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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囧囧清游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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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璂?”这次换胤誐呆住了,永璂不正是如今八哥身体的那个名字吗?他居然是十二阿哥?那,八哥会怎么样?
  “是,孙侄是爱新觉罗·永璂。”
  “……”
  这无与伦比的诡异世界啊!!


  第三十六章 旧故恨难消

  自身情况诡异,而后重新遇到八哥九哥及一众旧时兄弟,之后又是越倾叶蓉,皇阿玛,遇到的与己相似状况的人不少,然则都不曾想过会有同身异魂的情况出现,呆了半日,胤誐才反应过来,一把就拉起永璂,“走,跟爷进宫去!”
  被他一扯微微跄了几步,永璂因跪着有段时间,一时膝盖发麻,走了几步忙止住,“十叔公咱们进宫做什么?”心里却隐隐绰绰升起某个念头。
  “见八哥去。”胤誐答得不假思索,见永璂一脸不明白,又解释道,“你在养心殿见过十二阿哥吧,那就是八哥,这么奇怪的情况爷要告诉他才行,万一……呸,才不会出事。”从没碰到这种奇诡的事,就怕灵魂会受到冲撞,八哥会不会因此发生什么事就麻烦了,虽然,他暂时没能看清,可八哥最会装,以前哪怕痛得要晕倒亦不会显露出来,由来只是笑着,痛也好泪也好全部自己咽下,唯一一次失控就是良妃娘娘死的那次,死死咬牙,不发出一丝哭音,却泪流满面,不曾停止,最后连血也流出来,吓得他跟九哥拼命的安慰,最后还是九哥一掌劈晕了才算停止。之后他就更加为八哥担心了。
  “八叔公?”永璂呆了呆,因为曾经面对面,所以他也早有预料另有魂入了那十二阿哥的身体内,如今他已经不是那不受宠爱人人无视的十二阿哥了而是将军努达海……移魂一换这样也不算离奇。不过,倒没想过入了魂的竟然是自己的长辈,那曾经满朝称誉最后死于非命甚至驱逐宗籍的八叔公。虽然不曾碰过面,但多少有些感怜自身之叹。
  走了几步,胤誐嫌不够速度,就让人把马拉了过来,准备骑马进宫,永璂这也反应过来,但见四周有不少下人,不敢喊十叔公,略微喃喃一声,扯了扯胤誐的衣袖,语音讥讽,“就这样进宫可以么?皇上会怪罪下来的吧。”
  身为武将外臣无宣进宫可是大罪,尤其是他那个小气刻薄冷厉的皇阿玛,永璂脸色一冷,旧事碎片在脑海一掠而过。
  他非常非常讨厌皇宫!
  胤誐摇头,“没事,爷随时能进宫,况且这事要早些解决才行。”转头看到永璂脸色不好,隐了几分忿恨冰冷,就如当日他见到胤禛的那一刻,甚至更重,心里疑惑,难道弘历那小子对永璂做过什么吗?可八哥也没说过啊,越倾……哦,对了,现在皇帝不是弘历那小子了,嗯,这算试探吧。主意一定,拍了拍永璂的头,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现在的皇帝不是弘历了,也是跟你我一样的,没事,他不会怪咱们。”
  永璂脸色剧变,眼底狠狠一震,呆呆的站着,就连反应也给不出,任胤誐拉他上马,直冲皇宫。霎时,就如同被掀开了什么,以为已经被遗忘的记忆在脑海清晰的再度上演,那些种种,好像才刚刚发生。
  ——那美好善良的令妃嚣张横行后宫,哄得他皇阿玛只听得见她的话,其他人的话全数当耳边风,尤其是他皇额娘更是被斥为刻薄狠毒善妒,皇额娘做错了什么?不过是不懂曲意奉承太过耿直罢了。
  一场打猎莫名其妙就认了个拿了扇子的疑似刺客女子为格格,任她不学无术霸道后宫,拳打侍卫脚踢嬷嬷的格格还能得到不学规矩无法无天的宠爱,他那皇阿玛疼那个混混疼得无比,就连做她错事也全变成别人的错。
  欺君,私带宫女进宫,混淆皇家血脉,劫狱,偷运后妃出宫,明晃晃给皇家抹了一层又一层的颜色,这种格格居然半点事也没有,就连那个犯下种种大逆不道大罪的五阿哥亦被封为了荣亲王,甚至他为了那个弑君的混混抛弃了皇宫抛弃了所有浪迹天涯去了还能倍受荣宠。
  而他,则因为皇额娘直爽不得皇上所喜,连带自己也倍受冷落,每次见着不是叱责就是无视。论身份,他是中宫嫡子,凌驾所有皇阿哥之上,可偏偏他却最惹皇上厌恶,最后的最后只是光头阿哥死去。
  他的皇额娘最后竟然为了劝阻皇帝封一个妓/女为贵妃而遭到废后如此严酷的打压,郁郁而亡。
  他如何不恨!
  只是,只是乍然听闻那个恨着的人消失不见了,就连魂魄也不知散到哪里去,一时呆呆,有种茫然的空洞。
  就像心腔满溢的什么骤然被刺破,突然空空落落,失魂无依。
  终于赶到了皇宫,胤誐下马,把腰间的令牌翻给门口守卫看过,这是越倾特意为几个爷打造的令牌,见令几可等同见君,所以胤誐带着永璂进宫也没半分问题,直到踏入养心殿,见着那熟悉的面孔,永璂才恍然回神,看了看越倾,慢慢低下了头,掩去眼底复杂的情绪。
  胤誐直接蹿到胤禩身边,不等其他人疑惑他来得如此突然如此急促,就开始上下左右打量检查胤禩身体状况起来,边摸还边噼里啪啦开口问道,“八哥,你没事吧,八哥,你有没有哪里痛,八哥,你头会不会晕,八哥,你手会痛吗,八哥你站起来转过圈吧,八哥……”
  见他这样紧张慌乱的样子,胤禩略一思索便猜到原因,好笑又带几分惊讶,但面上丝毫不显,拍了拍胤誐的头,“行了,爷没事。”继而转向一旁的永璂,微微一笑,“你是永璂吧。”
  “孙侄永璂给八叔公请安。”永璂立即跪下,严谨认真行礼。
  只是这称呼,实在是诡异啊,胤禩也不由嘴角抽抽,胤禛越倾同惊讶的看着地上那人,“你……永璂?”
  “……爷正是。”儿臣二字在舌下压了许久,终于还是咽下,换了个爷字,永璂没有抬头,只是站了起来。见他没用儿臣,越倾就知道了他已经知道自己身份,但他不知道永璂对弘历的那份刻骨恨意,只以为他是因为自己侵占弘历的身体而不爽,毕竟这可是他皇阿玛啊。抹抹鼻子,讪讪开口,“呃,朕,咳咳,我不是你皇阿玛,那个……”
  这种情况不好解释啊。
  “爷知道,所以,我才不恨你。”永璂的一句话犹如一枚炸弹投下,越倾愣了愣,到底做过了什么才让做儿子说出恨父亲这句话,要知道这可是封建的父权至上社会啊。就这样静了片刻,永璂站起身,纯黑的眼眸看着越倾,犹如死灰中蓦地跳荡起一束辉亮然的火光,有种全心的期盼希冀,隐隐又藏了深深的绝望,“我,皇额娘她……”唇舌动了动,不知该说什么,就这样停住了。
  越倾见他死死攥紧拳,满满的渴求却是连询问不敢说出口,心下又酸又怜,复杂难言,轻咳几声,“对不起……”几句话在舌底绕了数圈,最后还是只能说出这无力惨淡的道歉。移魂夺魄非他们所愿,他也好,叶蓉也好,此时的出现对这位苍白的少年是种最残酷的哀恸。
  心底那痕隐秘而痛楚的什么刹那间鲜血淋漓。永璂脑中猛地嗡嗡直响,不由自主退了半步,沙哑着声音“哈”的一声长笑,道:“对不起!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是我对不起皇额娘!是我害苦了她!”顿顿,像是觉察到自己语音中含混沉不可抑的哭腔,捂脸,无声的笑,双肩不停抖动,整个人就如风中残荷,一碰即碎。
  尖锐惨淡自嘲的笑渐渐死寂,只余下蔓生不尽的无奈黯然。
  直到他发泄得差不多了,越倾才走上前,安抚般拍了拍他的头,“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不过,我也只能这样补偿你了,你想要什么?我尽可能的帮你完成。”永璂猛然抬头,无声看着越倾良久,哑着声音问,“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不用说请求,有什么你尽可说,我尽力而为。”如果不是事关国家大事,自然没问题。这个就算她给这个身体家属的一点补偿,虽然用钱做交易很俗,但人生在世,往往就是这么俗。
  “请别让令妃生下十五阿哥。”一字一顿,如血如泪,恨意滔天。迁怒也罢,私愤也罢,不管这是个怎么奇怪的世界,他只希望日后荣登大宝的不是令妃的十五阿哥永琰!是其他任何一个兄弟都无所谓!反正那个永琰登基也没做出什么贡献,少了他更好!
  在皇宫生活了这么多年,他学会了隐忍,学会了藏拙,学会了演戏,却怎么也学不会不恨!
  “令妃?那是谁?”越倾茫然。要知道皇帝妃嫔不少,环肥燕瘦春花秋月各擅风情,他本来就对后宫没啥印象,除了叶蓉康熙外基本没记熟脸,就算不得已宠幸妃子也是随便翻个牌子让人送来养心殿,一时便没记起令妃是谁。
  永璂见他脸上疑惑不像作伪,知道他对令妃是真的毫无印象,记忆中宠冠后宫的令妃娘娘居然如此没印象,只想放声大笑,下一刻却又感觉一阵侵骨的苍凉幽冷袭涌上来,喉间一烫,竟似是要呕血的模样,忙用袖子掩去,低咳几声。
  一旁的高无庸这次总算不当透明人了,上前一步回话,“禀皇上,您说令妃娘娘态度过妖,不喜,所以撤了她的绿头牌。”言下之意是你根本看不上人,当然记不得了。这一提醒越倾马上想起了,立即打了个抖索,他觉得即使后宫妃嫔为了争宠各施手段无可厚非,但这种妖娆娇弱的样子实在令他倒胃,加上刚穿来时的恐怖记忆,让他更为不喜,好像还真说过那句话。呆了呆,“既然这样,嗯,把她的绿头牌给毁了吧。传旨,令妃殿前失仪,贬为令嫔。”
  看来这个令妃以前一定欺负得永璂非常厉害。
  “谢谢。”永璂略一颌首,越倾摆摆手,“不用,小事而已,对了,这个后宫如果还有谁曾经比较照顾过你,你想多些报答她们的可以告诉我,我虽然不能做什么,但提提分位让她们过得舒服些还是可以的。”停了停,又小心翼翼开口,“想见皇后吗?”其他皇阿哥他已经让高无庸传旨的时候顺便去叫了过来,毕竟算是一家人嘛,认认亲也好,康熙帝就不用了,他有感觉永璂会说些让人爆血管的事,康熙帝身体不好,脾气也不太好,为免他老人家气大了,还是以后慢慢缓着说比较好。
  永璂的目光煞那间黯淡下来,迟疑了会,点头,“也好。”音里有着他也不知道的惨然与释然。
  一时众位阿哥来到养心殿,一番纠结复杂的认亲之后,永璂看着叶蓉,良久无语,也许是身体深处的记忆所影响,叶蓉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心里升起一股她也说不清的温柔慈爱,明亮的眼眸是真真切切的关怀,“……永璂。”
  永璂身子一震,跪下,似乎用尽全身力气从魂魄深处般,恭敬叩了三个响头,被这样一双眼温温淡淡看着,满腹的辛酸霎时烟消云散。很多话蕴在心里,便永远也不必说出口。
  他的一双眼渐渐平和,虽然面上没事什么变化,但眉痕的苦涩散了几分让众人还是有些宽慰,略说了几句闲话,胤禛问道,“弘历可是做过什么不着调的事,让你如此忿恨。”
  “回皇玛法的话,并非孙儿永璂大逆不道忤逆犯上,只是……”永璂压下满心惊恐,跪下狠狠叩了三个头,实在不知该怎么开口,做儿子的指责父亲,本身就是不孝。况且他从小也听很多关于这皇玛法的严厉冷酷,一时惊惶失措,呐呐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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