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穿越之天降妖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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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不会这么巧吧,安安干笑几声,探了一下他的额头,连那里都冰得要命,天又快黑了,他的体温只会越来越低。
“反正都救了他了,当然要一救到底。”她自言自语地说,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他隐约感觉到她的动作,不悦地想推开她,但是身体什么也做不了。这武功本就凶险,他被人练功时偷袭,没有当场筋脉尽断而死已经是万幸,只是体内寒气不消,他没有办法用力,连身体也不听使唤。好冷,他暗想,她很温暖。
“现在是晚上,天上有很多星星,我数给你听。一颗、两颗、三颗……”夜深人静,她一个人抱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心里总觉得毛毛的,四周太安静了,她忍不住想要说会儿话,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在悄无人声的地方数星星,好像更加诡异,“不如我给你唱首歌吧。”
她微笑着提议,轻轻哼着一首欢快的歌。她的身体是暖的,声音是暖的,心也是暖的,他微微扬起嘴角,觉得一阵困意袭来,他似乎很久都没有休息了。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夜深了,她紧紧搂着他,沉沉进入梦乡。梦中,这里的一切都随她远去,她回到了家里,拉着一个男子的手,出现在妈妈面前,那个人是谁,她有些看不清,明明是近在身边的人,却模糊地看不清他的样子。妈妈一直微笑着,安静地好像不是她一样。安安想要和他说什么,嘴里却发不出声音,她猛地惊醒,才发觉是在做梦。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借着天边微弱的日光朝四周了一眼。
“嗯……”她咬住唇,吓得不敢出声,就在她们身边不远,有一条蛇能吐着信子朝游来。安安手脚发麻,眼看它越来越近,她猛地反应过来,拿起他的剑朝蛇扔了过去。刀剑落地的声音惊动了沉睡的男子,漆黑的目光中闪过一抹薄怒,他竟然睡得连她拿了他的剑都没有感觉,不是走火入魔,是这个女人的影响,他不能让这样的女人存在身边。动了一下手指,他感觉手上略有了力气,目光一冷,他盯着惊慌失措的安安朝她的咽喉伸出手。
“小心。”她一声惊呼,不知他怎么会忽然醒了,蛇本来要离开了,就是因为他动了,一动不动地留在原地,伸长的脖子朝四周观望着。她的提醒并没有让他停下,他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手还未碰到她,脚踝传来一阵巨痛。低下头,他看到一条毒蛇,难怪刚才她的表情那么奇怪,原来是因为这个。
“走开。”她抽出一条衣服,朝蛇拍打着,慢慢朝前迈进。毒蛇坚持了一会儿,冲入旁边的草丛不知去向。安安松了一口气,急忙蹲在他身边,“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他冷冷瞪了她一眼,被毒蛇咬到怎么可能没事。她咬了一下唇,这种时候也容不得她多想,伸手拉高他的裤脚,她俯下手吸住他的伤口。一股腥臭味直冲她的鼻间,她吐掉口中的黑血,继续为他吸毒。他感觉伤口中的痛渐渐转成一阵阵酥麻,她的唇很软,吻起来不知会是什么滋味……一沉眉,他打消自己的念头,轻轻动了一下手脚。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她微笑地问,眼前一黑,无力地倒在地上。
他冷眼看着她,他没有让她救她,一切皆是她自愿的。漠然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手腕上,松散的绷带露出眼熟的标致,他微一扬唇,露出冷酷的笑,既然是他的手下,他自然也救她,等她活过来一定要好好教她教中的规矩,她的那种刺眼的笑,最好永远都消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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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九章 加入魔教]
头晕,恶心,想吐……安安虚弱地扶着自己的头,发生的事闪过自己的脑海,嘴里涌起一层腥味,替人吸毒这种事实在太难受了,为什么她会那么做,微微皱了一下眉,她不是常做这种无谓的事。坐起身,她看了一眼四周,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正冷冷地打量着她。
“那个,你已经好了吗?”安安撑着笑问。
他没有出声,忽然从袖中拿出一块铁牌递到她面前。安安一愣,“这个,你打算给我吗。不用了,我只是举手之劳,你没必要放在心上。”
“我不会放在心上。”他冷冷地说,“看清楚这块令牌,上面的标志,你应该认得。”
“有点眼熟。”她思索着说,尴尬地垂着头,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给救命恩人一个什么信物说将来赴汤蹈火也要报恩之类的话,怎么他让她认什么牌子。她眼睛一亮,拉起自己的袖子,“这个,和我手上的纹身一样。你有这个牌子,这么说,你是魔教的人。”
他打量着她,能拥有这块令牌的人只有几个,宫里的人全都知道,为什么她到现在才想起来,才现在还没有明白他的身份。
“能让我看看你的纹身吗,真的和我的一模一样吗,总会有一点不同吧,我的是四叶草,是四叶草呀。”安安拉着自己的袖子期待地看着他,恶心地感觉涌了上来,她咬着唇,紧紧盯着他。
他转过脸,她嫩白的手腕带着玉瓷的光泽,教中从来没有人的把记号印在手腕上,所有人包括他的纹身都在左臂外侧,不像她,印在那样显眼的地方不是容易让人发现,难道她真的不是教中的人,只是凑巧有这样一个印记。他犹疑地扣住她的手腕,沉脸看着她,如果普通的教众应该都中了盅毒。
“怎么了,我的毒还没有清除吗?”安安担忧地问。
“你不是绝神宫的人。”他冷淡地打量着她。
“应该不是吧,我连那是什么也不知道。你是绝神宫的人吗,不要小气,给我看看那个纹身好不好,我真的不是绝神宫的人。”
他沉下眉,捏住她的嘴把一颗白色的药丸塞了进去,“现在是了。”
“是什么,你刚给我吃了什么。”她揉着自己的脸问,提升内力的药,百毒不侵的药,还是青春长驻的药。
“蛊毒。”
“毒?”安安感觉眼前一黑,“你不会是想以毒攻毒吧。”
这个天真的女人,他冷冷瞪了她一眼,“以后你就是绝神宫的弟子,如果敢违命背叛,体内的蛊虫会破体而出。”
安安眨了眨眼,“为什么?”
为什么?他皱起眉,连他也想不通,其实可以杀了她的,让她没有痛苦地死去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报。可是竟然不想动手,是她的救命之恩,还是她温暖的笑,或是是因为她的纹身,留下她会比杀了她有意思得多。
“我不会武功,对这里也不熟,从之前发生的事看,好像心机也不够的样子。你收我为手下,有可能还会为你增加麻烦。你有很多仇家对不对,在这种时候带上我,不是更麻烦。”
“我有自己的考虑。”
“我知道呀,你说出你的考虑吧,大家商量一下。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有个人商量不是很好。”
“你想要解药?”他狐疑地问。
“如果你肯给我,当然最好。”她微微笑着。
她在打什么主意,他皱起眉,好像胜券在握,又好像真心和他好好商量。安安难受地皱了一下眉,身上的毒好像还在影响,他给她吃的真的不是解毒丸之类的吗,没理由呀,为什么要她加入魔教,她一点妖女的气质都没有,她还救了他的命,不要他的回报,他也没理由恩将仇报呀。都说古人的心思比较单纯,她好好地和他说,他应该能明白的。
“如果你不出错,每年这个时候,我会给你一年份的解药。要是你立下大功,我会解了你身上的毒。”
“要是我没有立功,是不是要一辈子当你的手下。绝神宫算是社团吧,有月薪吗,就是工钱,我听说台湾的社团是有的。”
她是疯了吗,他沉着脸想,“你还没有睡醒吗?”
“我吗,的确头还有一点昏,”她按着自己的头,“可是没有工钱,他们为什么要为你做事,全都闲着没事做吗,为了理想,好像古人特别容易因为忠义行事。那你想做什么?”
“报仇。”他脱口而出,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这个好像不能当成理想。”她难受地靠在床边,“那个,我饿了,有吃的吗,没有的话我包里还有干粮。虽然更想喝点水。”
“麻烦的女人。”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水塞到她手里。
她有气无力地朝他笑了笑,身体好像越来越不受自己使唤,身上的毒好像变得更麻烦了,不会是吃了他的药的关系,他的药,不会是春药吧。她戒备地看着他,脸上泛起嘲红。她那是什么表情,他气恼地想,引诱他吗,以她的姿色吗,虽然也算是个美人。一皱眉,他离开房间,功力已经恢复,也不用担心什么。用过餐,他盯着放在面前的粥,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让厨房准备这个。那个女人,虽然怪怪的,心地倒还不错,也许是有别的目的,首先要查查她的底细。端着白粥走到床前,她竟靠在床边睡着了,他无奈地皱起眉,忽觉她的脸色有点不对。
带她回来后,他没有救她的意思,既然她有这个自信救他,应该就不会有事。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他沉着脸想,按住她的脉,他不通医术,只懂简单的脉想,她看起来很不好,要不要找个大夫。以前她就是住在这个镇上,虽然不知她为什么离开,为了她惹上麻烦的事,他会很恼火。先前她昏着的时候,好像脉相没有这么差,难道是她服下蛊毒的缘故。他思索片刻,拿出蛊毒的解药喂了下去,毒药什么时候都再服,如果现在死了,服下毒药的作用也没有了。
服下的应该不是春药吧,安安迷迷糊糊地想,她现在这个样子,吃春药根本是多此一举。果然还是毒药呀,她皱了一下眉,比起控制自己让自己没有办法脱离的毒药,还不如春药一次解决,事情好像变得挺麻烦,早知道就不救他了,现在的状况有点像农夫与蛇,希望他是一条没有毒的蛇,就算这样,她还是害怕,蛇这种东西,真的很可怕。身体热得吓人,头也很疼,好像是发烧了,没有胃口,可是肚子好饿。
“饿……”她张开嘴说,声音却发不出来,真的饿。
他沉下脸,盯着她微张的嘴,她又在勾引他,她出现在他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真的是偶尔的好心,他从来没有见过有这么好心的人,一定有什么原因,有什么事要他做,她以为这样他能会乖乖就范吗,可笑,没有人能命令他做什么,再也没有人可以。他起身要离开,她忽然拉住他的手。
有蛇游过来了,她拉着逃离的树枝,下面有蛇游过来了,好多,要怎么办。
看她一脸痛苦的样子,他迟疑地站在床边,她到底想怎么样。慢慢地,她平静了下来,心里也有些明白,一切都是在做梦,没有危险,她只是在做梦,也许一切都是,连同穿越这件事也是,不想穿越,特别是现在,如果一切都是真的,会是多麻烦的局面,离开了王府,离开了可能的危险,却加入了魔教,要是让妈妈知道,她……唉,她可能会说,安安你终于加入黑社会了,终于成长了……
“真是的,总是搞不清状况。”她咕囔着,眼前的视线渐渐亮了起来,转过头,她望向站在她旁边的黑衣人,“果然,还在这里。”
“不然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