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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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裴大哥临走前说的,圣上怕苦,所以你开药时最好别开太苦的药方!
天,呼延迄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啊?外表上看过去那么剽悍的一个人,结果咧,上次帮他散开淤血时,怕痛,这回是怕苦,连药都不肯喝!郁闷!
“把药喝了!”
顾沫白端来将士刚熬好的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坐到呼延迄的床沿,命令他把嘴张开。
“不喝!”呼延迄像个别扭的小男孩,极其嫌弃地把头撇到一边,拒绝喝下所谓的苦口良药。
“我再说一遍,把药喝了!”
顾沫白加重了语气。
“本王也再说一遍,坚决不喝!你快给本王滚,滚 ̄ ̄ ̄咳咳 ̄ ̄ ̄”
顾沫白不受其坏脾气的影响,只是稍稍将药汁拿远了些,认真地进行“劝说”工作。
“你知不知道不是感冒加风寒?连扁桃体都发炎了。如果不及时治好,容易诱发如慢性肾炎、关节炎、风湿性心脏病等疾病的,你晓不晓得!”
以前她实习时,病人不配合她的治疗,她就是这么“吓唬”病人的,大都病人为了以后少受点罪都会乖乖地听从她的嘱咐。
但显然,她的这一套对呼延迄这个固执的病人不太管用。
“死不了,你不知道本王是妖孽之子么?刀枪不入,火烧不坏,区区的高烧能…。能耐得了本王…。嗯 ̄ ̄ ̄咳咳 ̄ ̄ ̄”
呼延迄剧烈的咳嗽起来,火瞳射向“大胆包天”的顾沫白。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呼延迄狼狈地抬起脸来,“你,你该死的!竟敢,竟敢!你想弑君么?”
居然乘他说话一时不察地强行灌下药汁!
还诓骗他,什么扁桃体,什么风湿性心脏病,他西祈才没有这种病状!
“说什么傻话。”
满意地瞧见碗里的药汁已然灌了大半,顾沫白从袖子里掏出一条上回溜出军营时买回来的绣帕,动作轻柔地替呼延迄擦拭嘴角的药渣,不无心疼的抚上他俊逸的脸颊。
被人当做一个异类,心情该有多孤单和挫败她是知道的。
就好像在大学里时,大家都忙着恋爱、挥霍日子,她却忙着进修、忙着实习。在室友和同学们的眼里,她也是个异类,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她再理解不过。
即使旁人听不出来,但她听出来来了他话语里的受伤。谁说的?嘴硬的人都有一颗最脆弱的心。这个男人不脆弱,只是也没有到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固若金汤罢了。
“你在做什么?”何时有女人对他如此温柔细心过?
呼延迄扣住顾沫白擦拭的手腕,用力一拉,她便隔着锦被,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胸前。他被子下,可是什么都没穿呢。
顾沫白红着脸,吞咽着口水,呐呐地想。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扣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改为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犀利地看向她,“你有何目的?”
北胡太子公然来他西祈要人,若然她和北胡太子之间没有一点纠葛,人家断然不会找人门来。这女的却在今夜对他这般温柔,莫不是这就是她对男人的手段?对谁都这么曲意迎合?
顾沫白假装听不懂呼延迄是什么意思,事实上她也的确不太懂,她比较关心的是,“哎,你别把手伸出来啊!等一下又着凉就不好了。”
她用另一只活动自由的手替他把锦被盖好,递了个白眼给他,“若我有什么目的的话,那就是希望你的病快快的好,最好明天就能趾高气扬,作威作福。”
“胡说,谁趾高气扬,作威作福,本王 ̄ ̄”
“呼延迄。”
她忽然出声叫他的名字。
“该死的,都说了,不准直呼本王的名…。”
她的双手捧着他微怒的俊脸,目光盈盈地望着他,“呼延迄,我想我喜欢上你了。”
她是个对感情很勇敢直率的人,确定了,就会义无反顾。
呼延迄呆住了,彻彻底底的呆住了。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头一回有女的对他告白。就算是他的那些妃嫔宠姬,除非在他赐给她们绫罗绸缎、金银财宝时,脱口而出说喜欢他。但像现在这样,在温柔地照顾过他以后,含情脉脉地对他说喜欢的女子,从来都,没有一个!
“喂,你怎么啦!我说我喜欢你呀!哎,是吓傻了吗?”
她喜欢他是件很恐怖的事吗?
不去看他副难得的一副呆头鹅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哎 ̄ ̄ ̄
顾沫白隔着锦被,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小小声地道:“怎么办才好呢?我竟然喜欢上你了。你知不知道起先裴大哥什么都不说,拉着我跑过来,我有多担心。我好害怕你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喜欢你生病,因为看着病怏怏的你,我的心会控制不住的心疼。我好想,真的真的,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你了。”
她把脸从他的胸膛里抬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如果不是北胡太子的忽然出现,或许她会到好久好久以后,才会有这项认知。她真的好害怕南纤影真的很那个北胡太子有过亲密的行为,若是那样的话,呼延迄还会要她吗?所以她决定,与其被动地等待结果,不如她先主动出击,叫他爱上她,那样,不管她和北胡太子有过怎样的过去,像呼延迄这样的男人,只要他认定了的女人,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吧?哈哈,她好像邪恶了点。
“呼延迄!”
还没恍过神来吗?
顾沫白小手在男人面前晃了晃,男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是烧糊涂了么?
抚上呼延迄宽阔的额头,触手的滚烫令顾沫白惊呼出来,“天,怎么这么烫!”
在她准备命人去打些热水来时,男人终于有所反应。
“你去哪里?”
他拉住欲离开的她的手,在跟他告白了之后,搅乱了他平静的心湖之后,这个女人准备一走了之么?
“躺好!我去命人打些热水来,给你降降温。哎 ̄ ̄你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她态度强硬,扶他在床上躺好,替他盖上被子的动作很是轻柔。
呼延迄这次配合地在床上躺下,目光复杂地看着顾沫白出去命人去打水,这女人居然说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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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回京的原因
宿雨方歇。天空碧蓝地好像丢在浣花溪里清洗过一样,清澈透明。
顾沫白站在营帐门口,抬头望了眼秋日和煦的阳光,伸了神懒腰,拢了拢外袍。秋末的早晨,即使有如斯阳光,还是,好冷呐 ̄ ̄ ̄
回收仰望天空的视线,顾沫白远远地看见有三个挺拔的身影朝这个方向走来。
“早安,静大哥、裴大哥,这么早就过来找当王议事?”
顾沫白退至一边,挑帘让单吢他们进来。
单吢和裴宔一前一后地踏进营帐,裴宔才见了顾沫白,便焦急地问道:“大王的身子可有好些?”
“嗯,好多了。已经不怎么烧了。”
“我都说了,有贤弟照料着大王,大王肯定没事,你还不信,非要一大清早拉着我和忟约过来亲自瞧过才放心。”
单吢一语双关地说道,目光含笑又带点探寻意味地看向顾沫白。看来,王妃和大王两人处得不错。听侍卫说,昨夜是王妃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大王一宿呢。就是不知道,她这一番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
顾沫白没察觉到单吢眼神中的怀疑,偏头对单吢和裴宔点头微笑道,“他这时候应该也醒了吧,你们先进去,我去叫人进来伺候他梳洗。”
呼延迄的饮食起居都有专门的人料理的,但由于他昨晚发高烧,顾沫白料想他今天肯定会起得比较晚,所以命人没有她的命令不许进来打搅他休息。
关系到龙体的康复,侍卫们自是没有意义。
裴宔没听出来单吢的言外之意,犹自嚷嚷道:“我能不着急么!邶城将领都已在城外等候大王起驾回京,要是大王的烧还没退,长途跋涉的,龙体怎吃得消。”
“裴宔!”
墨色檀木的屏风里头,传来呼延迄仍然有些沙哑的低沉嗓音,警告意味十足。屏风内的男子不屑地冷哼,他有怎么脆弱吗?
行兵打仗用的营帐自己和厢房没得比,没有内室和外室之分。
但为了留有隐私,往往会在睡床的几步之遥外设座屏风用以隔断之用。
“末将在,大王,你不烧了哎!”
快速地绕过墨色檀木屏风,裴宔看见依靠在床柱上的呼延迄,第一个动作就是以手背覆上呼延迄的额头,在确定他的烧果真如顾沫白所言退得差不多了之后,激动地一把搂住刚从屏风外头进来的顾沫白,“顾小兄弟,你太神奇了!你对我们西祈真是恩同再造啊!先是帮我们去了瘟疫,现下又救了我们的大王!”
裴宔本来就长得虎背熊腰,加之常年练武,力道之大绝非寻常男子能够比拟的。
这么大力的一搂,顾沫白只觉自己都要变形了!
“咳 ̄ ̄ ̄裴统领,我建议你还是将贤弟放开比较好。”
没瞧见一双喷火的眸子么?这裴琮啊,实在有够迟钝!
“为什么?”
他只是想表达下激动的心情嘛。
为什么?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因为她是大王的女人,因为,“因为你弄疼她了。”
单吢指了指柳眉微蹙的顾沫白,有意不说破顾沫白的身份。
裴宔赶紧松开顾沫白,倒退一步,歉然地道:“啊!对不住,对不住。我天生就蛮力比较大,别弄疼你吧?顾小兄弟?”
“我没……”
“她没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呼延迄动作粗鲁地搂过顾沫白,粗声粗气地问道。
咦?他什么时候惹大王不开心了么?为什么大王浑身散发着杀气?
“现在是寅时末刻。啊!大王!您能下床走路了?末将还在担心您今天无法动身回京师呢!”
裴宔很快就将呼延迄的反常抛诸脑后,对于自己君主身体的康复满心欢喜。
什么叫能下床走路了?他是瘫了还是残了?
呼延迄才欲表达自己的不悦,恰巧伺候洗漱的宫人这时在外头请求觐见。
出声命宫人们进来,呼延迄吩咐单吢、裴宔和顾沫白在屏风外头等候。
身为大王的御医太医,大王的营帐顾沫白是相当熟悉的了。
之前单吢和裴宔来早了,也遇见过呼延迄更衣的情况,顾沫白也是这样,沏上两杯香茶递与他们边等边聊。呼延迄对她这个御用太医很是纵容,从不会说什么。单吢和裴宔也乐得不必再一旁傻等。
这次也是一样。顾沫白在招呼单吢和裴宔坐下之后,斟了两杯养身的花茶分别予单吢和裴宔,自己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