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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误惹花心大少:帅哥我不负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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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再失去她?

怎么可能再放她走?

他早已经将她和飘飘合为一体了啊,是他的生命,是他唯一一次弥补遗憾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他要再努力,再争取,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她爱上他!

一定!

绝不轻言放弃!

“我没事了!回吧!我累了,想睡了!”

她突然平静了,双手耸拉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说。

“好。”

他也松开了她,随在她身后慢慢地走着。

他们的影子一前一后,一长一短地投射在大理石路面上,显得有些忧郁。

回到家后,聂逸云将袋子交给丁伯,叮嘱他好好放着,每顿做上一点。

吩咐好后转身,发现她早已没了影子,估计是上楼去了。

急忙追上楼,推开门,却见她连外套都没脱,澡也不洗地就睡在了床上。

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那纤瘦的身子看起来有些可怜而孤独。

他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温柔地说:“想睡的话,去洗个澡吧!换了睡衣睡要舒服一些。”

“我累了。不想动。”

她一动不动地说。

声音从枕头里传来,瓮声瓮气的,含糊不清。

但不难听出,她似乎还在默默地流着泪。

他一时手足无措,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发了呆。

在他面前,她一直表现得很坚强很冷静。

即便是当初,她身处在拍卖台上,面对台下那几百号如狼似虎的男人,她也冷静得可怕。

那个时候,在她眼里,脸上,完全看不出害怕,只有镇定,眼里还有一丝智慧的狡猾。

我是真的爱你!

那个时候,在她眼里,脸上,完全看不出害怕,只有镇定,眼里还有一丝智慧的狡猾。

跟他在一起后,她也是如此。

天天想着办法躲避着他,笑呵呵地跟他插科打浑,安全地护卫着自己,给他的印象是聪明而坚强。

可是现在,不过是吃了这一顿饭,不过是他稍稍地表示了一下不耐烦,她却突然像溃了的堤岸一般,第二次在他面前流下泪来!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每一颗泪珠都有着可怕的力量,像是一把把重捶一样,生生地敲打着他的心,鲜血淋漓。

他不由得反省起来,或许他真的将她逼得太紧了吗?

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之力了吗?

想到这里,他慢慢站了起来,走进卫生间放水拧了一块温热的毛巾出来,走到她面前温柔地说:“乖。洗把脸吧。只要你洗完脸,今天我就不烦你了。我会去隔壁房间睡的。”

她仿若惘闻,一动不动。

他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扳她的身子。

出乎意料,她竟然没有反抗,顺着他的力道翻过身来。

眼睛果然哭得又红又肿,紧紧地闭着,满脸地泪痕,脸色也很苍白,一副可怜兮兮软弱无力的模样。

他的心痛得如被刀割,拿着毛巾的手轻颤,温柔地替她擦洗着。

洗了脸后,又仔细地替她擦着手。

洗了手脸后,又细心地替她脱去了外面那件黑色的小毛昵的西装,扯过被子替她盖上了,这才站起身来温柔地对着一直闭着眼的她说:“晚安。好好睡一觉吧!”

俯下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我是真的爱你。”

说完之后,再无停留,快速地开门离开了。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说完之后,再无停留,快速地开门离开了。

当关门的声音响起,她倏地睁开了眼睛,翻身坐起,痛苦而懊恼地抱住了头。

她这是哪根神经不对了!

怎么又在他面前流泪了?

还这么没仪态地嚎啕大哭!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怎么这么无用了呢,这么脆弱,以后漫长的日子可怎么熬?!

她不断地诘问着自己。

好一会,才下了床,走到窗前,推开了窗,让冰冷的夜风迎面吹了进来。

秋夜的风很凉很冷,可她不在乎,只想借助那一阵阵的冷意把坚强而又冷静理智的她给彻底找回来。

逝去的人和事都不用再想了!

重要的是把握现在!

和聂逸云的婚礼已经迫不眉睫,势在必行!

为了让自己快乐地等着结束的那一天,她必须将自己纳回正常的轨道。

也不知道站在那有多久,总之感觉理智和力量已经重回到心里之后,她才关上了窗。

他说今天让她一人独睡。

那样最好!

今天晚上,她真的特别特别不想看到他!

拿了睡衣,走进卫生间,放了满满一缸热水,又放了玫瑰精油,搅匀了,感觉浴室都香气怡人起来,这才脱去衣服,躺了进去。

躺在里面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他。

心里又有了怨气。

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她可怜到连澡都没能好好洗上一个。

每次都跟她限定时间!

靠!

五分钟!

当这是在行军打仗么?!

她怨愤难平地将水不断地泼到自己身上,并且伸手在肩膀上轻微地用力做着按摩。

这一次,她洗得很慢很认真。

等到觉得精神完全恢复了,这才湿淋淋地从水里出来了。

不平静的梦境

等到觉得精神完全恢复了,这才湿淋淋地从水里出来了。

擦干身子,穿上睡衣走了出来。

胡乱吹了几下头发,才半干而已,也由得它了。

看到书桌上摆着几本名著,随手就抽了一本《飘》坐在床头看了起来。

说起来很惭愧,她是个学理科的人,对于小说都不太感兴趣。

所以连世界仅有的那几本名著都未曾读过。

一是功课紧,二是觉得那些都是骗人的,实在没必要在那上面花费她宝贵的时间。

有那时间,还不如她呆在实验室里做上几道实验来得强。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缺,唯一多得打发不完的也就只有时间了。

偶像剧不想看了,那会摧毁她的意志,会把她搞得糊里糊涂,神经兮兮的。

小说不是由真人表演出来的,应该不至于!

她随意地翻着,果然没有文学修养,才看了不到三十页,就呵欠连天了。

不由好笑地将书放在了一边,打着呵欠心想,这书倒不失是一个很好的催眠剂,甚至强过安眠药!

关上灯,她懒懒地睡下了。

也许是今天忙碌了一天,身心都疲累了,头一挨枕头,她便很快进入了梦境。

梦,很不平静。

一下子梦到她回到了小时候,梦到了她听到医生冷冰冰地宣布妈妈抢救无效死亡后,她扑在浑身上下盖着白布的妈妈身上痛哭失声。

才哭一会,就被人粗暴地拉起,妈妈突然不见!

一眨眼,她就看到爸爸笑呵呵地牵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踏进礼堂。

又一会,又梦见那姓欧的鸭头脸带忧郁地对她说,你在哪呢?你为什么不守信用?你还我的钱!

接着还伸出一双大手过来。

一双大手真的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

接着还伸出一双大手过来。

那手像怪物一般不断伸长,明明站得离她有十来米远,却眼睁睁地看着它慢慢地伸到自己的眼皮底下,甚至还突然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放手!

放手!

我会还你钱的!

她被掐得面紫筋暴,差点背过气去。

可他不肯罢休,对着她喋喋怪笑着,冷冷地说,晚了!

说完之后,又加大了手的力道。

咳咳咳!

她被这种绝命的窒息感给逼醒了!

倏地睁开眼睛,却见漆黑的房间里,一个黑影站在她的床边,一双大手真的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咙!

还有个苍老而低沉的声音对着她愤怒地低吼,“你这个坏女人!你回来做什么?啊?!你又想回来害我和儿子吗?!我不会给你机会!这一次,我要果断地了结了你,送你上西天!”

这不是梦!

这不是梦!

那男人是聂逸云的父亲!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地摸到身边的台灯开关,一把摁亮的灯光!

温暖的光线刹时布满了整个房间!

聂志远愣住了,抬起迷茫的眼睛看了看四周,最后又迷茫地盯住了她。

手虽然仍然紧扼她的喉部,不过却没有再加大力度了。

她艰难地呼吸着,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说:“伯父,您,您没事吧?您,看,清楚,我是你儿子的未婚妻,我不会害你们的!”

“你不是江心萍?!”

他愣愣地说。

“不是。我是苏蕊蕊啊!是您未来的儿媳妇呢!”

她使劲地点头确认着。

“啊?!”

他猛然松手,愣愣地看了她一会,突然发了狂似地奔了出去。

走廊里响起他的脚步声,显得空洞而可怕。

她急忙翻身坐起,大口大口地将新鲜的空气吸进肺里。

聂志远又犯病了!

她急忙翻身坐起,大口大口地将新鲜的空气吸进肺里。

好一会,那难受的肺才稍稍地舒服了些。

门还大敞着。

她急忙跳下床,将门关上再锁紧!

她大意了!

竟然忘记锁门了!

看来,今天她的到来深深地刺激了聂志远,他似乎错把她当作了哪个女人!

从他的话语,她知道他的疯绝不仅仅只是由于事业的失败,一定还有着最深切的原因,只不过聂逸云不愿跟她说而已!

他口里的江心萍是谁呢?

是她把他害得这样?

她像个侦探一样在房间踱来踱去,揣测着,推断着。

最后,她打开门走了出去,她得要提醒聂逸云,告诉他聂志远又犯病了,必须得请医生过来检查一下才行。

走到旁边的房间,敲了几下门,却没人应答。

她叹了一口气,觉得此事缓缓,明天早上等见了他的面再说。

现在这三更半夜的去找他,说不定还害他自作多情地以为她这是想他想得睡不着呢!

想到这里,就打算转身回房。

却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动静。

间或还听到有人呕吐之声。

声音很熟悉,正是聂逸云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还在为刚刚那件事不开心?

可再不开心也不该喝酒解愁啊!

而且到底灌了多少酒下去啊?

她记得他的酒量可是比她还要好的呢!

从前不自量力跟他拼酒,若不是自己病了,完全不知道其实人家这是在让着她呢!

想起从前,想起他的好,她的心就软了。

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往楼下走去。

就算是欠了他的吧,她必须得前去制止他这种要把自己灌醉的行为!

这样下去,再好的身体都会垮的!

难道不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么?

这样下去,再好的身体都会垮的!

果然在客厅的吧台前找到他,他背对着她趴在那里难受地呻吟。

听那声音,似乎很痛苦很难过很可怜。

看着他不但没有了平日的风采甚至还略显佝偻的背影,她的心禁不住又酸又涩。

为什么要这样呢?

明明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有爱情,还要这样勉强。

结果是他痛苦,她也痛苦!

难道不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么?

男人啊,为什么你要这么固执地认为我就是你的幸福呢?

她心酸地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坐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部,希望这让可以让他舒服些。

“水!我想喝水!好干!喉咙好难受!”

他含糊地呻吟着。

她听清楚了他的话,急忙转身去厨房倒水。

只是还未踏入厨房,却看见聂小川在厨房里,正用一把汤勺研磨着什么。

那般的专注,那般的细心,仿佛在做着一件多么精细的活儿一般。

可能是在弄什么解酒的药丸给聂逸云喝吧?

他们是堂兄弟,感情好那也无可厚非!

既然有他照顾着,那么就不需要她费心了!

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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