌出血丝,露出两颗尖尖的獠牙。而他左手拿的赫然是一颗血肉模糊、跳动不止的心脏。
魏国忠彻底崩溃了,做梦也想不到阿贵能死而复生,还变成这嗜血的魔鬼。
“国忠兄弟,时隔多年,我们再次见面了。”阿贵用舌头舔去嘴角的血丝,面带微笑地说道。
“你……你的声音怎么会变成这样?”魏国忠满脸惊讶,此时阿贵的声音变得十分沙哑,与之前敦厚朴实的嗓音完全不同,那根本不是他本人的声音。
“你不是阿贵,你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阿贵仰天大笑,一把捏碎手中的心脏,将碎肉扔在地上,冷冰冰地说道:“人类就是健忘,不过才短短五年时间,竟然连自己的老朋友都不认识了。”
“你说什么?”魏国忠心中起疑,眼前这个“阿贵”刚才说话时听那语气那音调,分明像极了一个人。只是这两人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毫无关系的,自己当时就否定了这种可能。然而此刻听这“阿贵”的意思,好像又在暗示他就是“那个人”。
“你……你是潘武?”魏国忠咬牙切齿,一字一字问道。
“你终于记起我了?”阿贵收起笑颜,脸sè突变,神sè异常冰冷,“没错,我就是潘武!”
听到他亲口道出“潘武”两个字,魏国忠登时汗毛直竖,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袭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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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散打王
2014年1月1ri下午18时左右,奥门境内……
新年伊始,空中时不时闪现绚丽的焰火,人们逛街购物,走家串户,以各种方式庆祝新年的来临。然而此时此刻,奥门某体育馆内却被另一种紧张的气氛所弥漫。全场3500个座位座无虚席,所有观众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体育场zhong ;yāng那块不到10平米的擂台上,这里刚刚上演了一场jing彩纷呈、紧张激烈的比赛。
“女士们、先生们,华夏散打王vs泰国泰拳王的下半场比赛还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要开始了,此刻让我们打起jing神、屏住呼吸,再度将目光集中到华夏散打王杜剑飞和泰国泰拳王沙坤身上!”
随着主持人那高分贝的嗓音响起,本来通彻明亮的体育场内突然黑暗下来,两束强光交互移动,最后定格在分坐于擂台东西角的两个人身上。
西角那人穿着蓝sè短裤,皮肤黝黑,身形略显瘦削,但身板如钢铁一般显得十分结实。双拳缠着白sè布条,凸显了泰拳独有的特征,此人正是代表泰国出战的泰拳王沙坤。这时他已满脸通红,汗水不停淌下,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喘着粗气,显得极为疲惫。
对面那人穿着红sè短裤,肌肉发达,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淌下。与沙坤明显不同的是,此时的他呼吸平稳,面容平静,没有丝毫疲态,但是一直紧皱眉头,显得思绪重重,此人则是代表华夏国出战的散打王杜剑飞。
“剑飞,这个沙坤虽然厉害,但是年纪不小了,上半场他扑得太凶,体力消耗过大……”教练李汉泉一边按摩着杜剑飞的肌肉、一边讲解战略战术,眼睛还时不时瞄向对面的沙坤。
“下半场他继续强攻的话,不出几个回合肯定歇菜,那时他的攻速就会明显下降,你只要能顶到那个时候,抓住机会全力反击,一定能打败他!”
杜剑飞沉默不语,将两条胳膊尽量舒展地搭在擂台的围栏上。对于泰拳的厉害他自然心中有数,面对泰拳王沙坤,整个上半场他几乎都在防守。这种战术虽然保存了体力,但是一味挨打也是痛苦的煎熬。沙坤的手肘、膝盖都是强有力的武器,每一招打在身上,都像被硬石击中一般,肌肉几乎痉挛,十分难防。
“芸芸,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一定能打败沙坤,那时我们就能在一起了!”杜剑飞咬了咬牙,过往的经历瞬间在脑中闪现,时间如静止了一般……
杜剑飞是个孤儿,没有人知道他父母是谁。1990年冬天,有人在天主教堂做祈祷时,发现耶稣雕像下有一个婴儿在嗷嗷哭泣。因无人认领,那个好心人便将婴儿送往了孤儿院。后来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发现在婴儿的襁褓里有一张字条,上面写了“杜剑飞”三个字。他们认为这是婴儿的亲生父母给起的名字,于是便将“杜剑飞”这个名字沿用下来。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2004年,杜剑飞长大了,像大多数90后的少年一样,他xing格里充满了叛逆和反抗,在孤儿院生活得很不安分,一直向往着外面的jing彩世界。终于有一天他等到了这个机会。
某一天,一个中年人来到了孤儿院。他似乎抱着某种目的,和每个少年都要交谈一番,有时候还捏捏他们的身体,像是在检查什么。
这个中年人看了很多少年,似乎都不满意。本来十分沮丧的他,直到见到杜剑飞后,脸上才露出笑容,直夸这个小孩身体素质好,肩宽臂长,特别适合练习散打。
原来这个人叫李汉泉,是陇南市一家著名散打俱乐部的教练,他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人才,为他效力的俱乐部选拔后备力量。
众所周知,职业散打十分辛苦,即使练出了水平去比赛还要承担受伤的风险,所以一般家庭都不愿让自己的孩子去从事如此危险的行当,造成目前散打俱乐部都不好招生的局面。不得已,李汉泉只能另辟蹊径,在孤儿院挑选人才了。
当李汉泉问杜剑飞想不想学散打时,后者连一秒钟的思考都没有,就立即答应了。李汉泉问他为什么答应得如此坚决,杜剑飞给出的答复是:他不想这么平平淡淡地生活,他要过得刺激,活得jing彩。
李汉泉很满意这个回答,很快为杜剑飞办理了离院手续,成为了杜剑飞的监护人。就这样,杜剑飞被李汉泉带到了陇南市,在俱乐部苦练散打技术。
接下来的几年里,杜剑飞一直在国内联赛打拼。李汉泉没有选错人,杜剑飞是天生的格斗天才,脑筋灵活,出手敏捷,更让人惊讶的是,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劲,每次被强手击倒,他总能不可思议地再次站起,像是一台有无限能量的永动机。
2013年,杜剑飞终于得偿所愿,他在那年的职业联赛里一路过关斩将,最终捧起冠军奖杯,成为了史上最年轻的华夏散打王。更让他感到幸福的是,他和李汉泉的女儿李芸坠入爱河,两人瞒着李汉泉开始交往。
后来李汉泉知道了两人的秘密,一开始他极力反对,不允许两人成婚。这倒不是说他不想要杜剑飞这个女婿,毕竟他们共同生活了9年多,两人虽是师徒,却情同父子。他阻止杜剑飞的真正目的在于,他心中还有一个死结没有解开。
原来李汉泉十分热爱散打,认为散打是世界上最为灵活的攻击体术。什么跆拳道、泰拳、空手道练到最后都不是散打的对手。但是华夏国历届散打王却始终没有跳出逢泰拳必败的怪圈,所以他立下誓言,要在有生之年培养出华夏国最厉害的散打选手,击败泰拳王,了却自己心中多年的夙愿。因此他对杜剑飞的要求极为苛刻,要他在成为华夏国散打王后必须击败当年的泰拳王,一雪此前华夏国选手连败的耻辱。在没有实现这个目标前,杜剑飞必须心无旁骛,全身心地投入到训练之中。只要能实现这个目标,他就答应杜剑飞与李芸的婚事……
“先生们、女士们,中场休息时间结束,下半场比赛正式开始。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就在此时,主持人那高分贝的嗓音再度响起,登时打断了杜剑飞的思绪。
一位身材高挑xing感、身着红sè比基尼的金发美女走进场内,双手高举“比赛开始”的电子牌环绕擂台走了一周。本场比赛的裁判跨进擂台,一声哨响之后,下半场比赛正式开始。
沙坤本想上半场就能速战速决、解决这个在华夏国才刚刚崛起的新星。但没想到上半场结束时,他非但没有击倒杜剑飞,反而损耗了大量体力,这对于身披泰拳王名头的沙坤来说,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