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年不相迟-第6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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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渔村的夜晚像是被泼了墨似的,浓得化不开,这对视线有了极大的考验,所以就在纪东岩的视线还没习惯如此黑暗时,只觉得有一记闷棍打中了他的后颈。
他闷哼一声,高大的身子一晃,倒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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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从珠宝展回到酒店后又出去打了个电话,等回来的时候,她坐在了阮雪琴的身边,思量着怎么开口。
阮雪琴正在茶几上切着小块的水果,动作优雅而娴淡,叶澜见状伸手帮忙。阮雪琴看了她一眼,轻声开口,“说吧。”
叶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靠在阮雪琴身上,“妈,我要出去见一个朋友,哦,是以前的同学,她现在在香港呢。”
“去吧。”
“那您一个人在酒店行吗?”
阮雪琴笑得轻柔,“没事,你去玩吧,这几天你工作的时候妈妈也是一个人啊。”
叶澜咬了咬唇,“那……您要是觉得无聊就出去购物吧。”
“行了,你去玩吧。”阮雪琴打发了她。
叶澜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欢快地拿过手包,“谢谢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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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案件
年柏彦抵达香港的时候已是下午,刚从出站口出来,就见一位带着黑框眼镜头戴鸭舌帽的年轻男人上前,礼貌问他是否是年柏彦先生。年柏彦微微一怔,点头,对方松了一口气,喋喋不休道,“我是许助理安排接您的司机,能接到您就太好了,许助理特意叮嘱我势必要接到您才行,您看是送您到酒店还是需要送您去其他地方?”
闻言这话后,年柏彦愕然,他没料到已经不是助理的许桐,依旧为他安排得这么周到,想了想,对年轻人说,“我要马上赶到大澳渔村。”
“啊?”年轻人一愣,但见年柏彦神情十分坚定,便在前面带路,“好的年先生,车子停在外面。”
午后的机场繁忙,嘈杂。机场外是明灿的阳光,有些刺眼,这里的温度要比南非凉一些,却又要比北京热一些。可年柏彦坐在车上,脊梁骨始终是冰的。
没错,是冰的,就好像是结了厚厚的冰层,不论外面有多么阳光明媚也无济于事,当他一遍遍打不通素叶和纪东岩的手机时,这种冰凉就顺着毛孔直接钻进了血管之中,令缓缓流动的血液也被凝固。
从香港机场到大澳渔村,路程不是很远,开车路顺的话还不到五十分钟。可现在是过了中秋节又马上临近十一,来往香港的人多了些,有提前到香港的游客、旅行团,还有想要避开高峰期来香港办事的人,所以路上便格外地堵。
当年柏彦到了大澳时已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浓烈的海腥味充斥着空气,每呼吸一口,都有黏糊的潮湿闷热。天气不知怎的就变得阴暗不明了起来,头顶上的太阳像是一颗死鱼眼,惨白惨白地匿在云层之中,不再像刚刚那么明朗了。风大了很多,吹得人的太阳穴都跟着疼,但如此大的风,奇异地没有吹走阴霾的云。
年轻人将年柏彦送到大澳后就原路返回了。
年柏彦站在岸边,远处可见渔船,再远处就能看见隐约的山形,他看着远在的山形,不知怎的就感觉到有点压迫,如同什么死死压着他的胸口似的,令他透不过气来。这时,手机震动了下,他掏出一看,是坤哥给他传送的手下名单,带头的叫阿鬼,看上去很精神。
他拨打了阿鬼的电话,对方很快打通了,但语气很是焦急,“年先生,咱们的人也刚到没多久,但四下问了这里的居民,都说没看见夫人呢。”
年柏彦听见心脏在胸腔里“咯噔”一声,像是漏跳了一拍似的,他压住不安的情绪,尽量平静问道,“你们多少人?”
“坤哥派我们来了30人。”
着实不少人,阵势很大。
年柏彦告知了阿鬼他所在的地址,没一会儿,阿鬼就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找过来了。各个都很精明能干,穿得利落整洁,乍一看压根不会想象他们是道上的人。
只是,这么一大群人聚在一起,着实会令人感到疑惑,引起了不少当地人的关注。但年柏彦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了解了一些情况后,便将三十人分成两队,一队跟着阿鬼,一队跟着他,分开寻找。
年柏彦有种预感,不单单是素叶遇上了麻烦,也许就连纪东岩也处于不利的境况之中。他现在唯独只能祈求上天让他快点找到素叶,别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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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个艳阳天,可很快地就掉了雨点儿。叶澜站在尖沙咀的街头,茫然地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过往匆匆,走路的节奏很快,周围夹杂着各地的语言,国内的、国外的,落在她耳朵里的却都是嗡嗡的声音,如一群蜜蜂在耳畔飞过似的。
直到一滴雨砸在了她的眼睛里,冰凉,酸涩。
叶澜低下头,捂着眼,轻轻揉着,眼睛是舒服了些,但心又酸了。有人走了上前,关切问她是否需要帮助,她抬眼,是个阳光大男孩儿,很干净的一张脸,也很干净的板寸头,还有,很干净的笑容,举着一把伞,遮住了她的头顶。
恍惚间,叶澜的脑中闪过了一种假设。如果她爱的是眼前这类型的男孩儿,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变得这么辛苦?
轻轻摇了摇头,说了声不用谢谢,那男孩儿见她没带伞,便好心地将伞塞在她手里,自己跑进了雨里。
叶澜的心堵了一下。
其实今天她出来不是为了见朋友,更没什么同学聚会。她是听说素凯来了香港,便跟母亲撒谎跑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很想他,出了奇地想,所以,迫切地想要见到他。
可是,素凯在电话里跟她说,他现在忙得无法抽身,对她说抱歉。
不知是不是最近的事情太多,有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变数,她总觉得,素凯给她的感觉很怪。他像是对她隐瞒了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无从知晓。
叶澜知道,其实她和素凯之间有了一些问题,是现实上的问题,更是心理上的问题。自从她被注射了毒品后,好像一切都变了。她深爱着素凯,却又对这份感情望而却步。她想牢牢抓住,结果总是力不从心。
似乎,上天总喜欢逗着他们玩,恩赐了一些缘分给他们,而又设置了重重关卡试图冲散他们之间这点缘分。
雨点砸在伞面上,淅淅沥沥的,砸在地面上的水花又溅了起来,落在脚踝骨上,一片生凉。叶澜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酒店,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哭又哭不出来,便一直安慰着自己,素凯来香港是为了公事,其实,两个人就算见了面也没什么可说的不是吗?
他们之间,沉默了很多。
酒店的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淡淡的茶香,还有揉着空气中淡淡的甘菊味,很清甜。
“妈,我回来了。”她无精打采地将伞放到了一边,进了房间。
没人回应她。
刚开始叶澜没注意,整个人窝在了沙发上,静静地待了五六分钟后才察觉出来不对劲儿,房间里太安静了,没有母亲的身影。
“妈?”叶澜又轻轻叫道。
还是没人应声。
她以为母亲睡着了,便起身进了卧室,却见卧室里也没人。想了想,有可能是去逛街了,想到她很可能没带伞,便打了手机。
无法接通。
叶澜没多想,重新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节目,全都是些粤语,她听得不是很懂,便专心看了放在房间里的书。
直到天黑了,也不见阮雪琴回来,叶澜又打了她的手机,意外的是,依旧无法接通。
叶澜这才急了。
她想起母亲这阵子心情一直很低落,今天她出门时母亲还问了她一嘴,什么时候能回来,当时她只想着要跟素凯逛逛香港,因为得知素凯在香港能待多日,她便跟母亲说可能会玩个两三天才回,母亲当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她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现在想想,她留母亲一个人在香港着实是太不孝了,万一她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
越想越害怕,忙打了电话到前台,询问有没有工作人员看见母亲,有工作人员反应说,在她离开后不久就看见阮女士出门了,但具体去哪儿了,酒店里没人知道。
叶澜想到了种种可能,甚至还想到了母亲是不是逛街的时候出了意外被送进了医院?但想来也不可能,香港这边的医疗机构办事效率很高,一旦有医院接收到了病患,必然是会想法设法联系家属的,没理由她的手机没有接到通知。
她越发地不安,第一个能想到的人就是同样身在香港的素凯,直接拨打了他的手机。
手机响了许久才接通。
素凯的嗓音听上去挺疲倦的。
“素凯……”刚开口第一句话,叶澜就有了哭腔。
她觉得害怕,万一母亲再出事,那么她该怎么办?
对方显然吓了一跳,忙问她怎么了。
“我妈不见了。”叶澜的嗓子哽住了。
素凯忙安慰,“你别着急,慢慢跟我说。”
叶澜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住想哭的*,一五一十将情况跟素凯说了。
素凯十分有耐性地聆听,等她说完后,沉默了会儿,然后跟她说,“澜澜你听我说,阿姨的事交给我去处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待在酒店里不要乱跑。”
“可是我很担心——”
“听话。”素凯轻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有点强硬,带着命令意味。
叶澜觉得心里更是惶惶了,但还是听话地点头,又意识到是在通电话他看不见她的神情,便“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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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让你给祖国丢脸
同一片夜空下,北京。
喧嚣的城也渐渐收敛了浮华,如一头陷入歇息的兽,平稳着白日的浮躁,变得安静。秋风,带着寂静的凉充塞着城市的各个角落,厚厚云层遮住了清冷的月光,让这个夜晚变得愈发阴霾不透气。
林要要是从噩梦中醒来的!
睁眼时一头冷汗,连头发都打湿了,然后感觉到胎动得厉害,小宝宝在强烈地暗示着她什么叫同命相连。
人从噩梦中惊醒的一瞬间,记忆是最强烈的,而这种记忆又严重地影响着情绪的变化。林要要梦见了很多杂七杂八的画面,就算努力拼接起来也是七零八碎不完整的。她梦见自己走在黑夜里,看见了一口棺材,棺材在动,她很害怕,想要逃,却听见了素叶的声音。是素叶在呼救,声音从棺材里发出来的。她仗着胆子走上前,结果真的发现是素叶被人钉在了棺材里,便想法设法将她救出来,可棺材的钉子太长了,她没有工具,怎么也无法撬开棺材盖。
于是她拼了命地喊人,周围却一个人都没有,她拿起石头拼命地砸也无济于事,便跟素叶说她一定会找到工具来救她,让她坚持住。她跑了很远很远,想要找到人家却徒劳。
接下来的画面就变了。
好像是她回到了家,玄关却有女人的高跟鞋,红色的,刺眼的。她听见了声音,沿着声音一直到了卧室,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叶渊跟一个女人在*上*。女人的声音娇媚夸张,染着蔻丹的手指紧紧扣住叶渊*的后背。
叶渊看上去很兴奋,大*似乎都快被他晃散了,女人像是藤蔓似的缠着他,她看见了她,那张脸,是席溪!
她跑了出去,又像是跑到了国外。
又是那个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酒店。她听见了女人咿咿呀呀的声音,感觉到甚烦。爬过阳台,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