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花心大少:帅哥我不负责!-第17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叫黄玉玲,从事保险行业,单身未婚,上次去的那家是她的未婚夫,那一对双生子是未婚夫哥哥的孩子。
办事的人很周到,还将她的照片传了过来。
他一看,几乎不敢相信,一模一样的五官,除了神情不同。
在如此相似的情况下,虽然知道不是,他还是决定再去一趟,亲自找她谈一谈,心里存着侥幸,或许她只是在隐姓埋名。
然而还未动身,却传来聂逸云失踪的事情。
此事太过严重,有可能聂逸云遇了害,他不得不暂停行程,认真处理聂逸云的事情。
谁知这一耽误就是半年。
这天,他参加完聂逸云的婚礼启程直接飞往美国,刚登机,却发现坐在他前面的女人可不正是他想要找的黄玉玲。
他激动莫名,抱着侥幸的心理,故意借着上厕所在她面前来回了两趟,想看看她是否有反应。
结果是她无意抬头看到他,一点惊讶都没有,还朝着他友好地微笑。
她果然不认识他!
他的心一落千丈,心灰意冷地坐在她身后默默心伤。
她的身边是一个高大帅气的美国男人,两人不时地窃窃私语,关系密切得让他嫉妒得发了狂。
那这里是哪里?2
她的身边是一个高大帅气的美国男人,两人不时地窃窃私语,关系密切得让他嫉妒得发了狂。
在飞机上的每一分钟都是他的炼狱。
飞机飞到大西洋上空时,突然机身激烈地晃动起来,空中小姐急忙提示所有旅客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
但是话音未落,飞机突然发生断裂,巨大的旋风从尾部袭卷而进,他看到很多人被乱飞的物品削去半边头颅,也看到断裂部分的乘客绝望地嘶叫着坠入茫茫的云海里。
而他们虽然不至于被狂风卷走,但谁知道这一次肯定无法幸免于难。
黄玉玲也在尖叫,他突然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左手。
明知她不是他心爱的女人,却无法看着长着与韩纱纱一模一样的女人如此恐惧害怕。
似乎感觉到他传递过来的力量,她突然停止了狂叫,微微侧脸看他,眼睛里是莫名的痛楚。
他朝她笑笑,正想再说句安慰的话,却突然听到一声巨响,他瞬间失去意识,坠入到了黑暗之中。
等他再次醒来,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片竹林里面。
他没死?!
那这里是哪里?
她呢?
心慌意乱地想立即爬起来,去寻找她,背部却传来一阵锐痛。
不用说,一定有飞机碎片插入了他的背部。
他大叫一声,硬是强忍着痛楚坐起了身,慢慢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四下寻找。
竹林里很寂静,偶尔传来一两声小鸟的叫声。
他一边小跑着一边大声叫着,“有人没有?”
没有人回应。
心更慌了,恐惧像恶魔一般缠绕在他的心里。
最后终于冲出了竹林,一眼看到了正在冒着浓烟的飞机中部残骸,也看到了一眼无际的茫茫大海!
他很快明白他们竟然坠落在了一个荒岛之上!
来不及思考,他快速地向飞机残骸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叫。
飞机要再次爆炸了1
来不及思考,他快速地向飞机残骸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叫。
在快跑近的时候,终于看到有人满脸鲜血地从机舱里连滚带爬的出来了。
他急忙走近,帮助他们一个一个的出来,却始终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最后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看到那美国男人抱着昏迷不醒的她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
他不假思索地急忙接过,将她放在沙滩上,然后又伸手将满头鲜血的男子扶了下来。
那男子一到地面上,立即去探她的呼吸,并详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她并无大碍,只是昏厥过去之后,这才无力地跌到在了地上。
JACK四下巡视,最后发现机舱的一侧油箱在不断地漏油,便急忙对他说:“赶紧走!这里很快就会爆炸!”
男子一听,立即爬了起来,瞬间爆发出无尽的力量,弯腰就抱起了她,拼了命似地往前方跑去。
而他看着男子的背影,只能苦笑,打起精神,他转身对着那些还没有发现危险的伤员们大声呼叫:“快跑!飞机要再次爆炸了!”
那些人一听,一个个顾不得伤痛拼命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奔跑着。
一个来不及奔跑的老年男子被突然倾斜的机翼压倒下肢,惨叫一声,绝望地躺在了地上。
他急忙冲了过去,找了一根长钢管用力地将机翼翘起,那人才急忙双肘撑地,疾速地往后挪移。
看到那男人完全挪开了,他那松开了,然后跑到男人的身边,搀着他没命地跑。
还没跑出时间,突然间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碎片四射,在此危险之际,他猛然一扑,直接将那男人掩护在了自己的身上。
背部传来阵阵锐痛,意识逐渐模糊,在昏迷前一刻,他抬头望去,看到那美国男人朝他跑来,而她已经醒来,正支撑着慢慢坐起,迷惑而痛楚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
他虚弱地朝她一笑,然后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你们准备要结婚?2
他虚弱地朝她一笑,然后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是被痛醒的。
睁开眼,发现自己光着上身趴在沙滩上。
他忍着锐利的痛楚转头,看到那美国男子愕然的脸庞。
“嗨!”
他轻快地打着招呼,想翻转身来。
但那男子却伸手压住了他的肩膀,苦笑着对他说:“对不起,我正在为你处理背部的伤口,所以暂时不能起来。因为没有麻醉药,所以可能有些痛楚,如果痛的话,请大声地叫吧,那样要减轻些痛苦。”
“你是医生?”
他面色苍白,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虚弱的笑。
“嗯。外科医生。”
那男子点头,“我要开始了。”
“好。”
他应了,正准备咬紧牙关,突然一块柔软的毛巾却伸了过来。
惊诧地抬头,却看到她蹲下身来,温柔地说:“将这毛巾咬着吧。”
心里一暖,鼻子很酸,他垂下了眼睛,却依言将毛巾咬住了。
他的背部大概划了很长一条的伤口,因为他仔细数了数,竟然缝了三十六针!
“好了。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那男人欣赏地笑看了他一眼,转头看了看四周说,“我得再去看看别的伤员,你好好地休息一下吧。玉玲,你照看一下他。”
“好。”
她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他高大帅气而且很优秀是吧!”
JACK凝视着她。
“嗯。他热情开朗又大方,心地还很好。”
她回头,羞涩地朝他一笑。
“你们准备要结婚?”
明知她不是那个人,心还是很痛。
“是啊。”
她点头,完全没有任何隐瞒。
“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了解她的一切,虽然调查的结果清楚明白。
“六年。”
她的脸上突然间变得有些迷惘,似乎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记忆缺失3
“六年。”
她的脸上突然间变得有些迷惘,似乎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六年?!”
他却吃惊了。
他们相识六年,而他与韩纱纱也分别了六年,怎么会如此之巧。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我们竟然认识了六年。”
她回头朝他一笑,又快速地转过了头,仿佛做贼心虚地不敢与他对视。
“找到这样一个出众优秀的男人,你父母一定很开心吧?”
他苦涩地笑,不知不觉地将自己与那男子作比较。
突然想如果他们在一起,让韩世昌夫妇选择的话,一定会觉得那外科医生更适合当他们的女婿吧!
毕竟他身世坎坷,毕竟他注定这一生无法远离血腥。
“我父母?他们已经去世了。”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眼睛却红了,咬着唇低下了头。
“对不起。”
他惊愕。
“没事。”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酸涩地笑道,“其实我是个对过去没有记忆的人。甚至不记得他们的存在。”
“呃。怎么可能?”
他的心彻底震撼。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里,ALEX是我的主治医生之一。他告诉我,我出了交通事故,而与我同车的一男一女俱已身亡。从证件来看,他们是我的父母。可事实上,当他将他们的照片拿给我看时,我发现我完全不记得有他们,也不记得过去。在这次车祸中,我丢失了过去的一切。”
她苦笑,却很平静,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情。
他听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才问:“介意我问下你的姓名吗?”
“黄玉铃。我护照上的名字。”
她淡淡地回答。
“你父母呢?”
“黄松,秦茹。”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追问,但不知为什么,心里对他有着很奇怪的信任感与亲切感,仿佛是久违的亲人,让她甚至没有想过要对他有防范之心。
她遗失了他!4
“黄松,秦茹。”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追问,但不知为什么,心里对他有着很奇怪的信任感与亲切感,仿佛是久违的亲人,让她甚至没有想过要对他有防范之心。
“……”
他低头不语,表面上不动声色。
可内心却仿佛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静。
“你还好吧?是不是很痛?”
她转过脸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眉头紧锁,不由有些慌了,急忙上前仔细检查他的伤势。
跟ALEX在一起久了,多多少少都会一点了。
“不痛。”
他闭了闭眼。
比起心痛,他背上的伤口简直不值一提。
“是吗?如果痛的话,一定要说。”
她放下心来,这才坐回原地。
此时,海滩上海风习习,阳光灿烂,虽然有些炎热,可是因为他们坐在树林里,所以并不感觉。
海风吹拂着她的长发,遮掩住她半边脸颊,她却没有伸手挑开,因为她的视线此时正随着四下忙碌着救人的ALEX转动着。
JACK心死如灰。
他几乎可以确定她就是他日日夜夜心心念念魂牵梦萦的韩纱纱。
只是她不仅将她自己遗失了,更是遗失了他。
她的记忆里生命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他的存在,只有那内外兼优秀的外科医生。
他很想告诉她过去的一切,想告诉她俩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包括他们那个激情四溢的夜晚。
更想问清楚困扰了他多年的疑问。
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无奈地咽了下去。
说出来又怎么样?
她一定不会相信。
因为在她心里根本连他的影子都没有了。
更何况,如今的她又哪里知道过去离开他的原因?
苦涩地抬头,顺着她的视线去看ALEX,见到他四下奔走,挽救着一个个伤痛的人们,心里更是绝望。
那样一个优秀而善良的男子,随便往哪一站,都是鹤立鸡群,引人注目。
人渣1
那样一个优秀而善良的男子,随便往哪一站,都是鹤立鸡群,引人注目。
而他满手的血腥,就像躲在阴冷潮湿的洞穴里只有黑夜才敢出来的吸血蝙蝠一般见不得光!
突然之间,他心灰意冷,面对她的幸福,他再也没有勇气去追求过去的真相了。
他已经没有资格配得上她了!
虽然变得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他愿意的。
可是就这样吧,只要她幸福,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悲惨的下场已经无所谓。
没有心情再跟她聊下去了,每跟她说一个字,他的心都要痛上一分。
吸了一口气,他双手支撑在地上强忍着背上的痛楚站了起来。
“哎!你去哪?你伤得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