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青春一个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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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带着大米回男生宿舍,米团跟一画回女生宿舍。
果然,夜半,米团的手机响了。
☆、设计吧?
一画跟米团钻在一个被窝里,半夜被手机急促的铃声震醒了,两个人一骨碌坐了起来,米团抓起桌子上的电话,两个人两边耳朵夹着一只电话听着。
米团试探地说了一声:“是爸爸吗?”
另一头传来袁老师的讲话声:“团子,我是爸爸,你没事吧?”
这头的一画和米团心里都是一惊又一喜,睡意顿消。
米团示意一画不要发出声音来,她压低声音拖着哭腔说道:“爸爸,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你在哪里?我都快急死了。”
袁老师说:“团子,团子不急不急,四眼到底什么病,需要多少钱啊?你妈也没有说清楚;怎么都逼的你去卖血了,那可使不得,爸爸有钱,有钱!你千万别干傻事,别干傻事啊!卖血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旁边的一画用手堵住了嘴,听着袁老师在电话那头重复着同样的几句话,看来米团的复读功能来自她爸爸的遗传。
“四眼的病因还没查出来,正在医院躺着呢,医生说了,没钱就让他退医,你说那怎么行,我不能见死不救啊,爸爸,你现在在哪里?你无论如何明天要把钱交到我手里。”米团装出迫不及待的口吻。
“我就在上海,明天上午你在学校吗?钱的事情好商量,可是你不能为了那个四眼连学都不上,还要去卖什么血,想想都很可怕的,同学关系嘛,不要做的太过份,我知道你们两个好,可是离你们大学毕业还早着呢,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你千万不要干傻事啊,等爸爸去,听到了没有,一定要等爸爸,千万不能去卖血,那个很危险的。”电话最后变成了袁老师絮絮叨叨个没完。
米团一味应承着,答应爸爸不去卖血,说好明天中午午休时分袁老师到学校跟她见面。
放下电话,米团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一回头正对上一画的大眼睛。
“你看什么看?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跟我爸爸撒谎,还撒这么大的慌,一画,明天我爸爸要打我你可千万别见死不救啊。”这会儿米团才有点后怕。
“放心吧,你爸爸要打你,我替你挨着,只要明天见到袁老师一切都会弄清楚的,你爸也不会怪你的,睡觉吧。
”
米团想想也是,如果不是爸爸自己搞出这么多事情来,她也犯不着撒谎,一想到把四眼咒成那样,就觉得好笑。她捅了一下一画说:“你跟米帅哥有没有那个什么?”
“想什么呢?我跟他一清二白,而且人家身旁还有一位千金小姐容初曼呢,我算几斤几两啊。”一画颇不以为然地说。
“那可不好说,远的香,近的臭,天天围着他转的人不一定就能进了他的心,我看他对你就很在意,你看他跟你站在一起的感觉,就是男女朋友的样子,你别不承认啊。”米团特老道地分析着。
一画暗自好笑,多日不见,米团竟然在这方面比自己长进的快,看来四眼这家伙要看紧她了。
“他对我好我知道,可是我对他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小良子的事情,一天找不到他,我心里什么也放不下。”
“我能理解,毕竟跟小良子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换作谁也不能轻易放下,而且是这个时候,我只有同情米帅哥了。”
两个人缩在被窝里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不知不觉中天光大亮。
四个人在学校食堂里吃了早餐,一画和米团把昨天夜里袁老师打电话过来的事情从头到尾跟他们俩说了一遍,四个人对昨日密谋得以成功而兴奋着。
吃过早餐,四眼和米团上午有课,就直接去教室了。一画和大米在他们大学校园里溜达着,此时两个人的心情多日以来第一次放松下来。
迎着暖暖的秋日阳光,大米问一画:“你想好了到时问袁老师什么问题了吗”
“早就想好了,问他怎么把小良子弄丢了?他人现在在哪里,不行吗?。”一画口气有些激动。
“你先别这么急急地问他,咱们要问他也要有点策略,总归他是做老师的,又是你好朋友的爸爸,别太唐突了,没准一不高兴,想说的反而不说了,那不是白费了那么多心血了吗?”
一画想想大米说得也有道理。
“那要怎么问?婉转点?可是我担心他明白过来我们伙同他闺女骗他,非宇宙大爆发不可,夜里米团还说他爸爸会打她呢。”
“因此我们要先商量好,怎么说才能把内幕掏出来,又不伤他面子,还不让米团挨打。”
“喂,这也太难了点吧,要知道昨天让四眼装病,那也是临时急了想出的一个主意,什么一箭双雕,一石二鸟,像这样的计策我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更别说这还要唱三部曲!”一画摆手投降。
“是不太容易对付,不过我们大可不必出头,让米团跟他爸爸一对一面谈,袁老师总不会对自己闺女也撒谎吧?”
“说的也是,你让我们躲旁边偷听?万一他真的跟米团不说实话,那我们是不是也白折腾了?”
“看来在米团见她爸爸之前,我们要跟米团先商量好,有些问题必须让她问清楚了,而且最好能留下证据,以后我们再找他也好有个说法。”
“你想录音?”
一画明白了大米的用心,可是这样的事情她头回遇到,心里还是有些发毛。
“对,话说到这里,我反而思路清晰了,走,我们去买录音笔。”
说着大米拉着一画走出了校园。不远处的电器店里果然陈列着各式各样价格不贵的录音笔,为了携带方便,两个人挑了一个小巧玲珑型的,然后回到校园继续等米团,四眼他们俩。
第三个课时结束后,米团和四眼两个人双双冒了出来,一画把大米的计策跟米团说了说。
开始米团有些犹豫,她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搞的她像一个特工,而自己的爸爸就是一个反面人物,可是真让她一个人见她爸爸,问出来的事情再复述给他们听,这中间难免会出岔子,用录音想来也是最稳妥的方法,只好同意。
米团小心地把录音笔装好,反复试了几次,以保万无一失。
装备好的米团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四眼还是不放心,他拉着米团说:“跟你爸爸说,钱先借着,给他打个借条,日后一定如数归还,关键还是要把想问的事情问清楚了,慢慢说,别着急,也别老重复同样的话,知道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你还当你真的病了,还写什么借条,亏你想的出。”
米团没好气地瞪了四眼一眼。
“做戏就要做的十足像,我问你,要是你爸爸问你,四眼住哪个医院,什么科,哪个病房,你怎么说?”
“呃?他还会问这个?”米团大惊。
四眼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在米团面前晃了晃说:“早知道你会考虑不周,今天上午的课我尽琢磨这个了,他能问道的问题我都罗列在这张纸上了,下面都有答案,好好看看,说露了别怪我。”
“哦,好个四眼,难怪教授把你当个宝,原来你是老谋深算啊。”米团一把夺过那张纸仔细研究起来。
一画和大米相视一笑,心里也是暗暗佩服四眼心思缜密。
午休时分,校园的小桥流水旁一个亭台里,准备好迎战一切的米团抱着包坐在那里等她的爸爸袁老师的出现。
四眼和一画,大米他们三个人也躲在不远处的看板后面,那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亭台的全貌,而不会给他们发现。
果然,大门不远处看到一个身影匆匆走了过来,手里还夹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一画惊叫着:“是他是他,袁老师。”
寻找了那么多天都不见踪影的袁老师现身了。
☆、要挟吧?
米团慌张地站了起来,看着越走越近的爸爸,猛地深吸一口气,憋住了,一直憋到眼睛里充满了眼泪为止。
她就这样垂着手撇着嘴,无助地站在那里。
一画在看板后面忍不住赞叹她:“这个姿态摆的有水准!
“团子,爸爸来了,你没事吧?”
袁老师三步并两步走向前来一把搂住米团,心疼地说:“哎呦,傻孩子,怎么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快坐下来,让我看看。”
米团心里暗想:我不道德啊不道德,欺骗自己的亲生老爸。一激动她真的掉泪了。
父女俩坐在亭子里,袁老师看着闺女满脸是泪的,心疼的直捶大腿。
“爸爸,你这些日子躲哪里了?我问妈她也说找不到你,快把我急死了。”
米团这话是真的,为了找到他,自己快被一画电话逼疯了。
“哎呀,团子啊,我是迫不得已啊,老家我看我是呆不下去了,就来上海找关系,看能不能想办法调回来,再把你妈妈也接过来,这些日子就忙这个事情了。以后我们全家就在上海团聚了,也好顺便照顾你奶奶。”
袁老师的打算让米团一愣,要知道她爸爸这么多年唯一的心愿就是回上海,可是调动工作哪里有那么容易,他又是大学老师,就更不好找接收单位了,为此才逼自己考上海的大学,听他的话难道调动的事情有眉目了?
“什么叫迫不得已啊,花儿街也是我们的家啊,你就那么想离开?”
“不是想离开,爸爸有苦衷,真的呆不下去了,我都被学校停课了,难道我要等到他们开除我?那就晚了。”袁老师苦着个脸说。
“你是不是……是不是对小良子做了什么坏事?要不人家干嘛停你的课?”米团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团子,你爸就贪点小财罢了,这也是为了我们一家人好嘛,坏事爸爸不会做的,更不会对小良子做什么坏事,你要信爸爸呀。”
“我信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躲起来啊?小良子在日本失踪了,只有你知道内情,你现在跑了,谁都怀疑是你干的,你说的清楚吗?”米团埋怨着。
“团子,我知道有人会追着不放,说真话,爸爸的确也说不清这件事情,到现在我都糊里糊涂的。所以才赶紧找关系,花多少钱我也要离开那里,不然以后我们家就没有太平日子可过了。”
“花钱?你有钱吗?往大城市调动工作那可不是小数目,你花得起吗?”米团斜了爸爸一眼。
“有!!爸爸现在有钱了。”袁老师突然声音小了起来,他四处瞟了瞟。压低声音地在米团耳边说:“爸爸现在手里有这个数。”
“1万?”米团诧异地望着他。
“切!1万能干什么?100万!”
“拉到吧你,被太阳晒晕头了吧?”米团装出明显不相信爸爸说的话。
“这孩子,我还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