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小花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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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以后,南少忱扬了扬嘴角。
沈老大人咳嗽了一声,道:“本来绒绒现在是不方便见男客的,虽说皇上赐了婚,但是毕竟现在还未成亲。明天绒绒就要回炎州了,叫你过来吃个晚饭。好了,都别愣着了,去吃饭吧。”
沈老大人走在前面,绒绒和南少忱跟在最后面。
他伸手偷偷握了一下一下她的手,很快又松开。
看他又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绒绒抿着嘴笑了笑。
落座以后,沈老大人问道:“会不会喝酒?”
“晚辈不大会喝酒。”
沈广辅在一旁冷声道:“你倒是谦虚,在北疆四年怎么可能不会喝酒?”说完便示意下人给他倒了一杯。
舅母道:“还是少喝一些,明天他们要走,别喝多了耽误了时辰。”
“我自有分寸。”
南少忱也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陪着舅舅喝了两杯。
沈广辅只以为南少忱是故意说不能喝酒,便有心刁难。
三五杯酒下去,南少忱便开始意识模糊了。
绒绒看他红着脸,眼神闪烁,便劝阻道:“舅舅,还是少喝一些吧。我看他好像醉了。”
“都说女孩外向,果真一点不假。”
沈老大人看南少忱的样子也不大对,道:“行了,我看他好像确实不能喝酒。”指了指下人道:“你们扶他就在府里休息吧。”
舅舅道:“去北院的客房。”那里离绒绒现在住的厢房最远。
绒绒看南少忱醉得不轻,脖子伸的很长,“我去看看他。”
舅舅道:“坐下吃饭。自会有人照顾他,你就别管了。”
☆、第 34 章
南少忱醒来以后,头疼得厉害。舅舅可真狠,那么烈的酒,就是一杯他也吃不消,竟然灌了他半壶,现在能醒过来都是不错的。
他看外面天色大亮,自己也不是在客栈的房间,猛地坐了起来,真是酒后误事。
外面的马车行李都已经准备好了。
沈广辅面带嘲讽,道:“所有的人就只等你一个了。”
舅母为南少忱抱不平,“还不是你昨天夜里硬是灌他酒。”
沈广辅道:“就这么几个人送绒绒回去我不放心,我特意从骁勇大将军那里找了两位功夫好的跟着。也省的有些人居心不正,图谋不轨。”这句话分明是说给南少忱听的。
对这个比较难搞的舅舅,南少忱现在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辞别了祖父和舅舅舅母,绒绒坐在马车里伤心了好一会儿。
掀开窗口的小布帘子透透气,就看到骑着马跟在一侧的南少忱。一只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揉着眉心,看到他的时候脸色也不大好。
“你是不是不舒服?”
南少忱转头,“昨天酒喝多了,现在头还疼。”
“你是真的不会喝酒啊?”
“真的不大会喝。”
绒绒想起昨天的情形,噗嗤笑出声来,“不会喝酒,倒是很会发酒疯。”
发酒疯?他发酒疯了?
看绒绒笑得狡黠的样子,看来应该是真的了。
昨天晚饭,南少忱被灌醉了以后,就看着绒绒傻笑。后来一把拉过她的手,一直叫她的名字,怎么也拉不开。
沈广辅气道:“我看他这是故意占绒绒的便宜。”
“还不都是你,他都说了不能喝酒,你非要让他喝。”
“我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沈老大人道:“你们就别吵了,赶紧将他拉开,扶他去休息。”
绒绒越想他醉酒后的窘态越是忍不住笑。
突然南少忱跳上马车,“真有那么好笑?”
“谁让你上来的,赶紧出去。”
他不仅没出去,反而躺在了绒绒的软枕上,“头疼死了,让我躺一会儿。”
绒绒倒是真不忍心赶他了,“我舅舅派来的人还在呢。”
“嗯,我让他们先回去了。”那两位将士以前和他一个军营,自然好说话,让他们在京城外住上几日再回去就能交差了。
南少忱闭着眼睛,呼吸轻微,好像是睡着了。
绒绒托着下巴看他,兜兜转转了这么久,她竟然真的要嫁给他了。
总算在十日后回到了炎州。
绒绒跳下马车迫不及待的回了家。“爹,娘。我回来了。”
苏夫人听到女儿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这丫头,总算是回来了。”
“我爹呢,在书院?”
“他现在忙得焦头烂额的,就差住在书院了。不说你爹了,你在京城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楚家又来退亲了,然后皇上怎么又给你赐婚了?”
绒绒将事情告诉了苏夫人。
苏夫人难以置信道,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日里看着痞里痞气的南少忱竟然曾经在驰聘战场,杀敌卫国。
苏先生听闻此事以后也是震惊不已。
第二天一早,南员外和南夫人亲自上门提亲。
南夫人笑得眼睛只剩下一条缝了,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惊喜不已,想不到儿子竟然能得了皇上的赐婚。每天就只盼着他们可以早些回来,好上门提亲去。
现在木已成舟,即便是苏先生不喜南少忱,也没了办法。只是担忧道:“能得皇上赐婚自然是喜事,只是,绒绒之前刚刚被退了亲,现在又和南家结亲,这传了出去,有损绒绒的名节。”
现在炎州城哪个还不知道绒绒要和京城的一位高官之子成亲了,虽说后来楚家来退亲的时候没敢声张,可现在不仅过了之前说好的婚期,又是嫁给了南少忱,明眼人一看便知其中的缘故。
南员外道:“此事我们也有所考虑,虽然人们都说是京城来的官,可并不知道是谁。而且少忱再过几日便要去外地上任,虽说官不大,可好歹也是个官。到时候只说一开始便是少忱就可以了。至于婚期推迟,只说是皇命在身,不得不推迟。”
苏先生犹豫道:“这,行得通吗?”
“有什么行不通的。再说了,皇帝赐婚这样的殊荣,谁敢非议。”
亲事总算是尘埃落定,只等着来年春天迎娶了。
南少忱在花圃找到绒绒,看她红扑扑的笑脸,翠绿的衣衫,煞是可爱。
“你怎么找来这里了?”
“未来的岳母告诉我的。”
“不知羞,现在就叫上岳母了。”
南少忱走近,“不过才一天没见到你,怎么好像是过了许久是的。”
“只不过才一天没见你,倒是学会油嘴滑舌了。”
他笑了笑,“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明日我便要去禁卫军任职,所以以后便不能常回来看你。”
“禁卫军?怎么好端端的要去那里?”
这是皇上的条件,想要他帮忙可以,不过必须要去禁卫军任三年统领。当初在北疆的时候皇上看中了他出兵打仗的才能,便有了这个打算,可是南少忱不肯,现在是他亲自找上门了,又有求于他,皇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怎么走得这么匆忙?”
“离京前皇上就已经说了,不过是今天才告诉你,怕你到时候舍不得我。”
“臭美,谁舍不得你了。”
“嗯,其实是我舍不得你才是。”
绒绒酡红着脸,“那你在军营要好好保重。”
夜里,绒绒换好了衣衫准备睡觉,突然听到外面轻微的敲门声。
绒绒刚一打开门,一个身影便闪了进来。
“你不是明天就要走了,怎么又跑来了?”
“忘了有个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非要现在给,交给了小厮明天再给我就是了。”
南少忱凑近她,微微弯下腰,和她的视线平齐,“小没良心的,难道你看不出开我这就是找个借口来看你。”
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檀香气,微微别开脸,“不是白天刚刚见过了。”
“不够。”然后叹口气道:“真应该求皇上将婚期提前,我就能早点将你娶回家了。也不至于长夜漫漫,孤枕难眠。”
绒绒推了他一把,“没个正经。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南少忱故意板起脸,“怎么每次刚一来就赶我走?”
“这样不合规矩。”
“狗屁的规矩,我就知道你是我以后的娘子。”说着就亲了过去。
绒绒挣扎着,呜呜两声。
南少忱含着她的嘴唇,哑声道:“不要乱动,别你爹娘吵醒了,”说完就重重地吻上她。
唇齿相依,呼吸相闻。绒绒很快就招架不住,一下便软了身子。
南少忱低笑一声,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整个身子挤压在胸前,几乎要揉进身体里一般。
绒绒的心跳急促,嘴唇又疼又麻,眼睛也不敢睁开,只是压着她的触感实在清晰明显,怎么也避不开。
南少忱此刻更难受,身体一直叫嚣着吃了她,可是理智却不允许。若是在这个时候要了她,明天他离开后,她一个人要怎么面对。他可舍不得。
既然不能吃,尝尝味道也是好的。
手下动作起来,探到她的衣内,肌肤光滑细腻,简直让人爱不释手。还有前面柔软的小兔子,颤颤巍巍地迎接着他。
绒绒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他,“你别这样。”
南少忱呼吸急促,声音饱含欲望而沙哑,“绒绒乖,我不动你,我只是,只是想亲近你。你放心,我不会动你的。”
“不行,我,我们不能这样。你快点走开。”
“现在可能走不开了。”他发现许久未有反应的小兄弟竟然有了强烈的反应,上次那一脚以后他还担心来着,现在终于可以完全放心了。
绒绒忙不迭的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胸前拿开,带了哭音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
南少忱直接堵了她的小嘴,“现在可由不得你。”
亲吻如狂风骤雨般,不给绒绒半点喘息的机会。撕扯开绒绒的衣衫,拉过她的手不容任何拒绝地按在了小兄弟上。
绒绒被他亲的发不声来,又挣不开。只能流着眼泪,握着那根滚烫的东西。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南少忱微微抖了一下,压在她身上终于停止了动作。
绒绒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结束了。
她现在满腹委屈,只能低声抽泣。
南少忱给她擦干净了手,又想去给她擦眼泪,可是被她躲开了,“绒绒你别哭啊,我刚刚是真的忍不住了。”
“你不是人,我都说了不行了,你还要这样。”
“是我的不对。一想到马上要和你分开那么久,我便有些着急了。真想就这样了,然后带着你一起走。”
绒绒捶了他一拳,“走开,重死了。”
“你还生不生气?要是生气我就不走开。”
“不气了不气了,你走开吧。”
“既然不气了,那我们再做一次刚才的事。”
“南少忱!”
他咬了咬她的耳朵,“逗你的。不过这样的事迟早都会发生的,现在让你熟悉一下也好。”
绒绒涨红着脸,“你,你不要脸。”
南少忱翻了个身在她床上躺了下来,“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那你还不走?”
“今晚在这里睡。”说着将绒绒抱进了怀里。
“你怎么能在这里睡呢?明天要是被看到了,我。。。。。。”
“天亮前就离开。你乖乖睡觉,要是再敢=说话,我可就来真的了。”
绒绒吓的立刻闭上了眼睛,一会儿又小声嘟哝道:“你先松开我,我不习惯这样。”
“嗯,从现在开始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