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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交割单引起的资本博弈:大时代之血色交割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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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成立一个研究部门,但是国内都是以技术派为主,成立研究部门一直在袁观潮的考虑之内。
  魏天行将袁观潮送给他的选股投资方面的书翻了又翻,他的学习能力很强,有一天他很高兴地对袁观潮说:“我自己也炒股,但一直很发愁没有方向,不知道股票什么时候会涨,什么时候会跌。明明一家很好的公司,但它可能就是滞涨股。但现在我知道了,股票是可以研究的,因为它有个基本的价值区间,这个准则对有些股票可能并不适用,但对于大部分股票是有意义的。”
  尽管当时投机风盛行,但魏天行已经潜心于价值投资的研究。在自营部时代,袁观潮经常依靠魏天行对于上市公司的判断,来决定自己的资产配置。
  魏天行很快成为研究部总经理。很多人看他没念过大学,之前还是个清洁工,很是不服。但由于袁观潮的坚持,以及魏天行后来展现出的才华,争议声也渐渐平息了。
  魏天行很怀念当时与袁观潮一起讨论工作的日子。那会儿他经常到袁观潮家做客,总会带一些好吃的给袁得鱼。袁得鱼当时与魏天行关系很是亲密。他们一起看足球,一起玩电脑游戏,当然,还有对少年袁得鱼进行关于女人的启蒙教育。
  袁得鱼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到魏天行,他更没有想到,自己小时候一起嬉闹的精干的魏叔叔,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
  魏天行也感叹,才几年,袁得鱼已经出落成一个翩翩少年。他回忆起袁得鱼从小就对股票有一种天生的向往,慢慢说道:“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买股票用的还是我的账户,当时你跪在椅子上写了你的买单,还是我抱着你递上柜台的。你买的第一只股票叫金牛石化,第一次买了200股,买了后就很紧张,第二天就问我要不要抛……” 。 想看书来

高人在潜伏(13)
袁得鱼当然记得这些,魏天行的这番回忆,让他有些感动,当时自己那种对股票痴迷般的热爱一下子涌上心头。
  “你还记得吗?你最喜欢看的是《上海证券报》,你还收藏当时在街上分发的所有的《股参》,叠放在自己的椅子下面,那报纸才4个版,时间一长,居然堆了1米多高。现在想来还是非法刊物。还有一次你买了包糖炒栗子给你爸爸,其实当时你也没吃东西,肚子很饿,但一看到报价显示器,就出了神……”
  袁得鱼终于忍不住了,这几年的坚忍,失去亲人的痛楚,当下的忍辱负重,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他一下子抱住了魏天行,泪水夺眶而出:“魏叔……”
  魏天行拍了拍他的背,继续说道:“我一直待在海元证券,看着很多熟悉的人离开。他们都没能把我认出来。”
  袁得鱼点点头,他想起当年魏天行曾在父亲的葬礼上大呼冤屈,上海滩的主要券商为此都对魏天行进行了封杀,甚至还有黑道中人口口声声说要做掉魏天行。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魏天行居然一直待在海元证券。
  袁得鱼一直盯着魏天行看,希望能从魏天行的表情中,看出他与以往的类似之处。一分钟不到,他就找到了答案。
  “得鱼,你有女朋友了吗?”
  “还没……”
  “赶快找一个。相信叔,天下最好的东西就是女人。”魏天行舔了一下嘴唇说道。
  魏天行听到袁得鱼说居无定所,就拍拍胸脯说:“你算是找对人了。吃的我不敢保证,住宿嘛,我真的有的是地方。”
  袁得鱼将信将疑,跟着魏天行往前走。魏天行很快就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说:“这里便是。”
  袁得鱼左顾右盼,只看到一些沿街的商铺,没有发现什么可以住的房子。
  “在这里。”魏天行用手一指。袁得鱼只看到半截破车露在铺子外面,而且沾满了油灰,简直就是个典型的修车铺。魏天行直接走了进去,袁得鱼紧随其后。
  进来之后袁得鱼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床、家具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估计这个地方,一般人很难想象有人会住在里面—那是距离海元证券不远的一个废弃的车库。这个车库不大,大概能容纳两辆汽车的样子。车库虽小,但五脏俱全,所有的东西都被魏天行收拾得井井有条。门口这辆车还是魏天行自己拣来改装的,是他心爱的坐骑。
  袁得鱼看到,魏天行的床头还放着海元证券多年前的集体照,袁观潮站在中间,很是神气。还有一张照片是他与袁观潮的合影。
  魏天行倒了一杯酒,敬了一下袁观潮:“潮哥,我今天遇见你儿子了。他看起来很机灵,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抓起旁边的一个酒瓶,自顾自喝了一口,“不过,真正的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啊,这不是爸爸吗?”袁得鱼看到了酒瓶后的照片。
  “嗯,这是我们在湖北抢国库券的时候拍的,你看你的嘴巴鼻子,跟你爸爸长得一模一样。”魏天行又喝了一口酒,“想当初,你爸爸说要把海元证券做成中国的美林证券,那时候,全国三分之一发行股票的招股说明书,都从我们这里经手……你爸爸很有远见卓识,当时,做企业分析只在一些专业的投资公司才有,券商还是以技术分析为主,是你爸爸将这道程序引入了券商,才有后来的券商纷纷效仿。他当时就知道,投资和企业分析是密不可分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高人在潜伏(14)
袁得鱼听魏天行说起父亲的事,觉得十分亲切。魏天行口中的一些事,袁得鱼依稀也有印象,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晰过。
  “袁得鱼,你要记住,你是袁观潮的儿子,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嘘,轻一点,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魏天行突然又像回到了疯癫状态,一下子跳到了破旧的沙发上,好像在仔细聆听着什么,“就像无声无息的波涛,慢慢涌向那栋白色大楼……”
  “你是说海元证券吗?”
  “你过来看—”魏天行突然抓住袁得鱼的手。他的手指冰凉,把袁得鱼吓了一跳。袁得鱼只好也乖乖地站到沙发上。
  他看到车库的里墙上,有一个后窗。袁得鱼疑惑地接过魏天行递过来的望远镜,发现后窗正好对着海元证券一楼的一扇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股票报价牌。他不由乐了:“这里真是风水宝地啊!”
  “你没看到风浪吗?”魏天行显得很生气,把袁得鱼从沙发上推了下去。
  袁得鱼很努力地才得以迅速站稳。
  袁得鱼突然想起什么,对魏天行说:“魏叔,当时你在我父亲葬礼上,好像说是另有隐情?”并随即拿起一杯酒迅速倒入肚中,“父亲刚去世的时候,我曾一度流浪街头,也听说了很多事情。”
  “还没有到时候,还没有到时候……”魏天行喃喃地说着,仰起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魏叔,这里可以上网吗?”原来是袁得鱼发现了这个车库的宝贝—一台电脑,他熟练地打开显示器开关:“太了不起了,你这里简直应有尽有。”
  “嘘,轻点儿声,我从后面的居民楼里偷偷引来了一根网线。”
  袁得鱼发现电脑本来就开着,他看到申强高速的分时走势图,猛然警觉起来,又打开一些技术分析指标反复观察:“这只股票很奇妙啊!魏叔,你怎么也在看这只股票?”
  “好是好,但你现在最好不要碰。”
  “为什么啊?你看这只股票量价配合得当,明显是一只潜伏了很久的高控盘股票。我打算扔点小钱在里面。或许,我面试时就应该告诉杨帷幄,申强高速这只股票,可能是现在弱市下难得的一次以一博十的机会。”
  魏天行叹了一口气:“一切还不好说。”
  “那你觉得这只股票明天会怎么走?如果你说对了,我就听你的话。”袁得鱼的言语中带着几分挑衅。
  七
  尽管开战在即,但唐煜这几天一直浑浑噩噩、心神不宁。一个女孩娇美的样子,在他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很理性的人,但他现在发现,这是因为之前他从未动过真情。
  他也不明白邵小曼究竟哪里那么吸引自己,是因为她的美若天仙,还是那种冷若冰霜?总之,自己就是一见钟情了。
  尽管父亲已经反复交代,他将是这场至关重要的大战中的总指挥、灵魂人物,但是,他渴望听到她银铃般的声音,渴望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渴望握住她的纤纤玉手。
  在海外长期生活过的唐煜怎么可以忍受“压制”两个字,如果不尽快表达自己的感情,注定会成为阻碍他事业进展的一个结。
  他拨通了邵小曼的手机。
  “喂?”一个轻灵悦耳的声音传来,这无疑是邵小曼的,唐煜不由得心跳加速。
  “知道我是谁吗?”唐煜问道。
  邵小曼正好有点百无聊赖:“我需要关心你是谁吗?”
  “以后就难说了。我是唐煜,你还记得吗?前阵子,我们在花天酒地见过面……”

高人在潜伏(15)
“我对你真的没什么印象,我有些困了,拜拜。”那次去了花天酒地之后,无数个无聊的男人都给她打电话,她考虑自己是不是该换手机号码了。
  电话那头猝不及防地传来“嘟嘟”声。唐煜第一次打电话就被泼冷水,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正伤心着,他又听到手机响,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他心想该不会是邵小曼吧!猛地接起来,一接起来就兴奋地大叫:“哇,是你!”
  是袁得鱼打来的,袁得鱼与唐煜开玩笑说:“哥,老弟在上海混不下去了,十万火急地需要你接济……”
  唐煜不假思索仗义道:“你现在在哪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来全盘搞定。”
  其实袁得鱼只是想问一下唐煜,苏秒是不是还在花天酒地,但他感觉到唐煜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真诚:“跟你开玩笑呢,我找到工作了。”
  “太好了!看来今天我要请你吃饭祝贺一下。”唐煜开怀道,“对了,哪个地方运气这么好,招到了你这么个人才?”
  “海元证券……”
  唐煜心里猛地一沉,心底替袁得鱼捏了一把汗。他们的计划,就是将海元证券完全置于死地,但他又不能对袁得鱼明说什么,只能说:“听说海元证券内部管理混乱,你要不再考虑考虑?你来泰达证券吧,我帮你物色一个职务。”
  “别客气了,海元证券还是不错的。”袁得鱼坚持道。去泰达证券,他自己是无法接受的,泰达证券当年对他爸爸做的无耻的事情,至今仍历历在目。
  “真的听我的,不要去。”唐煜有点着急。
  “哥,我就是混口饭吃,到时候再找你也不迟啊,哈哈。”袁得鱼心想,唐煜这个“海龟”,一定是在习惯性地“挑三拣四”,“对了,我想问你,最近看到苏秒了吗?”
  “没有……”唐煜仔细想了想,“自从那次之后,我也没有再去过花天酒地。”
  “哦,”袁得鱼突然想到了什么,“话说,那个得冠军的美女还真是倾国倾城。”
  这句话说到唐煜心里去了,他们小时候的口味就很相似,没想到多年后,尽管两个人在完全不同的地方成长,对女人的审美还是那么一致:“真想再见见这位美女。”
  “这有何难,约她出来呗。”袁得鱼不解道。
  “说得容易,你试试?”唐煜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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