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前妻-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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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她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她早己经想好了一切,起初,也是不停的纠结于他为什么要回来,可后来,她却想通了。
她不怀疑他眼里的真诚,就像她不怀疑宁思远依恋着雅灵一样,如他所说,那是不是爱他还不能确定,可她却看得出,那至少比喜欢要深上许多倍,甚至要比爱还沉上几成,她自己深爱过,所以她看的出,也决定最后冒险的再相信他一回。
这样,不是示弱,只是因为爱过,才会懂得珍惜。
甚至,可以说是有一丝的自私在里面,她努力的那么久,为什么到了收获的时候反而要退缩呢?她就是要光明正大的接收他的感情,并且,接收的理所当然,而他,也要给的真诚无比,甚至带上感激的心情。
于是,她便这么久才出现。
于是,她料定了他会出现在这里,才在半晌后‘姗姗来迟’。
于是,她嘴里,左一句我们不能在一起,右一句,请放了我,背过他时,嘴角却有一抹得意的笑。
于是,她这么理所当然的听到他的宣言和心里话,他也把感情交的这么彻底,脸上却是感激她赏赐了一次机会。
于是,最终的最终,她终于站了一回高位,收获了一份比爱情更重的感情。
也明白了,感情这回事,永远没有人说的清楚,高与低,长与久,真与假,有时都敌不过永远这个词。
她与他会在一起一辈子!这句话听起来让人激动,她会分享他生命中的每一个瞬间,这比分隔天涯每日思念要好上千倍万倍!
而这些,都是因为她退了一步,他前进了一步,两人刚刚好,牵了手。
……
她离去前,只说可以给他一个机会,却未曾说他的机会有多大,她甚至还说明天就要去相亲,要投十分征婚表到各个婚介所,当然还少不了菲承诺言介绍认识的好男人……
他难得的吃憋,一直拉着她的手,她说一句,他的手就紧一分,说到最后,他的眉都皱的极紧了。
她暗暗吃笑,却不停,又说:“今天,方先生给我来了电话,问我有没有再续前缘的打算,还说……乐乐很想我,这个曾经的妈妈。”
他蓦的挡到她面前,她看到他紧绷的面颊上满满的忧心。
他征征的看了她半晌,底气十分的不足:“带着托油瓶有什么好?即使是在纸上一条条的罗列出来对比,我比他,也是小胜一些的……”
她没有答他的话,脚步轻盈的向前走。
夜色美好的像是她此时的心情,闭了闭眼,她的眼角都泌出了笑意,终究,她是握住了幸福。
只是,他好像就有些可怜了,被她吓到又惊到,心里还在计划着如何把方凛辰这个潜在的情敌弄到海角天涯去,早就失去了冷静,以至于根本就没有想过这话的可信性。
雅灵的手机都在菲的手里,方凛辰就是想要与她续什么前缘,也要能打给她才行啊!
他说她撒谎的时候,喜欢担着小耳垂,她真的有在捏,只是他那样紧张的状态,如何又看得到呢,呵,她算是又小胜了一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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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的番外就到这里了,雅的婚礼和一些疑问在苏维最后的番外里,继续老话长谈,新文己开,链接在简介上,有兴趣的,就去蹲坑吧,你们的支持才是华码字的动力,晚来的元旦祝福,亲们收下吧,呵。
【苏维】
听李嫂说,我小的时候,并不像现在这样喜欢笑,相反的,我总是默默的站在一边,看着大人们做这做那,或是站在爸爸身后不远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拖着下巴望着他,一坐就是一整天。
爸爸对我的性格很是不满意,所以,最起先的时候,他并不喜欢我,甚至是厌烦我的。
他总觉得,男人,就该有广阔的胸襟,就该笑起来响天震地,说起话来掷地有声,决断时果断英明,即使刚刚学会走路,也要跌跌撞撞的走出去,心底里渴望着了解外面所有新鲜好奇的事物,碰破了头也不喊痛,怀揣着征服欲望,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而我,很不巧,一项也没有达标。
所以,我被他刻意忽略了,即使,他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
李嫂说,我出生的过程并不顺利,三天三夜的分娩时间也不见我有出来的迹象,佣人们都急的团团转,偏偏那个最应该在场的男人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管家怕出了事情,一遍遍的打电话给他,却是始终找不到他的人影,在妻子还在鬼门关徘徊的时候,这个做丈夫的,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回避了。
我想,妈妈应该是被伤到了心,所以,她后来让李嫂把我快快的抱走,竟然是连一面也不愿意见的,对于丈夫的冷漠她没有办法,所以巨大的不满就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从那以后,李嫂就全权负责起了照顾我的工作,而妈妈,生下我之后,身体就落下了一些毛病,脾气也变的暴燥起来,经常无缘由的喝责手下的佣人,甚至还会随手捡起手边的东西扔出去,被她打伤的佣人不在少数,她的症状却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她的房间被调换到了三楼那个险有人去的走廊深处,并且,服待的人员里也包括了有医学知识的护士。
佣人们一个个都视她若野兽,李嫂也不敢再抱着我去见她,就这样,我和她之间,真真成了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三岁的时候,我曾经一个人偷跑到她的房间外面,其实我并不知道里面住着的是谁,只是为了捡回我的小皮球,但当我要返身回去的时候,无意间听到里面响起了争吵的声音。
那是男人和女人的声音,他们吵的很厉害,虽然争吵的内容我听不懂,但是他们的声音让我莫名的恐惧,于是我迈着步子要离开,这时,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高大的男人,我愣在原地,手吓的一松,皮球滚进了房间,我的视线也望进去,随即,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女的女人半俯在床边,伸着手指向着男人骂着什么。
我被吓住了,动也不能动,直到男人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然后把我抱起来,走下了楼梯,再把我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我还是不能言语。
“下次不许再去那里了,记住了吗?”男人下了命令。
我不记得我是否点了头,但男人似是满意了我的表现,他犹豫了一下,坐到我身边,拿起果盘里的香焦,扒掉外皮,把软软的果肉递到我嘴边:“知道我是谁吗?”
我心里恐惧的紧,不敢张嘴接东西,也不敢说话,他刚刚关门时那种凶狠的表情还在我的脑子里飘来荡去,我怕他会在下一秒也这样子对我。
他得不到我的反应很是愤怒,啪的一声把香焦扔的老远,然后站起身,有些粗鲁的把我拉扯起来拎到地上,背着双手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几秒钟,大喝:“哭什么哭?大男人掉什么眼泪!”
我又是一激灵,再也不敢动弹半分,他还是不满意,拉着我大步向前走到屋外,指着院子里的那一处阳光最充足的地带,说道:“站好,中午饭不许吃,什么时候把眼泪憋回去,什么时候来找我!”
那是九月的一天,阳光几乎如同刀子,可以瞬间穿透我幼嫩的皮肤,我僵直的站在那里,不敢动,也不敢求助,脸上潮湿一片,心里乱乱的找不到答案。
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谁,甚至是那个女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我只是去拿我的皮球,拿到之后,就会回到卧室里安静的完成李嫂留下的功课。
时间过的很慢,从没有过的缓慢,头顶的太阳却是越升越高,皮肤开始灼烫和刺痛,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隐约能看到李嫂站在客厅门前焦急的走来走去。
我感觉眼里酸胀的厉害,脸上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头开始发昏,面前的景物也开始摇晃,我突然有些想睡了。
“你是笨蛋吗?”突然流进耳里的声音让我瞬间清醒过来,头顶的荫凉让我惊诧不己。
困难的转过脸去,迎面就是一个湿毛巾盖到了脸上,那清清爽爽的感觉让我贪婪的按住它试图擦去身体里所有的热度。
“你的爸爸也是个大坏蛋吧!”
我拿掉毛巾,看到身边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手里正举着一把小阳伞替我遮着火热的大太阳,女孩的脸因为愤怒而紧紧的皱着,但她长的真是漂亮,眼睛大大的,鼻子俏俏的,睫毛长长的,脸颊尖尖的,即使正在生着气,她也是那么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看到我不说话,就推了我一下,同时收回了自己的太阳伞,指着不远处的李嫂说:“她让我给你的,说你就快要死掉了,我才不管你会不会死掉,但她说是你的爸爸让你罚站的,我才帮你的,告诉你,他们都是坏人,他们才不配做我们的爸爸。”
我没有用心听她嘴里的话,我只是拿着那块凉凉的手巾心里满满的感激,我想拉着她去看自己的画册,也想和她一起玩刚刚学会的游戏,我感觉她应该是童话书里那个小小的精灵,在我危险的时候被派来帮助我的,我应该对她很好很好才能留住她。
可是,当我和她说了我的想法后,她却歪着小嘴笑我是小孩子,明明她还没有我高,却说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才不想和我一起玩那些幼稚的游戏。
我呆呆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收起小阳伞,骄傲的昂着头走开了。
李嫂跑过来,四下望了望,偷偷嘱咐我,要我去前厅向爸爸赔礼道歉,我疑惑的问她爸爸是谁,她的眼睛就红了,拉着我走到前厅门边,指着那个罚我站的男人说,那个就是我爸爸。
在我三岁的时候,第一次知道有爸爸这个人,父子俩的第一次见面,却是这样一个驯服与被驯服的场景。
然后,我还看到,那个送我毛巾的小女孩就站在另一对男女身边,她依在女人的怀里,每次女人身边的男人说话时,她都要发出很大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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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的童年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么美好,曾经也是个可怜的小宝宝,那个时候,真真是爹不疼妈不爱,逮到一个对他好的,就当做是珍宝一样,所以,后面的叙述里,亲就可以明白,他为什么对佳茹那么执着了。
再次老话常谈,新文己开,链接在旧文简介上,喜欢的亲就去蹲一蹲吧,是个虐文,喜悲不定,也许会有重生的剧情,总之,华似乎很有后妈潜质,亲妈啊,偶尔做一做就行了,唉~~~~
今天亲就不用再等了,如果再传的话,也是很晚了,亲们早些睡吧,明天又要工作的工作,上学的上学了,赞足睡眠,不要像华一样每天顶着熊猫眼,还当自己是国宝,自屁的得瑟呢!早些睡吧,对身体好!
她的动作很夸张,哼的声音也很大,我看到一屋子的人都因为她的举动而停下了动作,那人男人甚至极快的飘过一抹不耐。
我安静的站在门边,李嫂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过去向爸爸道歉,可我仍就是一脸的迷茫,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我挪不动脚步,性子里的固执爆发出来,无论李嫂说什么,我就是不肯移动半步,我们两人的声响惊动了厅里的大人们,他们一起看过来,其中还包括她的目光。
“过来。”爸爸招招手,李嫂在身后轻轻一推,我就理所当然的向他极快的冲了几步,看上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