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小花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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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少忱将她拉过来亲了亲,“我娘子真是深明大义。”
绒绒哼了一声,“别以为我看不出来牡丹姑娘对你有意,你若是也喜欢就。。。。。。”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
“若是再敢乱说,今天就算你求饶都没用。”
西郊别院,绒绒之前来过一次。想不到不过半年的光景,再次过来身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我上次不是说要将这块花圃给你用,现在你可以随便用了,少夫人。”
绒绒笑得眉眼弯弯,“这么大一块地,你要累死我啊。”
“放心吧,家里有不少花农,让他们帮忙就是了。”
“少爷。。。。。。”大勇正在花圃浇水,远远地看到少爷便冲了上来,“少爷,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您把小的给忘了呢。”
南少忱还真的把他给忘了,“行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赶紧起来。”
“是。”大勇蹭了蹭眼泪,“给少夫人请安,小的是大勇。”
“你下去吧,我和少夫人四处看看。”
花圃的一边是上次绒绒种的花,现在这是时节含苞待放,妖艳欲滴。
绒绒急忙踮着脚捂住南少忱的口鼻,“你不能吸到花粉的。”
南少忱拿着她的手亲了亲掌心,“不用担心。”
“还是小心的好,省得你再变成猪头。”
南少忱从后面抱住她,“等到了夏天我们就来这里消暑,我带你去骑马。”
绒绒撅着嘴,“说的好听,你不是很快就要走了?”
南少忱也是没办法,道:“军营不让带外人随意进出,不然我肯定会将你带过去的。”
“我可不想去,到时候你若是犯了错,说不定还会说是我的原因,说我扰乱了军心。”
南少忱捏捏她红扑扑的脸,“昨天还说不怕吃苦,今天怎么就反悔了?”
绒绒眨眨眼睛,“我真的可以去吗?会不会不方便?”然后绕了绕头发,“要是我去了肯定会让你分心的。”
看她暗暗苦恼的样子,南少忱只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好好怜爱她一番。
“军营艰苦,又大都是男子,我怎么舍得让你去。”
“嗯,那我就不去了。”
“就这么舍不得我?”
绒绒想了一下,“也不是,人们不是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
南少忱敛了神色,咬着牙,“你当我是鸡还是狗了?”
☆、第 41 章
三朝回门,绒绒起来后又是一脸的怨愤,都跟他讨饶了几次说今日要回门,可还是折腾到半夜,现在腰酸的不行。
她几次瞪向一旁的罪魁祸首,南少忱嘴角噙着笑,小心地给她揉着腰。
“还酸不酸?”
“酸。”
“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让你换个姿势,你偏不肯。”
绒绒脸发烫,“不要脸。”简直羞死人的姿势,她才不肯呢。
南少忱咬着她耳朵,“夫妻的闺房之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绒绒推开他,“再说这些话以后休想再。。。。。。再碰我。”
“这个你说了可不作数。”
绒绒突然看到街边卖糯米糕的,急忙道:“停车停车。”
“怎么了,忘什么东西了?”
“我饿了,想吃糯米糕。”早上险些没能起来,早饭也只匆匆吃了两口,现在肚子空空的。
马车还没停稳,绒绒已经跳下了马车。
这时听到街道传来敲锣打鼓的喜报声,原来今日也是新科状元衣锦还乡的日子。
宋行书身穿大红袍,头戴冠,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前面,好不得意。
南少忱的马车刚好停在街上,一个凶神恶煞的上前,“新科状元经过,还不赶紧让路。”
宋行书抬手,示意他退下,“是一位朋友。”
南少忱可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绒绒捧着热乎乎的糯米糕回来,看到宋行书错愕了一下。
宋行书见她梳着妇人的发髻,状似无意却格外亲昵地站在南少忱一旁,他知道自己与她已经再无任何可能,“苏姑娘别来无恙。”
“你考上状元了?”绒绒道:“恭喜宋公子得偿所愿。”
宋行书下了马道:“谢谢苏姑娘当初的吉言。”
绒绒摆摆手,“是宋公子饱读诗书学识渊博才会高中。”
南少忱看他们两个这样,心里一阵阵泛酸,轻咳了一声打断两人,“娘子,咱们还要回门呢,别耽误了好时辰。”不等绒绒说话,南少忱便将她带上了马车。对着宋行书冷哼一声,离开了。
绒绒吹了吹糯米糕,咬了一口,“想不到宋公子真的高中了。以前我听我爹说过他教过的学生之中,就宋公子最有才气,也最刻苦。”
南少忱没应声,脸沉得厉害。
绒绒并未注意到这些,专心地咬着糯米糕,“宋公子高中状元,很快就又要成亲了,人生四喜他占了一半。”说着拿了一块糯米糕递到他嘴边,“你吃不吃?”
南少忱别开脸,“拿开。”
绒绒这才发现他的异样,凑上前,道:“好端端的怎么生气了?”
她竟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若是当初我好好读书,早在三年前就是状元了,还能轮到他。”
绒绒终于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了,在鼻子前扇了扇风,说道:“这是什么味道,可真酸啊。”
真是反了,连相公都敢打趣了。南少忱将人按在怀里,“以前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
你现在可是我南少忱的娘子,不准你再和他说话。”
“那要是他和我说话呢?”
“你故意气我是不是?他和你说话也不行。”
“那牡丹姑娘要是和你说话呢?”
南少忱气结:“苏绒绒,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结果到了苏家,南少忱更是郁闷不已。
苏先生知道宋行书高中状元以后,简直与有荣焉,席间也一直在提起这位得意学生。
南少忱的脸色自然不大好看,那个宋行书可曾经是他的劲敌,若不是他死缠烂打,不对,是对绒绒的心至死不渝,说不定今日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就是他宋行书了。
绒绒自然看出了他脸色不大对,强忍着没有笑出来,闷头吃饭。
南少忱在桌下,偷偷捏了捏她的手。
若是再这样下去,哭得可是自己,绒绒开口道:“爹,您就不要总是提新状元了,今日可是我回门的大日子,你都不问问我在那里过得好不好?”
苏先生拍拍自己的脑门,“我真是高兴糊涂了。”扭头和南少忱寒暄了几句,可是很快话头又转到了新科状元身上。
南少忱仰天长叹,算了,岳父高兴,他愿意说便说吧。
饭后,苏夫人和绒绒在屋子里说话。
“我怎么瞧着你眼底有些发青。”
“可能是换了地方没有睡好。”她这几天基本就没能好好睡觉,眼底自然发青了。
苏夫人突然瞥见她手臂上的红色的痕迹,将她的手拉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绒绒急忙用手遮挡,“没,没事。”
“南少忱打你了?”
“娘,他怎么会打我呢。”这些痕迹都是他咬的,也不知道昨天夜里突然发了什么疯,对着她又啃又咬的。现在被娘发现了,真是羞死人了。
再看女儿涨红着脸,心里顿时明白过来,“他是男人,下手难免没个轻重,而且你们又是新婚,可是你也不能任由他胡来。”
“我知道了。”
苏夫人拿出了一个香囊给她,道:“物归原主。”
很常见的样式,看着倒像是男子用的。绒绒说道:“这好像不是我的。”
“是当年南少忱离开的时候给你的。”
绒绒看了好半晌,恍然大悟,这个难道就是他一直说的那个香囊。“这个怎么在娘这里?”
“南少忱给了你之后我就一直保管着。”
当初南少忱鬼鬼祟祟地将绒绒叫了出去,苏夫人并没有故意要听他们说话,只见南少忱硬是塞了一个香囊给她,“你好好保管着,等我回来再告诉我。”
绒绒前几日不知道为何又与他闹了别扭,扭着小脸,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回去以后便将香囊随手扔在了桌上。
苏夫人就拿了去,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张纸条,字体苍劲有力,苏夫人看了以后吓了一跳,急忙将香囊藏了起来。
好在绒绒早已经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不过只是没想到到了最后绒绒还是和他成了亲,现在她留着这个香囊也没有什么用了。
绒绒还记得南少忱说过里面有什么东西的。
打开来看了看,时间有些久了,字迹并不是很清晰,但是还可以认出来。
“等你十六岁的时候我定回来娶你。”
回到南府以后,南少忱吵着非要吃她做的花糕。
“你不是说难吃,怎么还要?”
“确实难吃了些,不过是夫人亲手做的,也勉强入口。”
南少忱干脆带着她去了厨房,花糕还未出锅,大勇便寻了过来。
这次他总算是学聪明了,道:“少爷,外面有人要见少爷。”
“谁啊?”
“小的也不认识,只说是少爷的朋友。”
南少忱擦干净手,对绒绒道:“花糕好了以后不能偷吃,等我回来。”
绒绒将他脸上的面粉擦掉,“去吧。”
他出去以后问大勇:“现在说吧,是不是牡丹?”
“少爷可真厉害,一猜就猜中了。小的让牡丹姑娘等在偏厅了,少夫人不会知道的。”
南少忱看他一眼,微微蹙着眉,大跨步走过去。
牡丹一身的素衣,未施粉黛,和以前浓妆艳抹的样子大不一样。
她看到南少忱,笑了笑,“南公子。”
“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牡丹突然开始抹眼泪,道:“不知道公子可还记得我身边的丫头悦儿。”
南少忱想了一下,印象不是很清晰,只记得是个唯唯若若的小姑娘。
“她怎么了?”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人影猛地从一旁冲了出来,腾地一下跪在了他面前。
“求公子救救我。”说完便跪在地上一直磕头。
南少忱示意大勇将人扶起来,“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
悦儿跪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牡丹道:“南公子有所不知,悦儿从小就跟着我,我被我爹卖去景春楼,她都没离开,我与她情同姐妹。只是今年悦儿年满十五以后,嬷嬷就逼着她开始见客。我虽然有心想救她出来,只是也想不到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来求公子了。”
悦儿哭道:“还请南公子可怜可怜我。”
大勇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上前求情道:“少爷,您看悦儿姑娘这么可怜,您就帮帮她吧。”
南少忱瞪他一眼,大勇缩了缩肩膀站到了一旁。
“你先起来吧,这件事我自会帮忙的。”
悦儿听后又是一阵猛磕头。
“南公子,牡丹还有个不情之请。虽说我已经离开了景春楼,只是在炎州没有人不知道我这些事。悦儿到了婚配的年纪,总是跟在我身边也不好。还请南公子收留她,寻一个好男子,也算是我这做姐姐的为她做的一点事。”
南少忱也一并答应了。
悦儿千恩万谢以后离开了南府。
大勇道:“少爷,您真的还要为悦儿姑娘寻一户好人家啊?”
南少忱扭头看了看大勇,“你今年多大了?”
“回少爷,小的今年十九了。”
“成亲了没有?”
大勇抓了抓头,“还没有。”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