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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HP)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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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恰巧戴上了死亡三圣器之一的复活石而获得了生命。
  “是时候将我偷来的东西还给这个世界了……嘘,要瞒着阿不思哦,他会气死的。”格林德沃教授浅笑着弯了眉眼。
  “不,汤姆,你拒绝不了。我让卢修斯瞒你五天,将复活石的药剂循序渐进地让你喝下。他做到了,现在的你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我已经必死无疑,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能被毁去。等一切都成功之后,真正地去做些喜欢的事情吧。”
  “是的。我要你,陪我演一场戏。至少,要让阿不思不要太伤心……”
  很多年后,那位麻瓜作家在灯下继续写道,“她问他是否想知道故事的结局,他做了个否定的手势,他不想知道,他不再说话,哭了。他不愿意雷古勒斯或者贝拉或者……死。盖勒特呢?他说:他最不愿意盖勒特死。”
  可是啊可是,这不过是个故事,或许也是个有魔法的故事。它令你笑令你哭令你高兴与难过,谁说它又没有魔法呢?
  
  被人用无形的线牵引着,大战终于爆发。六个月后,在神秘事物司的死亡之屋内,卢平捏碎了银色的液态球,双目赤红。
  那并不是想象中的魂器,只是一个记录着少年难忘记忆的人格复制球!如果是这样,雷古勒斯的牺牲还有什么意义?!
  身边西里斯被贝拉的魔咒击飞到空中,修长的身体极其缓慢地向石台上的黑色帷幔倒下去。
  这个时候,本正与亚瑟?韦斯莱缠斗的斯内普猛地转过头,黑眸定定地凝视着腾飞起来的西里斯,毫不在意即将射到自己身上的攻击咒。
  那是一道从没见过的美丽魔法,彷佛是明亮的雾气,缓慢又迅疾地破空而来,绵软又极具威力地拦下了西里斯下坠的势头。斯内普奔了过去,亚瑟愣在原地。这个时候,还在意什么呢?
  贝拉望着自己的双手,又哭又笑。
  从那道美丽魔法的来源处,在光线昏暗的石柱后面,一阵“喀拉喀拉”的轮椅声不紧不慢地清晰传来。
  男子摘下灰色的兜帽,冲入口处平台上刚刚赶来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微微一笑。凤凰社的众人惊呆了。
  “盖勒特……”邓布利多的脸上满是怒色,但是紧接着,他敏锐地发觉,“你的眼睛、还有腿……究竟是怎么回事?!”几乎是魔法史上最强大的巫师此刻握着魔杖的手竟然是微微颤抖的。
  这不过是复活石逐步脱离身体,生命即将崩溃的开始。卡拉多克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盖勒特?格林德沃会失去更多、更多……
  尽管如此,尽管如此那位麻瓜作家还写道:“如果没有大海。没有爱情,那么谁也不会写书。”
  事事并不如盖勒特预料的那样,百密一疏,阿不思并没有如他所希望地行事。他原本以为比起他阿不思会更爱这个世界……可是他原本又希望阿不思会如何做呢?误会自己吗?其实连盖勒特自己也不确定。万幸,阿不思?邓布利多,魔法史上公认的当代最伟大的巫师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如果我所做的一切,所为了的一切更伟大的利益都意味着放弃你,那它们对我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您有一位值得尊敬的恋人。”
  在最后一次见面中,卡拉多克认真地对他说。
  那是在戈德里克山谷那座令人向往的白房子里发生的事。在场的除了他自己外还有三个人:盖勒特?格林德沃、阿不思?邓布利多和……德国黑森林传说中的药剂师遗族伊戈尔?卡卡洛夫。
  “我也是一个活死人。”卡拉多克看着震惊的三人,露出了笑容,“最后一个迪尔伯恩家的传人,最后一个活死人。”他眨了眨那对好象常年都顶着黑眼圈的双眼,那并不是简单的阴影,有点恶心,没错,你猜对了,是尸斑。
  “不、您不能阻止我。这是所有迪尔伯恩最深切的愿望。我们的家族铭文:‘无穷尽地体验智慧与灵魂的极限’……虽然曾经被勋爵大人嘲笑过。”卡拉多克耸耸肩,“有什么比以自身做容器去承载老萨拉查的那些想念更值得令人快乐的呢?”
  拉文克劳,疯狂的鹰。
  最后的记忆,依稀停留在那个少年说过的话。
  高耸的天花板下,烛光摇曳。
  “啊哈,渡鸦的脚爪……”
  “很明显,我们更愿意称之为精明又睿智的‘鹰’。”
  “在古本里,拉文克劳的名字可是寓意着‘贪婪的掠夺者’。”微光中,少年轻笑。
  “掠夺?”卡拉多克咧开嘴,瞳仁紧缩,“这世上哪有掠夺得尽的事物?如果,这也叫‘贪婪’的话……”
  黑暗,浓烈的带着馥郁香气的冰冷黑暗上涌。
  
  没有人了解死亡的秘密,或许,不,是一定,神秘事务司里的有学之士们正在研究这一点。
  不过,它的披露也该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后来

  六年过去了,又是一年平安夜。
  莹白的雪花洋洋洒洒地从深蓝色的苍穹飘下,静静地覆盖了戈德里克山谷的每一条小巷。夜空中,第一批星星已经在闪着微光,金色的街灯暖洋洋地照射着被人们踩了一天的街道,偶尔也会滋拉滋拉地暗一下。广场附近的小教堂内吟唱颂歌的声音夹杂在随着酒吧门开合而断续飘出的笑声里面。每一扇窗户后面,都有一株挂满了闪闪发亮的装饰的圣诞树。
  教堂后面,是墓地的入口,一排排落满积雪的墓碑伫立在浅蓝色的银毯上,不断闪耀的彩色光斑倒映其间。年复一年,不变的是头顶那扇彩绘玻璃投下的美丽幻影。
  在被夜色笼罩的丛丛墓碑深处,静静地站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因为是踏雪而来,他的足迹在空无一人的过道上显得格外明显。
  那人似乎是辗转了前后几块墓碑,仔细地拂掉每一座石碑上的落雪,最终停留在一块白色大理石雕成的碑墓前,那墓碑不算旧,但也不是很新,干干净净,被照料得很好。
  “珍宝在何处,心就在何处。”
  墓碑的铭文很容易辨读,因为它似乎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光滑得几乎可以肯定在这之前的岁月里被爱他的人抚摸了无数遍。
  而此时,选择这条碑文的人就这样静静地、不出任何声音地站在墓碑前。纷纷扬扬的雪花打着旋儿从空中飘落,落到那人瘦削的肩头,落到轻轻飘动的白发上。
  雪地上教堂灯光的倒影时而暗淡时而明亮,又过了一会儿,杂乱的人声逐渐沸腾起来,影影绰绰的人影在雪地上拉伸变长不停变幻。那人并不为之所动,依然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专注地凝望着墓碑。
  最后一抹教堂灯光被人熄灭了,墓园里的黑暗和寂静骤然加深了许多。
  终于,那人微微弯下腰,半月形的眼镜滑到鼻尖,那上面似乎微微颤动着一颗水珠,“圣诞快乐,盖勒特。”他轻轻地说,然后缓缓直起身,向着被包裹在漫长黑夜里的出口走去……
  
  与屋外静谧的雪夜相比,坡顶的白房子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明亮的厨房里站着两位忙到不可开交的女性。其中一个时不时地将垂到身前的如火焰一般的深红色长发甩到肩后。另一位脸庞红润,正心情颇好地挥舞着魔杖快速地削土豆。
  一首爵士味特别浓的曲子从一蹦一跳的收音机里弥漫出来,女歌手似乎劲头十足,唱得越来越响。
  “莫丽,莫丽!”
  一个又高又瘦的红发男子探进头来。
  “怎么了?”韦斯莱夫人调低音量开关,走到丈夫身前。
  “小心点别累着,你可是怀孕四个月的准妈妈了。”亚瑟?韦斯莱亲亲妻子的脸颊,“你不是说这一胎孕娠反应很大吗?前几天穆丽尔姨妈还来信说她那有家传的安胎魔药,听说可以减轻……”
  “哦,别给我提她。”韦斯莱夫人翻了个白眼,“她竟然说我们繁殖得比地精还快,那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我们喜欢孩子愿意生她管的着么?”
  亚瑟摸摸头干笑。
  “你放心吧亚瑟,这儿还有我呢,我会照顾好莫丽的。”一旁的莉莉洗干净手,指挥着一叠闪闪发亮的盘子井然有序地飞到宽大的餐桌上,转过头来笑着说。
  “哇哦……两位美女竟然做了这么多!我们有口福喽~”这时詹姆也凑到厨房门口,“什么这么好闻?洋葱汤么?”
  “你又来捣乱,出去出去……”莉莉笑着推他,顺手还点了一抹面团贴到丈夫鼻子上。
  “刚才小精灵彻奇还找我哭鼻子呢。”詹姆扭头笑嘻嘻地对亚瑟说,“你们家的那对双胞胎可够皮的~把它折腾得够呛。”
  “哦,乔治,弗雷德——”韦斯莱夫人头疼地扶额。
  
  宽敞的书房内,一枚美工刀正向着德拉科?马尔福梳得流光水滑整整齐齐的小脑袋飞去。
  正在看书的斯内普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头也不抬地、懒洋洋地举起魔杖一挥,小刀瞬间变成了一架轻飘飘的纸飞机。
  “罗恩?韦斯莱先生,难道你在做手工的时候还需要被施一个全身束缚咒么?”
  “是哈利推的我!他刚才把我做的铁塔模型碰坏了!我不是故意的!”小不点罗恩继承了他爸爸火红色的头发,从一堆纸屑中狼狈不堪地抬起头大声辩驳着。
  “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德拉科作弊……”坐在地板上的下巫师棋的哈利嘟起嘴。
  “哼,一个马尔福才不屑于作弊这种小技俩,明明是你太笨。”德拉科一边指挥着他的骑士毫不留情地踢碎了波特的王后,一边懒洋洋地拖长声说。
  “你还不是一样赢不了罗恩,也没比我聪明到哪去。”
  “好了都给我安静!”斯内普皱眉,三个小孩立刻噤若寒蝉。“韦斯莱先生,吃饭之前你要把这些到处乱撒的纸屑给我收拾干净,别忘了你是在校长家里做客。希望你那颗装满洋芋片的小脑袋瓜儿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先生!”罗恩赶忙挺起胸脯。德拉科窃笑。
  斯内普抿着唇瞪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书了。
  可惜好景不长,刚刚消停了没一会儿,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就闯了进来,大呼小叫地把三个小孩拉出书房说要去看波特先生新买的飞天扫帚。
  西里斯双手高举着给一帮小孩子让道后笑嘻嘻地进了屋,“怎么了扳着一张脸……”他俯下身想去亲斯内普的脸颊却被无情地推开。“诶呀,圣诞夜就不要这么冷淡了嘛~”
  “哼,吵得我头疼。”
  “诶?!这帮臭小子,我走之前说好要乖乖的啦。”西里斯假装愤慨道,他又讨好地蹭过去,“你看我多乖啊,你就不给点什么奖赏?”
  闻言斯内普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布莱克你是不是变狗变得时间太长了点导致脑袋生锈了。”
  西里斯一哆嗦,“好嘛好嘛,切……不过说回来那帮小家伙就你管得了,我说的话他们根本不听。”
  “那是肯定的。”斯内普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翻了一页。
  西里斯一看,嘿,有戏!他很清楚一般这种时候往往都代表着他别扭的爱人心内暗爽。“你教教我呀,到底是什么绝招让他们对你服服帖帖的。”其实西里斯清楚得很,就自己家这位嘴唇一抿,那帮小兔崽子就吓没影儿了。
  “好了,都几点了?怎么邓布利多还没回来?”斯内普推开他。
  “应该和前几年一样吧,等教堂人散场了校长也就该回来了。”西里斯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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