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艳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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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笑惊叫:“不对不对,不是抓这里。”
果然他又栓到别处,乱抓乱摸一阵。
少女身上禁地,就这样被他一阵揉捏,弄得她又尴尬又娇羞,浑身无力地惊叫:“不行不行,这里更不能摸。”
突然,她惊见这盖奇顽皮地扯弄著她整吞腰间的那条丝质裤腰带。
一扯之下,给成蝴蝶形的活结,就应手而开,她穿著的那件浅绿色的宽松缎子长裤,就此松脱下来。
柳含笑又惊又急叫道:“你在干什麽?”
凌玉娇悬身洞外,仰头看不见上面发生了什麽事,急忙问道:“他怎麽啦?他在干什麽?”
“他,他……”
盖奇竟又得寸进尺,扯脱了她的底裤。
那少女的最最羞人之处,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那个大男孩眼前了。
而他竟是眼睛一亮。
柳含笑惊急大叫:“不行,不准看!”
外面的凌玉娇更著急。追问著道:“他到底在干什麽?”
“他把我的……”
她突然发现,有些事真的是无法启齿对别人说的,她只能恨恨道:“他坏死啦!”
凌玉娇立刻就发觉,那上面并未发生什麽了不起的大事,她自己就是女人,一听就懂得那“坏死了”三个字的真正含意,一定是盖奇的老毛病又犯了。
这盖奇什麽都不会,除了“采花偷香”之外……
这柳含笑大约也逃不过被他“采”了吧……凌玉娇坪然心动。
这位突然出现的“千里追魂”柳含笑,到此刻仍不知是敌是友,要是真的给盖奇“采”一下,保证她也会死心场地,跟我们站在同一边啦!
凌玉娇正在痴想著,柳含笑却突然觉得一阵热呼呼的气团吹在她两腿之间,她低头一看,立刻又惊又羞,又怒又呕,是盖奇,他正在热切地,专注地,低头注视著那桃源洞口。
越低头越凑近……
几乎要贴了上来……
炽热的鼻息,滚烫著那娇嫩之处。
她羞煞愧煞,无助地努力扭动著要回避,呻吟地哀求著:“不要……”
而他那里会不要?他正如此专注地欣赏著。
她这儿是如此丰满突出。
她这儿是如此精致玲珑。
她这儿是如此晶莹剔透。
她这儿是如此纯美无瑕。
淡淡柔柔的几茎芳草。
凄凄迷迷的涓涓细流。
他如此地专注凝视,她却羞恨无地,极力扭动著要逃避,却因那样的扭动而令得蚌肉翕合吞吐,晶莹润湿,更散发出奇妙的诱人气息。
竟诱得盖奇猛地埋头而入。
柳含笑挣扎哀鸣:“不要!”
※※※※※※※※
董娘一时不查,竟真的被柳含笑揭下面具,露出她的本来面目,气得她将那张制作精巧的人皮面具,用力摔在地上。
八紫鹤之一的顾平附合道:“本来漂漂亮亮的一个大美人,干嘛一天到晚戴著张死人脸,把自己弄得阴阳怪气的。”
她一瞪眼,顾平吓得赶紧闭嘴,悄悄溜到一边去。
她越想越有气,打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柳含笑就处处跟自己针锋相对,处处要表现得高人一等,要不是为了奉命缉捕“钦犯杨欣”,要不是她控鹤监的最高总监“蔷薇夫人”时时在暗中以“千里传音”术一再叮咛,多方忍让,早就与那柳含笑翻脸了。
艳阳高照,大家都躲到荫凉之处去休息,只有她仍在焦燥地在井口处来回踱步,那柳含笑进入井内许久,到底怎麽样了?
紫鹤顾平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奔到井边来看,只见井里冒出一股淡淡的白烟,带有磷磺恶臭,接著就见到那条垂入井中的绳索,缓缓向上燃烧成大烬。
顾平惊道:“这麽结实的粗麻绳,即使是浸过油,也不可能烧得这麽澈底吁!”
董娘耳後却响起一个声音道:“那是因为绳子上涂了一层磷磺药粉。”
董娘回头,她身後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出现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宫装俪人,她恭敬行礼道:“弟子董芸娘,叩见“蔷薇夫人”。”
顾平也赶紧叩首行礼,乖巧地退到一边去了。
蔷薇夫人冷冷道:“董芸娘?你这一路上,不是都自称“董娘”的麽?”
芸娘恭谨回答:“弟子只是为了便於领导。”
“哼!戴了个老大婆面具,取个老太婆名字,就领导好了麽?领导的结果呢?她还不是叛变啦!”
芸娘呕在心里,心想还不都是你要我忍耐她的。
蔷薇夫人亦自呕恨:“柳含笑,哼!我早就看出她跟她老爹一样,集傲难驯,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跟那几个贱女人一样,闻不过杨欣那一关。”
芸娘一怔:“您说什麽?”
蓄薇夫人道:“隋朝炀帝因荒淫而失国,他杨家子孙又能好到那里去了?”
芸娘仍是不懂。
蔷薇夫人道:“你以为乞丐能有什麽通大本领,能搞得那几个女人,死心场地的绕著他团团转,为他拚死卖命,在所不惜?”
“为什麽?”
“是因为他对女人另有一功!”她突扶一又住嘴不说,严厉叮咛道:“反正你给我特别注意了,千万别让他把你……”
把你怎麽?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吩咐道:“一见面就立下杀手,干万心软不得。”
“可是他只是个残废乞丐,又毫无武功。”
蔷薇夫人厉声道:“你敢不听我的话?”
芸娘一惊,只有住嘴,指指那根烧毁的绳子道:“现在我们该怎麽办?”
蔷薇夫人一挥手,立刻就有数百名控鹤监的武士奔来,各部扛著绳梯、擂木、云架、镰勾,甚至还有火统、炸药等物。
芸娘大惊:“您打算攻城吁?”
蔷薇夫人道:“据说这底下,是西汉锺王陵寝,而呈上来的那幅“绡绫兜”上的藏宝图,不也正是指向此处吗?”
芸娘这才恍然大悟。
蔷薇夫人道:“我先垂下绳梯进入,设法找到入口,你随後率领大队人马装备下来,进行强攻。”
芸娘甚是赞同,只因她与那柳含笑有心结,立刻愤然上前道:“有事弟子服其劳,就让我来打这头阵吧!”
蔷薇夫人点头道:“千万小心,不可轻敌……尤其不可轻视那个乞丐。”
“是!”
芸娘选了一捆绳索,一端在井口缚牢,余下的整圈套在肩上,一面放长,一面下降,这样才不会因为投入绳索而打草惊蛇。
她一点也不敢轻敌,她深知那柳含笑机智轻劲,堪称强敌,她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一面放长绳索,一面缓缓下降。
刚才柳含笑与宁儿、馨儿在检查那绳索上的血迹与绣针之时,芸娘也将大概的深度距离暗记在心中,现在她也正在默默地估算著下降的深度距离,越是接近,她就越是小心,绝不发出任何声音来,她不打算太早惊动强敌。
这井中一片漆黑,她极尽目力设法看清楚周遭情况,她不想引燃火摺子,火光在黑暗中会博得很远,那样会使敌人惊觉。
突然她听到一些奇异的声音。
她心神一振,已经接近啦!
她摒息静气,一面仔细分辨声音来源,一面缓缓下降,往那声音接近……是柳含笑!
她在喘息、在呻吟。
是怎麽回事?她是生病?是受伤?还是中了毒?
那麽她的敌人是谁?能教柳含笑这样的高手受伤,岂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她突然全身惊栗,因为她又听到柳含笑突如其来的一声哀鸣。
但是奇怪,那分明不是痛楚的哀叫,倒像是极度欢愉中的嘶喊。
这就实在太奇怪啦!芸娘的一颗心,不由自主地坪坪跳动起来,因为她在仔细分辨之下,除了柳含笑的奇怪呻吟声之外,更夹杂著一个男子粗浊而急促的喘息声。
芸娘迟疑起来,但是她忍不住要一采究竟,她拚命压制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慌乱,小心翼翼地再往下降去。
这井内四壁,就像一支巨大的空心水管,所以回音极大,芸娘再次下降了近百尺,才能见到一处洞穴,洞内透出微弱的烛光,那些奇怪的声音,也正是从这处洞穴内传出来的。
芸娘更是小心翼翼地再往下降,更接近一些,此刻已处身在洞穴之项上,正好可以瞧见里面的情况。赫然见到一幕教她脸红心跳的难堪场面。
正是那个盖奇,正紧紧地压在柳含笑的娇躯上,挥起长戈,勇猛攻击。
柳含笑承受著他的无情摧残,辗转呻吟,扭摆挣扎,看似在努力要躲避他直捣核心,却又更像是努力要撤开重重障碍,欢迎他的长驱直入。
那是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的场面,比任何的血肉相搏生死拚斗,更教人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难怪蔷薇夫人会说:“她过不了乞丐的那一关。”
难怪蔷薇夫人也会欲言又止,原来是指这样羞死人的“一关”。
看她竟然完全不觉羞耻,甚至更似在享受著那“一关”,芸娘莫名其妙地怒不可遏,暴喝一声,凌空飞扑而下:“不要脸的狗男女,纳命来!”
这一含怒出手,果真凌厉无比,眼看就要教他二人丧命在她掌下,琶地里由洞内靠近门後,涌出一股强大力道,砰地撞在芸娘肩上,将她的攻势及时化解开去。
芸娘惊怒回头,原来是护著盖奇从地道逃亡的凌玉娇。
原来芸娘在外窥见到这样一场男欢女爱,抵死缠绵的热情场面时,就已口乾舌燥,心烦意乱,竟未能深思一下,这里应该还有一个凌玉娇。
芸娘大怒:“你躲在这後面干什麽?给他们“护法”?”
凌玉娇抢上一步,拦在盖奇与柳含笑之前:“你没见到他二人正在紧要关头?”
芸娘怒骂道:“什麽不要脸的关头。”
她又要冲,凌玉娇又拦住:“你知不知道打散鸳鸯,坏人好事,最最缺德?”
芸娘气急,只会怒骂:“不要脸,不要脸。”
她又抢攻而上,凌玉娇拚力挡住,绝不容她危及到盖奇与柳含笑。
然而这个董芸娘虽然年纪轻轻,却能在控鹤监居於高位,岂是泛泛之辈,此刻又是含怒抢攻,凌玉娇奋力抵敌,越来越感到吃力,不禁焦急大叫:“喂,柳姑娘别贪玩啦,以後有的是机会。”
柳含笑却只是回答一阵嗯嗯啊啊,并未起身。
凌玉娇拚力挡开芸娘一击,抽空大叫:“还不起来帮忙,我挡不住啦!”
谁知那柳含笑此时,正被盖奇死死吻住,就连口鼻亦一齐被他密密吻住。
她只能努力咿咿唔唔地扭头,终於躲开了他那火热的长吻,抢著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才能开口道:“我……我起不来!”
凌玉娇已被芸娘一连串抢攻,竭力拚斗中,上气不接下气,大叫道:“把他推开不就起来了。”
柳含笑也是被盖奇一连串沧攻,冲击得她连气都接不上来,可怜兮兮地道:“他……刚好压住我的“牧间穴”。”
芸娘也是武术高手,当然清楚“牧间穴”是在乳上肩下的正中间位置,一经压制,则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任人摆布。
芸娘忍不住好奇,在与凌玉娇激门中抽眼望去,果然见到那乞丐的右手五指箕张,正结结实实地,满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