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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还珠格格之画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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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是看见箫剑少臂,又见他如此落魄地处于乱军之中。当然相信是被人谋害,为他惋惜,也为他难过,真想马上就知道恩人出什么事。面露焦急之色,却碍于身份不可再问,直红眼眶。三言两语箫剑也不清楚,只好先盼着慕沙能将他们解救归朝。

    是的,是要把他们“截”去缅甸方可。清廷是条死路,不可再返。既然老开恩,绝处逢生,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它溜走么?慕沙是顶着缅甸王子的名头出战的,箫剑当然不能破,当下只回句:“来日再见,定相见。”

    是当初分别时哄开心的话,慕沙也记得很清楚,如此再不可能怀疑对方身份。看见清兵们斥命箫剑回阵,言语轻慢侮辱,而他听到清兵的声音,眼中就充满敌意和仇恨,似乎连回望眼,也觉得羞耻。慕沙由此断定,箫剑和他们是敌非友,自然更要救他不可。

    事不宜迟,趁他们还没有熟悉象兵的阵势,慕沙指挥兵士们吹响号角,以最快的速度,将箫剑和围起来。大象阻挡他们的身影,当外面的人惶惶作乱的时候,慕沙和箫剑在暂时安全的范围内商讨着主意。

    想来想去,也只有诈死途最为安全。否则缅甸会得罪清廷,清廷也有可能纠缠不休。听到个主意,豪爽的慕沙没有考虑多久就应下来。是还恩的大好时机,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力拒绝。

    于是他们二人便呼呼喝喝假模似样地打通。待象兵散开时,箫剑早已负伤。不得己伤他的慕沙强忍着不舍之情,扳起冰冷的面孔,恶语相向之后,迅速休战。

    箫剑便被清兵“救”回去。慕沙虽然不是很明白箫剑为什么要么做,既是他的意思,还是依。其实很危险,很可能受伤不被医治任由他死去。但是箫剑非么做不可,他初次出战,就与敌当众勾结,而且被救走,个罪名,旦被有心之人压下来。留在营中的小燕子和柳红都是要死的。

    没错,人上战场,人留下做人质。个法子也算卑鄙,却是被箫剑逼的。福康安当然希望能将他们次性解决好完成旨意。但是人算不如算,出档子事,他又不好表白是为私。他怎么敢教人知道他对阿哥的人动心?只好扣下半作为人质,以确保不会中途生变。

    谁知箫剑会有样的奇遇呢?而且猜得不错。受伤回营之后,军医并不怎么热心,只给最普通的刀伤药。更加没有谁来帮忙,竟是个个都盼着他死。箫剑没什么好寒心的,也不要他们管。反正知道些人都是奉命在身,趋炎附势的。就是要看护,也只会看护额附尔康。

    尔康伤得不重,只是很丢脸。出于身份的关系,福康安和主帅也不会去苛责什么。只是,个人是危险的,明显地有亲敌倾向,他直劝阻福康安不要对箫剑动手,自以为那番慷慨陈辞能够打动他。却不知道对方烦之又烦,恨之欲死。

    有个人在麻烦事里瞎搅和,就会让它变得更麻烦。福康安知道,尔康样挑明,万箫剑有个什么他就会是自己干的。虽然帮着外人的二百五不常见,但是旦遇上还真是有棘手,因为他不管事实,也不管法义,只管腔热忱。简而言之,他认为对的就是对的,而且还定要服也认为它是对的。

    看样子,如果箫剑他们死掉的话,回朝之后个二百五很可能会管不住嘴胡八道,最可怕的是,他很可能会对太后皇上也敞开。福康安没有见过样的人,对付他们没有经验,主帅却见多识广,解得非常透彻。

    主帅是傅恒。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回还真是父子。回能和康安同上战场是傅恒没有想到的。因为他太年轻般看重是莫大的荣宠。背着皇亲的名份得到样的消息却是忧大于喜,而且升迁的“来路不正”,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明放实杀的子,傅恒直不怎么相信是康安给太后出的。因为它虽然很有效可是太阴毒,作为个军人虽然为大局迫不得已是常有的事,处在他的年纪却是很糟糕的。

    每个军人都会经历的倦怠和迷茫,抵触和排斥,他竟然跳过不成?绝对不正常!

    才十九呢。正是该血气方刚,对生命充满热爱的青年,怎么会性情突变,狠毒至此?傅恒觉得很值得质疑,康安却将知画保护得很好。对位“幕后军师”,他是又想防,又想亲近的。

    若不是箫剑使计将剑穗偷走,福康安还不会么快的知道知画在他心中变得样重要,宁可冒着违旨的危险,也要换得它的安全。好真好可笑,然而陷进去的人们却往往甘之如饴,宁可放手搏。

    好危险,快打住吧。福康安不敢再想下去。左右摇摆对个军人来是致命伤,于公于私他都不允许自己沉沦。

    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处理好公事。

    但愿箫剑死在别人手中吧,样就不会教难做。收阵回营之后的康安,暂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他没有料到会心想事成,会变成“真”的。而且“死”掉的,不仅仅是箫剑个。

正文 第六三章 扭转乾坤

    战场上死人是难免的。。dawenxue 超速首发而且如果方有心陷害,另方也正想利用,那么,正所谓拍即合。

    只有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会很伤心。譬如永琪。传闻里,小燕子等人是被象兵踩踏而死的,便凭空又引得他更为哀痛。心爱之人,竟然落得脏腑不全,伤重而死样悲惨的下场,而他又远隔千里,无从相救,让他怎能不悔。

    顾不得身为儿,哭,夜夜哭,眼睛肿得不能视物,也还是继续哭下去。

    永琪总是在想,如果他可以去战场,他定会保护,至少陪起死。黄泉路上,有他做伴,小燕子就不会那么怕。他把所有的罪过全背上身,不能原谅自己。

    如果早知道那晚是最后夜。怎么可以不对好,怎么可以?

    样的负担像座巨峰压制着,心债难偿的永琪很快就病倒。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愿意爱惜自己。抱着当初和小燕子的对鸳鸯枕,醉生梦死地卧在他们的房中,关上房门,流着眼泪怀想当初那些甜蜜的日子,不思茶饭,也拒绝御医诊视。

    如此下去,他很快就会如愿和小燕子相聚。看来他已经顾不上孝道和自身,只有和小燕子同生共死才是唯的愿望。

    只有样才能成全他完美的爱情。也只有样才算是遵循当初的承诺。偏执的永琪自然觉得只有样才是最对的,最好的,如果有谁来劝告阻止,那他定把当成仇人。

    是最错误的做法。任何个有脑子的都不会么干,太后除去心腹大患,对永琪的厌恶也会地消失。倘若他不懂得抓紧时机反而要和命运对着干,那么无疑是在自毁前程。也许,现时的他没有什么不起的前程可言,可是知画的希望还在他身上,他要毁自己可以,知画不可以允许他毁自己那份。

    夫妻同是体,荣俱荣,损俱损。

    只有永琪当上太子,才可能从中渔利。

    想法是不是方夜谭?即便是小燕子死,也轮不上来填补“正室”的空缺。即便小燕子在太后等人的眼中从未是正室,却是永琪心目中当仁不让的第。况且因为的突然死亡,将造成永琪心中的“永恒”,以往的那些不妥之处,也会因为歉疚心理而被美化,永琪辈子都会视为最爱,旁人想插脚,哪有么容易。。dawenxue 超速首发

    况且,他样病歪歪,持续下去,很可能要不多久就命归西,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若是般人,遇上样的夫君,可真是欲哭无泪。

    知画的确没有眼泪,因为没有哭。

    眼泪在非必要的场合,就是浪费。个聪明的人,应该只把力气花在最重要的地方。

    对个妻子来,如果没有对夫君表现出足够的重视,当然不能让人信服,相信他对来是重要的。

    可是在宫里,人人都知道永琪对知画来很重要。

    因为不管永琪如何对恶语相向,知画总是遍遍地劝他回头。亲自下厨为他打理膳食,还有彻夜不眠的为他熬药。

    还有,最难得的是,无论永琪多么不近人情,都不会在他的面前掉泪,也不会因此对别人哭诉。

    等件事风平浪静之后,永琪“顿悟”才心生怜意地问:“当初真是太傻,知画,为什么不肯哭哭呢?知道,么美好,倘若老佛爷和皇阿玛都来帮助,很可能不必受么多苦的。”

    那时知画的伤已好大半,心情舒畅自不愿和他计较,徒生怨气,遂笑道:“虽然当局迷者,旁观者清。若不能劝服,再辩多少次也是无用,倒不如等自己醒来。对如何,也是知道的,等醒,自然就会明白,又何需多?再,是夫君,怎么能看着别人‘欺负’?”

    到“欺负”个词,永琪更加后悔。他想起是怎样被知画“拯救”出来,心中的怨悔就又多十分。

    自小燕子“死”后,景阳宫内属于的紫竹苑就成不祥之地。既然不祥,出事也很正常。永琪总是躲在那里,不肯见人,外事概不管。大概就是死,也没什么奇怪。

    就样过几日,在老佛爷和皇上等人的耐性都快被磨光的时候,终于有报应到,紫竹苑走水,而且是深夜。

    被烟熏昏的永琪由千松等人救出来,他心心念念的鸳鸯枕却陷在房中,接报的知画知悉冲进去,就为抢救对枕头。。dawenxue 超速首发

    当时烧得横梁倒塌,火势极盛,万有什么真的出不来也有可能。冒着如此大的风险,知画终将它们抢出来,幸喜除边缘处,其他并无损伤。反倒是知画奔逃时力有未逮,撞翻木凳摔倒被砸伤手。

    是件大事。老佛爷和皇上自然要动怒,皇后也亲自前来探望。齐谴责永琪的不智。知画却拼命拦阻,些都是自愿所为,只为开脱他。

    当时永琪还未醒悟,无心领份情。直到他发现个秘密,才使切都翻转过来。

    个秘密,代表着极大的耻辱。知画知道他会永远不想再提。

    幸亏场大火,枕头被烧坏,否则永琪恐怕到死那,都不会知道它藏着些什么。也正是它,才彻底地将他从那场永无止境的痴恋当中拯救出来。

    只不过几个字而已,却把他的心砸个稀巴烂。

    几个字,拿掉枕套就可以看见,写得极大。

    红殷殷的鸳鸯枕套下,是最恶毒的诅咒。

    “狗去死”

    字迹狰狞,显然带着强烈的恨意。而且笔法幼稚,看就知道是谁所为。

    诅咒理当生效,名字旁边有着生辰八字。几乎枕着他睡觉的永琪,当然不会看错,那是谁的笔迹。

    竟然么恨他!而且,的心,竟然样歹毒!

    奉命前来缝补的官看着他的脸色,吓得战战兢兢,许久才问:“五阿哥,那么,奴才是不是,是不是……”

    想问是不是可以放下桩差事,就当什么也没有见过般退回去。

    显然,也是不可能。

    看见永琪棕褐色的手牢牢地掐住它,狠狠地抠着,像是要把它揉烂拧碎。胸口不停地起伏,快要透不过气,在此情形下,哪里还可能命织补?

    官面如土色,正想逃跑,却听永琪突然急命:“去,去把知画的也拿来!”

    鸳鸯枕是对。没可能只诅咒个,却放过另个。

    永琪还不相信是小燕子做的,他拼命地在心里念着:不可能么傻,不可能,不可能!小燕子明明知道,自己常常和他睡在起,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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