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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HP)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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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倜傥、有钱有势的我,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哦~~”
  我忍俊不禁,“是、是、是,多谢阁下提醒。”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笨哪,让那么多无关的人喜欢我,却偏偏最爱的人看不上自己……”亚伦西斯自嘲地笑笑。
  一时间,我有些无语。世事就是这样玄妙,我曾想过,如果没有遇见阿不思,或许,有没有可能,我会爱上眼前这个始终守护我的出色男子?
  可是,遇见了就是遇见了。
  没有如果……
  而且,这一切,应该并不全是命运使然,若是真有这个可能性,那么,早在漫长的学生生涯,我就应该……
  “亚伦西斯,多留心你的身边,不要再被这种执念蒙蔽了双眼。”我柔声道,“属于你的,跑不了。”
  “谢谢……”静默了片刻,清俊的爵士才疏朗地笑笑,他睫毛低垂,如阴影覆盖,掩去了一切多余的神情,“我会记住的,盖勒特,放心。”
  “安心,盖勒特。”
  曾经的月夜下,花香馥郁。
  顿时,我胸中无尽的酸楚上涌,握住他冰凉的双手,只觉眼中似有泪在静静荡漾……
  “梅林啊……”
  站在温暖的山坡之上,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地看着眼前这座——矗立在明媚的阳光下、庇荫在摇曳的枝丫旁的美丽小巧的白房子。
  阿不思静静的微笑,是那样纯粹明亮如火般的笑意。他斜靠在屋外的一个木制铭牌前,那上面清晰地用斜长的花体字写着:欢迎来到我们的家。
  “哦……”我激动地捂住嘴,想要高歌大笑,却早已是泪流满面。
  一声欢快的啼鸣,冲入云霄,火红的凤凰簌簌飞落到我的肩膀上,用柔软的羽毛轻触着我的脸。
  “迟到的圣诞礼物,盖勒特。”阿不思走上前,拥住了我,草香扑鼻,“喜欢么,我们的家?”
  ……
  在很多很多年以后,在同样相似的初春时节,无数优秀的传记作者与热诚地仰慕着这曾经的两人的游者们,踏着新生的草,争相到访这座可爱的白房子。
  那久远之前、命运伊始时分立下的木制铭牌始终站在屋檐外的青石台阶下。
  “欢迎来到我们的家。”
  它,一直、一直矗立在这里……
  在繁花盛开的山坡之上,也在你温柔的心里……
眉山远
  “真是值得骄傲啊,令爱以后一定会继承您的职业吧……”
  身侧,花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端坐在华贵的椅子上,乖巧地低垂着头,白皙的双手矜持地放在镶嵌着细碎钻石的礼服长裙上。
  “哈哈哈,那是当然!”我听见父亲春风得意地仰头大笑,“百年来,有谁可动摇我们——‘卡兰登家族首席治疗师’的地位?!”
  “是呀是呀,贵府在……”
  窒息、溺水、黑暗、愚昧……
  我低垂首,无声的冷笑,闪烁的耳坠叮当作响。
  暂时的妥协不代表永远的臣服,亲爱的父亲,你难道以为我,瑟优娜,会这样无声无息地接受你既定的安排么?!你太不了解你的女儿啦……百年的光阴,全消耗于附庸在卡兰登家族之下,难道这还不够长吗?!
  ……
  “瑟优娜小姐,这里就是您的专属处置室,内侧是病房,如果想要——”介绍人的话被激情洋溢的解说声淹没。
  “福伦斯拿到鬼飞球——漂亮的传球——哦,梅林啊,卡兰登在俯冲——奔向——等一等,那是金色飞贼!他一路飞驰,躲开一只游走球——”
  我抬起头,窗外是难得的晴朗到刺目的清澈蓝天。巨大的喧哗声与呐喊声从窗下的魁地奇球场清晰地传来。
  “哦!”地面看台上的人们齐齐发出一声惊呼。
  “他抓住啦!亚伦西斯·卡兰登以打破校最快纪录的成绩抓住了金色飞贼!”
  欢呼的人群排山倒海,一个栗发少年,挺直身板,骑在闪闪发亮的飞天扫帚上,大笑着升至高空,悬浮在窗户外。
  “难以置信,又是意料之中!”解说员依旧在激动地抒发着亢奋的情感。
  少年亲吻着手中的飞贼,亮晶晶的汗水从他额头上滴下。地面的尖叫声令人讶异地此起彼伏。
  “卡兰登……?”我喃喃自语。
  阳光下,少年高举金色飞贼得意地绕场滑行。在飞过窗户时,他那迷人的灰色眼眸正与我探询的目光相撞。
  “哟,美女姐姐~”他轻佻地咧嘴一笑。
  我冷哼一声,傲慢地转过头,余光却发现他已经远离了城堡,俯在扫帚上,攀升至更高一点的位置,眯起眼睛专注地望向地面,似是在寻找某人一般……
  ……
  “瑟优娜小姐,请留步!”
  一个美丽得惊人耀眼的金发少年几乎是脚不沾地的扶着位脸部熏满黑烟的学生从走廊的另一端急匆匆地赶来。
  “怎么回事?”暗自欣赏美少年脸蛋的同时,我用魔杖点醒那半晕过去的狼狈病人。
  “实验室突如其来的爆炸,”站在一边的美少年懊恼地说,“亚伦西斯正好——”
  “亚伦西斯?”我扬眉,“是亚伦西斯·卡兰登?”
  “没错。”
  “真难得……”我撇撇嘴,干脆地站起身,潇洒地扔掉魔杖,转了转手腕,然后一个大力,优雅迅猛地把这颗看着眼烦的黑烟头按进水缸里。
  “咕噜咕噜咕噜……”
  “……瑟优娜小姐!”金发少年又惊讶又气愤地赶紧将半死不活的卡兰登爵士从水里拽出来。
  我直起身,心情万分舒畅地拍拍手,“给他冷却一下,良药苦口嘛……”
  ……
  “不不不,在下绝没有私自诽谤如此魅力动人的瑟优娜小姐!”摇曳的灯光下,亚伦西斯连连摆手,英俊的脸上不自然地挂着一层尴尬的笑容。
  “是吗……”我懒洋洋地翻着书,头也不抬地说,“爵士这样赤诚的真心还真让我感动……”
  “嘿嘿……”亚伦西斯干笑了两声,站着不动。
  “怎么,还有事?”我明知故问。
  亚伦西斯修长的双手握了又张,张了又握,我挑着眉,几乎能听见他在肚子里恨恨地骂:这个可恶的臭女人!
  “你知道的,按照盖勒特的计划,近期我大概要离校一段时间。他并不希望我与学校提前弄出什么事端,所以——”亚伦西斯深吸口气,咬着后牙开口道,“需要你的协助来隐瞒我的行踪……”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格林德沃的名字响起的瞬间,我却还是抑制不住地心中微凉,“当然,”我掩饰性地低下头,“唰唰”写着假条,“当然,如果你来是因为他的话……”我淡淡道。
  瑟优娜,你在暗自期望什么呢?
  我扪心自问。
  窗外,寂寞的天光微明。
  ……
  “你冷静点!盖勒特是不会希望看到你退学的!”寒风中,我气恼地走在一袭黑袍的男子身后。
  “我知道……”亚伦西斯轻笑了一声,“可是,如果不那么做,我很可能又会变得一无所有……我受不了……我无法放手……凭什么,那个半路而来的邓布利多就可以这样嚣张地介入到我们之间!他了解盖勒特么?他能给盖勒特幸福吗?!”他激动地低吼,肺腑深处,痛苦万分。
  “那要看盖勒特自己的意愿,亚伦西斯!即使再权势滔天,你也左右不了他人的感情……”越说我心中凄楚越是止不住地上涌,“停下来……不要做你想的那些疯狂的事情,你会后悔的!”
  “呵呵……你怎么就知道他不爱我?”亚伦西斯转过身,眼神诡异地幽冥,“我了解的……盖勒特爱我,只爱我!他只是暂时——”
  “你那是自欺欺人的幻觉!”冷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尖声喊,“给自己编造一个强而有力的幻觉就可以麻痹一名卡兰登吗?!”
  长久的沉默……
  是的。
  泪冰凉地流下,转瞬即被吹干。
  瑟优娜,你,终于说出来了……我无声地微笑与哭泣。
  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和父亲一起去卡兰登府上,我仰头望着帝王般辉煌的大殿,心里抵触而又满怀敬畏。成年后,想法设法试图摆脱家族,摆脱与卡兰登这个姓氏的羁绊……我展示出完美的高贵傲慢,可是,谁又知道,我其实是想用这引人歌颂的骄傲神态来掩盖内心无法忘却的卑微?
  如此的痛恨,痛恨这样的自己……
  “瑟优娜……”半晌,亚伦西斯才轻轻叹了口气,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就要搂我入怀,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即使是一名卡兰登……也会有无力的感觉……”他闭了会眼,再睁开时,声音已是无可动摇的坚毅,“最近,你还是不要和盖勒特联系了……”他淡淡道,转身走下山岗,“我没有兴趣再派人来监视你,也不想这么做。”
  ……
  昏暗幽深的长廊上,我看见亚伦西斯从盖勒特的房间内走出来。那个令人暗生敬畏的邓布利多此时显得有些疲倦地靠在冰冷的石墙上。
  望着那道消瘦的身影向邓布利多走去,我内心不禁有些担忧,几乎忍不住要从暗处走出来。
  “我把那碗药留给了你……”寂静中,亚伦西斯突然出人意料地先开口。
  黑暗里,邓布利多静静地与他对望,一语不发。
  “盖勒特从小就挑口得很,少加一点点糖应该不会有多大关系……”
  “平心而论,有时候我很羡慕你……”邓布利多温和地接过他的话。
  “可惜,那属于少年的时光都已经毫不留恋地远去了。”亚伦西斯极浅淡地笑笑,他缓慢而轻松地转过头,“好在,交接的时候,这份动人心魄的美好依旧……他是个值得你用生命去爱的人……虽然这殊荣已不属于我。”
  ……
  自那天以后,不知不觉间,天上的云悠悠地又流泄了两年。
  窗外黎明即将到来,暗色流光在悄悄退却。欢闹了一整夜,大殿内依旧歌舞升平。我大汗淋漓地坐下,揉着跳到酸痛的脚踝。这一夜,身边的舞伴是个面容清秀、讨人喜欢的年轻贵族。
  亚伦西斯坐在不远处的光影阴暗处正与一名娇嫩如花般的小姐有一搭没一搭地调情。我扭过头,接过那年轻男孩递来的酒杯,顺势靠在他怀里,嘻嘻哈哈地聊起天来。
  “真香……”光影流转,那男孩双眼热切地凑到我颈旁轻嗅。
  我咯咯笑道,“可闻出是什么味道?”
  “嗤……”身后有人拖长声音嘲讽,“难道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是一朵娇艳的玫瑰么?”
  我巧笑嫣然,优雅地放下酒杯向那声音的主人毫不避讳地抛了个媚眼,“并不是人人都认为我只是那玫瑰花下的刺,亚伦西斯……”
  一瞬间的静默。
  原本坐在亚伦西斯腿上的女孩突然娇吟了一声,只见亚伦西斯推开她,冷着脸大步走到我面前,拽起我的手,“走。”他命令道。
  “你做什么?”我冷漠地扬眉。
  身边的年轻贵族也出声抗议,“卡兰登爵士,你不应该——”
  “我不应该?”亚伦西斯怒极反笑,“你是说,我应该纵容自己的未婚妻在这里与你卿卿我我?”他掏出魔杖,细长的手指抚摸着杖尖,“还是说……”他冷冰冰地开口道,“阁下希望与我来场愉快的决斗?”
  ……
  站在昏冥的路灯下,黎明的幽凉浸入心脾,我气急败坏地甩掉他的手,“你胡说什么?什么时候我成了你未婚妻啦?!”
  “瑟优娜,下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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