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如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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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等你睡着了自己解决的……”周强啃我的耳朵。
我哼唧了一声,根本没听懂,继续摸,好滑溜!就是裤衩的边缘有点碍事,可不可以扯了?我才试探的撩开他的裤头,周强的屁股就绷紧了,然后我的裤衩先没了。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再跟他亲嘴了,否则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死咬这牙关就是不松口,周强大概是没辙了,开始亲我的脖子,一点点向后,我就顺从的翻身趴着了,他亲我后背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骨头里都有小蚂蚁在爬,酥酥麻麻的感觉,虽然不似疼痛那么尖锐,可是却能把疼痛压制到无形。
周强几乎把我全身都亲遍了,我哼哼的脚趾都舒服。怪不得李东他们每个月都要去找小姐,我早怎么就没醒悟呢。
“想什么呢?”周强亲我的小胸脯。
他的鼻息让我觉得有点冷,本能的就去拉被子:“别亲了,那么小。”
周强低笑,咬的我惨叫。
“你还想要多大啊。”
“啊?你们男的不都喜欢大的么?”
“是喜欢啊,可你的不小啊。”
一句话就把我说臊了,好像我多流氓似的,周强又卡进了我的腿间,我知道他要干什么,立刻抖成了落叶。
“你你你你,我疼——”
“乖,别动。”周强把我手没收了。
我咽了口唾沫,可不行,我嗓子也开始疼,一定是刚才哼哼的太多了。周强含住了我的嘴唇,一片片的舔,然后和我亲嘴,我就又屈服了。他的脸离我那么近,按理说我应该是去聚焦看不清才对,可他的五官像是刻在了我的大脑里,即使闭上眼,仍旧是他的脸,那么温柔,那么宠溺的看着我。
周强先用的手指,进去的时候还是疼,不过好多了,后来就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那是亲吻所不能及的欢乐,怪不得圣经里称这种事,为原罪……我记得有个名人出过一本书,书名叫《痛并快乐着》,当时李东他们说那个名人一定是个老炮,可现在想来,我觉得那个名人一定是个女人!李东他们总骂我不要脸,可现在我才知道,他们是二皮脸!起码我26岁才干这种事,可他们十七八岁就骗我的钱去开房了!
周强一遍遍的问我他是谁,我破碎的声音渐渐不能再回答,理智清晰的看着放大的快乐,一起沉浮着,我想问周强我是谁,除了他媳妇儿我是谁……
仅仅是一次激烈的“淘气”,我好像一下子开窍了,明白了骂人的话的意思,明白许多俗语方言,也明白了为什么最近李东总骂我“到年纪了吧”……
第十六章
更新时间2011115 19:08:33 字数:5723
幸福就是喝多了酒,欢乐被放大,忧愁被隐埋,心里有一条奔腾的小溪流。做梦我都流口水,花朵在还缀着冰棱的溪边,迎着金灿灿的朝阳大多大朵的怒放,对,怒放,哗的一下,绽开娇艳的花瓣,还带着晶莹剔透的露水,引来早起的蜜蜂蝴蝶无数,翩翩飞舞……
我把梦说给周强听,献宝一样,难得我记得这样诗意的梦,周强说我白痴,大冬天的做关于春天的梦,扭头看看刚刚荒芜的山头,好像我是有点得意忘形,不过这完全不影响我的好心情。我把梦境画了下来,用水粉!这是多年来我第一次动用色彩,有点激动,在调色的时候总是想哭,形式近乎神圣,为了配合我的虔诚,我指使着周强把画板架到了房顶,对着苍茫的山脉,画一幅春天的图。周强在房顶生了一堆火,和阳光一起烘烤我,其实我不冷,只是手有点冰,可完全不影响我手指的活动,周强一直在后边抱着我,看我画出一朵朵艳丽的波斯菊,画溪边将融未融的白雪,画溪水被映衬出来的白色的浪花,画山涧的一道七色彩虹,还有那些轻盈着如精灵的彩蝶蜜蜂,郁郁葱葱的灌木,它们清晰的在我眼前,可以清楚看到它们细嫩的纹路,甚至叶子上细细的毛,我仿佛还听到了刚出生的小鸟的叫声,隐藏在草丛还是高大的杉树中呢?
画完这幅画,我几乎丧失了所有力气,胸口被填的满满当当,思维像静止一样,停留在色彩之上。就是这种充实的感觉,我迷恋着画画,它让我感觉到自己,那调和之后的颜色就是我给我自己的礼物,它们永远属于我,夺不走,不失去。
周强做了一个小画框,没有任何纹饰,把我为他画的素描裱了起来挂着书架里。木料就是那把椅子,用黄花梨做画框,真是奢侈啊,可谁让他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木头呢。周强还想把我的水彩画也裱起来,但是找不到合适的木头,只好先密封了起来。我想周强至少要夸夸我是个梵高二代,可他只是摸摸我头,说我画画的时候很可爱。
什么是可爱?我又没有萝莉的身材,他是不是也做梦了?不过我还是当夸奖收下了,跟着周强又上山找酸枣了。
就连喝茶水都是甜的,米饭吃的满脸都是,可周强我总也看不够,总觉得自己在他身边变得柔软,可以变成他期望的任何形状,就像他手里的木头,只要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就可以忍受着任何雕刻而美丽,而有价值。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一样看我的,那么近,触手可摸的温暖。好像是一种错觉,全世界都跟着温暖起来,有个人抱着相互取暖真是满足,原来这才是冬天的意思。
周强把我的甲壳虫木头雕好了,鸡蛋大小的甲壳虫,栩栩如生。本来还有磨砂抛光上漆才算完活,不过我打算顺其自然,天天把玩,让它一点点的在我手心里变得光滑圆润,这才算是我俩的共同作品!
黏在一起怎么也腻歪不够,可周一周强还是带我出了山,说是进城扫货……好霸气的词哦,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家当。我问过几次,周强都不告诉我,说反正足够养活我,难道他的意思是我很好养活?回头让我爸妈好好给他上堂课!
先去商场,然后超市。周强跟王琳不一样,把跟导购较劲当成一种乐趣,也跟关明艳不一样,把导购逼疯才有成就感。周强买衣服就是一个大白痴!无论导购忽悠他什么都照单全收,就好像扔了一大把钱在柜台上让他们看心情拿!事实上我们只走了两家店就出来了,耽搁不到一个小时,可我的小宠虫几乎满箱了。
去超市的间隙,我拉着周强去吃了麦当劳!
嘿嘿,不是喜欢吃这口!是我要在这群啥都没有只有那点天真无邪的小爱情的穷学生面前找到满足感!谁让我的青春年少一无所有呢!
我让周强喂我吃!嘿嘿!
从超市回来,我的小宠虫绝对超载了,没办法,只好在家里卸载一部分。我妈接了电话提前回来了,一见我和周强大包小包笑的合不拢嘴,一个礼拜没见就说我气色好,还拖我去她房里照镜子,我是真的没觉得什么叫“气色好”,只是觉得自己皮肤比我妈好!水嫩嫩的,怪不得周强总是亲我!周强管我妈叫阿姨,礼貌的显得拘谨,如果不是他偶尔会偷偷的摸我的手,我还以为他仰慕起我妈了呢,看我的眼神,甚至有点激动。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把我妈让给他,让他也叫声妈。不是因为他说我是他媳妇儿,而是他眼中的渴望,对家的渴望,像将要断乳的孩子一样让人心疼。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敢对我妈说已经成了周强的“媳妇儿”了,也许是因为我自己还在晕眩中不敢肯定,也许是我的“媳妇儿”和周强的“媳妇儿”,并不是一回事。
聊了一会,我妈和周强做饭,我打下手,我还期待着我妈给他上政治课呢,结果周强反倒教起我妈往肉片里放鸡蛋清。俩人交流的结果就是我妈打算重新去学做饭。
就是顺嘴的事,我妈说李东今天给她打电话,说找我。我手机在周强那里一直关着,跟俩厨房达人话不投机,就回到客厅打电话。
李东没接我电话,而是挂断没多久打了回来,语气不是很轻松,还有些烦躁。
“你该找地方泄泻火了啊,正好带上大几,把他的毛病治治。”
“治个屁!说了半天你哪呢?”
“**的更年期吧,这不是我家里电话么!”
“哦对,都他妈你气的!出来吧,我马上下班,过去接你。”
“啊?去哪?”
“医院!”
“医院不收你这样的,你该去兽医院!”
“……刘波住院了……车祸,我也是今天上班才知道的。真他妈的!万一有个好歹,我找谁去跟我创业啊!”
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片盛开着波斯菊的山林,阳光明媚,生意盎然,穿梭于花间的蝴蝶煽动者色彩斑斓的翅膀,气流盘旋,荡漾到高空,纠缠着白云,传播的很远……
我挂了李东的电话就出门了,大脑完全不受控制的行动,一朵朵花的样子更加清晰,思维被占据,只是麻木的行动。
“丫丫?”我爸从他的车里钻了出来。
“爸。”我接着他的车门就钻了进去,“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马师傅把我带入了晚高峰的车流中,夕阳如血,许久不见的盛大的辉煌,拉开了城市的夜宴。被光线灼痛了眼睛,似乎被烘烤着,干涩的疼。宿命是不是就在那渲染的颜色里看着我呢?嘲笑我如论如何也画不出的它的样子,再旖旎的色彩都无法比拟自然的神奇,天是一层层叠加的殷红,均匀的拉伸到很远很远,一点点变淡,消散在蒙蒙的蓝色中,而我的颜料呢?调和之后,又该如何铺垫,纸张那么薄,怎样才能有天一样高深的空间感呢?而在这中间,那些看不见的空气,它们就该置于何地?
手伸到空气冰凉的窗外,掌心承接移动带起的风,因为被贴紧,才知道掌心的空,握成拳头,仍旧一无所有。指缝中穿走的,是宿命;呼吸之间的,是生命;留在身体里的,是什么呢?
为什么我总是有一种挤压感,身体变成不透明的水,被空气,被生活,被感情折腾的颤动不已,时而拉伸成线条一样可以触摸到天空,时而被挤压成薄薄的一层紧贴着大地的坚硬。周强带给我的幸福感,就是膨胀,气球一样危险又充盈,可以忘记爆裂的恐惧,可它却真实存在,而现在,刘波让我恢复成倒影,映衬在干净透明水面上的倒影,一颗小石子牵起的涟漪,让我久久的游荡……
疼痛从两个太阳穴牵出一条直线,眼睛和眉头无一幸免。直到下车,马师傅才提醒我,说我脸色不好,我想起在家时看到的自己的镜子中的样子,时间这么短,就已经面目全非了吗?
因为是吃饭时间,我连值班的护士都找不到,动手查看了护士台的电脑,看到了刘波的名字,在重症病房。
以前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病房,一块巨大的玻璃,房间密闭,里边单调了一张床,躺着一个只有看着仪器的曲线才知道活着人,各种连接的管子和电线,还有一滴滴的吊瓶。护士台的病例我看不懂,可刘波躺在那里,似乎我触碰一下玻璃,他都会魂飞魄散。
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谁啊?怎么进来的?”一个护士推门进来,吓了我一跳。
“我,我……”我指着刘波,说不出话来。
“你先出去。”护士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被两扇门隔绝在那扇玻璃之外,门缝似乎透着一股强劲的风,吹的我摇摇欲坠。用手指死死的抠着太阳穴,我摸着墙壁坐到了地上,大理石的地面很凉,还有车轮的痕迹,反射着白色的灯光,愈加的冰冷。
“你到底是谁啊?”三十多岁的护士抱着病例板站在我旁边。
我指指身后,还是说不出话。
“重症病房不允许探视,就连他的直系亲属这个时间都不可以!”
我使劲的点头,咬着嘴唇,企图用另一种疼唤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