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阳光向着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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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宇菲急忙拉住她说:“哎哎,你知道他的叫什么名吗?”
“这个,我刚才有瞄了一眼摆在桌上的牌子,好像是叫什么陈圣……颢。”依燃不确定的说。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名字。陈圣颢,这……这名字真好听。”
依燃白了她一眼说:“宇菲,你别少女了,可以吗?你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
罗宇菲撇撇嘴,她也白了依燃一眼,说:“你是过了,可我还有一颗少女的心。”
吕同微笑的在不远处看着她们,她们见了加快了脚步。随后吕同带她们见了她们的组长苏盛宁,那是依燃第一次见到苏盛宁,她温柔娴淑,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这是依燃对她的第一印象。
同事一个个走的差不多的时候,依燃颓废的终于趴在了桌子上,依燃没有想到一天下来自己什么正事都没做,无非就是帮前辈们跑跑小腿。
“那个谁,帮我拿这些文件去复印一下。”
“依燃啊,帮我冲杯咖啡,不要速溶的。”
“那个,对,就是你,去××部门帮我拿份报表。”
“嗨,那个实习生。”
“依燃。”
“依燃”
……
罗宇菲收拾好东西后看着依燃的颓废样,她双手叉腰的摇摇头,使劲的把依燃从椅子上拉起来说:“不想下班了?”
依燃哭丧着脸说:“一天下来,我感觉自己特没用,在学校学的在这里基本派不上场,实习生都是这么打杂的过来的?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你还想找存在感?你以为自己是奥特曼,地球需要你拯救啊?说白了,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存在感,少了你地球照转,太阳照常东起西落。”
“问题是……”
罗宇菲打断她的话说:“特委屈?特挫败?实习实习,社会实践和学习,实习生就是要这么的被践踏才懂得什么是社会,什么是现实,不然还以为这社会是他亲爸亲妈,抱着那空幻想还未走出这社会就被活生生的被社会给咔嚓了。”罗宇菲把手架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划的手势。
依燃一脸佩服的看着她,说:“罗大哲人说的句句真理,简直就是当代青年们的心灵导师,心灵鸡汤;经你这怎么一说,鄙人醍醐灌顶啊!”
罗宇菲听了笑着狠狠地拍了几下她的背,说:“你丫的,别给我带高帽。”
实习的第三天,依燃还是很难适应在华方盛美的生活,倒是罗宇菲很快的就适应了。苏盛宁手捧着一杯咖啡从她小小的办公桌走过,她突然驻足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支着头的翻阅华方盛美历年的一些经典广告案例的依燃。
“工作还适应吗?”苏盛宁突然对她说。
依燃吓了一跳,急忙的站了起来:“组长,哦,挺好的。”
苏盛宁呷了一口咖啡,微微一笑的走了。
下班时,罗宇菲挽着依燃的手臂行走在去菜市场的路上,她忍不住对依燃说:“依燃,你知不知道,我们组长和陈圣颢总监居然是情人的关系?啊——我的心都碎了。”
依燃疑惑的看着她说:“你怎么知道这些?”
“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了。”
“是就是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且他们看起开还挺配的。”依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我就是不甘心。好不容易有个爱的火苗就这么硬生生的给扑灭了。”
依燃笑笑不语,罗宇菲突然拉着她往前加快脚步走,依燃不解的说:“干嘛,你这是要竞走?”
“嘘!”罗宇菲小声的努努嘴说,“你看前面面包房橱窗里的是谁”
依燃朝她指的方向看:“谁啊?”依燃定睛一看,“吕……同!”
“那再看看旁边的那女的是谁。”
依燃认真的看了看,看到的始终是挽着吕同手臂的那只手:“不知道,看不清。”
罗宇菲斩钉截铁的说:“是创意总监的那小秘书。”
“啊?”依燃一副不可思议的发出这声疑问,“吕同不是和……和那洪敏儿在一起吗?敢情他是脚踏两条船?”
“他跟洪敏儿都是什么猴年马月的事啦,你没有听说过毕业季就是分手季这样的话?”
“哦,那这样的话,吕同就不算脚踏两条船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怎么不怪,你知道这小秘书是啥来头吗?她啊,是咱总监的亲外甥女,叫陈欣冉。因为这层关系,他们的感情不得已转为地下,但也算公开的秘密啦。我怀疑吕同之所以能留在公司八成也是因为她。”
依燃淡然的“哦”了一声。
对于这些依燃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和热衷,吕同后来在私下里也曾带着陈欣冉和依燃他们小聚过几次,第一次接触陈欣冉感觉她就是一个稍微有点腼腆的不爱说话的女孩,但接触久了才发现原来那些都是假象,真正的她其实是算是一个话唠,吱吱喳喳的活像一只麻雀。
北京奥运会催热了全球的广告业,对广告业来说是有力的发展机会,华方盛美自然不会白白浪费这个时机。在那段日子,依燃过的充实自在,虽然会免不了通宵的加班加点,但她乐在其中,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和两两的同事们一边喝着拿铁咖啡一边有事没事的扯点家常,那感觉就像在家里一样,没错,就是在家里一样,每每这个时候,罗宇菲总是趴在桌上抓紧时间小酣一会,她看着微蓝的天空偶尔还发一会呆,天微亮了就跑到街对面的包子摊买一杯豆浆,偶尔还很意外的听着远在北京的顾硕打来的电话,有时聊聊近况,预计着北京奥运会国家队会夺得几块金牌,有时忙的虽然接通了电话但没有空聊天就彼此听着彼此在话筒那边的呼吸声,呼——呼的,感觉就在耳边,痒痒的,很安心。这样的日子不是甚好?
依燃也道不清那是什么,也许是老友间最熟悉的情感交流,不用说话,只需一个眼神就明白的那种。
北风突然南下,天气骤然转冷,依燃和罗宇菲从超市出来时,天空早已笼罩了一层厚厚的黑色,入秋之后的夜晚总是来的特别的快。
行人个个低着头紧裹衣领疾步行走,,拧着大包小包的两人走到天桥的时候,看到一卖花的小女孩,小女孩的脸冻得通红,让人不由的联想起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依燃吸着鼻子拉着罗宇菲朝那卖花的小女孩走去。
依燃问她:“小妹妹,这花怎么卖啊。”依燃冷的搓搓手。
小女孩听到有人询问,笑开了花的向依燃介绍起花来:“这种小朵的红色的5块钱一支,这种大朵的玫红的10块一支。”
罗宇菲听了这价明显吓了一跳,她拉着依燃说:“我的娘耶,这是打劫的吧。”
依燃笑笑不语的从口袋里掏出5块钱递给小女孩,小女孩接过钱开心的对依燃说:“姐姐,来,我给你挑一朵最漂亮的。”小女孩抽出一朵鲜艳的玫瑰递给依燃,“姐姐,你闻闻,可香了。”
依燃笑笑的摸摸小女孩的头,罗宇菲咽了咽口水,一脸可惜的看着那朵玫瑰花说:“香有啥屁用,又不能吃。”
依燃冲罗宇菲做了个鬼脸说:“你不懂情调。”
“就你懂,我看到月底情调能不能帮你交房租,帮你交水电费!”
那个小女孩在她们后面嘻嘻的笑着,她冲依燃喊:“姐姐,你会幸福的。”
罗宇菲听了免不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说:“现在的小孩真不得了,什么都懂,做生意懂王婆自夸加售后美言服务。”
依燃看着远处霓虹淡淡的光,她突然有个强烈的预感,她的幸福好像就在前面,它不久就会来临。
第二天到公司刚放好东西还没坐下的依燃就被吕同拉去飞机场去接之前公司聘请的美国经济学博士。车子在沿海大道驶过,看着天与海相接,依燃油然而生一种悔意,来Z市这么多年也没有好好的看看这片海,在海边踏浪,时间就悄然的流逝。
依燃在感概时光流逝的时候,吕同脸色苍白的打转着方向盘,依燃不经意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情况不对有点担心的问他:“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吕同尴尬的笑了笑说:“肚子。可能的今早的那杯牛奶有问题。”
“吕同,你丫的就是一个关键的时候就掉链子的主。”依燃左右两边的看了看说,“现在这里没什么人,实在憋不住了,可以,可以就地解决。”依燃不太好意思的大笑。
“飞机场快到了,我还能忍忍。”
好不容易到了机场,吕同急忙的拉开车门就跳下车,他跑了几步冲依燃喊:“Jacob博士就麻烦你接机了。”他皱着眉小声的“嗤”了一声。
“可,可我不认识他人啊!”依燃在他背后大喊。
“车……车厢里……有牌子!”喊完这句话吕同迫不及待朝厕所跑去了。
依燃看着吕同那狼狈样,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从车厢里拿出写有“欢迎Jacob博士”的牌子就走进了机场。
接机的人不少,依燃站在接机人群外高高举起牌子,踮起脚尖努力的张望也看不到有金发碧眼白皮肤的人走出来,脖子都酸了。她无力的靠在铁栏上,当一个白皮肤的人从出口走出来时她条件反射的立直身子并高举着牌子,一个俏丽的女子朝那个白皮肤的人跑去,看着相拥的那两人,依燃无力的放下牌子,她想也许Jake博士误机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躯蓦然的挡住了她的前方,她抬头一看,一位短发戴着黑框眼镜的黄皮肤的黑发男子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她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牌子,不确定的问:“你……I would like to ask you is Dr。Jacob”
“是的。”那人并没有用英语回答依燃。
依燃有点尴尬的笑笑,她嘀咕着:“靠,明明就一中国人,干嘛起个外国名字糊弄人。”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没什么,欢迎您回国,车子就在外面。”
Jacob博士没有理会她就直径的往外走,依燃看着他的背影歪着头自言自语:“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在哪里呢?”
Jacob博士回头看着她说:“傻愣着干嘛,依燃!”
依燃晃过神,急忙应道:“哎,来啦。”她并没有留意到Jacob博士脸上微微的笑意,也没注意他刚才正叫着她的名字,她并没有跟他说她叫依燃。
当她走了几步之后不确信的惊喜的张大嘴巴的看着Jacob博士,她走近他仔细的看着他,就像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那样的看着。
“嘿,我说,我是从动物园里跑出来的吗?你怎么还用这种眼神看我?”
听到这句熟悉的话,依燃更加确定眼前的这个Jake博士就是他,她激动的抓住他的胳膊说:“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你还好吗?胡归。”说完这句话依燃露出了久违的灿烂的笑。
胡归拍拍她的头说:“真的是好久不见,我还好。”他双手环抱的端详着她又说,“当年的小姑娘都变成大姑娘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刚才我都有点不敢认出你了。”
依燃哈哈直笑的说:“当年的小哥哥也变成大叔了!”
胡归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他自嘲的说:“哈哈,大叔?嗯,大叔!”
时间就是沙漏,这端的沙子流光了倒过来又是新的开始,轮轮回回,反反复复,在时间的赛道上有缘的人自然会相遇,只要你足够确信,依燃就是这么想的。
当晚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