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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得倾清-第19部分

小说: 不得倾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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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他不备抢过来他的手指头,我得意的咔吧一咬,蜷缩着身子哈哈大笑,“让你说我是小鬼头,让你喊我娃娃,老男人,我咬死你!”得意的捏着莲步的下巴,我贼兮兮的笑,“快给爷从实招来,你和那大婶什么关系,就不怕她害我。”

    得意洋洋的扬起头,莲步摆出个任君采撷的动作,满脸的骄傲让我觉得他肯定办了什么蠢事,“不会的,我找来的那十几个大婶都是这样说的,一定不会出错的。”

    全身猛地一抽搐,我眼前一暗,十几个老女人,我好想吐血哦。可一想这一段时间自己已经浪费了好多血,现在还是省着点用吧,只好硬着头皮忍住,“她们为什么要帮你,还那么仔细的告诉你这些,不会是你出卖色相换来的吧。”

    不满的瞪我一眼,莲步脸上写着万种风情,“人小鬼大,还出卖色相,想哪里去了。”放我躺好,他温柔的轻语,“我一人给她们一两银子,你说她们有什么理由骗我。”

    差点当场飙泪,我哽咽着问候一下他大爷,“你花那么多银子请来十几个老女人问这种事情,就不怕她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你啃吧啃吧给吃了。”咳咳,就是不吃你肯定也把你当成色狼,瞧你还一脸美滋滋的,以后娶不娶得到老婆还是另外一说呢。

    难得后知后觉一次,莲步肯定的点点头,正经八百的看着我,“所以,小丫头要听我的,有些事情你不懂,还是过几日再洗澡吧!”

    得来,又回到原来的起点,还以为自己岔开话题就能把他饶晕呢。还我不懂,姑娘来这个没有几百次也有几十次,敢说我不懂,根本就是侮辱我新时代女生的先进观念。

    孜孜不倦的争执来争执去,最后还是以自己的战败告终。

    疯狂的挠挠自己黝黑发亮白雪飘飘的头发,我一心一意的盼望着这种日子的结束,所幸这玩意也就是几日的事情,所以自己很快就获得了洗澡的权利。

    弄一大桶水搬进房间里,我愣是在里面泡个将近一个时辰,差点就把莲步给泡崩溃,在外面一声接一声的嚎叫,声音那叫一个凄厉,要不是大白天估计都能把‘兄弟们’招来,用他的话就是用这个声音确定我是不是还活着。

    听着他在外面嘶声力竭的呼叫,我被震得头发晕,身边没有了什么东西可以丢,终是受不了他的聒噪,随便套件外衫就跑出来,说实话,自己还真怕这家伙突然闯进去。不是担心自己发育不好的小身材被他看见,我是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禽兽不如的把他给摁倒强了。

    差点就要推门,莲步看我神采奕奕的走出来,这家伙才放下大心事的样子长呼一口气。

    后来的某一日,我突然想起他的那句话,好奇的挑起眉毛,怪笑,“这那个声音和怎么确定我还活不活着有什么关系?”

    竖起英眉,某人的回答如此理直气壮,“只要你活着,我每嚎七八声就必定会有一个东西落地的声音,还伴随着你呼哧呼哧的怪异喘气声!”

    一头黑线,我呲牙咧嘴的拎着莲步的耳朵狂捏,还呼哧呼哧的怪异喘气声,我那是气得好不好,还敢说的这么暧昧。

    好不容易平息这件事情,我和莲步原打算去遵化瞧瞧。

    可还不等我们打好行李,玛父病重的消息就飞鸽传来。虽然什么都不说,可我一直知晓莲步这些时日都和玛父保持联系,所以那封信来到的时候我什么都没问,只是快马加鞭的往吉林乌拉赶。

    一步不敢停,自己灰头土脸回到吉林乌拉的时候,玛父正端着酒杯坐在后院赏花饮酒,除了脸色苍白一点别的倒是看不出来。

    腿一软,我差点倒在地上,还是莲步搂了我一把,把头埋进他怀里,我把眼泪都蹭在他衣衫,这才嬉皮笑脸的走到玛父那里,“玛父,你骗人家啊!”说着夺过来他手里的酒杯,气愤的看着旁边的大叔,“大叔,玛父现在怎们能饮酒呢,您都不管着他点。”说着瞪大眼睛,把眼角那一丝忧伤埋在心底。

    委屈的瘪瘪嘴,负责照顾玛父的大叔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头转向另一边。

    示意我低下身子,玛父用他的手一下接一下的抚摸我的头,带着万般的留恋,似真似假的说道,“我们的娃娃长大了,都知道关心玛父,呵呵,别怨你大叔,是玛父想娃娃想得厉害,这才借酒浇愁。”

    把头靠在玛父膝上,我闭上眼睛,轻声细语,“玛父想我就让人找我回来就好了,怎么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呢?”把两只手放进玛父的手掌,我浅浅一笑,“玛父,娃娃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喜欢这样靠在玛父膝上,好熟悉好舒服的感觉。”

    哈哈哈一笑,玛父咳两声,看着天际感慨,“是啊,玛父的乖孙女小时候最喜欢靠在玛父膝头睡觉,粉红的小脸皱成一团,真好看!”想着想着就低声叹口气。

    

第二卷:莲步篇 逝去

    “粉红的小脸皱成一团,那根本就是猴子嘛!”摩挲的玛父的手掌心,我嘟起嘴吧,狡黠的笑笑,“那玛父是在暗示人家现在不好看啦!”

    哈哈一笑,玛父对我的狡辩不置一词,只是不经意的歪了歪身子。

    “小小姐,老爷在这里坐在的时间很长了,你也赶了好久的路,还是早些回房歇息一下吧!”打断我们的话,大叔眼圈发红,轻声问我说。

    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我直起身子伸个懒腰,勉强笑笑,“对啊,人家在那边刚洗的白白净净的就一路骑马回来,玛父,你闻闻啦,都开始发臭。”赖皮似的靠过去,玛父立刻搞笑的皱皱鼻子,装出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对我挥挥手,“臭了臭了,我家的娃娃发臭了,还不快去洗洗,就不怕到时候都没人敢娶你。”

    哀怨的抱玛父一下,我调侃,“那才好呢,这样我就能陪着玛父一辈子,唉……”长叹一口气,我臭屁,“就怕到时候要娶人家娃娃的人要从吉林乌拉排到乾清宫呢,唉,人家还要仔细认真的挑挑呢!”

    被我臭屁的大话乐的找不到北,玛父笑的瘫在木椅上,连连的对我挥手,“我家的娃娃啊,这口气还真是大,得了,快去歇息一会吧,看这小脸都黑了。”

    潇洒的挥挥手,我把心底的忧伤深深埋藏,“好啊,玛父,咱们都去歇息一下,晚膳的时候娃娃过来陪玛父一起用。”

    “好,玛父等着娃娃一起用晚膳,乖,去歇息一会儿。”放开我的手,玛父温情的看我一眼。

    先好好的洗个澡,等我躺在床上准备歇息的时候,一阵尖叫从玛父那边传来。

    浑身颤抖,呼吸□,我慢慢起身,把丫鬟给我拿来放在床头的衣服穿好。原来,在现实面前,所有的准备都是如此苍白无力。

    脸色苍白的推门跑进来,莲步一身的湿漉漉,好似刚从水缸里捞出来的,“娃娃,娃娃,玛父他……”

    看他一脸担忧,我深吸几口气,心反而平静下来,勉强笑笑,“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是啊,自己还有什么不知道呢,顾八代,三十七年,以病乞休。四十七年,卒。雍正十三年,雍正皇帝爱新觉罗胤禛驾崩。

    可笑的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的命运我都知晓,唯一不知道的也只有自己的结局。我想,自己认真的陪他们走过曾经的岁月,到离开的那一霎那,他们应该会少一点遗憾吧,而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我想,玛父的离开告诉我,我该回到京城去。即使遗憾,即使失落,我也不要抱憾!

    进了玛父的院子,一干奴才丫鬟都哽咽着跪在那里,看我走进来脸上都写满了担忧。从玛父房间走出来,大叔和大夫掩上房门,眼圈红红的看着我。

    比哭还难看的淡淡一笑,我小声吩咐,“大叔,劳您给阿玛额娘送信去吧,就说玛父要留在咱们的老家,让他们尽快回来吧!”说着推开玛父的房门走进去。

    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玛父已经穿上了新衣,脸上很平和,没有一丝的痛苦。眼睛干涩的厉害,我眨也不眨的看看这个老人。在顾辰溪的一生中,这个老人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先是无限度的宠爱,求了免于选秀的资格,悉心的呵护我的纯真,然后带我离开京城,让我去游览这锦绣万里河山。玛父,是不是你的心里已经安排好了我的一生,自由自在,让我像鸟一样飞翔!

    软软的蹲下身子,我把头靠在玛父的手臂上面,泪水洇湿衣袖。

    沉重的喘息两声,玛父困难的把另一只手放在我头上,歉意的笑,“娃娃来了,玛父睡了一会,唔,怎么哭了,傻孩子,哭什么!”

    哼哼鼻音,我低下头在衣袖上蹭去泪水,“没哭,娃娃没哭,玛父累了就歇息一会儿,过会儿咱们爷孙俩还要一起用饭呢!”

    看我强颜欢笑,玛父慈祥的笑笑,“是啊,玛父还等着和娃娃一起用膳呢,我的娃娃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是啊,娃娃真的长到了,以后也就可以好好的照顾玛父,所以玛父要好好的养病才是!”抽抽鼻子,我拉着玛父的手,刁蛮的下命令。

    轻咳两声,玛父浅笑着摸摸我的手,双眼迷离,陷入回忆当中,“还记得娃娃小时候,香香软软的,最爱哭闹,一个不高兴就哇哇的咧着大嘴哭,有一段时间还不肯让你阿玛抱着,整日里缠着玛父和四王爷,气得你阿玛看见四王爷鼻子都歪了,记得还有一次,你在十三爷怀里尿尿,把十三爷吓得当场哭出来,生怕别人说是他自己做的。”

    脸红的扭过头,我无限哀怨的撇玛父一眼,“人家那时候不是年纪小么,做错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慈祥的笑笑,玛父的脸色写着担忧,“是啊,那时候小,咳咳,可是,从什么时候,那个小肉团团也长这么大了。”睁大眼睛看着我,玛父有些诙谐的看着我,“我的娃娃长大了,吉林乌拉这个地方是个好地方,可未必是娃娃想要的,要是想回京城就跟你阿玛回去吧!”

    撇过头去,我沉声,却没有躲开玛父的手,“谁说我要离开了,我要一辈子陪着玛父!”

    被我的话逗得低声一笑,玛父一脸的骄傲,神色光彩,“娃娃,别骗玛父了。你是玛父最引以为豪的孩子,也只有你,最像玛父我。”

    扑哧一笑,我蹲下来,把头靠在玛父手臂上,娇声埋怨,“玛父这是夸人家还是夸自己呢!”

    摸着我的头,玛父脸色倏地一白,和刚才的光彩迥然不同,却似没有什么事的的抬起头,“当然是夸玛父的好孩子,娃娃还小,你要记住,人总会死的,玛父会死,阿玛额娘会死,四王爷会死,就是我们的娃娃有一日也会死去,所以我们都不必难过,死不一定是痛苦的,两眼一闭尘事不知,活着的人才会感到难过。”

    停顿下来大喘一口气,玛父拉进我的手,“我的娃娃是坚强的孩子,是还要活下去的好孩子,所以玛父不希望她把什么都藏在心里,不希望她掉眼泪。”僵硬的扯扯嘴角,玛父脸色越来越白,却还是调侃的捏捏我的鼻子,“想哭的时候就哭吧,玛父会当做没有看见,也不会打你屁股,可是,娃娃……娃娃,别哭的太久啊,别哭的……”

    乖巧的点点头,玛父的手就这样从我手里滑出去。

    不经意的抽搐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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