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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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迄铁青着一样脸,挡在顾沫白的面前。
“你这么紧张干吗!我只是要摇摇她,看她是不是在装睡!”不然怎么会服了解药这么久了,都还在昏睡的道理!
分明是故意和她过不去,想要陷害她!因为她下毒的这件事,娘亲不知道念了她多少回,这个冰潭一看见她就没有好脸色!
都是这个长得瘦不拉几的女子害得!
宫凝央狠瞪顾沫白一眼!
“小沫不会装睡!”她不会做故意让他担心的事情!
“不信!你让我摇摇她!”
“本王警告你,若是她有个什么意外,本王定饶不了你!”
若不是有宫大娘在场,他早就出手教训她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呼延迄对这个宫凝央的女子甚为无感。
嗯 ̄ ̄ ̄是小新的声音,他在和谁说话?
顾沫白的眼皮掀了掀,发出微弱的声音,“嗯 ̄ ̄ ̄”
“行了行了,你们都别吵了。这位姑娘好像醒了呢!”
顾沫白缓缓的睁开眼睛,她看见一名张温和的妇人的脸,还有昨晚的那名女子,视线调回到眼前。
“扑哧 ̄ ̄ ̄小新,你这造型是怎么回事啊?瞧你,满脸的胡渣!”
顾沫白想要支起身子去摸摸他的胡渣,但她发现自己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
见状,呼延迄体贴地扶她坐好,握着她的柔荑,柔声问道,“有没有觉得哪里会不舒服?”
“不会,你的脸怎么啦?”
怎么满是青色的胡渣了呀!
“还能怎么!守了你一夜呗!你个女人也真虚弱!我才用了一点点的花间醉,你就昏睡了一整夜,还睡到日上三竿。谁娶了你谁就倒霉。”
这么弱不禁风的,生娃娃都吃力吧!
宫凝央说得老大不客气。
“嗯 ̄ ̄ ̄这位是?”
她很意外在这位姑娘的脸上看见一脸的敌意。
“她是我的女儿,闺名凝央,我夫家姓宫,你叫我宫大娘就是了。昨个儿就是央儿误伤了你。真是对不住,是我管教无方。”
宫大娘坐在床沿,由衷的道歉道。央儿从小没了爹,她对她始终存着愧疚。就不怎么管束她,弄得她性子像脱了疆的野马,哎 ̄ ̄ ̄
“娘!又不是我们的错!是他们擅入我们的八卦阵在先的哎!族长有令,擅入者死。昨天我没有把他们解决了,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好不好!您跟他们道什么歉呐 ̄ ̄ ̄”
“是这样啊 ̄ ̄ ̄那真是对不住了,是我们不对。是你们带我们走出的八卦阵吧?谢谢你们,宫大娘,还有央儿姑娘。”
顾沫白对宫凝央甜甜一笑。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就不信,她顶着一脸无辜的笑意,不能消除她对她莫名的敌意。
“谁,谁要你道谢啊!”
宫凝央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好了,姑娘昨晚没吃东西,今天一定饿了吧?我再去把粥热一下。”
“嗯,谢谢您,宫大娘!”
顾沫白由衷地谢道。宫大娘回以慈爱的笑容。
“央儿,还不出来帮娘亲的忙。”
“哦 ̄ ̄ ̄”
宫凝央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母亲走出毡房。她发现,由始至终那个冰潭的眼神都不在她身上停住过,该死的!
她可是东朝第一美人哎!他眼瞎的么!找机会,她一定要试试他!
“可不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宫大娘会救我们?”
她可不以为,那个浑身对她散发出敌意的央儿姑娘会是他们两人的救命恩人。
“她似乎认识母后。”
“真的?”
这么好运!出门就遇贵人啊?
“嗯。”呼延迄点点头,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掌里握紧。
告诉她昨晚知道的他所知道的讯息。
原来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在东朝国与西祈国的边境,那座八卦阵就是东朝为了防止外族人误入而设立的。东朝是一个游牧民族,长期以来都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有点类似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不知有汉,更勿论魏晋。而小新的娘亲很有可能就是东朝皇室家族里的人。一切都要等宫大娘带他们回去之后才能知晓。
这也是为什么宫大娘会允许他们踏进东朝族内,并且给了他们解药的原因。
“你昨晚受了我一整夜?”
顾沫白伸手抚摸爱人一脸新长的髭须,贴上自己的小脸,在他的脸上磨蹭,娇笑出声,“咦 ̄ ̄ ̄真的好刺哦!”
比爸爸的还要刺!小时候爸爸常常拿他下巴的胡须刺她娇嫩的肌肤,每每逗得她求饶不已。
“若是下回你再这么吓唬本王,本王就留好长的胡子来扎你!”
呼延迄一脸坏笑的俯下身,把长满青髭的胡子凑上她娇嫩的肌肤,惹得她在他怀里左躲右闪, “哈!哈!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看你下回还敢不敢。”
他不放过她,干脆倾身压她在身下,青髭在她的双颊上游移,她双手抵住他英俊的面庞,“哈哈,真的不敢,不敢了嘛。不要啊,真的好痒,哈哈 ̄ ̄ ̄”
顾沫白的心因为呼延迄的靠近,狂跳得厉害。真是要命,都……都是老夫老妻的级别了,她怎么还会因了他的靠近,双颊发烫,心里头蝴蝶乱飞啊!
“喂!吃粥了!”
宫凝央气愤地把粥往桌上重重一放!
娘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非要她亲自把粥送过来!说什么当是请罪,请屁啦,她有没有错!
有外人在,呼延迄和顾沫白立即停止了打闹。
顾沫白瞧恋人又恢复一脸冷漠的样子,小新好像很不喜欢这个央儿姑娘呢。也难怪,任何一个男子面对曾经在对心爱的女人下毒的凶手,态度都不会友善到哪里去。
“谢谢你,央儿姑娘。小新,扶我下床好不?”顾沫白掀开被褥,她的身体还是有点虚。
“我来扶你好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喂,冰潭,你管自己去吃好了。”
宫凝央抢先一步扶顾沫白下床,她看顾沫白年纪小小的样子,一点都没想过他们已经是夫妻关系。只当他们是私奔的情侣之类的。
“麻烦你了,央儿姑娘。”
顾沫白不以为意地对宫凝央致谢,坐在横凳上的她冲还站在床沿的呼延迄招手,“快来吃啊,等会儿冷了不就浪费宫大娘和央儿姑娘的心意了嘛。”
“饿死他活该。”
宫凝央小脸一扬,看向呼延迄的眼神充满厌恶。
呼延迄皱着眉头,来到顾沫白身旁坐下,这个宫姑娘一见到他就张牙舞爪的,还在记恨他点了她穴道的事?可真小气。
“不行哦,要是小新饿死了,我会心疼的。”
顾沫白伸出食指,摊平呼延迄眉间的褶皱。
她想要舀一口粥送入自己的嘴里,但……
“一定是毒素还没有全清,你别动,我来喂你。”
呼延迄端过顾沫白手中的瓷碗,她嘴巴配合地微张,享受他的“伺候”,眉眼含笑。
“本王伺候你,你就这么开心?”
他挑眉,她真的是个很爱笑的女子。
“对啊,就像对着菱花梳妆,你为我画眉一样,都是夫妻间的情趣嘛。我喜欢得很。”
美眸弯弯,眼波流转,俏兮娇吸,呼延迄不由地看痴了。
他们旁若无若的亲昵令宫凝央很是不舒服!想她从小到大,哪个男子见了她不是百般地对她讨好!只有这个什么呼延迄的竟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个瘦不拉几的女人有什么好?
宫凝央气鼓鼓的在他们的对面位置坐下,冒火的眼眸瞪着“恩爱无边”的情侣。
“快点吃啦!娘说午时之前我们就要动身上路,带你们去我们的部落。”
“有马车吗?”
呼延迄又往顾沫白嘴里送一口粥,沉声问道。
“我们东朝都是马背上长大的,谁那么弱要乘马车,笑掉人大牙啊!不要告诉我,你不会骑马?”
宫凝央鄙夷地看一眼呼延迄,啐,看他长得人高马大的,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
顾沫白却知道,他这是在为自己考量。
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已经饱了。掏出绣帕,擦了擦嘴之后,她柔声道,“没关系的,之前我也骑过马啊。”
“你的身子……”
呼延迄还是有些顾虑。
“没事的,相信我。该你用餐咯,等吃好了我们就出发!嘻嘻,我也好想知道你母亲长什么样呢,能够把儿子生得这么迷人,你母亲肯定也是个大美人,嘿嘿。”
顾沫白没忘记打趣一下自己的恋人。
“你眼睛有问题,冰潭哪里迷人了啊?冷冰冰不说,脾气还差得可以,又不解风情!”宫凝央故意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她就是想要引起这个冰湖泊的注意!她受不了有人把她当成透明的!
呼延迄不是个喜欢争吵的人。既然顾沫白吃饱了,呼延迄便端起碗,管自己喝粥。心里有些诧异,在西祈时,他人纵然碍于他是君主,不敢出言不逊,但见到他也都会牙齿打颤,目光不敢直接与他对视,这位宫姑娘好像一点也不惧他。
想起小沫初见他时,也是咋咋呼呼的,呼延迄不觉莞尔。
沉浸在回忆里的呼延迄没有注意到顾沫白打量的神色,在他和宫凝央身上游移。
有时候我们会在暗恋的对象面前,故意说一些损他的话。为的就是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力。
这位央儿姑娘也是这样吗?不会把?她和小新才见过一次面而已哎?
“喂,你怎么不说话?笑什么笑啊,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宫凝央挑衅地看向呼延迄,刻意忽略心底因为他几不可见的微笑而漏跳一拍的慌张。
啐,没事乱笑个什么劲!
冰封千里的蜿蜒湖面,像一条银色的丝带飘在绵延万里的平原之上,而他们微小的似沙烁,点缀在这一片威严壮丽的白色之间。
宫大娘马行在前头带路,呼延迄顾沫白共骑一匹马跟随在后面,宫凝央和他们并肩骑着,时不时地转过头引呼延迄说话。
“喂,冰潭。你看那条冻结凝滞的银白色河流,像不像你啊?冰冰的,硬硬的,没有半点表情。”
“央儿!和你说多少次了,不许对呼延迄公子这么无礼。”
顾大娘回过头来训斥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回事?央儿以往对男孩子都是爱理不理的,怎么这么喜欢找这个呼延迄公子说话,但语言又这么泼辣,哎 ̄ ̄ ̄
“可是娘亲,他真的……”
宫凝央指着呼延迄,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嘛!
难道这个没有笑,也不会生气的吗?不,那天在毡房里头,她亲眼看见他笑得很开怀的!
“嗯 ̄ ̄ ̄要我说,如果小新真的哪里像湖泊。我觉得最像的就是他的眼睛吧。生气时,他的绿眸就是覆上冰霜的湖泊,凝结骇人的冰雪。但是,温柔的时候,又像极了夏日的西湖,温柔醉人。”
顾沫白把身子埋进呼延迄的怀里,偏头对宫凝央温和一笑。
恶语之所以能够带来六月寒的影响,往往是因为一语中的。但若是出自不在乎的人口中,所以一些你不在意的事,那么效果也就会大打折扣了。
对于小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