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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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这才让他长驱直入地进了大王的营帐。
江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轩辕琅驭进来后,既不行礼,也不致意,只是一径地挑眉盯着呼延迄。
呼延迄紧紧双手握拳,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碰撞。就好像是两个武林高手在过招。
敌不动,我不动。拼得是内力和耐力。好像谁先沉不住气,谁就会先露出破障。于是气氛就这么僵持着,
周围的景物全部模糊,顾沫白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一片空旷的场景当中,四周是飞沙走石乱舞,柳絮轻花狂飘,杀意腾腾!
这样剑拔弩弓的场面,让顾沫白脑猛然想起《西游记》当中通常对打斗局面的描写台词:王见王,果然是一对好杀!
就在顾沫白以为两个男人会大打出手之时,呼延迄从虎皮高椅上站起,强压着心里头的怒火,霸气地一笑,迎上前去:“北胡太子莅临我西祈,实在是我西祈的荣幸,来人呐 ̄ ̄看茶。”
这才是一国之君的风范啊!顾沫白在心里为呼延迄喝彩!
那轩辕琅驭也着实不客气,收了目光。点头接受自己臣子杨狄芦的跪拜之礼后,悠然地在单吢旁边的位置坐下。
仿佛是在自家后花园饮茶一般,轩辕琅先是惬意地呷了口茶,尔后优雅地放下荷花叶瓷骨茶杯,不徐不缓地道明来意。
“本太子的来意,想必先前我国使者已表述地很清楚。不知道西祈君主,考虑得如何了?”
他故意先派杨使者来,为的就是给呼延迄缓冲的时间,然后再由他亲自出面说服。不管呼延迄答应与否,赢家都只会是他!若是成功带南毓公主回去,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与南毓结交,联合南毓兵力攻打西祈。若是呼延迄执意不放人,而公主心系的人是他,只消他与公主里应外合,呵,西祈还不是他北胡的囊中之物吗?轩辕琅驭心中的算盘盘算得很是精明。
“拿一个女子换取两国的和平,又成全了一段没满姻缘,大王您,何乐而不为呢?”
轩辕琅驭未等呼延迄作出回答,又抿了口茶,缓缓地说道。
“你说得什么屁话!南毓公主都嫁给我们大王了,生是我们西祈的人,死是我们西祈的鬼!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北胡蛮人跑来跟我们要人。识相点的话给我滚,不然本将军让你进得来,出不去!”
呼延迄还没发作,性子刚烈的裴宔第一个跳出来,一把提起老神在在的轩辕琅驭的衣领,凶神恶煞地警告道。
“你,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们殿下无礼!你…你快放开,你!”
体格纤瘦的杨狄芦竭尽全力想要推开裴宔对自己君主无礼的手,奈何使出的力气就好像是蚍蜉撼动大象似的,动不得裴宔分毫,气得他涨红了脸。
反观被人提着衣领的轩辕琅驭,还是一气定神闲的样子,凉凉地道:“原来这就是西祈的待客之道啊?本太子领教了!”
呼延迄冷眼瞧着,有意给轩辕琅驭个下马威,故意充耳不闻,直到裴宔抡起拳头想要好好地教训一顿眼前这个嚣张的北胡太子,呼延迄才不慌不忙,不怎么认真地递给裴宔一个责备的眼神,“裴统领,你太造次了!”
“大王!是他们欺人太甚!末将…”
“够了!”
呼延迄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可怜的上好檀木桌案经受不住其强大的内力,“啪”地碎成了两半。
哦,哦,老天!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么?
顾沫白瞪大眼睛盯着地上那“分尸”的桌案,再看向面无表情的呼延迄,他的手,不痛么?
裴宔鲜少见主子发这么大的脾气,立即噤了声。
唬得杨狄芦很孬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引得轩辕琅驭狠狠地一瞪。懦夫!若不是看在此人足够迂腐到只会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他北胡决计不会派这么个草包过来谈判!
跟随呼延迄多年,申伯慴心知主子这是在搭一个台阶给裴宔下。赶紧乘此机会让裴宔放开轩辕琅驭,拉不太情愿的他跪下一起恳求呼延迄的恕罪,“是裴将军一时冲动。冲撞了大王和北胡太子,还请大王念在裴统领忠君为国的份上,对其网开一面。”
单吢和江谰也站出来替裴宔求情,“还请大王恕罪。”
“轩辕太子,您意下如何?”
呼延迄聪明的把决定权丢给远来是客的轩辕琅驭。心知,就算为了维持表面上的风度,轩辕琅驭也只有一种选择。
但他忽略了一点,轩辕琅驭为人阴狠毒辣,可不是个什么善类。睚眦必报,是他深入骨髓的性格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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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王妃有人抢
好个北胡“妖孽君主”呼延迄!
以为他轩辕看不出其实他呼延迄根本无意惩治他的爱将么?轩辕琅驭在心里冷哼。
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击叩着椅子的扶把,轩辕琅驭挑高一边俊眉,狡黠的目光于跪在地上的裴宔身上来回逡巡,抬起头邪气地笑问:“是不是无论本王如何定夺,西祈君主均不作任何的干涉呢?”
那他可得好好想想,敢对他动粗的人,是卸掉个胳膊,还是打断一条腿,或者是彻底废了他好呢!
呼延迄也不是省油的灯,鹰眸捕捉到轩辕琅驭眼神里一闪而灭的血腥。
“裴统领是西祈的人。”
换言之,具体要做怎样的处置,还是由他说了算。
“呵呵,既是如此,西祈君主又何必多此一举地询问本太子的意见呢?”
呼延迄脸色一沉。这北胡太子,气焰也太过嚣张!
“你个臭小白脸,别给蹬鼻子上脸,你以为咱们西祈打不过你们北胡?”跪在地上的裴宔一跃而起,拿出又想要干架的意思,被江谰和申伯慴一左一右地给强行拉住。
未免冲动的裴宔把事情闹大,单吢站出来打圆场:“微臣斗胆建议,由申将军亲自绑下去,待大王和太子殿下两人商议好此次罢兵事宜再行发落,不知大王和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听候发落?那不就意味着不了了知?
轩辕琅驭刚想发怒,视线在对上坐在自己对面,一直拿好奇的眼神瞅他的顾沫白时,眼神中闪过一抹讶异。
从进来起他就知道有人在看自己。先前没放在心上,毕竟身在西祈,西祈的人会打量他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对面的那二个人…。看着着实眼熟。
是人有相似,还是眼前这个脸上长满麻子,一袭粗布衣裳的人就是“她”?
魏笉只是禀报过他南纤影在这军营当中,可不曾提及女扮男装一事。他理所当然的认为为,南纤影是以王妃跟在呼延迄的身边的,如今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当下轩辕琅决定先按兵不动,先搞清楚眼前的这个神似南纤影的“男子”到底是不是她。
就在呼延迄等轩辕琅驭的答复,等得快不耐烦时,急于弄清楚顾沫白身份的轩辕琅驭无意再在裴宔的问题上耽误时间,遂松了口,随意回复道:“但凭西祈君主给本太子殿下做主。”
方才还咄咄逼人,现下居然这般轻易地放过?
传闻北胡太子喜怒无常,深不可测,想来,所言非虚。
为了意思意思性地给个交代,呼延迄当着轩辕琅驭呼和杨狄芦的面,亲自命邶城将领申伯慴绑了裴宔下去。裴宔不知是计,还直呼自己没有错,被压下去之前还是大骂不迭,慌得江谰连忙独上裴宔那张惹祸的嘴,主动请缨和申伯慴一起压裴宔下去,免得北胡太子临时反悔,执意要西祈给出个交代,事情就不好办了。
呼延迄颔首,在申伯慴和江谰压裴宔下去之前特地吩咐要人好生看守着,以便日后听候发落。
一下子退下去了三个人。原本还算“热闹”的营帐一下子清净了下来。
接下来,这是要大眼瞪小眼么?
顾沫白坐在小桌子后头,一下子看看坐在首位,面无表情,看不出思绪的呼延迄。又调回视线瞅瞅一言不发,看上去若有所思的单吢。
然后打量的视线不可避免地对上俊美到不像话,心机深沉的北胡太子身上。
嗯 ̄ ̄ ̄好像这几个男人都很高深莫测的样子。
想起方才杨使者所说的话。如果这个北胡太子真的和原来的南纤影有一腿的话。好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他的身上既有一种贵族式的优雅,又有风流少年痞痞的气息,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尤其是对于真正的南纤影而言,没见过什么世面,会对这样的男人一见倾心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顾沫白打量轩辕琅驭之际,轩辕琅驭也在眯着眼细细地观察顾沫白的一举一动。
像,实在是像。那眉宇,那神情,确是南纤影无虞。
但那个温柔娴静到无趣的女子,根本不会如此这般大喇喇地与他对视。而且,若是真的影儿,乍见到他时也不该是那样平静的反应。轩辕琅驭一时有些许困惑,这人,到底是不是南纤影?
“这位是?”
权当自己不认得对面的人,轩辕琅驭开口问呼延迄,坐在自己对面上的是何人。
呼延迄对轩辕琅驭好奇起顾沫白的身份感到狐疑,不动声色地隐去眼底的猜忌。呼延迄才来得及说出“他是…。”这两个字,就被坐在下方的单吢给拦下话茬。
“她是谁,轩辕太子不是应该比我们更加清楚才是么?”
如果,顾军医真的是南毓公主南纤影的话,如果,他们真的先前就认识且关系不浅的话。她是谁,轩辕琅驭应该比从和公主素未谋面的他们更清楚。
“哦,是么?”
忽地从椅子上站起,轩辕琅驭大步走至顾沫白的面前。双指在顾沫白桌上放置的茶杯里沾了点茶水,一把将坐在桌子后头的她拉出来,用力地在她的脸上擦拭。
呼延迄皱眉,这人认得“小不点”?
“混蛋,你干嘛,很痛哎!”
脸上的燃料因茶水和擦拭而渐渐地褪去,露出一张风韵绝色的俏脸。
是影儿没错!
叫轩辕琅驭困惑的是,明明是同一张脸,为何现在看起来耀眼许多?轩辕琅驭有片刻的怔楞。
顾沫白就在这时,生气地拍掉轩辕琅驭在自己脸上“放肆”的“狼爪”,一溜烟地躲到走过来瞧个究竟的呼延迄宽大的背后,气鼓鼓地瞪了轩辕驭一眼。
呼延迄自然地替顾沫白挡去轩辕琅驭过分炙热的目光,试探性地问道:“轩辕太子与本王御用太医是旧时?”
该不会这“小不点”先前是北胡太子的男宠之类的吧?
竟然敢躲他?!
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轩辕琅驭冷笑:“御用太医?哈哈哈哈!西祈君主,您这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当真不知,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谁?”
“你什么意思?”
听出轩辕琅驭的嘲弄之意,呼延迄琥珀色的绿眸微眯,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征兆。
“影儿,不如你亲口来告诉你的夫君,本太子是何意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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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一个人自说自话了这么久,咋就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