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嫡女的逆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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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家正是忙活娶媳妇时,张士礼瞧着曹寡妇怀孩子的消息。纯粹成了阻挡;所以,在张家要办了大红喜事的前题下,张士礼眼中所谓的“八字没一撇的张家子嗣”,自然变成了哪边凉快,哪边待了去。
“这事情。娘知道吗?”景春瑜没有闹,因为。她便是闹了,也改变不了结果。所以,挺现实的景春瑜,试探起了婆母的态度来。当然,景春瑜更是想从侧面的了解,这件事情在这个张家来说,是种什么样的看法。
“娘那儿,我还没讲。”张士礼自然不会说实话。事实上,他娘张王氏听着张士礼有了儿子后,是高兴的差点直叫唤要给菩萨烧香油,添香火钱。只是,张士礼还记着他的高门媳妇景春瑜,是给他娘张王氏提了醒。
用张士礼的话说,这不,整出个私生子,也不是啥好名声的事情。
张王氏兴奋过后,也想起来媳妇景春瑜那里,怕是要落下心结了。张王氏估摸着小两口,能床头打闹床尾和,自然就想儿子张九四跟媳妇通通气。
用张王氏的原话,叫作“是张家的子孙,媳妇闹闹就算了,还能把孙子扔出去不成?”
所以,张士礼对景春瑜的话,就是这么说道:“春瑜,这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认罚。只是这孩子,归根结底是张家的子孙,我总不能不管这当爹的责任。”
张士礼的态度,景春瑜就是瞎眼也能看来,这孩子妥妥的得认下了。
当然,景春瑜也能理解原由,毕竟,媳妇总归是别人家的女儿。可儿子不一样,是能继承他张家的门楣。对于张士礼的说法,景春瑜理智上知道,她得承认下这件事情。可情感上来说,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给别人养了孩子。
景春瑜,自然也会有这种不高兴的情绪。
景春瑜对张士礼,若说有少女对情人的爱慕,那绝对是假的。可张士礼作为丈夫,景春瑜对跟她睡了一个床榻的男人,自然会有一些特殊的感觉。
这个道理很简单,女人是感性的;而男人,是理性的。
“你把话都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景春瑜反问了话道。随后,屋内是一阵的沉默。张士礼良久后,问道:“那媳妇,你想怎么办?”
是啊,景春瑜问她自己,她能怎么办?
不认了这个孩子,是绝对不可能的。可认了的话,想着张士礼将来的前程,景春瑜绝对不会希望,把本来属于她所出子女的富贵荣华,再添了一个难对付的敌人。
毕竟,这个孩子是张士礼的长子,男人对于第一个儿子,总会有一种特殊的感情。长子长孙,在哪个家族里,都是特别的存在。儒家的礼法上,也是讲究着,立嫡立长。有嫡自然是嫡子继承家业,可除了嫡子之外,便是长子占了年长的便宜。
“孩子,我养着。可是,我有一件条件。”景春瑜抬头看着张士礼。是退了一步的说了此话道。张士礼见着景春瑜的牙关是松口了,乐得道:“媳妇,你说,我啥都依你。”
“先别承认的太快,有些话是得做到才成。”景春瑜哼了两声,再道:“如果你和婆母能同意我的条件,这事情我认下了。这孩子,我当自个儿所出的好好教养。可是,如果你和婆母反对的话,我宁与你和离。也绝对不会忍气吞声。”
景春瑜摆出了她的立场,因为,她很清楚男人都是这样。总把太轻易就得到的东西,认为了理所当然。景春瑜不想养叼了张士礼的味口,毕竟,那样的话,现在越是让步。将来她对张士礼的立场,很难再立得起来了。
“成,成,媳妇你说便是。”张士礼是喜出望外,他对景春瑜的让步子,是非常高兴。毕竟。张士礼也清楚着那些高门姑娘,哪个没有些脾气。张士礼不在意,景春瑜有了些气恼。张士礼想歪的是。他媳妇能让步,他媳妇还吃了醋,这不说明他媳妇景春瑜,把自个儿真当成了张家的自家人嘛。
“孩子,我带在身边全心全意的教养;在他未成婚前。我不想让人闲言碎语,说他不是我亲生的。所以。他的生母我不想见到。”不能谈孩子的身世,自然孩子的生母,是没有可能出现在张家的视线里了。景春瑜的想法,表达的很明白了。那就是这母子俩得断得干干净净。
景春瑜的条件,在张士礼看来,完全不是问题。所以,张士礼是大方的答应下。
张士礼得景春瑜的承诺后,自然是给他娘张王氏报了喜。张王氏对于景春瑜的大度,是赞成了话,道:“媳妇,你是个好的。九四能娶了你,是他天大的福气。”张王氏对曹寡妇勾搭他儿子九四,想进了张家的大门,是真没有啥好印象。
对于张王氏的夸赞,景春瑜的心中,却是苦涩的。不过,景春瑜的面上,还是提起了精神,回道:“娘,孩子是士礼的,我是他的嫡母,自然得尽到为人母亲的责任。”
“好,好。媳妇你放心,就是村里的众人,为娘也豁得下脸面,去托了话,让大家都别议着孩子的生母之事。往后,他就是你的儿子了。”张王氏怕景春瑜心中有隔核,摆明了是想把这个孩子的身份,按到了景春瑜的头上。
景春瑜没有反驳,因为,她想在这个张士礼的庶长子年幼时,养得亲近她。这样,将来若是养好了,也是给她自己所出的子女,添一个可靠的帮手。
景春瑜接受了这个孩子后,张士礼本着文盲的水准,就是跟景春瑜问了孩子的名字。景春瑜想了后,说道:“要不,便叫孟德吧,张孟德。”
“孟德?那不是南朝开国太祖身边的大将军王乳名吗?”张士礼对文章是不懂,可他记得那些听过的英雄人物啊。景春瑜微微笑了笑,道:“是啊,为人父母,总会望子成材。”
“这名字好,咱们儿子就叫孟德,张孟德。”张士礼点头,认同了这个他觉得十分受用的姓名。景春瑜却是脸带微笑,没有说出她的心思。因为,孟者,庶长也。
若是嫡长子的话,当是伯字排行。
天下承平的地方,还在歌舞声起,在遥远的西北方,作为杜齐好夫君的贺元璋,正在与蜀州的蛮人,你死我活的战斗。
男儿功名,只向马上取。
贺元璋在战场上,无意其它的分心之事时,晋阳县伯府内的杜齐好,却是正陪着婆母贺齐氏,与贺贞儿、贺苑苑、贺莲儿坐了一堆,听着戏曲。
“阿好,苑苑两个孩子年纪尚小,我的意思还让她们住在怡惠阁。你瞧着,别怪娘抢了你的两个闺女。”贺齐氏凑着看戏时,笑着说了话道。杜齐好抬眼扫过了贺苑苑、贺莲儿一眼后,回道:“娘说笑了,有娘教养着苑苑、莲儿,我这个做媳妇的,是十二分放心才对。”
“我年纪浅,正要有娘提点看顾,才免得出了不周到之处。”杜齐好心中,是巴不得贺苑苑、贺莲儿在贺齐氏那儿赖着。
077襄王有意,神女有情
说句心里话,杜齐好对于“喜当娘”的事情,在成婚前已经有了心里准备的。只是,她来到了伯爵府后,对府里的嫡女贺苑苑、庶女贺莲儿,都是算不得了解。自然,杜齐好对于二人的态度,除了和蔼的保持距离外,暂时嘛,还是不想有什么进一步的打算。
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此十二字就是杜齐好,现阶段的根本性指南。
贺齐氏见着杜齐好的小小马屁话,是笑了笑,当然,笑得挺亲切的。“你这孩子,就会哄了我高兴啊。”
“娘高兴,咱们做晚辈的,自然跟着同乐呵乐呵。”杜齐好笑着说了此话道。贺齐氏听着杜齐好这么一说,乐得道:“成了,成了,你啊,是个嘴甜的。咱们看戏,这出戏可是为娘喜欢的折子戏。”
听着贺齐氏的话,是转到了正在上演的戏曲,杜齐好自然是笑着应了。她转过眼时,正好见着旁边似乎听戏听得津津有味,完全沉入了迷的贺贞儿。
既然大家伙都是注意到了戏曲上,杜齐好便是随波逐流的跟着转了视线。
接下来的日子,杜齐好除了陪着贺齐氏外,就是在万春园里,听着红菱和洪嬷嬷讲讲关于伯爵府的小道消息。杜齐她也没曾想从里面,打听出什么黑幕,不过是想是多听些东西,对府里的众人增加了解。
按理说,杜齐好是伯爵府的长媳,应该跟贺齐氏接手一下管家之事什么的。毕竟,作为长媳的她是辛苦些。让婆母贺齐氏好好享享清福才对。只是,贺齐氏似乎忘记交待要长媳管家,让杜齐好帮忙的事情。所以,贺齐氏这个婆母没提了一个字,杜齐好便是装聋做哑,像着没有长媳应该管家的这么回事。
杜齐好全心全意料理了万春园,没在管家权上,惹了贺齐氏的恼。
贺齐氏有些投桃报李,对杜齐好识趣嘛,贺齐氏就是常留了杜齐好说说话。这日。贺贞儿在怡轩阁跟绣娘学女红;贺苑苑、贺莲儿姐妹二人,也就是陪着姑姑贺贞儿,一道学习女红。所以。大善园里,除了杜齐好外,也就没有旁人陪了贺齐氏聊聊天。
“娘,您让人拿这么多的画卷出来,是要赏画吗?”杜齐好瞧着大善园的丫环。是抱着一堆的画卷子,摆在了桌上后,有此一问啊。
贺齐氏听着杜齐好的话后,是点了点头,拉起杜齐好的手,走到了桌前。边是展开一幅画,边道:“可不,今日你得陪为娘好好挑选挑选?”
在贺齐氏话落后。展开的画卷上,显示出了一幅仕女图。杜齐好望着画工挺传神的人物画,问道:“娘要挑什么?不会是想选个美人儿,做了媳妇吧?”
杜齐好只是随口陪了个笑话,谁曾想贺齐氏就是应下了话。道:“是啊,这是为娘让人专门画下来的名门淑媛图。虽然不能十分的准。也有七八的像模像样了。这些东西备起来,为娘是准备给享璋挑了妻子。”
杜齐好愣了一下,对于贺齐氏的神通广大,有些佩服了。她问道:“娘,这是哪家的画师,这般利害,能画得这么多的名门淑媛图?”毕竟,闺秀们都是养在府里,这画师能出入这么多家的女眷后院,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啊。
“哈哈哈。。。。。。。你可是误会了。那是淑媛们聚会时,画师凭着见过的一面,记了印象的画出来。”贺齐氏解释了原由,还道:“这些东西看过后,咱们可不能久留的。等享璋挑出了嫡妻的人选,为娘就会消毁这些画卷。”
这么多的仕女图,在结好了亲家后,贺齐氏自然不会留下来惹了麻烦。
“那娘瞧过吗?可有二弟妹的中意人选?”杜齐好有些好奇啊,是问了话道。贺齐氏笑道:“粗粗看过一遍,心中有几分底,只待你陪为娘再揪揪,看看可有漏过了的好姑娘。”
杜齐好见着贺齐氏这么一说后,自然是乐得同意了。不过,在同意后嘛,杜齐好是又道:“娘既然有了人选,可得让我先睹为快,瞧瞧未来的二弟妹是何等出彩。”
杜齐好对贺齐氏寻了话,贺齐氏没有拒绝,就是专门把她中意的少女,选到了一边。杜齐好专门打开看了这几人,嗯,都基本上长得挺美貌。不过,若是桃李花香,各有特色的话,这些少女的身上,还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几人,给人的第一眼感觉,都是那种气质比较端庄沉稳的少女。
杜齐好心中有了一些底,大概知道婆母贺齐氏比较喜欢什么样的儿媳妇了。所以,她是在旁边给挑剩了的画卷里,又是一一打开仔细揪了起来。一卷又一卷,在满桌子的画卷都是挑完后,杜齐好拿出了一幅画卷,道:“娘,我就瞧着这位姑娘,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