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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又见穿越--恨嫁下堂妇-第51部分

小说: 又见穿越--恨嫁下堂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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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邵家占据了百陵州,而白家只处于是常安府,看上去白家似乎比不过邵家,但是事实上论生意规模,邵家差了白家不是一点半点,要说邵家在百陵州是首屈一指的商家,那么白家就是在全国范围内,都排得上前三的顶尖商业家族,这是世界福布斯排行和上海福布斯排行的区别,怪不得白家的女儿能嫁进镇国公府,而邵家连个知府家的大少爷都不敢得罪,差别太大了。
  白三小姐没有受过品牌意识的教育,但是她的商业嗅觉绝对是姐妹中最强的,因此虽然慢了一拍,但是很快便琢磨出其中的味道,沉吟了片刻,突兀地问道:“你下这么大的本钱,透露出加盟的方法,那么你想得到什么?”
  法子不错,但是说出来就不值钱了,白三小姐不相信巴月会干这么傻的事,白白将这个前所未有的新鲜法子透露给她。
  巴月一笑,十分狡黠。
  “我不要什么,只要你们能从蓝印花布开始使用加盟的方法,布染得越多越好,然后,卖遍大江南北,甚至是……”她昂起头,伸出手向着窗外远远地一指,“卖得越远越好,我要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有这样一种蓝色的花布。”
  白家姐妹愕然。
  似乎到目前为止,除了邵家之外,还没有人知道,染制蓝印花布的关键之一,是一种叫做琉璃冻的东西。
  在巴月与白家姐妹规划蓝图的时候,邵家人正在那间卖琉璃冻的铺子里下单子,一下子就定下了足够邵家染坊用上三年的琉璃冻。这个时候,邵家人还不知道,用不了多久,蓝印花布的染制方法就不再是秘密。
  这场斗争,最终的赢家,到底会是谁?

73该回家了

  石匠近来是忙了个晕头转向,想想吧,整个百陵州地区要用的琉璃冻,都得他一个人做出来,怕泄密,巴月又不许他随便请人帮忙一起做,可以想见,这些天他忙成了什么样,就那新铺子里还又多招了两个伙计以应付蜂涌而来的染坊掌柜呢,可是他却只能惨兮兮地整天做琉璃冻,连本职都丢下了。
  好在巴月还知道来帮来他的忙。
  说是帮忙,其实她是来避难了。加盟的事情,在白家的主持下,获得了空前成功,只看石匠忙得脚不沾地,就知道其效果了,染布事业的发展,琉璃冻是基础呀。但是邵家在失去了这块大蛋糕之后,随之而来的愤怒报复,却让巴月承受了一份额外的责难。奶娘对着她欲语还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责怪的话语,但是张家村里却流言蜚语满天飞,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全部付诸东流。
  不得已,在奶娘的劝说下,巴月到方秀娟这里来暂避一段日子,不过让她闲在方秀娟那里无所事事,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就来给石匠帮忙了。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绝对是骗人的。一天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下来,巴月直接趴在石匠那儿了,累得跟哈巴狗似地,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我起不来了……累死了……哪儿有床,让我睡会儿先……”
  这是撒娇,绝对是撒娇,就算不是撒娇,石匠也下意识地理解为撒娇,于是大胡子下面,一张脸涨得通红。
  “这、这、这……不行……”石匠期期艾艾地拒绝着。
  就在这时候,一辆马车轱辘辘地从转角处拐过来,在石匠的家门口停住,将石匠从某种莫名沸腾的情绪中解救出来。
  “不是吧,铺子里难道又没货了,都直接找到这儿来了?”
  巴月马上就伸长脖子,来了精神,再苦再累,只要一想到这人是来送银子的,她就全身是力气。
  “石匠石匠,别愣着了,趁天还没黑,赶紧再做一些,我去招呼客人。”
  石匠看着马车一侧明显的家族印记,顿时苦笑起来,想说什么,却已经晚了。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儿。
  巴月冷不丁地看清那张脸,马上就停了下了脚步。这不就是白大小姐的夫君,镇国公府的那位嚣张公子吗?
  因为第一印象太差的关系,哪怕心里不停地默念着顾客是上帝,巴月也没有办法堆出一张笑脸,看到这个嚣张的公子哥儿,她就忍不住会想起李府那位大少爷,连带的,甚至也会想起当初抛弃林八月的那只中山狼。
  这些男人……她恨恨地在男人这个字眼上加重语气,然后骂了一句:没一个好东西。
  不过看在白大小姐将会是她最重要的合作伙伴的份上,巴月深吸了好几口气,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迎上前去,开口道:“这位白……呃,不对……少爷贵姓?”
  镇国公姓啥来着?巴月愣住了,因为白大小姐的关系,她下意识地给镇国公冠上了白姓,等真的要招呼人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白是白大小姐的姓,这个时代只有女人冠上夫家姓,还从来没有男人冠上妻子姓的,呃,除了倒插门。
  那公子哥儿未料到一下车,就被人十分无礼地当面问了这么一句,当场脸色都青了,恨恨地瞅了巴月一眼,认了出来,脸色又青了几分。
  “又是你这倒霉女人,让开,好狗不挡路。”
  嚣张一如既往。
  敢骂本姑娘是狗!巴月柳眉倒竖,站着一动不动,眼珠子四下转动,考虑着是拿大扫帚将这个嚣张的男人扫地出门,还是直接拿门栓打出门去。这两种方法都很不错,但是似乎粗暴了点,石匠还在她背后看着呢。
  想到这里,巴月十分踌躇,迟迟拿不定主意。
  “你聋了啊,还不快让开。”
  那公子哥儿神色更怒,上前一步,似要动手推开这个挡路的女人,却见石匠在她身后站着,眼神深沉,顿时心里一虚,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巴月不知这里面的玄虚,但她也不是好惹的,秉着好女不动手,动口就行了的原则,以免在石匠面前失了形象,于是假装听不清楚似地掏了掏耳朵,转头对石匠道:“有狗在叫耶,石匠你听到了吗?叫得这么大声,莫不是春天到了,发情了?”
  石匠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咳了几声,眼里却开始有了笑意。
  公子哥儿勃然大怒:“你敢骂我是狗?”
  巴月嘴角一撇,切,这点气量,也不看看是谁先骂谁的。她没好气道:“不识好歹乱吠乱犬的,不是狗是什么?”
  “你你你……”公子哥儿被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石匠终于走上前来,挡在巴月前面,对那公子哥儿道:“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忙得不可开交,有什么事情,晚些时候再说吧。”
  一句话,轻轻松松打发了公子哥儿。
  公子哥儿走的时候,似乎还有些不甘心,一步三回头地上了马车。
  巴月惊讶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揪着石匠的胡子左看右看,喃喃道:“也不像凶神恶煞啊,就是胡子多了点,还有点扎手,怎么说话这么管用?”
  石匠哭笑不得,好不容易从巴月手中救回自己的胡子,一指院里的狼藉道:“八姑娘,还有好多活儿没干呢,你若还有力气,不如咱们抓紧些,再熬一大锅琉璃冻?”
  “哎呀呀呀……我腰酸……我背痛……我四肢无力……”
  到底没怎么干过体力活儿,论脑力劳动,她一个人能顶三个石匠,但是轮到体力劳动,三个她也顶不上一个石匠。在耍了一通无赖之后,灰溜溜地离开了石匠家中,回方秀娟那儿去了。
  石匠目送她离去,渐渐收敛了眼中的笑意,无意识地扯了扯胡子,垂下了眼帘,似乎有些心烦意乱,只将院子里的狼藉大略收拾了一下,便坐在一块废石料上发起呆来。
  夜色渐渐深沉,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小巷中,再次传来车辕辗过青石板的声音,中间还杂夹着轻轻地马蹄声。
  片刻后,马蹄止步,车辕声停。
  “门没关,进来吧。”
  石匠站起身,正面对门,在夜露中,他的身体显得异常挺拔。
  去而复返地公子哥儿缓缓推开门。
  “十年期满,大哥,你该回家了!”

74理由

  “石匠,石匠……起床了没,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第二天早上,巴月跑来敲石匠的门,不料门一推就开了,石匠正在收拾院子,边上三只缸,装满了还没有凝固成胶的琉璃冻,其中一只缸口上还飘着热气,明显是刚刚出锅。
  “带什么来了?”石匠直起腰来,看她的眼带着笑。
  巴月这会儿哪里顾得上听他说话,绕着三只大缸转了十几圈,惊讶道:“石匠,你不会一夜没睡
  吧?”
  石匠挠了挠后脑勺,憨憨一笑:“睡不着,索性就把活儿都干完了。”
  “真是胡闹,现在琉璃冻是卖得好,活儿是干不完的,怎么能不睡觉呢?”巴月责骂了一句,但看看那三大缸琉璃冻,实在也不好再多说,只得把买来的大饼油条往石匠怀里一塞,“先吃着,吃完了去补个觉,我去铺子里喊人来拉走琉璃冻。”
  “我不困,喊人做什么,我送过去便好。”石匠喊住巴月。
  “让你睡就睡,先说好,只许睡两个时辰,晌午后我再来喊你干活儿。”
  巴月冲他横眉竖眼,最讨厌不听话的男人了,尤其是这种干起活儿来不要命的,不知道有一种死亡方式叫做过劳死吗?钱是赚不完的,命可就只有一条。
  “可是……我真的睡不着……”
  石匠望着巴月不由分说离去的背景,心中有种莫名的无力感。一夜不睡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他以前读书还有雕石头的时候,经常通宵不眠,早就习惯了,这个女人是不是紧张过头了?
  “臭小子,窝心了吧,多好的姑娘啊,这回抓紧了可千万别松手……”
  算命先生的脑袋突然就从墙头上探了进来,对着石匠挤眉弄眼。
  “胡先生……”石匠哭笑不得,“您能不能走一回大门,若让别人瞅见了,又要说您为老不尊了。”
  算命先生从墙头上滑了下来,因刚收拾了院子,原来垫脚的石料都挪到一边去了,石匠怕他踩不稳摔倒,连忙上前扶了一把。
  算命先生站稳之后,才笑嘻嘻道:“名士刘伶脱衣裸形在屋中,人见讥之,他言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裤衣,问诸君为何入我裤中?一句狂话,名传千古。老夫不过爬爬墙头,活动筋骨,小事尔。若有人讥之,我便言登高而望远,可穷天目,诸君站于低处,鼠目寸光矣。”
  石匠嗤笑,明知是一通歪理,却也不与辩说。
  “赶早不如赶巧,一来便有得吃,哈哈……”
  算命先生正饿着,一见石匠怀里的大饼油条,立时便抛却了咀文嚼字的恶趣味,伸手取过一半,啃吃啃吃地吃了起来。
  “慢些吃。”石匠怕他噎着,连忙去倒了一碗水来。
  算命先生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抓起碗一口喝尽,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家里有个女人知冷知热地疼着,真是好啊。”
  石匠脸色一红,道:“胡先生,不要胡说,我家中哪有女人。”
  “有没有,还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情。”算命先生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完了,脸色突然一正,“二少就在我那儿,他让我来问问你,昨儿晚上他问你的事,你到底应不应?”
  石匠轻轻哼了一声,半晌,才沉着声音道:“你去告诉他,自打十年前我走出家门起,便算是自立门户了,我仍是沐家儿子,只是那地方,我不方便回去住了。”
  “这就是你想了一夜的结果?”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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