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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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迹的忽而查大叔不听,执意认为应该乘两匹狼落单的时候一网打尽,结果他们追了没多久,引来了一大堆狼群,要不是呼延迄以内力震退狼群,村里人肯定死伤无数。
只是这也引发的狼群集中力量攻击他,这才受了严重的抓伤。
“呼延,你醒了?真对不住,要不是我不听你的劝诫,引来大批狼群,你就不会被狼王所伤了!”
忽而查大叔本来是要来叫顾沫白用晚膳的。
“大家没事就好。只是下回千万不可这么莽撞。狼群是群居的动物,它们通常是不会单独行动的。”
“嗯,真对不住,下回再也不会这样了!”
高大的忽而查低垂着头,好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学生在听私塾师父的劝诫般那么乖顺。
要不是呼延及时赶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孩子他爹,是不是呼延醒了啊?要送饭进来吗?”
忽而查大婶在隔断外喊道。
“不用了,我去端吧。”
“不,不,让孩子他娘端过来吧,这是我们能够为你们做的仅有的事情了。”
“忽而查大叔,您真的不用……”
这次是意外啊!
“这是我们应该的。小沫,你可不许跟我们客气!”
忽而查大婶手里端着奶豆腐、大盘子的手抓羊肉、奶茶等草原上的食物进来。
“你们慢慢用,我们就不打扰了。”
忽而查大婶拉着老伴出去,留下单独的空间给呼延迄和顾沫白两个人。
短短几天的功夫,胡拉贝草原就传遍了呼延迄一人斗群狼,拯救了忽而区许多汉子性命的光辉事迹。
与此同时,整个胡拉贝草原的人也都知道了,他们东朝族竟然放了外人进来!
此事惊动东朝族的五大长老,以及族长呼延玄赋,族长夏侯玄赋决定自己去会一会这个擅自入东朝族的外族人。
胡拉贝草原,族长毡房内。
公主紫萦替自己的相公系好裘袍,“相公,你打算赶他们出去吗?”
他们对东朝可是有恩呢!
“不,先去看看再说。听说是绒姑娘收留的他们。绒姑娘那么做或许有她的理由。我想先去了解下情况,查清楚他们的目的再做决定。你要不要一起去?”
夏侯玄赋握住爱妻的柔荑,在上面轻轻印上一吻。
“可…… 可以吗?”
紫萦像个十来岁的姑娘一样羞红了脸,她和赋在一起十多年了,还是好难习惯他动不动就亲他的举止哦。
“傻瓜,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在我的面前,没有男尊女卑这一套,你若是也想去,我们就一起去。你和绒姑娘也许久没见了,去见见也好。”
“还绒姑娘呢!她女儿都十七岁了,要是绒绒知道,肯定又要抗议了。哎,我也老了。”
紫萦不由地伤感起来。
“呵呵,一时改不过来。”谁让他们相识那会儿,她还只是个豆蔻女子呢。时间过得真快。不过……
“我的夫人,你一点也不老。在我心里,你还是如同我们相遇的那一年,一如既往的美艳动人。”
“谢谢你,相公。”
紫萦感动的靠在自己夫君的胸膛前。
“相公,你后悔吗?”
他知道他指的是当初抛却所有,追随她而来这件事。
“并不。我说过了,这辈子都不会反悔。”
“可我一直有点……”
“你不爱本王了?”
男人的脸一下子沉下来。
紫萦到现在都还有些不习惯。原来不把爱字关在嘴边的男人,某一天之后天天将其关在嘴边。哎,谁说善变是女人的特质,男人也实在是不遑多让哎。
“不,不,当然不是。我只是有点想我们的孩儿了,我……我只见过他几次面,我连话都不曾和他说过。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我……”
想起自己那个无缘养育在身边的儿子,紫萦便满心酸楚。
“乖,别哭。也是我太自私了。如果我那时候能不那么自私,不把孩子从你身边带走,想要用孩子留下你,我们也不会与他天人用隔。说到底,我也有责任。”
夏侯玄赋把爱妻搂在怀里。他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紫萦还是没有把孩子的事给放下。他又何尝不是呢!
哎 ̄ ̄ ̄当初他们离开时,他还那么小,现在……只怕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也不认得了吧!最近的胡拉贝草原忽而查区格外得太平,这全都是因为上回呼延迄打退狼群,狼群在近段时间不敢进犯的缘故。
经过几天的修养,呼延迄的伤好了许多。
忽而查区那天被呼延迄所救的汉子的家长们,都来忽而查家送了好多肥羊肉和牛肉,表达自己的谢意。
只不过他们大部分的人都没能见到呼延迄,都被宫凝央以病人需要静养为由挡在了外头。
“宫大娘这几天真的给你们添麻烦了。”顾沫白对进来收拾碗著的宫大娘由衷谢道。
忽而查夫妇要照顾羊群,还要给别的住户帮一些零散的忙,有时候没办法按时的给他们做饭,害得宫大娘她们自己家和忽而查家两头跑。
“不要再说这么客气的话。呼延现在可是我们胡拉贝草原的英雄呢!”
宫大娘收拾好碗著,笑笑地走出卧房。
顾沫白扶呼延迄坐好,体贴地替他盖上辈子。
“你会不会觉得冷?要是冷,可以上床来一起休息。”
宫大娘一起走出卧房,呼延迄就大手一捞,拉顾沫白躺在自己的身边。他知道她怕冷。
“才不会!今天阳光挺暖和的。你伤害没好全呢,你别乱动。怎么样,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闷坏了吧?”
“呵呵,每天都有你在我身旁叽叽喳喳的,怎么会闷。”
“哦 ̄ ̄ ̄你嫌人家吵啊?那我以后……不要和你说话了。”
“你敢!”
呼延迄扣住她的下巴。
“嘿嘿,不敢,不敢,你别用到力啦!”
顾沫白按住呼延迄的肩膀,不让他乱动。
毡房外。
“娘,娘,你快来,有两个……有两个人……娘,你快来啦!”
在门外挡住每天络绎不绝的来客的宫凝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这……这位年轻的不像话的夫妇,居然说他们是公主和族长哎!
“谁来了啊?你这孩子就爱大呼小……紫萦妹妹,赋……赋大哥?”
宫大娘一掀开帘帐,看见门外进来的熟悉的身影当即愣在在原地。
“绒姑娘,是我……我和紫萦来看你了。”
夏侯玄赋搂着爱妻踏进忽而查的毡房,忽而查夫妇不在家,家里只有萨尔、萨摩两兄弟。而他们也去出去喂猎犬去了。
“娘,他们真的是族长吗?”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族长哎!
“呵呵,你就是央儿吧?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紫萦亲切地拉着宫凝央的手,她有时候真的有点羡慕绒绒可以有女儿陪在身边。
“宫大娘,央儿姑娘,是谁来了啊?”
在房内的顾沫白听见声音从里面走出来,在看见紫萦和夏侯玄赋时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你……你……你们……天哪!”
“怎么了?我们长得很吓人吗?”
紫萦不解地望着丈夫,怎么这个小姑娘一见到他们就吓得说不出话了啊。
“喂,顾沫白!你这样很没礼貌哎!”怎么可以拿手指指着他们的族长和公主!
宫凝央跑进去要抓顾沫白出来,这是他们的族长和公主,是他们东朝族最大的人物哎!她怎么可以这样站在门口,还不行礼,这样很没规矩好不好!
“不是啊……我……小新,你快来!”
“你叫什么叫啊!我又没欺负你!”
宫凝央受不了的跺着脚!
“怎么了?”
呼延迄抚着伤口走出来。
“你看……母后,那个是不是母后啊,还有那个男,男的的…。长得跟你超级像的!”
夏侯玄赋错了!
他没想到,他真的没想到,他的昕儿都长这么大了!
他那一双绿眸,即使不是遗传自他,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夏侯玄赋和紫萦发怔地盯着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呼延迄。
“你……你是昕儿?西祈第二代君主,呼延迄?”
呼延迄的震撼不会比夏侯夫妇两人要少,“父皇?为什么……你……你根本没有驾崩?”
呼延迄的脸上结了层寒冰!他生气地甩帘出去,不想去理会站在大厅里的中年夫妇。
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活在父母亲手编织成的谎言里!他像个傻子!他此刻一点也不想知道,他父皇怀里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他的母后了,因为不管是与不是,都不重要!父皇既然没死,那么母后也不是逼不得已离开西祈的了!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们对他不管不问,哈!这时候他宁愿不知道他父皇和母后都还在世的这个消息。
顾沫白赶紧拿了件披风跟了出去,天,事情的真相怎会会是这样!不但小新的母后还在世,就连他死去许多年的父亲都“诈尸”了,天哪,这比戏剧还要戏剧啊!
“这,绒绒,这是怎么一回事?”
夏侯玄赋情绪激动地抓住宫绒的手臂,“你是不是在八卦阵内发现的他们?”
“怎么了?夏侯大哥?”
宫绒不太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两名好友情绪怎么会变得这么激动。
这时,喂完猎犬的萨尔、萨摩回到家里,见有一个陌生人抓住宫绒的手,性急的萨摩见有人对宫绒无礼,他出拳就朝夏侯轩赋挥过去,“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跑到我家里来撒野!”
夏侯玄赋轻轻松松地挡住萨摩空有蛮力而毫无内力的一拳。
宫凝央赶紧隔开两人,“萨摩,你误会了,这位就是我们东朝族族长,而这位夫人就是我们的公主!”
“什么?”
“什么?”
萨尔和萨摩两兄弟同时惊呼!
族长和公主怎么会出现在他们的毡房内!
“族……族长好!萨尔、萨摩,参见族长、公主。”
对家里突然出现的贵客有些不知所措,萨尔、萨摩赶紧跪在地上请罪。
“不知者无罪,你们起来吧。绒绒,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和萦儿,可以吗?”
宫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好友会变得这么激动,但她隐隐约约也感觉到事关重大。于是她点了点头,让萨尔和萨摩去收拾下毡房,招呼夏侯夫妇坐在大厅内。把她如何认识呼延迄和顾沫白的始末交代了一下。
“哦,对了,我遇见那两个孩子时,他们的身上有这副画!”
宫绒从衣袖大众抽出她一直随身携带的那副画。原计划是要带他们去见夏侯大哥的,所以一直带在身上。
“这副画 ̄ ̄ ̄”
紫萦接过宫绒手里的画轴,摊了开来 ̄
是那年赋为她画的醉卧酴醾花仕女图!这幅画,这幅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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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订阅一直不咋理想,沮丧。本来这个也算是扑文一枚了啦。所以应该会这几天就完结吧。新文的反响也不好,所以有点想要先暂停了。
最近正在全身心的投入《问君心》,也就是《夫君,手到擒来》的创作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