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将军养成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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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风上的师兄越来越好奇了,以云艳艳的年龄,风上师兄的年龄应该也有三十左右了吧?这样说来他师兄倒是和她家帅哥爹一般大小了。
何欢眼瞅风上笑不可止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这家伙,亏他刚才还吼着拒绝,变脸变的真快,也不嫌害臊。
“风公子,请尽量给荒北营地培养一个好的军医,这段时间就劳烦你多多担待。”何晏轻客气的对风上拱手,脸上渐显轻松之态,其实营地没好的军医他比谁都焦虑,只是表现的没何欢那么的明显而已。
风上小心翼翼的把叠好的信放入怀中,发春的脸上无不显示着心甘情愿。“客气了,既然师兄说了,我一定竭尽全力,放心。”
何欢看着两人你一句他一句的相互推崇着,她直翻白眼,表里不一家伙,一个恋叔情结,一个遐想自家师兄,一样的心里扭曲,真是可怜了她家帅哥爹和某人的师兄。
何晏轻满意的面带笑意,一双桃花眼看着风上,“既然风公子同意,那我这就叫人去备饭菜,风公子先用饭吧。”
风上也不客气,点头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后院移步,全没深究风上那厮是怎么才会来荒北营地的,从而也让何欢郁闷的只硌牙,明明是她好不容易挖来的人,搞了半天她却成了路人甲,情何以堪。
何欢对着眼前两个气质卓越的翩翩贵公子,眯着一双大眼,暗自思量,她就这样让风上不要脸皮的嚣张下去,好像也太说不过去?怎么说也得让他明白,她才是赢家,否则岂对得起她的一番用心良苦。
她收回目光,眼光流转,轻启嘴角故意大声道:“自认长相清秀,不似无盐男的士兵,请别太靠近军医院,珍爱生命,远离疾病。”
何欢的话才完,于浮跃下马从门外小跑了进来,还没来得及张口,只见何欢手往他一指,一本正经的道:“特别是你,于浮,风上风公子现在是荒北营地军医院的院首,你以后可莫靠他太近,知道吗?”
于浮气喘吁吁的看了她一眼,又小心的瞄了一眼险些跌倒在地的风上,两厢衡量一番,他老实巴交的点着头,“少爷,我知道了。”虽然觉得风公子没少爷说的可怕和狰狞,但是少爷的话总有他的道理,他还是听话比较好。
何欢无视一脸绿色的风上,对着奇怪瞅着她的何晏轻无辜的耸耸肩,末了,她反复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家堂兄,凤眼流转,皮肤白如瓷,轻抿着薄唇,身材修长挺拔,怎么看都会是风上那厮饥渴难耐的目标,于是,百年难得的担忧之色顿时布满她整张脸。
何晏轻被她看的甚是不自在,拧眉,“何欢!”
何欢一把将他拉离风上三步远,同样一本正经的道:“堂兄,请保持三步远的距离。”话说堂堂世子要是被断袖给上了,先不说会有损燕国国体,对于至今算是一脉单传的何府而言同样也是一大灾难。
“何欢——”何晏轻更为奇怪的看着何欢,活像他今日第一次见过她一般。
何欢不看何晏轻期待她解释的眼神,她仰着头,笑的一脸欠抽样,随后她对着面前已经傻愣成一堆的士兵打手一挥,“今日到此为止,大家都去吃饭吧。”
此话一出,一群的士兵不在傻愣,个个笑着齐声道:“谢谢老大,你辛苦了。”
众人转身欲走,只听何欢叫道:“慢着!”
一群的新兵齐齐哭丧着一张脸,不会要反悔吧?难得老大高兴一次,提前结束了训练,这么快就反悔了?
相较于众人欲哭无泪的脸,何欢的脸就笑容可掬的多了,她一甩胸前的长发,状似漫不经心的无意提起,“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声朗声答道:“珍爱生命,远离疾病。”
何欢笑的嘴抽筋,真是大快人心啊,“解散。”
“何——欢——”风上捂着剧烈抽缩的心口,慢慢握拳,死死的顶着那封信,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军医没当成,反倒成了杀人犯。
何欢鸟都不鸟他,她眉毛一挑,转头看着于浮,“于木木,走,吃饭去。”世界如此美妙,某人却如此暴躁,甚好,甚好,大快人心。
“是,少爷。”于浮乖乖应着,满脸的笑意,赶路赶的快爬下了,总算是回来了,完成少爷交给的任务,他可以安心吃顿饭了,感觉真好。
何欢洋洋得意的走开,经过风上边上时,她龇牙,学着他捂着心口,可惜的道:“没能让风公子嘴里流出点蕃茄酱是我何欢人生中的一大败笔,请容许我今后再接再厉。”
风上一脸扭曲,看着背对着他走远的何欢,手咯的直响,好欠揍,好欠抽,好欠扁,好想让她一睡不醒,好——
正所谓有人欢喜必有人哭,既然风上选择了泪流,那何欢只能顶着阳光璀璨横行。
于浮跟在何欢身后,感受着她的喜悦,可见营地有了军医,少爷的烦恼一扫而空,整个人看起来暖暖的,很让人安心。
“少爷!你为什么要风公子嘴里流出蕃茄酱?”蕃茄酱不是吃肚子里的么?为什么一定要从嘴里流出来?于浮满头的问号,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何欢没回头,理直气壮的答道:“因为那样才能显示出他的气度。”气的吐血,没吐血也要流点蕃茄酱啊,他这什么都流只能说明她功力不够,有待加强。
于浮一脸茫然,他看着何欢一直走着的背影,傻傻的摇着头,“不懂。”气度和蕃茄酱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两种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东西还是亲戚不成?
何欢回头,看着他一脸的风尘仆仆,什么都不想解释了,“不懂就不懂,快走,我们去吃饭,你不饿,我饿的快前胸贴后背了,快走,快走!”她说完就往伙房的方向走去。
“知道了,这就去。”
两人进了伙房,打了饭菜,赫然发现没位子,何欢掉头就往外走,“于木木,走,我们去我屋里吃去。”
于浮先是一愣,后快步跟上。
何欢屋里有专门吃饭的桌,刚搬来不久,前些时日她忙的不可开交时常常一个人在文案上吃饭,每每吃的均会滴落点油水在文件或书籍上,往往这些污浊都很难擦拭,最后烦躁不已的她到隔壁的龙腾营要了一个榆木做的桌,至此,一日三餐多在榆木桌上解决。
何欢把饭菜一放,先踢了一个椅子给于浮,然后拉□后的披风挂在衣架上,转身抓了柜子上的一个小瓶,回头坐下开始吃饭。
于浮见她坐下,才敢坐下。
何欢才扒了两口饭,眉头就皱了起来,她打开瓶子就往碗里倒,浓烈的辣椒味飘来,让于浮险些打喷嚏,好辣——
何欢见他辣的够呛,咧嘴坏笑,“于木木,你要不要来点,很好吃的哦,放在菜里凉拌一下,很有味道呢,绝对是一大美味。”荒北营地的饭菜较为清淡,她每次吃都会找范余的难为,最后范余实在被她逼急了,找了人特制了超辣号的辣椒酱,至今只有她一个人敢吃,别人光闻味道都想跑,更别提吃了。
于浮一愣,端着碗的手一紧,他看着何欢嘴间诱惑的笑,迟疑的点了点头,“要——要,要一点点。”吃一点点,应该不会太辣吧?
何欢挑眉,伸手倒了一点在他碗里,满是期待看着他,“尝尝,真的很好吃。”她为了证明自己所说不假,端起碗连扒了两口,然后咬着筷子,口齿不清的对他说道:“真的很好吃,不是很辣,你尝尝。”
最终迷药下过量,于浮彻底被某人诱惑,他端起碗学着何欢扒了两口饭,翻天覆地的辣椒味直入口腔,他觉得自己的鼻子都快冒火,好辣,好辣,好辣——
于浮嘴里包着饭,脸夸着,泪光弥漫的眼瞳死死的望着笑的前俯后仰的何欢,无声的抗议着:少爷,你骗人!
何欢好笑的看着他囧到家的模样,笑着摆手道:“快出去吐了,快去,快去。”
想是辣的够呛,于浮一得令,拔腿就往外跑,才到门口,撞上进门的范余,他捂着嘴话都没来得及说,侧身跑开。
范余伸手叫唤,“喂,喂,于浮,你这是——”抢亲呢?跑这快。
他走进去,看了一眼饭桌,顿时眼抽缩,老大,你够狠,辣自己算了,你还祸害别人。
何欢扫了他一眼,端碗又扒了两口,“很辣吗?我怎么不觉得辣呢。”
范余此时不光眼睛抽缩,整张脸都直接抽筋,老大,那是因为你不是人,是人都吃不下,光看着都想跑,更别提吃,可怜的于浮,可怜!
何欢见他不搭腔,忙问:“范余,要不要尝尝?很好——”
她话还没说完,范余脸色一寒,连连摇头,“不,老大自己享受就好。”老大可不可以不这么吓人,最近他心脏不好,会窒息的。
何欢不满,“那你来干什么?”
范余忍下要落跑的冲动,汗淋淋的道:“世子找老大,让你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更新的晚了
乃们将就吧
反正我日更,来点表示,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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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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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余落跑了。
为了防止自己成为第二个于浮,范余在何欢端着碗笑的异常疑惑当口,拔腿跑开了,速度快的堪比奥运会短跑运动员,神速是也。
见范余跑远,何欢歪着脑袋,才笑不可止的放下手里鲜红料辣的大碗,起身拉下衣架上的黑色披风披上,慢悠悠的出了屋子。
其实何晏轻就算不叫人来叫她,何欢也准备去找他问问关于风上师兄的事,看今日何晏轻的反映,他估计并不知道风上和他师兄的事,可是以他话里行间所透出的语气,又像是很早就认识风上的师兄,貌似还是非常的熟悉那一类。
如此一来,这荒北营地看起来玩味多了不说,倒也是成功挑起了何欢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心,难得枯燥营地出现一点可以狗仔的八卦,此时不扒,更待何时?
营地的天接近黄昏的时候,两营的士兵大多都吃过晚饭,何晏轻这时候找她,不用想也知道是为刚才训练场之事,就是不知此刻他这地主之谊尽完没有。
何欢进了何晏轻的房间才发现人不在,眉头一皱正准备回头,才忽然想起范余那家伙跑的太快,根本没告诉何晏轻到底在那里,从而让她不知到那里找人。
屋里没人,她随手关上了门,转身在院子里乱转起来,风上这一来营地,她的一块心病算是扫除,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按理说风上是特邀嘉宾,暂且不管他是如何来的,就拿他是何晏轻亲口挽留在营地的,他都算是重量级的人物。
一桌好酒好菜那是在所难免。
饭桌之上,美酒那一定是必不可少的,而男人们一般都是酒过三巡方可端碗,由此可见,何晏轻此刻还未回屋,一定还在给风上那厮当三陪来,不过不要想歪,此三陪非彼三陪,而是是陪人喝酒,陪人吃饭,陪人惺惺相惜是也。
何欢的人生信条——越是美丽的男人,越容易BL。
她深深觉得风上那只孔雀会染指她家腹黑堂兄,毕竟孔雀有前科,而腹黑过分诱惑,指不定风上一个饥渴,就对其下手,从而上演了一出军营版的断背山,这也说不定不是么?
不过想归想,如若两人没兴趣上演,一切想象均是白搭。
而她连看戏的机会都没有。
夜幕降临,何晏轻还是没回来,何欢当散步的把整个院子转了两圈后,她才跃身上了何晏轻院子里的一颗老槐树,斜卧在繁枝上,仰望着荒北难得一次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