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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约会老地方+钻石的杀机(妙探奇案系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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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多久啦?” 
  “他是我儿子。” 
  “寄钱给你用吗?” 
  首次,她的眼神显出要小心应付。“为什么问?”她说:“你们是什么人?” 
  我说:“还有什么人给你钱用?” 
  她不吭气。 
  我说:“我今天来是给你赚钱的。真不应该你——你们这些人——要住在这样不好的环境。”我抬手比一比这房里的一切。 
  “没什么。”她理智地说:“尚不算太坏。” 
  “至少不算好。你应该有衣服穿,有较好食物吃,该有人帮你做笨重的工作。” 
  她的眼神又回复到无表情的不关心形态。 
  “没什么,”她说:“这里够我生活了。” 
  我说:“多久未去哥伦比亚了?” 
  “不知道,很久了。” 
  我说:“真是不该,你没机会回去看看老朋友。你应该可以买些新衣服,有机票,每年回哥伦比亚一次、两次,看看你的老朋友的。” 
  她有兴趣地抬起眼来。“你是谁?有什么办法?” 
  我说:“一切由我来包,你想回哥伦比亚,是吗?” 
  “你会说西班牙话吗?”她问。 
  我说:“这位小姐会。” 
  那女人用西班牙话绕舌地爆出大堆的话,越说越快,越说越多。这些字连续地打击我的耳鼓,有如顽童一面走路,一面用钢笔去刮邻家的竹篱笆。 
  葛多娜道:“她唯一愿望是回哥伦比亚老家去,她的朋友都在她出身的家乡。这里,她一个朋友也没有。” 
  我说:“这件事可以安排。我是专做这种事的经纪人。她要相信我,交给我来办,还可以得更多的钱。” 
  那女人听到我说的,完全懂我的意思。但她看看多娜,在回答之前,她要多娜给她翻译。然后她用西班牙话问:“他要什么?” 
  我说:“你在双苜矿场耽了很多年?” 
  她点点头。 
  “你是一个厨司,也是看护。侯珊瑚带去那边的小女孩是你带大的?” 
  她想要点头了,但是自己停下来。眼中又有留意和怀疑的表情。他转向多娜,说道:“翻译。” 
  多娜把我说的翻成西语。 
  西牛拉厉现在真正起疑了。她玩到这里为止,似乎不愿玩下去了。 
  我可不能半途而废。我说:“带回美国来的小孩,可不是侯珊瑚带去矿场的小孩。在侯女士死亡后,有人换了婴儿。矿场主管的太太把小孩换掉了,她以自己的孩子冒充,送来美国接受了大批遗产。侯珊瑚带去矿场的小女孩变了葛珍妮的女儿,你知道这件事。这件事值很多很多钱。” 
  那女人不说什么话。看着我,她露出贪婪的眼光。然后,迟迟地转向多娜要求翻译。 
  葛多娜自己恰看着我,一脸不相信有这种事的表情。 
  我说:“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忘了你自己,不要考虑个人的涉及。老天!你快翻译,说给她听。” 
  女孩和西牛拉厉用西班牙语交谈。老妇人用单音回答她。甚多娜用更多的西语,还加上各种手势。单字自多娜嘴中像机枪开火地射出来,老妇人仍用简单的话回答她。葛多娜又用了一些字,这次西牛拉厉开口了。一面说,她一面增加速度,慢慢也变了恨不能一次说完了,脸上表情也越来越丰富。过了一下,她停下来。 
  葛多娜转向我。她眼光惶惑,受创,她双唇颤动,但是说话尚能镇定。她说:“是真的。这位太太不知道由于调换了女儿之后,这——这位葛珍妮将得到多少好处。她认为调换女儿只是掩饰一件法所不容的小事。她愿意把一切交给你来办理。” 
  我说:“有一件事,十分重要。问她麦洛伯有没有来找过她。” 
  西牛拉厉对这件问题根本不等翻译:“那被杀的西牛吗?”她问。 
  “是的,就是他。“ 
  “他很好,他给我钱。” 
  “什么时候?” 
  “他死前一天。第一天给我钱,第二天他死了。” 
  “你和他说话?” 
  “一点点。” 
  “还是有一点点。” 
  “是的,一点点。” 
  “你有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和你谈过话?” 
  “没有。” 
  “一个人也没有?” 
  “绝对没有。” 
  我对多娜说;“告诉她,她一定得向会记下她所说每一个西班牙字的人,再详细地说一遍。说完了还要签字存证。那样,她会有钱买衣服,回哥伦比亚去拜访她的老朋友们。我会替她做经理人,一切包在我身上。” 
  这些话仍没有必要翻译。西牛拉厉是久久习惯于听天由命的人。她说:“我同意。我们来喝一点。” 
  “现在不要。”我说:“我们不喝。” 
  我转向葛多娜。“打电话给警察总局。找宓善楼警官,叫他找一个西班牙语速记员,找一个公证人,立即到这里来。” 
  “我们可以把她带过去呀。”多娜说。 
  “我要他到这里来看一看。我要他就在这房间里听她说这故事。这样印象会深一点,再说,我自己一定得盯住她,绝不让她离开我视线。” 
  “能不能我们到他那里给他解释——” 
  我说:“我才离开过一个证人,足足一吨炸药在他身后爆炸。我抱歉,你只好一个人用我的公司车去找公用电话,我在这里陪这位太太。我不要在写好证词前,她有什么意外。”我又加一句:“你懂得这是什么情况吗?” 
  她说:“唐诺。我也一直在想,这会变成什么情况。” 
  于是她走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一间脏乱的厨房里,面对着一位老妇人,嗅着不卫生,有琴酒和垃圾味的空气。 

 

 
第二十五章



  西牛拉厉用发抖的手签了一张证词书。宓善楼警官用吸墨水纸印干了黑水渍,把证词书折了两折,放进上衣口袋之中,示意地看着我。 
  我跟了他走向有回音的走廊,来到有点斜的门廊。 
  “怎么样?”善楼问。 
  “你能不能暂时留置她一下,算是重要人证?”我问。 
  “什么东西的人证?” 
  “麦洛伯谋杀案。” 
  他说:“你不会是自己想捞一票吧,唐诺?” 
  “怎么捞?” 
  “那老女人唯一能证明的是在哥伦比亚,一个矿业小城里,一件换婴的故事,何况要完成证明,尚还要费很多周章。叫一个老女人签张证词最一回事,要一个证人站在法庭上,经得起对方律师的交互询问,是另外一回事。要不然,全美国的遗产继承人都会饱受威胁了。你以为法官是那么容易相信的?光清清律师,还得花几千元呢。像你这样天真,每一个小漂亮都可以站起来试试自己是不是小时候被人从有钱人家换出来的——” 
  “你还没有了解呀?” 
  “老实说,没有。”他涩涩地说。 
  我说:“换婴的事把它忘了。你全力于麦洛伯的谋杀案好了。” 
  “又如何?” 
  我说;“夏合利和麦洛伯是两个信托人。表面上看来,罗秀兰是葛多娜,或是葛多娜是真的罗秀兰,都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一旦牵入翡翠的分赃,情况就不同了。那是一块肥肉。夏合利、麦洛伯和罗秀兰,谁不想沾点油水?” 
  “好吧,好吧,”善楼道:“就算大家要想沾点油水。这和麦洛伯被干掉有什么关系?” 
  “完全没有。” 
  他出乎意外地看着我。 
  我说:“我的推理,是夏合利先知道了缪林社的故事,于是夏合利把缪林杜放在矿场里做经理。我们假设麦洛伯是翡翠走私中一员,但也仅限于此。他对换婴一事并不知情。夏合利参与换婴案,为的是自己的好处。” 
  “怎么要那么多假设?”善楼道。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你应该见一下‘合利叔’和罗秀兰在一起时的镜头。然后,你就不会认为是假设太多了。” 
  “喔,喔。”善楼道:“是这样的嗯?” 
  “是这样的。” 
  “说下去。” 
  “在出事那一天,麦洛伯准备有所行动了。有人告诉了他内情,他准备出击。他去看了西牛拉厉,他用电话叫来葛珍妮。他对她们所说的活,招致了背上刺上飞刀。” 
  “飞刀?” 
  “是的,葛珍妮是飞刀能手。不但如此,而且他认为所有年轻女环都该学这么一手。” 
  善楼蹙眉了。 
  “目前,”我继续道:“罗秀兰决定对霍势会玩圣诞老人的把戏。她去过他的住处,给过他2000元钱。” 
  “为什么?” 
  “因为他们知道,霍劳普申请了一张去南美的护照。他们不要他去南美。假如他要去,夏合利要眼下去。他们请白莎来跟踪霍劳普——但是他们最希望他不去。有2000元钱。应该可以把他留在家中玩马了。这些事实,处处都显示:在哥伦比亚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不要别人知道。但是秀兰花了2000元钱到他的地方去,使她有机会在他住处弄到了一些绿色有毒结晶,也给了她一个机会,用打字机打了个地址。所以,她的走一次也不是白走的。” 
  “说下去。”善楼道:“不要停。我在听。目前我有时间,听听无所谓。” 
  我说:“有两个人非常关切,假如麦洛伯知道了缪林社的秘密而准备说出来,会有什么结果。一个是葛珍妮,一个是罗秀兰。” 
  “一开始你是怎么知道的?”善楼问。我看他是在拖时间。 
  我说:“很多小事情。我见到过葛珍妮,她为小事对应该是自己的女儿发怒。但,后来,我又在罗秀兰家里见到她;她服侍秀兰无微不至,像是前世欠宠坏了的子女的母亲一样。” 
  “我在这里听到的说法是,葛珍妮在这里生活得像个贵妇,因为在哥伦比亚地工作得像只狗,积下每分钱来。但是我在哥伦比亚听到的,恰是她在哥伦比亚生活得像贵妇,在美国她死命工作以赚钞票。缪林杜,那目不识丁的矿场经理,在哥伦比亚银行里有大笔存款。缪林杜有些消息,他想拿来换取钞票,这件事和女儿及护士有关。把这些凑在一起,再来看葛珍妮和罗秀兰的面貌相似点。再看看葛珍妮和葛多娜无论外表内在没有一点相似。老天!任何人不必要做侦探,都会明白其中的情节。” 
  宓善楼自口袋中掏出一支雪茄,用牙齿把尾端咬掉一小段,把湿的烟草一口吐在地上,擦上一支火柴。“混帐的,乱七八糟!”他说:“一点头绪也没有。” 
  我说:“那个杀掉麦洛伯的人很会玩刀子,那个人和他在同一房间内。把你自己放在麦洛伯地位看一下,你发现了罗秀兰是假冒的资料,你相信资料是真的。但是你不是从背后阴损人的人。有了这个资料,你要叫什么人来?当那个人来了之后,把事情弄清楚了,你又要打电话给什么人而说:‘请你到这里来。这里有一件——’” 
  “你是指另外那个男受益人?”善楼打断地说。 
  “正是,”我说:“你会找霍劳普,说明你发现什么十分重要的事,你说在哥伦比亚有证据可以找到——正在这时候,一把匕首就永远封住了你的口。” 
  “然而,霍劳苦又为什么不直接到我们警方来,告诉我们电话中他听到了些什么?” 
  “霍劳普没来找你们,反而决定去南美,做一点调查工作。你想他为什么要如此?” 
  “但是,我认为麦洛伯是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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