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人知:潮汕民间灵异怪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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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发生,还是要想办法解决才行”
“那小伙子你有什么办法吗?”
钟文东挠挠头说“看来也只有灭掉那恶鬼才能救李大叔啊!不过我想那恶鬼今晚肯定还会来找李大叔的,我现在得先回家准备一下,等晚上我就灭掉那孽畜!”“那就有劳小伙子你啊!”
随即钟文东跟胖子他爹俩一起回家去了,一回家钟文东就马上翻开《天师钟馗秘术》想找出对付那山贼恶鬼的办法。可是书里记述的驱鬼方法有很多种,钟文东想从书里找出既简单又能快速的法术灭掉那恶鬼。其实钟文东自己也是心里没底,毕竟驱鬼这等事也是头回碰着,不知能不能灭掉那恶鬼,反正遇上了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鬼契约【6】
下午太阳差不多要下山时,钟文东便带了十多张驱鬼红符,虽有“避邪宝玉”护身,但毕竟它的作用只能护身不能降服恶鬼,所以此次钟文东了带上“天师扇”,想把那恶鬼彻底降服,让他永世不能超生!(据《天师钟馗秘术》记述“天师扇”能把妖魔鬼怪降服进扇中,凡是被收进扇中的妖魔鬼怪都会魂飞魄散!永不超生!)钟文东不敢让父母知道这事,怕让他们知道了可能会阻止他去帮李大富驱鬼的,钟文东认定学“天师钟馗秘术”就是要替天行道,驱鬼除妖!
于是钟文东偷偷带着天灵物跑去邻居家找胖子的父亲。钟文东刚进陈家宅门便喊道“陈叔叔……”胖子父亲从后厅房间走了出来“哦,文东你来了啊”
“是啊,我东西都准备好了”“那好,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得赶紧赶过去”胖子一听我们要去李赌鬼家也跑了出来“爹,东哥,我也想过去看看!”“臭小子,你去干什么,这不是闹着玩的,很危险的,老实给我在家待着”“是啊,胖子,这次事关重大,你还是在家里待着吧”
胖子看到他父亲瞪着眼便说“好吧,那东哥你回来就得把过程全讲给我听,相信这过程一定跟精彩的”“好好好,答应你就是了”说完钟文东跟胖子他爹走出了家门。来到李大富家,房间里没有刚才那么多人了,只有姚庭洪和他四个家丁陪着李赌鬼,想必是其他亲戚怕惹祸上身都走了吧。姚庭洪见俩人来了就走了过去“你们来了啊,快进来喝杯茶。”姚庭洪边招呼俩人喝功夫茶边问“小伙子,你看晚上该怎么对付那恶鬼啊?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吗?”钟文东喝了杯功夫茶便说“不用了,一切还是随机应变吧”姚庭洪点点头,随之钟文东为了能稳住人心还给在场每个人都发了张驱鬼红符。
太阳悄然落山随之黑夜已来,此时房间里六个人都心惊胆跳的,谁也不知今晚会发生什么样的怪事!今夜的风又大又阴冷,呼呼地吹动关着的大门,让人感觉有什么东西要破门而入似的。
这时候躺在床上养病的李大富突然全身抽搐了起来,表情极度痛苦。姚庭洪看情况不对劲便喊道“快拿绳子把他绑起来!”姚庭洪的四个家丁立刻按住李赌鬼拿着绳子就要大绑,可这时躺在床上的李赌鬼像发了羊癫疯似的不肯就范,他一挣扎就把三个人全给推倒在地上了。李赌鬼立马下了下床,只见两眼发绿,表情更是比之前恐怖,而这双发着恐怖绿光的眼睛却死死地盯住了钟文东“臭小子,想坏本大爷大事,没门!就凭你这点小技俩就想对付大爷我,嫩着点!哈哈…”这句带着诡异腔调的说话声明显不是李赌鬼说的,应该就是恶鬼郑洪明的声音。
钟文东虽然听过村口讲神鬼故事的人说过“人身上有三把阳火,一把在头上顶着,另两把在肩膀上。所以人有三分怕鬼,鬼有七分怕人!”可此时心里却极为害怕,心跳也开始加速,不过脸上的表情还是故作镇定,随口问道“坏了你什么大事?”“哈哈!既然你们已是本大爷的盘中餐,我就告诉你们,好让你们都死个明白!本大爷借附此身修炼为人,等大爷我吸足七七四十九个男人的阳气,这副身体便属于大爷我的了!我便可以重返人间称霸天下了!哈…”恶鬼露出得意的表情又接着说“今天正好是第七天,也就差七个男人的阳气,正好你们来了七个人给大爷我修炼!真是天意啊!哈…”
☆、鬼契约【7】
这样说来这恶鬼为修炼半人半鬼之身已连六夜附于李赌鬼身体为害无辜的四十二条百姓人命,想到这钟文东气得直发怒火“孽畜!尽敢逆天之意危害无数人命,我今天要替天行道灭了你这孽畜!”说完钟文东立马边念咒语边用手指在右手掌心画了个符咒!(这也就是《天师钟馗秘术》记载中的秘术“掌心雷”也是书中记录为数不多的攻击性秘术之一)
随之大喊了声“破!”同时画过符咒的右手掌也向恶鬼的正面打了过去,突然钟文东的掌心冒出一团发着耀眼的红光气体扑向了恶鬼郑洪明,而恶鬼郑洪明脸上的得意表情立马变得很紧张,似乎他没料到眼前这个毛头小子能施展出此之高的法术,恶鬼见机不妙手掌也打了一团黑色邪气过去抵挡,这两股正邪之气一相碰便炸了起来,声音像是下雨天打雷似的轰了一大声!恶鬼郑洪明没能抵挡住来势汹涌的“掌心雷”被重重击倒在地。在场的所有人被这声强有力的轰炸声吓得脸色发青,谁也不知道这股正邪之气相碰能造成如此之大的爆发力!
这时屋顶的瓦片逐渐划落了下来,老宅的墙体也开始出现裂缝,明显这座老宅很快就要坍塌了,看样子可能是刚才爆炸的冲击力影响了这座破旧的“四点金”老宅了!钟文东没去顾及太多了便立马疏散大伙撤离“大家赶快快跑出,这房子就要倒塌了,快跑……”众人一听到钟文东这样说立马转身往大门外跑去,而年长的姚庭洪被两个青年家丁扶着跑出去。众人刚跑出大门没一会,整座破旧大宅就在众人的面前瞬间倒塌了。
姚庭洪走到钟文东面前紧张地说“我那外甥还没出来啊,我要回去救他出来”说完急得转身要走去那坍塌的大宅废墟里,钟文东还没来得及阻拦,废墟里的一处角落突然炸开了,而残损的土墙块和瓦片被炸得到处乱飞也差点击中了靠前的姚庭洪这老头子。然而缠附在李大富身体的恶鬼郑洪明随着这股爆炸声冒了出来,随即快步地跳到钟文东他们的面前,李赌鬼此时的身体多处流着血,特别是头部流的血把脸染得血淋淋,样子看上比刚才那副模样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可众人被突如其来的恶鬼都吓了一跳,撒腿就跑,即便是姚庭洪的家丁们也落下自己的主光顾自己逃命。
“想跑!没这么容易!”恶鬼郑洪明说完快速追了上去,跑在最后掩护的钟文东跑没多久就给自己的脚绊倒摔了跟头,这时夹在腰带上的“天师扇”也恰好掉了出来,钟文东顺手打开“天师扇”快速地念了句咒“恭请钟馗天师,赐我收鬼神法…急急如律令!‘收’!”随手就往追在身后的恶鬼郑洪明抛去。
这时抛在身后的“天师扇”突然竖立的悬浮在半空中,而正面上的大号驱鬼符瞬间发出一大片耀眼的红光,足足把深夜里的山野照得通红,恶鬼郑洪明见机不妙想逃跑,却已来不及了,因为这股令人不可思议的耀眼神光已照遍他的全身,恶鬼郑洪明突然大喊出极为诡异的叫声,这声持续了几秒就停了下来,随之李大富的身体冒出了一大团黑气。
而这团黑气刚冒出来就瞬间被“天师扇”的驱鬼符咒吸了进去,红光也悄然消失了,被恶鬼附身的李大富也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鬼契约【8】
眼前这这个超乎自然的瞬间现象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钟文东走了回去捡起地上的“天师扇”,而其他人都过去看晕倒在地的李赌鬼,胖子他爹还把了下李赌鬼的手脉,还好手脉仍有跳动只是脉象有点微弱。
虽然这里离姚庭洪家有点远,但姚庭洪还是要求把李赌鬼抬到他家疗伤,一来是李赌鬼的老房子刚已坍塌无法居住调养,再来他的舅舅姚庭洪就是开药铺生意的也算是方便治疗身体。由于要尽快回去抢救昏迷不醒的李赌鬼,所以姚庭洪连忙道谢了钟文东和胖子他爹就率家丁们连夜抬着李赌鬼赶赴家里去。钟文东便和胖子的爹摸黑回家去了,俩人经过一整晚的惊吓和操劳的确有些疲劳了,也该回去好好休息了。
钟文东回到家门口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钟文东很少这么晚才回家的。这时家里的烛光明亮,明显爹娘还没去睡。钟文东推门而进,爹娘正坐在大厅的蜡烛灯边,显然是在等钟文东回家“小东,去哪这么晚才回来啊?”钟文东见父亲一脸严肃的表情心里难免慌了“没跑哪啊,不就是在胖子家玩闹啦。”“还敢撒谎,晚上陈家的小胖子还跑来找你和他爹,后来他才说你们俩出去外面办点事还未归家!”钟文东在想平日称兄道弟的胖子居然跑来告密了,明天要找他算算帐,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还想找借口啊!”父亲钟明清怒拍了下桌子,钟明清之所以这么愤怒是认为钟文东是去做偷鸡摸狗的勾当了!(民国末期,对于那些偏僻落后的农村政府都是监管不严,造成这些地区的很多官僚,地主,土壕等等阶级恶霸都有乱动私刑,而且还有很多不成文和荒谬的私刑法制,例如:对那些阶级恶霸做了偷鸡摸狗,入室盗窃等等偷窃行为,哪怕是挖人家地主田里的一个红薯都要赔偿得倾家荡产,如不能给予赔偿就得受到私刑的惩罚,轻则重伤,重则当场致命!当然现在这事说起来让人有点荒谬,但那个年代发生那些事也都是事实,不信可以去问问你们的长辈们!)
母亲姚氏见丈夫此次大动怒火便连忙劝说道“明清啊,你脾气别这么暴躁,别把孩子给吓坏了!”母亲姚氏走到钟文东面前又接着说“还不向你爹道歉,顺便把事说个清楚!”“爹!对不起,我是说谎了,但我也是不想让你们担心才说的谎”随即钟文东把去帮李赌鬼驱鬼的整个过程简单地讲述了下。
爹娘都认真听完了钟文东讲述驱鬼的过程,虽然在封建农村里头的鬼魅之事也是常有所闻之,可那些天师灵物发生的超自然现象听起来也是有点不可思议,即便钟明清没亲眼所见却也不敢去否认,怕乱说话得罪神灵!钟明清深思了会“虽然为民除害是件好事,不过以后如有类似的情况要先跟我交代清楚,决不得一意孤行,免得让我和你娘都担心!”钟文东见爹娘没惩罚他便兴奋得满口答应。
☆、鬼契约【9】
第二天早上,姚庭洪的小药铺外已经围满好多人,这小药铺平时生意有点淡,可今天药铺门口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很显然这些人不是来买山草药的而是听到关于李赌鬼撞邪的小道消息过来凑热闹的!
由于今天一大早就发生这个特殊情况,姚庭洪无奈闭门不做生意。此时屋子的房间里头站了好几个人,而李赌鬼依然昏迷不醒躺在床上,旁边还坐了个中年人,这中年人正把着李赌鬼手上的脉象,随即翻看了下双眼睛。而站在身后焦急等待的姚庭洪问道“张大夫,我外甥怎么样了?”
这个张大夫摇了下头“姚老板,你外甥他外部只是皮肉之伤并无大碍,但他脉象杂乱,浮沉不定,而且脉象较为微弱,双眼也无神,恐怕……”“张大夫,不妨直说!”“恐怕很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