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娴清逸芷-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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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令妃是聪明人,见势不对,就赶紧住了口,倒是跪在地上求情的动作不好瞬间逆转,也就只有跪着不说话。可注定的永琪这会儿的眼里,只有某燕子的存在,满脸的哀伤掩不住他眼里的担心,还说什么孩子他娘在上天看着?
咳咳,这是威胁乾隆么?虽然死者为大,可他是皇帝啊?难不成还能受了凡魂之怨?
果然,乾隆在听到这句话,面子上彻底拉不下来了,看了一眼身后保持沉默的几位妃子,最后偏头盯着我,不理会某人的犹如杀猪般的“惨呼”,咬牙切齿的道:“给朕狠狠的打!如果雨荷真的怪朕就让她来找朕好了,朕倒是要问问,她做为一个才貌佳人,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女儿来?谁要求情,一并重罚!”
乾隆冷冷的看了一眼焦头烂额的永琪,是觉得今天自己的女人这么多在,却还一次次被提起风韵旧事儿,真是太没有面子了吧!尤其某燕子口不服软,难怪消不了火。
倒是看着某燕子被打得出气多进气少,呼声渐弱的惨样,我也没有多大的感觉,毕竟这宫里挨板子的事件可是多了,即使心软如棉,也经不起时常的“磨练”。
不过,趁着发生这个事情,晚上在储秀宫我就和乾隆说开了:“皇上,你也看到了,容嬷嬷向来严谨,这般教还珠格格规矩,只怕会越教越糟糕。而且,格格本不喜嬷嬷,心里有很大的抵触感,结果是事倍功半都达不到。所以……”还是别让容嬷嬷受这份罪了,免得惹了某燕子不爽,一不注意就是一拳下来,老人家,可是经不起这般折腾。
“唉……”乾隆很深的叹了口气,看着我不经意的说道:“朕知道你是心疼容嬷嬷,小燕子这个样子还真得从长计议,就无需容嬷嬷累着了,这事儿让朕再多想想吧!”
知道乾隆这是答应了,我不禁开颜一笑,转身将手放在他的肩膀,轻轻的揉捏揉捏:“那我先谢皇上恩典了,相信小燕子也是讨厌我储秀宫罢了。换了她不抵触的人来,便什么都好说,想一开始令妃不也教得很好么?”
这事儿是非令妃莫属,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儿个御花园的热闹,都是谁挑起的?这人啊,还真是越来越不安分了。不过也有好处,这后宫里谁要想跟令妃一块儿,这么久便可以一目了然了,免得不清不楚是敌非友,还心里没有数。
“是啊!”乾隆不知道在心下感叹着什么,含笑的看了我一眼才继续道:“看来小燕子对延禧宫不会有讨厌了,这也成。莫不是就让令妃多费心而已。”
好似说起某燕子,乾隆也开始头疼不已的,抚额下叹道:“这个小燕子,真就是一块‘朽木’,端是怎么弄都好似成不了皇家的格格。唉……雨荷……”
恐怕,乾隆又是在想,这是夏雨荷在怨恨他,所以将女儿教成了这个样子,开始折磨他的了。可是,我有些疑惑的是,他怎么刚说起夏雨荷的名字,就没有下文了?难不成还是不想提起的么?那么,这人对夏雨荷到底是什么感觉?怎么总是有些没心没肺的样子?
不过想来想去,也是面子问题的过,我也没有想着要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按摩的手顿了一下,就若无其事,而别有深意的道:“不过,我倒是觉得皇上今天的有句话值得思考呢?”
“哦?什么话?”乾隆话语间很是有些兴趣。
“嗯!”我笑了笑,想想说道:“听皇上说,夏雨荷才貌双全,又聪慧过人,但是她对皇上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不然当年也不会那么义无反顾的为皇上生下‘沧海遗珠’了!如此的感情,皇上真的认为这个女人会因为憎恨而这么不会教女儿么?”
缓缓的指出一个事实,我小心的挑话说:“我记得皇上曾经说过,环境可以让人改变,所以不想让和敬公主嫁去蒙古。那么一个人成长的环境也造就着个人的性格吧!”
“想想,以夏雨荷的才情,做为女儿的小燕子即使没有刻意学过,耳濡目染之下的生活了近十八年,也不会在气质上如此南辕北撤的呢!”就是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相处时间长了,都会在某些方面的性格发生类似的转变,就更加别说从小养到大的人,一点没有相似度真是太诡异无比。
“那芷娴的意思是?”乾隆睁大了眼睛,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看来他是有些明白我的意思了,却不敢,或者是说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毕竟,兹事太体大。
说起来,这事儿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能乱说的,而且我明显看出了乾隆的不愿相信,所以马上笑了笑,语气回转的道:“皇上多虑了,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有点儿奇怪而已,主要我是想,以夏雨荷的聪明才智,她会不知道小燕子这样的性格,很难在宫里生存下去的么?难不成她怨着皇上,还能恨着女儿?哪怕毁了女儿一辈子也在所不惜么?以皇上对夏雨荷的了解,她会是这么一个怨毒的女人?”
之所以分析这么多,也是想要给乾隆提个醒,虽然不会想明白这个中的关键,但至少可以让乾隆对某燕子没有那么宠爱,甚至到维护不疑。如此,真到了真相大白的时候,乾隆的心里会好过很多的吧!这样,也能让他平日里面对漱芳斋,多几分理智出来,少做些无法挽回的事儿。
第六十八章
好歹这位还珠是乾隆自个儿认下的格格,带着对夏雨荷的愧疚,和对这位女儿十几年缺席的父爱,即便是乾隆懵懂了我说过的些话,付出的那份宠爱也是瞬间不能改变的。
所以打过板子之后,乾隆就忍不住去“看望”了,而以某燕子的本事,自然又是哄得乾隆既高兴又心软,那相互之间的父女之情,便是弥漫得浓浓的。
以至于隔了几天的傍晚,乾隆无事之间,都突发奇想的要去漱芳斋看看某人恢复得怎么样了,却不想,这么“活泼乱跳”的格格,从来就不会安分消停。
而我是有些无语的再次跟着乾隆到了这漱芳斋,心下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本来还以为我自个儿没有心,那与这个地方算是无缘了。却没想过,由着乾隆的偶尔突想,倒隔三岔五的都出现。
不过看着跪俯在地上的两小太监,结结巴巴的说某燕子没有出现的原因,是睡下了。可那颤抖着害怕的身子骨,怎么看都不能让人信服。
可这前两天还才挨了板子呢,某燕子就这么没有记性?又在搞什么鬼?
眼见乾隆想某人这么早就睡下,还以为是又病了,急急的走向了里屋,只有我暗自隐约有所察觉,都发展到了这地步了么?那宫外的人,该是真的联系上了吧!
也没等我过多的去想,乾隆就将床上蒙着被子,发抖不停的人给掀了出来,却是脸色苍白得快要晕过去的明月。这下,乾隆也开始傻眼了,感情刚才一阵的好言好语,放下身段的安慰,都是白给了?
乾隆被这样戏弄了一番,漱芳斋的气氛降入了谷底,想来这些奴才们都是听命行事,也就没有去为难。可刚才那一顿惊讶,已经够他们受的了,现下还一个个苍白无血色,恐慌莫名。
见状,我挥手将众人给打发了下去,免得在场就止不住惊吓,顺带着也让绿裳去煮了一壶茶来,这个时候的乾隆是尤其需要安静想一下的。
“皇上……这次,算是碰了个准么?”我接过绿裳端来的茶,也让她下去之后,才轻轻的放在案上,有些打趣的说着。这样压抑的气氛,呆久了谁受得了啊?怎么说,也让某人心安下来才是。
对于我的调笑,乾隆抬眼看了看我,也忍不住笑了,瞬间的气氛缓和了下来:“这个小燕子真是太不像话了,要是朕今天没有突然到来,难不成还没人知道她这次的出格?”
知道乾隆是想发泄,一旦某燕子有了好的解释,这件事一样可以安全的揭过。但是,我却没有准备这么容易的放过某燕子,虽然说她怎么样都与我无关,可是她已经欺负到我头上了不是?
想来,那天是乾隆先动手的一耳光,让我不好再追究,也就算了,但是她对容嬷嬷的不敬,让我很是不爽,给点颜色让某人瞧瞧,免得还真当我储秀宫的人,都是好欺负的。
“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还珠格格在宫外长大,就说从醒过来开始,一直都嚷嚷要出宫,却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儿给耽搁了。想来是等不及了吧!”我轻笑一声,不甚在意的说着,某人做了亏心事儿,导致夜不能寐,要不心急如焚,才高段呢!
“的确!”乾隆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朕也开始有些奇怪了,以雨荷的才情和稳重,到底是怎么教出这么一个闲不住的女儿来?大字儿不识还可以理解,半夜里居然还去翻墙,现在又混出了宫去,江湖习气一说就是一大堆,这算是在雨荷身边成长了十多年的么?”
闻言,我愣了愣才笑了开来,却没有答话,这个时候可是不能接过话的,否则乾隆什么时候过后回忆,指不定就认为我是在挑拨了。最后真假格格一出,难保他不会认为我是有些知情不报,在看他的笑话来着。
于是,这次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啊!以后别赖我……
乾隆犹自感叹了一番,突然想起了什么,冲着门外道:“来人……去延禧宫,宣了令妃来漱芳斋!”说着,又看着我嘀咕着道:“这前两天才将教规矩的事儿交给了令妃,朕倒要听听,今天晚上这事儿,令妃如何跟朕解释?”
心下暗笑一番,我却在想,令妃这一次是明显被牵连了,但不知道这回过后,令妃对某燕子会有何感想了?
既然想要给某人一点暗亏吃吃,我想了想便佯作不经意的道:“如此皇上还是将舒妃一同叫上吧!这个后宫,可是还有她在协助管理的,再怎么说,今儿个这事儿也瞒不了人,左右算是该管的宫务……”
舒妃早就看某燕子不过眼了,可由着是令妃主管后宫,很多时候她也说不了什么,至少也是个看眼色的聪明人。
乾隆似乎有些恍然,点了点头才叫人同去宣了舒妃来,然后有些怪异的看着我,直到将我看得莫名其妙也没有开口。这不禁令我万般不自在,忍耐了好一会儿才叹气的道:“皇上,我是有说错了?还是有哪儿不对?”
被皇帝用这种眼神盯着,还真是有些毛骨悚然,也别这么吓人了吧!
“没有,不过芷娴说起宫务……你,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吧!”乾隆有些若有所思的说道,语意不祥。
闻言,我愣了愣,心思有些透亮,果然这宫里的事儿就没有能够瞒得住乾隆的,以前是这样,现在同样是。而且,他这么明确的问我,难不成是想我早点收回令妃的权利么?
“皇上……这样不是挺好么?”我挠了挠头,有些傻笑的回道:“而且令妃也做得很好啊!”言下之意就是,令妃没有主动还权,也没有明确做错什么,我也就没有适合的理由。
再加上,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才不去揽麻烦呢!
“是么?”乾隆故作狐疑的神色看了看我,随即自己先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无奈的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聪明,不然这么多年朕也不会这样不管,说起芷娴真是太懒了。”
“谢皇上夸奖呢!”我傻笑着直接曲解乾隆的话,就当是赞美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