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次不上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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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和急道,“我不想听!”
“我必须向你坦白,这样你才不会总说我骗你。我的感情经历很简单。她是我的第一次,也可以算□□,我们在一起很和谐——”
一支勺子在胃里搅动,酸味从胃里开始扩散。“你真是侮辱‘老师’这个词!”
他笑道,“姐姐,你不也是我的恩师吗?”
鸡皮疙瘩掉落一地。远远的已经看见了小区的门,再忍耐半分钟就好了!
“第二次是刚回国的时候,是家里介绍的。这个就没什么好说了,我们只交往了半年,我不太喜欢性格绵软的女生。”
还有十米,九米,八米——
“所以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这么多年可以说是过着和尚的生活,你不用担心我在外面花心——”
季青和推门而出。
“季青和!”
“干嘛!”
他微笑着探出头来,“你今天太累了,好好休息。明早我来接你。”
“不用了!”
他一脸正经道,“明天我来跟你谈辞职的事情。”
季青和顿时立住,“你说真的?”
“真的,明早见。”他对她眨一下眼睛,开始倒转方向盘。他完全不像心情沉重的样子。
看来明天将是一场硬战。她一定要睡个好觉,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说服他。
陆文韬看见楼道里的灯往上一层一层亮起,直到五楼季青和客厅的灯亮,才收回视线。“喂,Frank,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嗯——内鬼已经抓住了——嗯,联系一下张律师——还有,带几个人去南希家,带她到我家里来。”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
☆、跟我去早餐
深沉的夜里,陆文韬在敲季青和的房门。他用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说,“你要是不开门,我就去敲别人的门了。”
她贴在门上答,“爱谁谁!”
脚步声离开了,旁边的房间响起同样的敲门声。“吱呀”一声门开了,传来女人愉悦而挑逗的笑声。门又“吱呀”一声关上了。
怎么!他怎么这么随便!他怎么能随便去别的女人那里!他们在做什么?季青和心里后悔不迭。怎么办?刚才开门就好了!他根本一点诚意都没有!现在他跟那个女人在干什么?要不要叫他出来
季青和陡然坐起,床板发出“砰”的一声。晨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鸟儿叫声婉转。顿时松一口气,原来只是个梦。
但是门口“笃笃”,“笃笃”,“笃笃”,好像真有人敲门?谁啊?这么早。
季青和爬起来看门上的猫眼,陆文韬那张变形的脸正无聊地四处打量。
天!他也太早了吧!季青和忙看穿衣镜里的自己,吓了一跳。镜子里的丑女人是我?这女人穿一件皱巴巴的粉红色睡裙,毫无身材可言,头发乱七八糟的,后面的头发翻过来,盖住眼睛。但这都没什么,最恐怖的还是两只巨大的黑眼圈,眯成一条线的小眼睛,和浮肿,灰白色的脸庞。
她的喉咙里发出恐惧的呜咽声,箭一样冲进洗漱间,飞快地洗脸刷牙梳头发,拍黄瓜一样毫不吝惜地拍脸,想把肿起来的脸颊拍回去。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敲门声还是两下两下耐心地响着。
“等等!等等!”她匆匆抓了一件外套披上,给他开门。
门一开,一股植物的清香伴着水汽扑面而来,整个楼道里都弥漫着花的味道。陆文韬背着手,他穿收腰的窄领黑西服,系樱花图案丝绸领带,深蓝色牛仔裤,运动球鞋,他的短发向中间拢起,胡子刚刚刮过,下巴青白。他整个人神采奕奕,好像是工厂里刚刚生产出来的昂贵的产品,浑身闪烁着崭新的光泽。
他对她一笑,季青和顿时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
陆文韬笑道,“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就随便挑了一点。”他转身道,“进来吧——”
两名各抱一只大纸箱的工人鱼贯而入,纸箱里盛满了各种鲜花:娇艳欲滴的各色玫瑰,香得熏人的百合和白兰花,花苞紧裹的郁金香,热闹得像参加节日的各色雏菊,还有一些季青和连名字也叫不上来。
工人将花束取出,摆在客厅里任何可以放东西的位置,他们居然自带了插花用的花瓶。季青和站在卧室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客厅转眼间变成花的世界,连厨房的洗碗池,工作台也都插满了花。
“你们可以走了,谢谢。”陆文韬关上大门。
她受了惊吓地问,“陆文韬,你要开花店吗?”
他抽出一支粉色玫瑰递给她,“喜欢吗?”他微微向她靠过来的样子柔软得像一波池水。
糖衣炮弹!
季青和顿时向后一缩。□□这个词用得好,这就是敌人用来瓦解她的糖衣炮弹。他不是来跟她谈辞职的事情吗?送这些花难道不是另有所图?
陆文韬,我是不会上当的!
“快点换衣服,我们去吃早餐。”陆文韬毫不在意地在沙发上坐下来,仿佛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愣着干什么?”
“我为什么要跟你去吃早餐?”
他笑眯眯答,“谈辞职的事情呀。昨天睡得好吗?”
“不好。”她“吧嗒吧嗒”走进洗漱室。尽管她讨厌他,也不能否认他今天真是英俊得冒泡,好看得心慌。再多看他一眼,恐怕就要缴械投降了。
“加油,加油!稳住,稳住!”她对着镜子一边拍脸,一边给自己打气。
季青和的手在衣柜里划拉,一共也没几件衣服,穿哪件呢?他穿得那么好看,我也不能穿太差吧?他不是说那件粉红色裙子很好看吗?不行!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去谈判,反而像是去约会似的。不能让他得逞。最后她穿了最平常的牛仔裤加军绿色工装外套。
不料他说,“嗯,很好看,很精神。”
她瞪了他一眼。哪里好看,哪里精神了!
“走吧。”他对她伸出手。
“你先走。”你堵在门口怎么走嘛!
他耐心道,“给我看看你的手。疼吗?”
“不疼了。”
他非要拿起她的手腕仔细检查。
季青和不耐烦道,“好啦好啦,走吧。”突见他表情有异,“你怎么了?”
陆文韬悠悠道,“季青和,我做错的事,我会慢慢补偿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就用一辈子来赎罪,连本带利,一百倍,一千倍还给你都可以。”他的表情一脸真诚。
季青和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像潭水一样清澈幽深。他说得好温柔啊,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说过这么好听的情话,就算是骗她也心甘情愿——他怎么这么会说话才谈过一年半恋爱的人居然怎么会说话,骗谁呢!
她硬邦邦地抽出手,“你说什么也没有用,我一定要辞职。”
他带着明显的求饶语气,“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就算你现在可怜兮兮的,我也忘不了你前几天对我发火的样子。谁叫你宁愿信别人也不愿意信我。凭什么那样说我!她硬着心肠道,“就是,一秒钟也不想多见。”
他的脸上好像中了一箭,这之后他不再说话了。
车子向市郊驶去。
“你带我去哪里?这不是去公司的路。”
“不管怎么讨厌我,先吃早饭再说。今天是个好天气。”果然,清晨的日光照亮了东边的天空,将云朵映成绚烂的橙色。
他们从公路旁边拐进一片开阔的场地,场地由长条形的草坪隔开,中央停着一架白底黑纹的直升飞机,一个穿着飞行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飞机旁远远地向他们挥手。院子的一两侧是像仓库一样的建筑,仓库的门口,另一架小型飞机被装载在一辆牵引车上。这里是飞机仓库?
“Sam,雪燕状态怎样?”
中年男人竖起大拇指,“Perfect!随时可以起飞!”
陆文韬很熟悉地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对季青和伸出手,“来!”
季青和惶恐道,“什么!我们要坐飞机?”
陆文韬从另一侧爬上飞机,伸手给季青和,“来吧,上来!”
季青和在中年男人的帮助下爬上副驾的位置,见陆文韬坐在正驾的位置上,正在戴耳罩。他对她一笑,附身过来帮她,“戴上耳罩,安全带这样扣。”她傻呆呆地任他摆布。
机舱合拢了,季青和见中年男人并没有上来,不由得慌张道,“他怎么不上来?难道你开飞机!”
他调整耳麦的位置,“当然是我开。”
季青和的下巴骨几乎掉了,“我要下去!放我下去!”
陆文韬好笑地看着她,“你慌什么?我有飞行执照的,现在我们就是一架飞机上的人了。”
她抱住他的手臂,“你真的会开我还想多活几年!”
他戴手套的手抓揉她的头发,笑道,“会让你活着的,想活多久就活多久。”他转身操作仪表盘丝密密麻麻的按钮,对耳麦呼道,“S城塔台,上午好,雪燕5309起飞。”
“雪燕5309,我雷达看到,可以起飞,航向直飞,高度保持200以下!”
“可以起飞,航向直飞,高度保持200以下,雪燕5309!”
季青和瞠目结舌地看着陆文韬,她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他怎么还会开飞机?什么时候学会的?随着巨大的轰鸣声,椅垫下传来陡然的推力,飞机拔地而起。
直升机根本不像她想象中那么颠簸,除了噪声有些大,飞行体验还是蛮好的。飞机逐渐上升,城市慢慢变小,像极了一块巨大的电路板,高楼大厦就是各种电容,工厂是芯片,公交车是小电阻,绿地则是电路板上□□的涂层。
黄浦江原来是这种弯曲的形状,天还太早,邮轮都停泊在码头,像一些白色的纸屑。江的北岸像一个针插似的,凸起来一片密集的高楼。东方明珠在其间就像小小的金属别针。她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这种场面。
脚下是这样这样壮观的景象,头顶则是巨大的宝石蓝天穹,颜色蓝得令人炫目,东边的彩云之上,一轮大得出奇的太阳发着火炭一样并不刺眼的光,将整个城市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雾。
“真是太美啦!”季青和惊叹道,转头看陆文韬。他沉着地操纵着飞机,一面查看着仪表盘上各种数据,一面用专业术语和塔台通话。如果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那么认真开飞机的男人,那就简直——简直帅爆了!
飞机转了一个弯,向一望无际的大海飞去。城市的轮廓逐渐变小,地平线是弯弯的地球圆弧,海水由黄色逐渐过渡成绿色,蓝色。
“我们去哪儿?”
“去吃早餐啊。”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更文。。
☆、我真是大傻瓜
坐飞机才能吃上的早餐,该是多么豪华的早餐啊,还真是有诚意。季青和忐忑不安起来,他真的有那么需要我吗?至于这么大的仗势吗他那么爱作弄人,说的话真真假假,谁知道该信哪句。
而且他还那么随便,随随便便就让女人进自己的房间!就算他现在喜欢我,他的诱惑那么多,以后也一定会厌倦的。再说,我不爱他,若是为了虚荣而结婚,也不会幸福。
季青和心事重重地胡乱猜测,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飞机开始降落在一座海面中央的小岛上。
这岛北面是蜿蜒的小山,南面是平缓的坡地,几弯新月形的海滩镶嵌在礁石之间,清澈得像绿玻璃一样的海水轻轻拍打着海岸。小岛上椰林隐隐,花木繁盛。
季青和不免激动起来,“我们出国了吗?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