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夕花朝-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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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不是说,这次的竞标,上面为了迎接国家的反腐检查,特意将投标箱送到上面,让他们来决定吗?我有些担心啊。”
“你啊,就是心眼太多了,既然都已经投了,那么中与不中都看天意了,再说你这次那么多钱可不是白给的,否则那些人就得小心了。”
白敬元点点头,放心地跟着哥哥去参加宴会了。
越建邦却直接把这两人当跳梁小丑了,直接过滤他们的话,而且他脑子里在想着到底应该投多少钱:“夕夕啊,你看到底应该投多少钱?”
等会场里的人都投完后,越夕才闭上眼睛,憷着头靠在爸爸身上。
“夕夕,你怎么了?”
“爸爸,我没事,只是头有点晕。”
越建邦赶紧给女儿揉脑袋:“感觉怎么样?”
“恩,好多了,爸爸不要揉了。”看到越夕坐正了身子,越建邦突然想到什么,悄悄凑到越夕耳边说:“你刚刚是不是在发功?看那些人投标的结果。”
越夕看着越建邦小心的样子,笑着点头,只见越建邦开心地搂过越夕,小声说:“乖女儿,告诉爸爸该投多少。”
越夕想了想说了一数,越建邦惊讶地说:“夕夕,爸爸帐面上可没那么多钱。”越夕也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帐面上没那么多,那就是加上私底下的就够咯?看来爸爸还有私房啊,得让妈妈好好搜搜,男人的外心要坚决打击,首先就从私房开始。
越夕到也光棍,两手一摊说:“如果不够的话,那我们也不用交这表了,直接回家不是更省事?”
越建邦讪讪的笑了两声,其实他知道女儿有钱,就凭她从缅甸带回来那么多的玉石可以看出来,事后他专门研究了下赌石,大概计算了下,才发现自己姑娘的财产肯定比他还多,这个发现让他心惊,也感到自豪,姑娘能干啊,不靠家人就自己攒下那么多钱,换谁家父母不高兴啊。
他其实是想让姑娘给他凑点钱,虽然这样捞姑娘的钱很无耻,但是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身上放那么多钱,这在越建邦心里是件很不可思意的事,所以总想着法子让姑娘把钱拿出来给大人保管,以后等她成年了,再把钱还给她。
但这丫头鬼精鬼精的,他也偷偷翻过姑娘的房间,楞是没找到,又窜辍着老婆去找去要,结果人家理都不理他。
“夕夕,你看这次可是爸爸的好机会啊,怎么能因为没钱就不干了呢,就当爸爸向你借的好了,以后赚了钱就还你怎么样?”
越夕太了解爸爸了,就是个旧观念与新观念夹缝中的思想,有时偏旧有时偏新,就要看他什么时候犯混了。别说她现在真没钱,就是有,这钱借出去恐怕拿回来就是好多年以后的事了。
越夕惊讶地看着爸爸:“爸爸,您怎么会以为我有钱呢?您看您每个月就给我几千块的零花,我这个月还剩点,要不……您都拿去。” 越建邦气得手颤抖地指着越夕。
这时一旁的工作人员开口了:“先生,请问您什么时候投标?我们要结束了。”
越建邦一听,忙在纸上写了个数字,然后折好递了上去。
一路上越建邦是好话说尽,但越夕就是给他装傻充楞,一直到晚饭结束了,越建邦还不放弃,一旁的越妈妈在了解了情况后,看不过去了:“我说,你自己有钱就做,没钱你装什么有钱人啊,光惦记姑娘的钱了,别说她真有那么多钱,那是她自己辛苦赚来的,我也不会让她给你,再说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啊,你让她去抢啊”
“怎么可能没有呢,上次那些毛料可是要好多钱的。没钱,她怎么买得起毛料。”
“爸爸,都说了我是靠气功赚回来的,钱是越滚越多,反正全部的钱已经换了毛料的,你要的话,就从里面挑几块拿去卖吧。”
越妈妈听了着急,就怕丈夫真打夕夕这些翡翠的主意,只听越爸爸摆手道:“你妈那次说了以后,我就没想过动那些翡翠了,本来就是你的,只是夕夕,你一个小孩子带那么多钱在身上,万一哪天丢失了怎么办?”
越妈妈本来听越建邦的话时,觉得很高兴,丈夫终于想通了,结果后面越说越不像话,忙强过话头说:“你这是强词夺礼,姑娘的钱就是她自己的钱,你没钱自己去找别人借去,反正我不许你打姑娘的主意。”
“老婆,别说得那么奇怪好不好,什么叫我打姑娘的主意啊,不就是给她保管几年钱嘛,等她长大成年了,这钱还得还给她。”
越妈妈指着越建邦的脑袋,连点好几下,然后对越夕说:“夕夕,你去休息去吧,你爸爸这边,妈妈会帮你搞定的。”
越夕冲着爸爸吐吐舌头:活该。在她走出卧室前,对妈妈说:“妈妈,我听到爸爸说他有私房哦。”说完一溜烟跑了。
越爸爸气得大喊:“夕夕,你给我回来,你什么时候听我说有私房了,你个臭丫头,爸爸帮你保管钱呢,你还编排爸爸……”刚说到这,发现连儿子都赶紧跑出去了,转头一看,脸顿时苦了下来:“老婆,你别听夕夕乱说,我哪有什么私房啊……啊……轻点轻点,老婆……”
第一百八十二章花朝的幸福
第二天竞标结果还没出来,白敬州就通过朋友那知道了竞标结果,结果出人意料,白敬元在知道结果后,暴跳如雷:“怎么可能,那个越建邦怎么可能拿得出这么多钱,哥,这一定是他乱写的,他那么小个公司,就算这几年和我合伙做生意,但是也没赚多少钱啊,他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突然想到什么,忙对白敬州说:“哥,你现在就让人上他家拿钱,如果他拿不出来,哼哼……”看他到时候怎么收场,这可是政府举办的竞标会,一个扰乱国家公务的罪名就够他受的。
白敬州明显沉得住气:“你稍安勿燥,这又不是我一言堂的地方,哪能我说什么就什么?能知道结果都是从朋友那知道的,既然他敢下这个标,说明他是准备了那么多钱的,现在派人去调查他去了哪几家银行贷款,或者和什么人借了钱,然后我们……”
竞标后第五天,当越建邦接到中标电话的时候,一点都不意外,毕竟自己姑娘的神奇他是见识过的,但是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私房钱的呢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了,没想到还是被姑娘挖出来了,看来不能得罪姑娘啊,不然哪天把她惹毛了,给他随便定个罪,他老婆可是绝对相信姑娘而不会相信他的。
越建邦接到电话后,和越妈妈说了声,就开车出门了,而他的包里装着的就是一张巨额支票。
“哥,越建邦居然没有向任何银行或是个人借过钱啊,他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白敬州听到白敬元的话,脸色显得很不好,他突然觉得这个越建邦有些深藏不露啊,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一直以来的自负和高傲让他甩去了这种感觉,他就不信商人再大能大得过官,就算是中了标的也能让他退了,只是儿子那里……
“哥,怎么了?”
白敬州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叹了口气:“我是担心哲瀚,也不知道那个小丫头给哲瀚上了什么**,对她是死心塌地的,经常都不回家,我们也拿他没办法,就连爸爸也不许我插手他的婚事。”说到这件事,他心中就有些不平:“爸爸前几天警告我,如果再插手哲瀚的事,就要将我……”后面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毕竟他一直在弟弟面前都是保有威信的,这么丢面子的话,他突然有些后悔告诉弟弟。
白敬州虽然没明说,但是白敬元还是听出点来了,总之就是老父亲给大哥派头吃了:“哥,你说是不是爸知道越家什么事,所以……”
白敬州想了想:“不排除这个可能,要不你回家问问爸爸吧,别说竞标的事,就问问越家是不是有什么背景。语气委婉一点,别让爸看出什么来,然后我们再来决定下面要怎么走。”毕竟父亲还在生他的气,不愿意和他说话,只能让弟弟去问了。
白敬元想了想哥哥的话,同意了,于是两人回了白家。白敬元和白老爷子谈话的时候,白敬州没有在场,毕竟老父亲一看他就生气,他也不去触这个霉头。但之后白敬元又和白敬州说:“哥,看来爸也在生我的气,他什么也不说,只说不让我们插手哲瀚的婚事,可也没说我们不能动越家。你看……”
“这事得好好想想。”白敬州也拿不定主意,在官场上混的人还是有几分眼色的,只是这越家一直表现的都很平凡,没有什么背景,除了他女儿是姑姑的学生外,他还真没看出这家人有什么值得投资的。虽然在白老爷子退下来后,他一直就没怎么升,但是多年混迹官场让他还是嗅到了点什么。
且说越建邦在中标后准备大展宏图,但公司下属的工作人员对于这样巨大的工程还是不够的,于是开始了招工工作,虽然越建邦没学过什么经济管理,但是他看人很有眼光,公司里的管理阶层都非常能干,专门有管理人员会对工程所需人员进行统计分类,然后再进行招工。他只需要听取最后的结论以及看报表文件,最后签字敲定就可以了。
看着越爸爸整天忙进忙出,虽然疲惫却异常兴奋的样子,她仿佛又看到了小时候爸爸在建立矿山时的那种意气风发。
越夕现在有些担心的是白哲瀚,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跟她联络了,这在以前是从没有过的事。有心想去白家,却不想看到白敬州和冯静姚嫌恶的嘴脸,去过一次以后,那虚伪地仿佛对待敌人的态度,让越夕再也不想去了。
她因每个星期都有去看望白老师的习惯,于是在周末时向老师询问了此事,结果连老师也不知道白哲瀚去了哪,越夕很担心。但是想到白哲瀚的本事,越夕还是劝自己放宽心,这么一个大男人应该会照顾好自己的,他应该是遇到什么事,才没有和她联络,再多等几天吧。
越夕没有等到白哲瀚的电话,却等到了花朝的电话。挂了电话,越夕来到了一家冷饮店,太阳很辣,因为是周末,街上的行人一点也没受太阳的影响,纷纷走出家门消闲逛街。
一个身影在身前坐下,越夕头都没抬就笑着说:“你迟到了哦”
“哪有~是你时间快了好吧。”
“过得怎么样?”
“很好啊,你不知道这个身体有多受宠,除了原先体质不好外,真是幸福得不得了,不过现在有我在,这身体再健康不过了。我爷爷虽然不在了,但是奶奶还在,在家里是老小,还是唯一的女儿,上头的两个哥哥把我宠得没边了,爸爸妈妈更是事事都顺着,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这样幸福的。哎哟~你干嘛敲我?”
“你的意思是我的生活过得很凄惨咯?”
花朝的语气显得讪讪的:“嘿嘿~我又没说你过得不好,只是相比起我来说,你还是差点,嘿嘿,我告诉你哦,我的两个哥哥都超帅的哦,大哥到是结婚了,二哥还是单身,而且还是那种温柔书生型的,有没有兴趣啊?”说着暧昧地冲着越夕挑了挑眉。
越夕笑骂道:“你虽然变成人了,可这思想还是没改变,喜欢一个人哪是说不要就不要的?你以为买东西啊?见到好的就把原来的丢了。”
花朝喝了口牛奶后,咂了咂嘴说:“白哲瀚还是不错的,就是他们家的人不好,我怕你嫁过去以后会很辛苦哦。”
“呵呵,我现在才几岁哦,这种没影的说亏你拿出来说,再说世间事总有不如意的,难道就因为他的父母不好相处,就放弃自己喜欢的人吗?除非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那上次他不是伤了你的心,你都还原谅他了。”
“谁说我原谅他了,我不过是还没找到方法惩罚他而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