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同人)杨门之一代女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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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连对小九的承诺都守不住,女儿还有什么颜面活着,还如何做熏骨庄的人?”
秦寒浅笑着点点头,转身,在卧室最显眼的小木盒内拿出一块红布包裹之物递给了秦雪,叮嘱道:“这些,若是落入其他人手中,小九、乔家,皆会死。”
“女儿明白。”秦雪将包裹放在胸前,从秦寒屋内走出。
院外已经归于平静,秦雪寻着暗处弯腰行走,终于平安到达客房。宋祥听到推门声,勿地起身,“是谁?”
“是我。”
见秦雪入门,宋祥朝她跑去,方要抱着面前之人,又想装出毫无畏惧的模样,纠结间,道出一句,“秦雪不必担心我,我能保护自己。”
“我知道你厉害,倒是我有些害怕了,想要你护着。”秦雪将他抱入怀中,惹宋祥紧紧回抱着她,尽管极力掩饰,他的身子依然有些颤抖。
自古前朝遗祸都是当朝大患,面对这样的问题,宋真宗也无法保持理智的头脑,特别是江山社稷将要托付之人,更是不得马虎。每个皇帝脑中都会存有‘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的想法,即使亲子,也不会心软。
秦雪坐在宋祥一旁,看着他安静地熟睡,似是看到了他未来的命运。不管自己手中的那些证据是真是假,眼前之人,都会因为这一次事件而受影响,即使证明了他是宋真宗的亲子,他们的父子关系,日后总会因此而受影响,也会有心思叵测之人,拿此来诟病这个太子,宋祥将会生活的极其痛苦。
“雪儿。”敲门声响起,是杨顺的声音,秦雪起身开门,看了看杨顺身后,将他推到院子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小声些。
“有结果了吗?”杨顺轻轻起问。
“有,只是不能此时告诉你,我刚好有事情同你商量。”
“什么事。”
秦雪想了想,看了看四周,凑近杨顺的耳朵,“你帮我照顾好小九,我要出门一趟。”
“不行。”
还未等杨顺道完,秦雪打断他道:“我去办的事情很重要,关乎小九的性命,而我们带着他,他会更危险,若是将他放在庄子上,以父亲现在的能力,怕是护不了他,我信得过你,要你留下保护他。”
杨顺蹙眉,却知如今时刻,秦雪不会冲动行事,咬咬牙,“你去多久,若是还没回来,或是没有消息,我就去找你,带着小九去找你。”
“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保证,一定带着答案回来找你们。”
“好,就半个月,一天都不能多。”
秦雪笑着点点头,雅白月色下,与杨顺紧紧相拥,心里重复着一个词,“对不起。”
依照计划,佐格、秦明已经大闹过庄子,收手赶回阴山隐藏。秦雪简单收拾,从熏骨庄跑出,去阴山同他们汇合。行至半路,她突然反悔,转了道儿去,找了一个村人给佐格、秦明送去口信,要他们‘万事小心,不可盲目寻她,以秦寒、杨顺、小九的性命为重’。
天色渐亮,路遇飘雪,打落在秦雪肩头,惹她心中温暖,转身看了看熏骨庄的方向,鼓足勇气向昌平城走去。离开氓城,再入隆城,街头巷尾一阵热闹,雪片并未影响人们的兴致,摆开集市贩起了年货。大红色铺开一路,映着白雪,倒是另一番景象,炫目美丽。
秦雪从身上拿出一两银钱,寻了匹中等马,又置办了一身浅白长裙,配了顶遮面的圆顶帽,又去铁匠铺讨了柄模样普通,却极其锋利的匕首放于腰间,一人独独从集市挤出,落雪已经慢慢停下,并没有遮盖路面的意思。秦雪接过守城卒看完的身份文书,从城门下慢慢走出,转身意味不明地看了看依旧热闹的集市,又扭头望向昌平一带凸起的高山,踩上马背,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隆城集市突然走来两人,几乎一直跟在秦雪身后,却未认出她来。
“花娘,看看这个,冬日才会长出的幽兰草,应该是百里钰要寻的东西。”杨永停在一间药草摊前,将花解语拉至身边,一只手腕上系了根红绳子,同花解语的手腕绑在了一起。
花解语淡淡点头,眼睛看向了别处,看不出是何情绪,却能辨出她此刻心情不佳。
“不许解开。”杨永拦住要解开绳子的花解语,“我可不想分神去找你,家里已经有个疯子让人头疼了,再多你一个失踪人口,被大哥知道了,这个年,我是别打算过了。”
花解语指着走过城门的一身浅白,“那个,是不是秦雪?”
杨永朝跨马之人看去,“背影是挺像,方才在铁匠铺就见过这人,可惜遮着面,实在难辨认。若是秦雪的话,见了我,她一定会打招呼的,更何况,她来这里做什么?”
花解语向前一步,微微蹙眉,被杨永拉着向后走去,“好了,别想了,回家。”
秦雪颠簸马背,偶尔向后观望,见并无人追来,嘴角放心地撤出一抹笑。
‘古桥’的庄子在昌平城内,只是,这时的昌平已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平静。秦雪走入城门,在守城卒和城内巡兵的打量下,寻到一处客栈,要了挨着街道的房间。
秦雪端着茶杯将窗户推开一些,观察街上情形。初步判断,有三股势力游走街市,皇上一派,乔家一派,另一派看不出所属。从秦寒得来的证据判断,‘古桥’的乔老爷最有可能知晓宋祥身世,必须想办法见到他才行。
秦雪放下茶杯,从屋内走出。
作者有话要说: 快过年了,写这几章时好有代入感!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第五十一章】古桥公子 暗有玄机
【第五十一章】古桥公子 暗有玄机
‘古桥’涉猎生意范围之广,人人皆知。秦雪踏入绸缎庄,假意挑选上好的料子,刻意询问往年进贡入宫的旧款样式,和供应给皇亲国戚的新款。
见她一人独来,却要问询这些货物,老板亲自赶来相迎,引着她走入后厢房,指着红木漆的大桌案、高架子,“这些缎子便是往年进贡到宫里的款式,姑娘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秦雪戴着圆顶冒,并未露出面貌,盯着屋子环视一圈儿,随意指了几匹,“这个,这个,那个。”都给我包起来。
“好,姑娘稍等。”老板本以为她会大批量进货,却未想到她只挑了四五缎。
“今年的款式有没有?”秦雪唤老板过来。
“本庄有规矩,今年进贡的样式,明年四月天才可以出售,姑娘若是想要,明年再来吧。”老板说话客气,见秦雪谈起贡品毫不避讳,心中多了分揣测。
“你们这些绸缎庄,都是‘古桥’下的生意?”
秦雪刚刚道出,老板面上一惊,“小店是自营。”
“自营?”秦雪冷哼一声,“敢在昌平说这番话,可见,‘古桥’已经无暇顾及你们了。”
“姑娘说哪里话,小的听不懂。”老板隐下不安,“姑娘有话直说无妨。”
秦雪侧目看向门外,并无闲人入内,她突然掏出匕首,抵着老板的脖子,“那我就直说了,你家大公子的手脚是我挑断的。”
老板慢慢握紧双拳,却是冷声一句,“姑娘说什么,小的不明白。”
“我住在‘聚来客栈’二楼东厢房,告诉你家大公子,我等他。”秦雪收了匕首,瞥了眼店老板,从绸缎庄走出。
‘古桥’暗室,乔素气恼咬牙。眼睛已被挖出,本该十分狰狞,他用了一丝白绸将其遮上,再着一身白衣,倒有几分儒雅,只可惜,需要被固定在轮椅上,才能行动。这样不方便,让他更加痛恨那段耻辱的日子。
“你确定是个辽人?”他侧着耳朵,仔细听面前跪地之人回禀。
“不像。”绸缎庄老板回忆道:“看不出姑娘面相,谈吐服饰倒是大宋的感觉,只是手段行事,颇有大辽女子之风,小的不敢妄加推断。”
“好。”乔素微微仰头,“我今晚便去会会她。”
“大公子,小心有诈。”乔素身边一位老者躬身一礼,劝道:“不如老朽先派人去探探那姑娘的底细。”
“不必,那姑娘敢这样来见我,我为何不敢去见她?”乔素浅浅低头,回想着那些日子所见之人,却从未听说一个辽人女子与他有过接触,倒是曾被杨家一行人救走时,隐约记得有一两个女子。
冷风入夜,秦雪坐在漆黑的屋子内,听着楼下巡兵走过街市的声音,再看屋外,又落了一层白雪,只是断断续续的下着,总有股意犹未尽之意。
敲门声起,秦雪立身,拿起腰间匕首,本还紧张的情绪,此刻却缓和许多,她想,乔素果然是个有脑子的人,不盲目听信,不冲动行事。
未见开门,乔素轻轻一推,门扉轻启,他淡淡一笑,久等后才明白,这似有‘请君入瓮’之意。两个大汉最先走入,手中抬着一个坐轮椅之人,他们将男子轻轻放下,微微躬身从房间走出。乔素这样一副样子,倒让秦雪惊讶不少,她对他的最初印象,是那副臭味熏天、身体残破之态,如今的偏偏儒雅,实在难以想象。
“你不怕我杀了你?”秦雪见他毫无防备地赶来见她,不禁对他佩服几分,却端着刀子向前一步。
“我已经死了,怎还会怕。”乔素之话意味深刻,却同秦雪当年的心思很像,让她产生了些亲和感。
“我有事问你,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可能不小心又勾起了你不好的回忆,我真的很抱歉。”
乔素冷笑一声,“什么回忆?回忆都是忘记又想起之事,我那些日子的屈辱从未忘记过,一直像是刚刚发生一般,怎么会是回忆。你说对吗?秦风。”
“你知道我是谁?”
“我虽然眼睛看不见,耳朵却难得的清楚,对每一种声音都能辨识,特别是恩人的声音,我怎么敢忘。”
秦雪微微低头,“我不是你的恩人。”
“是吗?”乔素打断她,“冒着生命危险将我从耶律木手中抢来,这还不算有恩,那我乔素就太忘恩负义了。”他虽说着感恩的话,脸上神色、语调声色却是清冷淡淡。
见他如此说,秦雪一个机灵,“既然你说我是恩人,那我要你帮个忙,你可会帮?”
“‘古桥’如今的地位和处境秦风怎会不知,我乔家还有什么能力帮你。”
“我要你帮的忙,便是同‘古桥’有关。”
乔素微微侧耳,嘴角挑起一抹笑,面色却是冷淡,“若是你想替那个皇帝劝乔家投降,还是不要费这个口舌了。”
“乔家当真要反?”秦雪握着匕首向前一步。
“反?乔家凭什么反?”乔素神情有些激动,“庄子里除了几个功夫一般的家丁外,便是些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之人,你说,我们怎么反?”
秦雪捂着嘴巴,尽量来缓解自己心中的惊讶,而不被乔素察觉,良久,终于可以平缓起声,“那,那些谣言,为何突然而起?‘古桥’怎么不解释?”
乔素冷静下来,恢复清冷之色,本能地侧过耳朵同秦雪讲话,以此来判断面前人的情绪,“乔家只是一介平民,遭人如此非议,却无法为自己争辩,若是闹到官府,乔家还可申诉,如今,皇上派了熏骨庄秦寒亲查此事,而秦寒做事从不追问当事者,只是从旁探查,暗中追踪。我们乔家,便当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原来如此。”秦雪似是恍然大悟,将手中匕首重新放回腰间,走近乔素,“关于‘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