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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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水衍出息了,很该为族里的长辈晚辈们尽尽心意。否则,就是忘恩负义,族里一人一口吐沫也把你淹死了。
故而,自从腊月起,水衍晚餐几乎没在家里用过,整个一个流水席吃着。每晚都喝得醉熏熏方才回家来,上床也要他媳妇迎春跟丫头们和伙子抬上去。
至于水衍心向往之夫妻间那些事儿提也别提了。
再说迎春,冬月出窝,水父复爵,身子尚未复原,就开始备办年节,礼尚往来,贵妇太太集团家里喜宴喜酒也是推脱不得。又有无数亲眷利用年节行走联络感情,且今年的亲眷比之往年增加一倍以上。总之是热闹空前,忙碌非常。
等到过了大年夜,正月间各府之间开始请吃吃请,为主是荣府张府杜府史家,还有王家也让凤姐亲自出面邀约迎春上门赏梅看雪寻春。这些人家都是血脉至亲,同气连枝,均是迎春无法开口拒绝人家。迎春只好日日奔波往来在各宅门之间,笑盈盈八方周旋,一天下来脸颊笑得酸溜溜的用热敷子热敷方能缓解。迎春整个忙的车轱辘子。
每日晚间回家抱着儿女亲热成了最最温馨时刻。最后,护国公府与初十这日摆下酒宴回请,命妇间正月的互动方才告于段落。
接踵而至便是上元佳节,迎春看过节礼,各处增加添补一些,备办上元佳节。
正月十二起,水家三朵金花举家北上,回娘家护国公府来了。三个女婿约好了春节回自家,上元走岳家来给小舅子捧场,暖房。大姐夫二姐夫沾了水衍光,一个进了户部任郎中,一个调任炙手可热直隶做了府台。
这回是上任顺便走岳家。
之前都是女儿外孙前来拜贺,这回女婿女儿齐齐而来。水母看着姑娘女婿一个个出息,只高兴的老泪纵横。揽小鸡一样揽着外孙外孙女儿,亲热不够。
住处倒是好安排,如今水府大了去了,一家一个院子也就够了。三个成亲的外甥单住一个院子,其余三个外孙则在水衍外书房跨院安歇,几个为成婚的外甥女儿分住在水母二进两个跨院里。
三个姑奶奶家里拢共六个外甥,九个外甥女儿,三个成婚的还有两个姨侄孙子,三个姨侄孙女儿。
清静水府一下增加三十几个主子,这让一贯清闲迎春有些难以适应。再有各房院丫头婆子都是都是新近招揽,尚未熟络起来,只好迎春带着几个大丫头管家媳妇多看顾些,一时间只忙着脚不点地,分|身乏术,恨不得生出是双手来。
这些亲戚不比长期寄住者,一顿接风宴,跟荣府接待薛家一般把你一个院子,你自己吃喝拉撒去吧。
也非自家人,像是荣府,人口多,大家怡然自得,当家人只要按部就班就可以了。
她们不同,她们只来三五天,却是一年只来一次娇娇客。姑子,侄媳妇,侄女儿,侄孙女儿,侄孙子,那一个见了,你都得笑容满脸,夸赞着,陪伴着。陪着吃饭,陪着赏景,陪着说话看戏抹骨牌。最好时时刻刻出现在她们视线里,微少一点马虎,就有可能得罪这些嫡亲亲眷。让人诟病,说你为富不仁,眼里无人。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众口铄金,迎春只得打起十二分精力各处周旋。
哎哟,迎春这下子可是真的体验了独生子的难处了,正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刨除一来一往,中间三天,迎春真是被吵嚷的一个头两个大。这边吆喝着打骨牌,那边看戏闹翻天,再有侄儿媳妇有个头疼脑热,侄女儿,侄子,侄孙子,孙女儿有个伤风咳嗽,消化不良,事事都要迎春亲自铺排,真要把人忙得个半死。
说起来,迎春在荣府也是利利索索当过家,管过事,却是这般一股脑儿几十口人涌进来,一个个都是重中之重,都要亲亲热热的,亲自招呼的客人,少之又少。谁房头的客人往谁屋里一送,在吩咐厨房一声就得了,余下自有屋主自便。就跟前世一般,李纨亲戚跟李纨,邢夫人的侄女儿跟着迎春,薛宝琴跟着薛宝钗,蛮好处理。这一世一个湘云黛玉,跟着贾母,一个张怡君来了自有迎春张氏兜揽,井然有序。
似水家三位姑奶奶这般一窝蜂而来,水府只有三个主子,就有些人手吃紧。
水母还有些怕吵闹,外孙女儿事情多不兜揽,水衍还要衙门去点卯的,唯一余下迎春一个人陪着练,迎春委实有些吃力了。
些微一下子没跟上,外甥女儿外甥媳妇就会怯怯的:“舅母,是不是我们吵到您了哈?”
迎春忙着微笑解释一番,不会啊,舅母不过一时间想事情岔神啊!别多想啊!
真是劳心劳力。
十六日傍晚,三位姑奶奶心满意足,拉着迎春依依不舍,大家洒泪而别,各自打道回府。
哎哟,车轱辘子转悠三天迎春一只撑着一口气,这一下子松懈了,那浑身上下没得一丝力气,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水衍还要跟迎春念叨:“娘子啊,十五月亮十六圆啊!”
迎春抬抬手,却没抬起来,人已经呼呼了。
翌日,迎春守着庆典金银铜贴各种器皿入库,再有看着年节礼单入账,兜兜转转的又是一天忙碌,及至水衍各处应酬回家来,迎春又只剩下爬上床的力气了!
水衍于是继续郁闷:“娘子啊,十七的月儿依旧圆圆的啊!”迎春今日要比昨日强些,微启星眸,惫懒扑闪三两下,方才认清楚夫君当面,正是满脸委屈。因道:“夫君,有事呢?”
水衍私心雀跃,有门啊。
“娘子,天上月圆,人间人圆啊!”
迎春瞌睡蒙蒙,脑袋秀逗,以为夫君要看月亮:“月圆啊,你自便啊,我我我,跟这儿陪,陪,陪……”
水衍喜之欲狂,哈哈,贤妻应承了!
猴急之下,自己脱,再给媳妇脱,把个准备进房替迎春捶腿的晴雯惊得血液沸腾。
忙着将一体丫头驱逐殆尽,自己坐在厚厚的门帘子下头守住关碍要塞,不许闲人惊扰!
迎春晕晕呼呼做起春梦,春梦那么真实,那么香艳,以至于迎春浑身酥软酸麻,模模糊糊的迎春发觉,自己春梦对象竟然是夫君水衍,不由莞尔一笑,落在水衍眼里,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邀约,空了十余天了,他可是攒下浑身劲儿,越发卖劲儿耕耘驰骋,婉转摇曳,汗如雨下!
迎春半梦半醒,晕晕忽忽了乐陶陶,她实在太累啊,难得睁眼,这个梦啊,真是太可乐了,太舒爽了!
睡梦中的迎春没了清醒的骄矜,淋漓尽致的抒发自己愉悦与欢快,嗯嗯唧唧,呜呜啊啊,似痛苦,似娇嗲,似哭似笑,哭笑娇嗲,抓打掐,百般姿态,妩媚婉转到极致。
水衍隐忍的耕耘至此,再也无法控制节奏,这样的松弛,这样放荡形骸的娇妻,水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俯就吟唱般的呻吟水衍从来没听过,四肢百骸的酥麻飘荡让水衍似乎是生了翅膀,他此刻只想振翅搏击冲浪。一番惊涛骇浪般的冲击,使得迎春出梦乍醒,虽是浑身酥软,却是勉强能够睁开眼帘,眼前夫君震荡的面容,身上是一**快乐波纹,疯狂的愉悦酥麻让迎春忍耐的面孔扭曲了,唯有大口喘息:“夫,夫,夫……停停……”
这般时节,水衍哪里停得住,兀自一马平川,肆意驰骋,一飞冲天直至天尽头。
风帆驰尽,水衍像一床破絮,耷拉着倾覆着迎春,嘴里已然呼呼如牛喘。
迎春则是喘息方定,莫名委屈,这个人,怎么这样呢?乘人不备,无良至极!
迎春想要起身梳洗消灭赃证,却是浑身无力且被压在山下,动弹不得!
良久,水衍只住呼呼喘息,艰难抬起头来瞅着迎春,惊见迎春怒目圆瞪,他竟然咧嘴一笑:“娘子,你竟然可以这般好!”
这话刺激了迎春,迎春柳眉倒竖,聚集力量用力一掐水衍茱萸,水衍不妨头熬叫一声翻身罗马,迎春愤怒压上水衍,伸手拧着水衍耳朵,恼羞成怒,泪水涟涟:“贼子,□!乘着人睡梦偷袭,你不是东西!”
水衍愕然张口,这指控简直千古奇冤啊。
“什么啊,你答应的啊?”迎春一啐:“胡说八道,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家来的,谁答应来着?浪荡子!“
水衍委屈大发了:“娘子,夫人,这可不能乱扣帽子啊,你也嗯嗯唧唧很享受,浑身扭捏很卖力啊?”
迎春咬牙切齿,把手死死摁住水衍嘴巴:“住口住口,给我闭嘴!”
水衍看着迎春气急败坏,忽然唧唧唧唧怪笑,胸脯子震动,那个地方又昂扬起来,直戳戳的磨蹭人了。
迎春醒觉自己浑身并无寸缕,哧溜一下子钻进被窝,把身子裹得紧紧,板脸生气:“你这是不尊重,龌龊,卑鄙,无耻!”
水衍搁着被窝困住自个媳妇:“嗨嗨嗨,咱们得说清楚啊,我事先确实问过你啊,你言道,夫君啊,你自便啊,我躺着,陪着……”
迎春慌忙捂住水衍:“啐,胡说!我才不会!”
水衍笑微微的:“不信啊,初时晴雯也在啊,叫她进来,你亲自问问呗!”
水衍说着起身,一幅找人作证态势。
迎春惊怒交加,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竟然一跃而起,扑到水衍,恶狠狠的摁住了威胁道:“你敢?”
水衍笑吟吟摇头:“不敢!”陡然翻身,将恶娘子压服:“真的不敢了,娘子,恕了为夫吧,作为补赏,为父替娘子推肩拿背,可好呢?”
迎春气极挣扎。
水衍忍住笑意,愁眉苦脸:“娘子实在不饶恕,为夫只要请来晴雯丫头,一正清白了!”
水衍挣扎着要起身,迎春顿时发急,猛力拉扯水衍不许,水衍嘴里嘀嘀咕咕:“明明答应的,叫我自便的,又不承认,真正女小人女子难养也,咱真冤呢……”
迎春恨得牙痒痒,愤然昂头,手臂一收,张口咬住水衍嘴唇,想让他闭嘴,却是人没咬着,全面沦陷!
却说晴雯羞怯溃退,在房外呆坐片刻,随即恢复清明,吩咐绣青去准备燕窝粥与几样小勃勃,再烫一壶果子酒来,奶奶晚餐几乎没吃什么就爬上床去了,等下肯定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又叫来叶儿吩咐道:“吩咐厨下速速备办香汤,少时要用。”
叶儿十三,已经知事了,答应一声,变红了脸颊。
晴雯瞧得明白,一声笑骂:“小蹄子,这会子就发|春呢!”
一时间,绣青叶儿齐齐回报,晴雯勾唇,悄悄带着二人插销了大门,免得外人打扰,留下雀儿一人守门户,她三个缩在西稍间的外铺上向火,一边竖着耳朵听动静,却是一等不见雀儿出声,二等不见雀儿传消息。
三人相视瞠目,只怕雀儿睡着了,晴雯柳眉倒竖,冲冲出房,却是雀儿抱着手炉,踮着脚尖晃来晃去。
晴雯愕然。
悄悄打开了门扇,举眸瞧天,却是月如银盘,已上中天!
晴雯皱眉呆痴,一股寒风呼啸而来,晴雯眯眯眼,掖紧了身上夹袄,缓缓合上门扇。
蹑脚蹑手回至值夜间,绣青挑眉,晴雯摇头。绣青蓦然而起,讶然道:“奶奶,”忽然死盯晴雯:“不会是你听错吧?”
晴雯啐道:“我呸!”
正房此时,外面雀儿诺诺:“姐姐,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