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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锦绣医缘-第102部分

小说: 锦绣医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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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冷冷地盯着他,却不说话。

顾东临脸色发烫,最终垂头道:“如若不愿,那就算了。”也不知怎的,锦绣用这种冰冷的目光盯着他,似乎有把刀子在剜他的心似的,令他不敢造次。

锦绣盯他半晌,收回目光,说:“时候不早了,这会子再不回去,说不定顾夫人也着急了,顾公子,我就不留你了,八两,替我送送顾公子。”

八两期期艾艾地上前,好声好气地道:“公子,请。”

顾东临一脸郁闷地望着锦绣,他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沮丧,垂头丧气地起身,他很想对锦绣说,他对她是真心真意,可铺子里虽然没什么病人,却也有几个药铺里的人,只好无耐作罢。

只是还没走两步,从外头冲进一个灰色短打的中年男子,“给我两张速效退烧贴。”因为走得急,一头撞在顾东临身上。

心里正沮丧的顾东临小霸王脾气发作,一脚踹了过去,骂道:“走路不长眼呀?小爷你也敢撞?”

那人平白被踹,一边爬起来一边叫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顾东临瞪眼道,“怎么着?小爷就是不讲理,你又待如何?”

那人见他一身气派的穿着,知道是城里的富家公子,一时间也息了怒火,但仍是指责道:“你这人好没道理,仗着有钱就了不起呀?当心我去衙门里告你。”

顾东临大怒,“你这贱民,你可知道小爷是谁?”

“大爷我管你是谁?天王老子也没你这么嚣张。”

“可恶。”顾东临怒及,从腰上抽出马鞭就抽了过去。

“住手。”锦绣一个怒喝,从柜台里出来,扯过鞭子丢到一边,厉声斥道:“顾侯爷戎马一生,日月昭昭,贤名远扬,他在前线治理军务,为民分忧,使得百姓安享太平,功在千秋,志向千里。而你,纨绔膏梁,只知鱼肉百姓,欺男霸女,胡作非为。顾侯爷在前头修墙弄瓦,兢兢业业,你身为人子,却在后院拆墙。不子承父业也就罢了,偏还做个可耻的膏梁纨绔,丢顾氏一门的脸,我若是你,早早拉把尿淹死算了,以免为非作歹连累顾氏一门,让顾侯爷被人弹勋家门不幸,教子无方。到那时,你才是顾家的千古罪人,令人耻笑。”

“你,你……”如此毫不留情面的侮骂,可没把顾东临给气死,指着锦绣,半响说不出话来。

锦绣毫不畏惧,抬头挺胸,厉声喝道:“我怎么样了?我可有说错话?”她指着他,厉声斥道:“你以为你大耍世子威风就能服众?我只听说过,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可从未听说过以势服人。我真替顾侯爷感到可惜,堂堂谨阳侯府,声威赫赫,顾家满门忠烈,偏偏就出了你这种使人蒙羞的败类。”

“往日里你如何作威作福我管不着,但你休要在我铺子里呈凶。”

锦绣怒火翻天,满面的厉色,顾东临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好好好,我不呈威风还不成吗?”他放软语气,“锦绣,你别生气,我刚才不是有意的。”

这小霸王倒还能屈能伸,锦绣略有意外,语气也放软了几分,“我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但你刚才的做法确实令人难以忍受。欺男霸女,鱼肉百姓,作威作福,你除了这些,就没别的可做了?”

她承认,她这是迁怒,在赵九凌面前她屁都不敢放一个,可面对顾东临,却是原形毕露,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欺软怕硬吧。

 第138章 质疑

“不过,何家先前原是请了同仁堂的老陈,可老陈去了顾家看病,所以这才跑来找的我。”蒋大夫有些不忿,想当年,他可是与圣手刘齐名的,只不过姓刘的卑劣,从中作梗,才害得他从一流名医沦落为三流大夫,所幸锦绣慧眼识英才,跟在锦绣身边,平时候用心观摩着,他的医术不降反精进不少,如今金陵城好些大富都爱请他,唯独这总兵府太没眼光了。

锦绣笑了笑,开导他,“病人想请谁就请谁,那是别人的权利。我们开门做生意,哪能把所有的钱都赚到腰包的道理。”如今,锦绣药铺的生意已上了轨道,大有后来之上的气势,如今已惹得同行侧目,若再不收敛些行为,恐怕真要受排济了。

蒋大夫也明白这个道理,于就顺口说:“也只是说说而已。其实,做大夫的,大家都靠手艺吃饭,同行之间也没必要相互打压,与其弄得乌烟障气,还不如大家团结一致,共同增进医术,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刚开始他对锦绣拉拢齐家陈家周家的行为很是不以为然,但现在他却有不同的看法了,每个月月底的杏林交流会,大家都受益匪浅。大家虽是同行,却没有翻脸,反而拧成了一条绳,不但医术略有增进,收益也大有上涨。

……

下午,铺子里病人少了许多,陈仲铭来到锦绣药铺,蒋大夫大吃一惊,连忙问怎么了,好端端的脸上这么大块的伤痕?

陈仲铭摸了脸上的伤痕,苦笑,哀声叹气,“还不是顾家那个纨绔子,病成那样了,还不肯让我医治,嫌我的医术不够好,死活不肯让我看病。末了还踹我一脚,差点没把我鼻梁给踹断。”

蒋大夫气忿不已,“这些勋贵子弟,一个个目中无人。”

陈仲铭苦笑不已,“是呀,都不是善与之辈。”

蒋大夫也曾听说过那顾家小霸王的威名,感叹地说:“那小霸王还只有我们东家能够治得住。”

陈仲铭双眼一亮,“当真?王大夫真能治住他?”

蒋大夫笑了笑,没有多说,顾东临的心思,整个锦绣药铺的人都知道了,为了东家的闺誉,他自然得三缄其口。

陈仲铭也不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见状也也就不再多问,只是问锦绣是否在铺子里,他有事需要请教。

“可是遇上什么疑难杂证?”

“也不瞒蒋老兄,前阵子,靠着王大夫给的药方,治好了顾侯爷的那个肾结石,顾侯爷高兴之下,又给介绍了几个病人来,我按着原来的药方开药,可吃下去却不怎么顶事,如今被病人质问,心头慌了神,只好厚着脸皮过来请教王大夫。”

蒋大夫一听,感叹道:“我们东家年纪轻轻,可这一身医术确是惊天地泣鬼神了。上回成老王爷的头痛顽疾,还有顾侯爷的腰痛顽疾,你我行医也有几十年了,都看不出什么病因,可东家就是这么的厉害,可让你我没个老脸了。”

陈仲铭哈哈一笑,“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呵呵。”

锦绣听了陈仲铭的来意,蹙眉,“也是后腰疼痛?”

“并非剧烈疼痛,而是酸痛。《备急千金要方》述凡腰痛有五:一曰少阴,少阴肾也。十月万物阳气皆衰,是以腰痛。二曰风脾,风寒着腰,是以腰痛。三曰肾虚,役用伤肾,是以腰痛。四曰暨腰,坠堕伤腰,是以腰痛。五曰取寒眠地,为地气所伤,是以腰痛。痛下止,引牵腰脊,皆痛。老朽按着冶肾虚的药方再加上王大夫先前的药方两者结合,仍是不见好转,看来实是老朽技艺浅薄,只好再厚着脸皮来请教王大夫。”

锦绣说:“可经得起重压?”

“喜按揉拒重压,初步诊断为肾虚,可按肾虚和结石的方子开药,仍然不顶事。”

锦绣轻敲桌面,“头晕、头痛、食欲不佳,腰部酸痛,对了,尿液可否浑浊,带血,眼部是否浮肿?”

陈仲铭怔了下,“确如姑娘所说。”

“若都有这些症状的话,可以确诊为肾炎。”

“肾炎?”

肾炎是现代西医术语,中医里还没有这个名称,统称肾虚罢了。

“是的,肾炎。肾炎分慢性和急性,这种病,可大可小,但若不及时医治,便容易酿成绝症,无药可治。所以,陈大夫还是赶紧给病人好生确诊一下。”

陈仲铭面色一整,连忙拱手问:“惭愧,老朽学艺不精,还真未听说过这种病症,再厚着脸皮请教王大夫,若真确诊为肾炎,当如何用药?”

锦绣沉吟片刻,说,“肾炎也分好多种,得仔细分辩是什么病症,才能对症下药。”

陈仲铭倒吸口气,沉吟片刻,说:“要不,老朽把那位病人举荐到王大夫这儿来。由王大夫医治,可好?”

“好是好。只是不知病人是否会亲自登门。”

陈仲铭一时无言,那位病人也是有钱的主,还颇有些势力,一般都是他们这些大夫上门诊治,若要他们登门看病,还真有些难度。

“不管如何,我尽力一试吧。”陈仲铭说,又有一脸的欲言又止,“那个……”正要开口,忽然外头传来一阵嚷嚷声,众人望向门口,只见一大群婆子媳妇拥簇着一位华贵妇人进来。

锦绣定眼一瞧,居然是顾夫人。她身后还有几个人抬着担架,上头躺着个人,不是顾东临是谁?

“夫人,这是怎么了?”

顾夫人被扶着进来,身上穿着大红掐金丝的带帽貂皮氅子,因戴着帽子的缘故,头发倒是有些乱了,更是衬得一脸白玉般的脸越发阴沉。

“临儿病了,劳烦王大夫瞧瞧。”顾夫人看到锦绣就一肚子火,很想一股恼地把胸口的恶气全喷出来,但儿子病成这样了,却仍是不肯让别的大夫医治,只好忍着心头的怒火,不得不来找锦绣了。

一大群人七手八脚地把顾东临抬了进来,被撂置在落地屏风后的一张床上,在放上去之前,已有丫环拿着厚厚的猩红羊绒毯子铺在上头,紧接着,又有人弃掉原来的被子,给他盖上从顾府拿出来的挑金线刺绣大红被褥,并移来几个火炉子,炉子这时候正烧得旺励,里头的银丝炭无烟无味,却散发着熊熊的热度,瞬间便把方圆五尺宽的地儿薰得暖和起来。

不愧为侯府,顾东临被侍候得周周到到,无微不至。

顾东临脸色潮红,尽管身体虚弱,但仍是睁着明亮的双眼盯着锦绣,“我病了,快给我看病。”

锦绣一脸无耐,昨天这家伙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成这样了?

她拿着自制的用竹筒和水晶管子制作的听诊器,对一旁的人吩咐道:“解开他的前襟。”

顾府的丫环愣住了,看病还要解开衣裳?她们倒是第一次听说。

顾夫人也眯起了双眼,冷冷地盯着锦绣,“我儿病下,你不把脉,解他的前襟做甚?”

锦绣也冷冷地望过去,“脉也是要把的,但还要望闻问切一番,方可确诊病因。”

顾夫人身边的一位女子轻哼,“不是说,锦绣药铺的女大夫医术超群,隔墙诊脉,悬线诊脉自是不在话下,今日里本想见识一番。如今却让我失望了。”

锦绣望向说话之人,微怔,此人身上披着大红色狐狸毛披风,眉宇间有股傲气,不知是哪家的千金,望着自己的神色略带着不屑与挑衅,心里好笑,淡淡地道:“抱歉,小女子医术有限,隔线把脉这些高深的技艺,确实不曾学过,倒让小姐失望了。”

那女子大加失望,“果然,盛名之下,很难名副其实。”

锦绣笑了笑,“是呀,小女子医术有限,倒让小姐失望了。”她把听诊器收了,只淡淡地望着顾夫人:“顾夫人,您也要小女子悬线诊脉?不怕您笑,我确是不会。”

顾夫人看了那女子一眼,说:“王大夫年纪甚轻,如何会那么高深的技艺?你就别为难她了。王大夫,不好意思,我这世侄女就是爱开玩笑,请不要放心上。”

锦绣当然不会放心上,身为大夫,什么样的病人没遇到过呀?早已习惯了,麻木了。

她又拿出听诊器,让丫环解开顾东临的衣襟,那丫环迟疑了下,仍是照做了。

倒是顾东临却高兴不已,双眼晶亮亮地望着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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