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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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迄感激的看了齐式微一眼,举手之劳?他仅通过一次和花漫恬他们的接触,就能调查出他们的背后主使人正是皇弟,还只调拨了几个人,就彻底的铲平了高手如云的幻影门,这样高难度的事件都算是举手之劳,这个男人的能力,还真是可怕。
呼延迄忽然很庆幸,他和齐式微,是友非敌。有他这么一个敌人,一定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幻影门?这关幻影门什么事?”
“没什么,以后再说与你听。”
呼延迄三言两语的带过。
顾沫白也不追问,她现在心里正充斥着浓厚的离别愁绪。
“芽儿,我会想你的。”
顾沫白微红了眼眶。这一去,真的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了!
“我肯定没时间想你的!等我回去以后,我要忙着长大,忙着勾引师父,忙着拐他娶我。芽儿会变得很忙很忙的。”
“芽儿~”
齐式微的俊脸微红,这芽儿,从见到他的那天起,就嚷嚷着要嫁给他,她到底知不知道结婚是怎么一回事啊。
顾沫白掩嘴浅笑,调皮地冲他们眨眨眼,“好,好,好,祝你马到功成。早点把齐哥哥给拿下!”
“必须的嘛!等我和齐哥哥结婚了,我就邀请你们过来喝喜酒哦!”
芽儿说得信心知足。
“好!”
顾沫白大力的点头。
齐式微的“终身大事”就在两个小女人的对话里被决定了下来。
夕阳下,南归的齐式微一行人渐渐地消失在视线里头。
呼延迄调转木管,绿眸坚毅地看向沈淮凖,“沈大人,这里就交给你了,本王应允你的事,不会反对。”
“谢主隆恩!”
沈淮凖单膝跪地,由衷地表示自己的感谢!
呼延迄比睿炆王优秀何止百倍!是他的叔叔看不开,明明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还要铤而走险。所谓欲壑难填,不过如此了吧。
“撤!”
呼延迄抱顾沫白上马,围住睿炆王的大军四下散开,让出了一个缺口。
睿炆王不敢相信呼延迄会这么轻易地就放了自己,他战栗着身子,冲呼延迄咆哮,“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欲擒故纵么?
“来人,带太后和锦贵妃出来。”
宫门内,一辆华丽马车咕噜咕噜地奔跑而出。
“你……你想对我的母后做什么?”
“你当大王和你一样卑鄙无耻么?!”裴宔大骂。
呼延迄举手做了个禁止的手势,颁布命令,“从今往后,本王和太后恩断义绝。七天内随睿炆王前往”宜城“封地,永世不得踏足华阳城颁布,若有违此令,本王定亲自率兵,踏平”宜城“!”
“你……你不杀哀家?”
太后挑帘,在锦贵妃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已知睿炆王兵败,方才有人来擒拿她们时,她已做了最坏的打算,但她没想到,他竟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她们!当中是不是有诈?
“弑母?本王还没那么丧心病狂。”
呼延迄淡淡地瞥了眼太后,语气不冷不热。
如果说多年以前,她派兵围剿他的储君殿,他还有怨恨,多年以后的现在,除了麻木,再无其它。
太后震撼地无以复加。
“弑母?谁是你的母后?我告诉你,孽种不是才不是母后的儿子。也不知道父皇和哪个野女人生的!”
“皇儿!哀家不许你胡说!”
太后发了疯似的大叫。她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她不许任何人揭露,不许!
“你说什么?”
呼延迄沉下脸。
“我说,你根本不是母后的儿子!你是个野种!野种!野种!”
“闭嘴!”
顾沫白抱住盛怒中的呼延迄,对睿炆王怒吼。不然她真的会担心身后的男人会将那个没脑的睿炆王剁成肉酱。
“犹平,麻烦你带太后他们出宫,静大哥麻烦你点了这家伙的穴道,带他入宫。裴大哥,你负责派人把现场处理下,好吗?”
“嗯”
单吢隔空点了乱吼乱叫的睿炆王的穴道,沈淮凖请太后、锦贵妃上马,他亲自护送他们离城。裴宔率领一部分军队收伏投降的将领。
“你,你们想对皇儿做什么?没有皇儿,本宫哪都不会去 ̄ ̄ ̄”
太后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肯先行离去。锦贵妃哀求道,“大王,求求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饶了睿炆王吧,他……”
“放心吧,太后,本王会成全你的心意的。”
给了太后一记冷酷的寒光,呼延迄下令,带走睿炆王和太后,其他人等退出宫门!
隆仪殿,宫门外。
呼延迄的脸铁青着,他紧绷的身体,握着她过分用力的手,都说明他此刻的激动、愤怒,还有,一点点的害怕吧 ̄ ̄ ̄关于自己未知的,既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害怕事情真相的矛盾心理。
顾沫白轻轻回握呼延迄的手,鼓励道,“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吧 ̄ ̄ ̄”
如果太后没有骗他们的话,那么,这间先皇住过的“隆仪殿”里,会有关于小新身世的秘密。
呼延迄机械地点了点头,推门而入。
曾经会绊倒自己的门槛,如今可以轻易地跨过去了。迈过红漆门槛,呼延迄牵着顾沫白的手缓缓走过这块用金砖铺就的前院,幼时就长得很粗壮的迎客松现在还是那么苍穹有力,黄琉璃瓦歇山式房顶也没有因岁月而剥落。(所谓金砖,其实是大叫规格、烧制都有特定讲究的砖块,而不是字面上理解的那样,用黄金铺就)。
但,还有些什么是时间改变了的。比如,即使这么些年来,他一直派人打扫着,但墙脚的周围,还是悄悄地长出了些杂草,淹没在积雪里。如同这些年的岁月一样,不经意间就各自长大,记忆却被刻意隐藏了起来。
微带颤意地推开隆仪殿大殿的门扉,有多久,他没有来过了?
“别紧张,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顾沫白纤细的手覆盖住门扉上他微颤的大掌,传递着自己对他的鼓励和支持。
“嗯。”
呼延迄感激地望了顾沫白一样,牵着她的手,两人一起穿过大殿通向偏殿的三交六綄菱隔扇门。
呼延迄遵循着记忆,来到了隆仪殿的书房,这是小时候父皇每次都接见他的地方。
书房东南方向的那副桌案前,父皇在那里考过他的课业。记忆里,父皇从来都不会主动亲近他,三岁那年从储秀宫偷跑出来,摔伤了背部,是父皇唯一的一次抱他在怀中。
顾沫白安静的环顾四周,这里,有很多小新的回忆吧?
呼延迄的手轻轻地拂过书房里的笔墨纸砚、胆瓶桌案,轻轻地旋动了在书房正中央的五屏风攒边装理石围子床旁的那个看上去很不起眼的描金花瓶。
随着旋转动作的持续,攒边黄花梨床渐渐移开,它的后面果然出现了一条暗道!太后和睿炆王没有骗他!父皇的书房里真的有条密道?!
“真的有密道!天,好神奇!你以前来这里这么多次,都没有发现过这个花瓶能够转动么?”
顾沫白感到不可思议,小新和他提过,他的父皇虽不怎么搭理他,但课业什么的还是时不时地会检查的,而每次检查课业的地方都是在这个书房,他来过这么多次,他父皇都没和他提过只言片语么?
呼延迄的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十岁之后,父皇就不曾在召见我了。甚至他驾崩时我都没见过他最后一面。”
他和父皇的最后一次,在他的记忆里都模糊了,和前几次的记忆重叠了起来,他想不起来最后的一次召见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而十岁以前的娃娃能懂什么?密道?恐怕秘密两字的含义都不太清楚。
“对不起,我……”她不该问的,又勾起了他不开心的回忆,她,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但一般皇帝发丧,皇子不会都陪在床边的才是么?怎么会?
“没事。本王的宠妃,你可愿意陪本王来解开本王的身世之谜?”
呼延迄伸出自己的右手,掌心朝上。他知道,即使最后真的证明,他是什么妖孽之自,他的女人也不会其他而去,既是如此,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非常乐意。”
顾沫白微笑着将自己的手交付于心爱的人。两人携手跨进密道。
密道的开口还很窄,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许是多年来不曾有人用过的缘故,里面的空气潮湿且有些微发霉的气味。
过窄的通道不足以两人并肩而行,呼延和顾沫白只好一前一后地挨个前进。
一开始呼延迄走在前,顾沫白走在后。
谁的心跳如擂鼓,他的,还是她的?
“你似乎很紧张?”
狭长的通道里,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扩大。
“我们的准备不足。”他们应该带火把来的。
“似乎是。”
他们一听太后说,这里又密道,藏着小新的身世之谜,就迫不及待的来了,根本没想那么多。哎~
行不久,通道奇迹般地变阔,足以容得想两人并肩而走。
黑暗里,他拥着她摸索着继续上前。
越往前走,书房的光亮越被抛在后头,快要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该死的太后,没告诉他密道这么长!他以为最多就是个暗格什么的!
幸好他们进来时,没有关上石门,开始时还有些微的光照亮前面的通道。只是现在,有点盲人摸象罢了。
呼延迄揽着顾沫白继续摸黑向前走着。
“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好像有两条岔路。”他摸到的感觉是这样。
“啊!不会吧?”
都黑漆漆的,他们怎么知道应该走哪条路啊!
“要不,我先去去看看。”呼延迄松开顾沫白的手,想要先上前探一探路。
顾沫白拉住他,“不,别丢下我。我怕黑,带我一起去吧。”
“怕黑?”密封的通道里,男人的笑意格外清晰。黑暗有什么好怕的?就他们平安的走了这么久都没有事这件事来说,通道里没有暗器和机关,应是没有什么可怕的才是。
显然顾沫白是不这么认为的。
“对啊!我很怕黑啦。要不是有你在,我早就惊叫了!”她往他的怀里凑进了些。
大学里有一次去游乐场玩,同学们都兴高采烈地要去鬼屋,只有她一个人中途落跑了,进去没多久,就按着指示的箭头原路返回了,她还记得守门的工作人员见到她那一副吃惊的样子,至今想起都觉得丢人啊!
“呀,前面好像有光亮,是不是到头了啊?”
顾沫白手指激动地指着前方,她好想知道这条通道是通向哪里呢!
呼延迄顺着顾沫白的方向望过去,这和他摸到的触感又不同。难道路会越来越宽的原因是因为有三条岔路么?!
“我们去看看。”
“嗯,好。”
有光亮她就不怕咯!
呼延迄拥着顾沫白两人往发光的地方走去。
温润的光亮,一点也不刺眼。
“那不是出口。”
呼延迄眉峰微皱,他们会不会选错通道了?
“骗人,不是出口怎么会有亮光啊!”
为了证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