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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天龙刀白凤-第50部分

小说: 天龙刀白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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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白凤立刻从段正淳身后绕了出来,做(⊙o⊙)状退开几步,眼睛睁得浑圆,心里猫抓了一样痒痒:就这时代,这看到手臂,是不是就跟看到裸体差不多呢?哎哟!好羞人哟!
爪子立刻往脸上一捂,手指缝里露出后面咕噜噜个不停的眼珠子。
一旁的青衣大汉纷纷低头不看,秦红棉却气苦得浑身直颤,眼泪扑簌簌的掉,怒吼了一声“段正淳!”转身扑向刀白凤,招数间隐隐已如含了死志一般,再不给自己留一丝余地。
可惜,她的气势再足,吼得再厉害,一张脸再漂亮,刚扑到刀白凤面前,却也只听扑通一声,背上受了一脚,立刻脸朝下浑身软绵绵的掉在地上。
秦红棉视线里,立时只剩下刀白凤一双绣着葱绿花儿的鞋尖儿翘呀翘。
刀白凤拍拍手,绕着秦红棉走了两圈儿,才非常反派的叉腰,“HIAHIAHIA”的仰天大笑起来:“我傻了才泼妇一样跟你打架!咱们五毒教,那是专业的,都不兴打架!咱们要毒有毒要药有药!来一个倒一个,来俩个翻一双!单挑不行,就上群殴!众志成城,其利断金,哦呵呵呵~”刀白凤捂着嘴,笑得好不得意。
段正淳哑然失笑,却不得不对她一作揖:“多谢凤凰儿手下留情,段某不胜感激。”
刀白凤看他的脸,红红肿肿的,不由有些心虚。
她之所以对段正淳下手,不过是因为段正淳明知道她已经嫁为人妇,还对她一副深情厚意的模样,那眼睛……随随便便看过来,便是一脸的淫·荡·相,非常的!非常的不安于室!还“凤凰儿凤凰儿”呢,混没尊重过她。可看段正淳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刀白凤几乎不忍捂脸:段正淳,你就是个M!
脸捂完了,刀白凤哆哆嗦嗦的从腰侧小囊袋里取出个小瓷瓶来,扭头递过去,低声呻吟:“给!活血化瘀清热解毒,刀白凤出品,必属精品,你……你还是把脸上的伤消了吧。”不然,我总会有一种M了你、满足了你,你还躺在那儿扭动着喊“大爷~再来嘛~”的诡异感觉哇!神啦,这是怎样人品的世界啊!
秦红棉一见,眼泪又是扑簌簌的掉,有气无力的呻吟了一声:“段……段正淳!你……你心里若还有我,你……你便立刻替我杀了她!”说着拼着最后一点儿力气,将手里的单刀扔向了段正淳。
刀白凤看也不看,两指一伸,夹住短刀,咔嚓一声,掰作两截,袖子再轻轻一挥,只闻一阵清香拂过,刚刚还能勉强说两句话的秦红棉直接两眼一番,昏死过去了。
刀白凤一翻白眼,道:“形势比人强都看不明白,活该你倒霉!”
段正淳苦笑摇头:“凤凰儿你还是这样……”他想到蓝哥儿,满嘴苦涩的将“可爱直爽”四字吞下,弯腰去扶秦红棉,却觉猛然一阵头晕,抚额讶道:“凤……凤凰儿你……你……”也膝盖一软扑倒在秦红棉身上。
那边渔樵耕读四护卫脸上齐齐变色,顿时扑了上来,将刀白凤团团围住,刀白凤左右看了两眼,忽然双手护在胸前,做遇色狼状尖叫:“你们想干什么?”
蹲在一旁的乔峰绕着阿哞转了好多圈儿,任阿哞左右提防着他,也被他声东击西的抢走了
一坛子酒,阿哞愤怒得直刨蹄子,可是,看看脚边余下的四坛子酒,终于只能愤愤不平的舍了芝麻先保西瓜。
乔峰一口酒入喉,顿觉清香无比,浑身舒坦,立刻双手抱住酒坛,仰头咕噜噜的大饮,不期然听到刀白凤一声尖叫,登时一口美酒喷出来,半晌,在阿哞的鄙视下才抹嘴喃喃:“姑姑真乃……”目瞪口呆想了半天,只想出一句,“真乃强人也!”
四大护卫的面皮也是齐齐一抽,亏得朱丹臣与刀白凤接触多了,多少对刀白凤的不定时抽风有了点抵抗能力,这才轻咳两声压下胸口郁闷,道:“刀姑娘,迷药伤身,还请交出解药来。”
刀白凤盯着四大家将,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忽然搓手心想:这四个在原著中好说也算是高手的,不知道我对上他们,赢不赢得了?顿时有些跃跃欲试。
朱丹臣这人最擅察言观色,顿时嘴角连跳了好几下:他是真没见过这样的人啊!哪怕他一瞧这人表情就明白这人心里在想什么,可他就是死活没办法理解她的思路啊!
朱丹臣肃然抱拳道:“刀姑娘,在下代我家王爷和秦姑娘向您赔罪,还请刀姑娘大人大量,赐下解药。”
刀白凤施施然摇头:“大量什么的,我才没有呢,我就是一小女子!”说着,拍拍手,转身就要走。
褚万里与刀白凤不熟,不知道她是个天□胡闹,其实基本不伤人命的性子,只知道蓝哥儿下手阴毒,生怕自家主子出事,一旁朱丹臣一个没拉住,褚万里已经将他手中的长杆一抖,杆上连着的钢丝软鞭立即就朝刀白凤缠去:“妖女莫走!留下解药来!”
刀白凤听到耳边风响,已知晓褚万里下了毒手,立刻纤腰一扭,腾身避过,右手长鞭抖出,只听一声刺耳的空气震动,褚万里手里鱼竿猛然滴溜溜直转,褚万里只觉掌心一阵生疼,就听刀白凤娇哼斥道:“哈,背后偷袭,不要脸!放下吧!”
褚万里手掌火辣辣的痛,不由自主的放开武器,鱼竿嗖的一声擦着他的脸划过,噗的一声插入旁边山崖,直没入小半截,竿尾仍在嗡嗡直震。褚万里再瞧自己手心,竟然已经被磨掉了大块血肉。
朱丹臣心头一惊,不敢再存什么试探的心思,却见刀白凤施施然走到段正淳身边,见段正淳和秦红棉两人都眨巴了眼睛看着她,不由嘿嘿一笑,抓起秦红棉的手啪啪两巴掌打在段正淳脸上。
秦红棉顿时满脸怒气,段正淳却是苦笑闭眼,喃喃:“凤凰儿你……你便这样讨厌段某么?”
刀白凤扭头:“‘段某’什么的,我才不讨厌呢,比如你哥哥,就还不错。”
段正淳浑身一震,猛然睁眼:“你……你是不是还念着……”他已然想到曾经很
是赞赏刀白凤,也是段氏之中唯一与刀白凤关系不错的段寿辉,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儿:段氏之中,向来是他段二最受女子欢迎的。
刀白凤却不知道他头脑风暴如此厉害,只问秦红棉说:“我见你刚才打段正淳不是打得挺高兴吗?怎么眼下就生气了呢?”
刀白凤拿一张香巾擦了擦秦红棉的脸,秦红棉顿觉浑身一松,已经能够说话了:“我打我的段郎干你什么事?”
刀白凤眉梢一挑,扬扬手,道:“峰儿,拿坛子酒来。”
乔峰看看自己喝得差不多了的空酒坛子,立刻朝阿哞一笑,阿哞顿时警惕的抬头盯住他,乔峰嘿嘿笑着搓手道:“牛兄,这可是姑姑的吩咐,怨不得我。”
阿哞低头瞧瞧,半晌,犹犹豫豫的拿蹄子分出一坛去,然后睁大眼睛瞧乔峰走进。却见乔峰老老实实走过来,抱起那坛子酒就转身,可转身之际,却猛然探手,竟然又拎过一坛抱着就跑!
阿哞顿时大怒,头上牛角立刻就朝乔峰屁股而去。亏得乔峰轻功有长进才没中招,跑近刀白凤身边,将一坛酒一放,已经纵身上了树,哈哈大笑道:“多谢牛兄赐酒啦!”
阿哞站在树下,气得脑袋直甩,偏偏那树是棵歪脖子树,斜长在悬崖边,他是想撞都撞不到。只能忿忿然回去,可仍旧是一步一回头,显然不满得很。
乔峰乐得朗声直笑,远远的,抱着酒坛敬了阿哞一口。阿哞气得眼睛都红了,低头喝酒的时候,眼睛都还直瞪着乔峰,于是,悲剧发生了……
阿哞猛然“哞哞”大叫起来,众人齐齐看去,就见阿哞正蹄子乱刨,原地打转儿!
原来,它一个没注意,脑袋埋得太进去,嘴巴塞坛子里取不出来了!
刀白凤顿时笑得打跌,捂着肚子直叫唤。乔峰也哈哈大笑,半晌,才从树下捏了团被冰雪冻硬的泥土狠狠朝阿哞掷去。只听砰地一声,那酒坛子碎开,半坛子酒流了一地。
乔峰大笑道:“牛兄,如此,咱们便两不相欠了。”
阿哞恹恹儿的看他一眼,忽然转过身去,只剩了牛屁股对着众人——它羞涩了!
这边刀白凤笑完了,唤过青衣汉子取了两只碗来,倒满美酒,放在地上,盘腿坐下,这才对不住怒视她的秦红棉道:“哎呀,别这么生气嘛,来来来,春暖花开阳光明媚,咱们妇女开大会。谁说咱们妇女没地位?呸呸呸,那是万恶的旧社会!”
刀白凤一摸秦红棉的脸,一副色狼样对懵懵懂懂回不过神来的秦红棉道:“美女呀,其实,咱是来给你黑暗的人生指明方向的!”末了,还肃然状点了两下头。
没成想,一转头,竟见段正淳听得满眼笑意,刀白凤不由惊道,“你看什么看?你又不是妇女。”转而一想,抓抓脑袋,“算了,虽然你不是妇女,但你是妇女之友嘛,那就一起听吧!”
合掌捧在胸前,感慨:“啊,好久没这么抽了,真怀念啊!”——
作者有话要说:刀白凤彻底抽一回,抽舒坦了……
   
  
 第 59 章
 在囧人凤尽心尽力的抽风的时候,蓝哥儿已经跟苏星河两人越斗越远,渐渐斗到了珍珑棋局的山谷之中。苏星河毕竟年龄较大,斗了这么久,气力难免不足,一个不察,便被蓝哥儿一掌拍在了胸口。
那胸口两乳之间,正是檀中穴所在,而逍遥派的人,吸人内力储于己身,向来都有两处气海,一处是任何习武之人皆知的丹田,一处就是旁人不知晓的檀中了。逍遥派也正是因为多了这一处气海,方才能身负旁人数倍的内力。北冥神功因而威力无穷。
苏星河见蓝哥儿一掌拍来之时,已觉危险,正待抽身后退,却不想蓝哥儿早已计在心中,左掌送出,右掌早已候在身侧,苏星河一退之下,倒仿佛是自己将檀中送上前去一般!
苏星河顿觉浑身内力汹涌而出,四肢登时酸软,踉跄两步后退,在旁处一撑,方才勉强稳住身形。
“你……北冥神功!”苏星河呼呼喘息,觉得掌中凹凸有异,低头看去,就见自己所撑的竟是摆满珍珑棋局的大青石,石面上刻满纵横交错的棋盘,盘上早叫人磨得油光水滑的黑白两色棋子交错置放,紧紧吸在棋盘之上。
苏星河浑身一震,方才盘旋于心头的“老夫命休矣”的死志顿时去了个精光。
他守在这荒僻无人的擂鼓山上近二十载,均是为了师傅无崖子的一生心血,如何能死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上?
苏星河心头大愧,高呼:苏星河啊苏星河,你怕了丁春秋一辈子,怕到装聋作哑方才苟且偷生,没想到,对上个晚生后辈,却也只能做只缩头乌龟!
苏星河心头定了下来,思路便清晰了,这才体会到,檀中内力流失已不如一开始那般迅疾,方才确定蓝哥儿并无杀他的心思。
果然,待他只剩下一成内力之后,面前的蓝衣小哥便施施然收掌,复盘腿运功一刻钟有余,这才睁开眼来。
这时,苏星河也已调匀了呼吸,坐在了珍珑棋局旁,就如这十多二十年来,他每日所做的那样。
苏星河捻子微笑,徐徐开口道:“敢问这位小哥高姓大名?真是好俊的武功,就是不知这棋力如何,可愿与老夫手谈一局,以圆老夫毕生心愿?”说着做了请的动作,竟然也不装聋作哑了。
蓝哥儿却不吃惊他的突然开口,一撩衣角坐下,捻子在手,在棋盘之上仔细观望片刻,随口道:“在下姓蓝,从小未有人教养,不胜棋力,还请老人家莫怪。”说着,随手一下,塞了自己一大块白子。
苏星河顿时哑然,他虽然被蓝哥儿吸走一身内力,但他看蓝哥儿年纪轻轻,样貌英俊,资质又十分上乘,显然就是师傅喜好的弟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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