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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向着阳光向着风-第39部分

小说: 向着阳光向着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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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依燃欲言又止,胡师母却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你不用解释了,解释也没有!以后多注意一点。”
  此刻买好橙汁的胡归听到从房子传来的声音,没进到门就喊:“阿燃,怎么了?”
  胡归看到胡师母回家了,询问依燃发生了什么,依燃委屈的摇摇头说没有什么事就拿着碗去盛饭了。
  胡师母冷冷的望着一脸不解的胡归说:“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还没过门就这样,真过了门,我这个娘怕是死在外头也不知道。”
  胡归放好手中的橙汁,挨着胡师母坐下,笑着说:“妈,你胡说什么呢。”看到那盛南瓜的碟子残留的南瓜,胡归好奇的对依燃说:“南瓜呢,吃完了?”
  “我倒了!”胡师母插道。
  “倒了?为什么?”
  胡师母看看依燃又有看看胡归突然说:“那个南瓜过期了,吃不得。”
  胡归一副恍然道:“我还想吃呢,看着也不想是过期的样子啊。”
  “你真是,她不知道南瓜和鲤鱼同食有毒,你不知道啊,亏你话是博士。”胡师母嗔怪道。
  “妈,我们当然知道,一开始阿燃也没打算煮那个南瓜,是我想吃。”胡归说道,现在他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看这一大桌子的菜都是阿燃的心意。”胡归揽着胡师母的肩指着一碗肉汤又说,“这碗什么三七地黄瘦肉汤是阿燃特意为你做的,听说可以治那个腰疼,你不是腰疼嘛。”
  胡师母听了深信不疑的看了一眼依燃,突然尴尬的干咳了一声,说:“那吃饭吧。”
  胡归应和道:“阿燃,别傻站着,来吃饭,吃饭。”
  在依燃家门口,胡归诚心的说:“阿燃,对不起。” 
  依燃看着飞蛾撞击着路灯,装作没事的说:“没事。”然后冲胡归灿烂一笑转身走进了家门。胡归以为她真的没事,挥挥手也就走了。
  依燃背靠在门上,她不知道明明自己有事却说没事,她不禁的笑了一声,然后关门上楼。
  第二天是个阴天,天气凉凉的,不像前几天那般的闷热。依燃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到公司,她今天只想好好的睡个长觉。等她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已是下午4点的样子,她拉开窗帘,天气微暗微暗,天空的云连成了一大片,看样子是准备要下雨了。果不其然,不久天空就下起了雨,那雨下的娇气,土地都还没喝够就停了。
  见雨后的空气甚好,依燃就出门顺便走走。漫无目的走出了小区,来到了阳河边,傍晚时分的阳河微风阵阵,有不少的人沿着河边小道散着步,老人、小孩和狗。依燃走累了就坐在了石阶上看着波光粼粼的阳河发呆。突然一条可爱的小白狗摇着尾巴的蹭了蹭她的腿。依燃回过神才发觉她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抬头一看,那人竟然是顾硕。
  依燃惊奇的问:“顾硕?你怎么在这里?”
  顾硕半开玩笑的说:“如果我说打你出门我就跟在你身后,你会相信吗?”说完露出他标志性的灿烂的笑。
  依燃摇摇头又点点头,顾硕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信还是不信,他挨着依燃坐下,那只在河边玩耍的小白狗就乖乖地朝他跑去,他温柔的抚摸着小狗。
  “你什么时候养的小狗?”依燃随口一问。
  顾硕一愣,然后抓起小白狗的前爪让它站起来,借着小狗细声细语的半开玩笑的说:“依燃啊,我们什么时候生疏的不在彼此的视野里了。我的生活一直有你,你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有我啊。”
  依燃听了呵呵大笑,拍打了一下他的肩,笑着说:“嘿,住在隔壁的隔壁的这位小伙,我们一直都住一块啊。你耍什么赖!”
  顾硕放下小狗,突然盯着她左眼下的那颗有些淡的痣,不由伸手的抹了一下。
  依燃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干嘛?”
  “你别动!这里有粒眼屎。”
  依燃一听就知道他是在拿那个小痣开玩笑,没等她伸手狠狠教训他,顾硕身手敏捷的跳了起来跑开了,依燃也从石阶上站起来追着他跑。
  她追着顾硕,小白狗追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天空飘来一朵云(2)

  依燃的心情挺烦的,她越想解开胡师母的心结越被那心结绕的透不过气,就因为她擅自把破旧的沙发巾换了,胡师母就对她冷言冷语,说她一个外人乱动别人家的东西,依燃自知理亏,原本就是自己不对,没经过胡师母的同意就把沙发巾换了。最后依燃只好从垃圾桶里把已经扔掉的沙发巾捡回来洗干净放回原处。
  不喜欢你的人,就算你做的再好,在那人眼里连屎都不如,这就是在鸡蛋里挑骨头吧。
  是啊,这就像她不喜欢、不待见马可心是一个道理的。不喜欢的人,你永远别期待喜欢。也不必因为讨好他人的喜欢而让自己受伤。
  虽然依燃这么安慰自己,可她还是觉得委屈,她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却惹来别人的厌弃,一杯酒下肚之后,她的心情又好多了。她在想,马可心是否和她现在一样的心情?也没做错什么,她为什么讨厌她?
  到药店买好解酒药回来的顾硕看着桌面上的空啤酒瓶有多了几瓶,顿时又气又心疼,他蛮横的从依燃手里夺下酒杯,他现在都后悔答应请她吃饭了。
  依燃眯着眼睛,看到眼前的是顾硕,笑嘻嘻的迷糊的说:“你什么时候来的?酒……对了,你今天发工资了,来……来我们干……一杯庆祝一下。”说完一边笑着看他一边倒,啤酒都溢出来洒了一桌子。
  顾硕板着脸把倒好的酒杯放在自己的跟前。依燃傻愣了一会儿,歪着头叹了口气,然后打起酒嗝来。
  “呃……呃……”她傻傻的看着他,“顾硕啊,你现在忙不忙啊,你可以听我说会话吗?”她拍着自己的胸口打着嗝又说,“我这里啊,闷的慌,我以为我可以很好的忍着,但我现在忍不了。”
  顾硕的脸色一下子柔和了起来,看着依燃,说:“说吧,我听着呢。”
  随后依燃又把之前她说的话重复的说了一遍,胡师母因为她换沙发巾的事,冷言冷语的说她一个外人乱动别人家的东西的事,还有倒掉南瓜的事……说着说着她就哭了。
  “我不是外人啊,我是她儿子的女朋友,她为什么说我是外人?”
  顾硕静静地没有说话,他知道依燃只是在抱怨,他说什么也帮不了她,她现在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倾听。
  依燃说着说着就趴在饭桌上睡着了,可能是说累了也可能是彻底醉了。顾硕握着那瓶解酒药无奈的叹口气,一口气喝了那满满一杯的酒。 
  月光皎洁的溢在大地上,顾硕背着依燃一步步的往家的方向走,记忆里这好像是他第三次背着她吧,第一次是小学春游时她脚崴了,第二次是她要他背的,什么原因倒忘了。一晃十几年了,想想却不觉时间久远。
  路不长,但顾硕鬼使神差的多绕了几圈。
  其实依燃也并不是醉的不省人事,千杯不醉也不是瞎说的。迷糊中,搂住顾硕脖子的手搂的紧了一点,她偏过头,张开眼看着皎洁月光下的路边树慢慢的倒退,她哭了。
  第二天依燃早早的就起来了,在出门的时候遇到卖早餐回家的顾硕,她自然的和他打声招呼就去上班了,顾硕微笑的应了一声“早”也转身进了门。
  昨晚发生的事,他们都选择了失忆,她的哭,他的倾听。他多绕的路,她看到的那几棵树。
  好不容易批完了那一大打的文件,依燃不由的神了个懒腰。去茶水间泡咖啡的时候,遇到了林玉,她自然忍不住向依燃抱怨起莫西里来,和她一起的玩伴差不多都回到L市发展,只有她在南京发展。依燃安慰她几句就走了,其实她那个没有血缘的傻表哥不也是留在南京吗。依燃想到这里不禁的笑了笑。
  感情这回事真不是事。
  回到办公室,她的手机响了,是胡归打来的电话。
  “你昨晚和谁在一起?”一接通就听到胡归的盘查。
  依燃楞了一下,然后说:“没和谁一起啊。”
  “是不是男人?”
  依燃又是一愣,疑惑的问:“谁告诉你的,顾硕?”
  电话那头的语气突然柔和了下来:“你昨晚是和顾硕在一起?我知道你们交情好,但也要有个度,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被别人看见不好。”
  依燃听他这么一说确定不是顾硕告诉他的,顿时觉得这事有蹊跷。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们又没做什么事什么有碍道德的事?”
  “都搂搂抱抱的,还不叫‘男女授受不亲’?”
  听到这里,依燃心里开始开朗起来,她发觉吃起醋来的胡归竟是这般的可爱。但接下来胡归的话她却高兴不起来了。
  胡归说:“我妈说她都为你害臊,你也知道我妈这个人思想上跟不上朝代,有点保守。你们相处的也不算好,你……你不要让我为难,好吗?”
  依燃静静地听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在想昨晚胡师母是在哪里看见她,听到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想到这里,脸不由的白了起来,也听不清胡归在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直到电话那端传来打铃声,她才晃过神来。
  胡归说:“我要去上课了,记得今晚到我家吃个饭。挂了。”
  依燃挂断电话,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她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好。
  饭桌上的空气冷冷的,胡师母全程板着一张老脸吃着饭,胡归也不敢说什么话。好不容易把饭吃完了,胡归才松了口气。他打开电视又积极的打开冰箱说:“吃完饭,当然是来个饭后水果了!我看看都有什么水果。”他拿了几个苹果又说,“哎,有苹果。”然后他坐在沙发上削起苹果来,还朝依燃使了一下眼色。
  依燃会意的帮胡师母收拾碗筷,胡师母把碗筷端进厨房,依燃跟上前说:“阿姨,我来洗吧。”
  胡师母客气的说:“不用不用,你陪阿华看电视去。”语气客气的好像没什么事似的。
  “还是我来吧。”依燃从胡师母的手中抢下碗。
  “不用!”胡师母想从依燃抢下那只碗,但依燃紧紧的握着。
  两人就这样僵持的想抢下那只碗,你不送手我也不松手的来回推拉。突然依燃的手一松, “哗啦”一声和胡师母摔倒发出的“哎呀”同时响起。
  在客厅的胡归急忙跑到厨房,看见摔倒在地的胡师母委屈的指着依燃大骂:“你竟然推我?”
  胡归即疑惑又生气的望着依燃,眼里充满了指责,但他却没有说什么。他急忙扶起胡师母。
  胡师母像个被欺负的小孩似的向胡归打起小报告:“我都说不要她洗碗了,她就生气的推了我一把。”说完用手撑着腰,嘴里发出“嗤嗤”声。
  百口莫辩的依燃顿时慌了:“我没有推她,是我手滑没有拿好碗。”
  胡归生气的冲她喊:“如果你不和我妈抢着碗,会这样吗?”然后她转头柔和的问胡师母,“妈,摔疼哪了?哪里疼?”
  依燃插了一句:“是啊是啊,摔伤哪了,要不去医院拍个片吧。”
  胡归也应和道:“是啊妈,去医院拍个片看看吧。”
  坐在沙发上的胡师母摇摇手说:“花那个冤枉钱做什么,身体是我的,我知道摔没摔伤,贴个药膏就好了。”
  “阿姨,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出的。”
  胡师母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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