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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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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承欢。

    及至二月禁令期满,夫君已经被妖精迷惑,初一十五按例歇在上房,却是呼呼大睡,为的养精蓄锐,再战红袖添香。

    
若非自己暗中换了她的避子汤,让她懵懂怀孕,再把贱妇助兴的春药剂量翻倍,致使他们彻夜疯狂,颠倒流产。自己出面请了大夫揭破贱妇暗用春药,贱妇这才被婆婆一顿板子发买了,消了自己心头恶气。

    水三姐叹口气,人跟人命不一般,好在夫君大礼不错,如今府里金丝雀儿虽多,却再不沉迷,在大面上没再给自己添堵。自己儿女双全也算过得。

    
不说凤姐水三姐两个年轻媳妇比较之下心中泛酸,尤氏无限酸楚,就是张氏也羡慕起来,想起自己当年生贾琏,贾赦却是请了小戏子来唱戏,酒席中途逃离,躲到炕头跟戏子哺酒去了。

    好在自己如今熬出来了,孙子外孙也有了。

    张氏咪咪眼眸,再把珏儿的婚事定下,也就人生圆满了。

    
当然,这一屋子女眷,最最感慨者,当属水母,张氏还有一个好娘家,婆婆早年虽然偏心,大面子上还不错,又有姑子撑腰敲边鼓,贾赦虽然荒唐,也没有宠妾灭妻。而今子孙满堂,四世同堂,张氏纵有怨怼,也气平了。

    唯有水母,浪荡夫君,极品婆婆,一无是处,唯有自己死挺死扛。

    
张氏心满意足之余,却见水母神色戚戚,人心同此,张氏深知亲家的惨伤,不免劝慰:“亲家母,您好福气哟,我是眼巴巴盼了十年才有三个孙儿,那及得您,媳妇进门两年抱了三个孙子,这可是您前生修得好,也是天地之间有杆秤,该你的福气绝不会少。”

    凤姐忙着帮腔:“是啊,老亲家,您的福气没人比哟!”

    尤氏也道:“说不得过个一二年,又是双胞三胞了,您这一双手可是抱不过来了,我看您还是生个十双手罢。”

    多子多福寿!

    水母这一听心里醋溜一扫精光,只剩下满心欢喜笑满腮了。

    
无论水母张氏,还是凤姐尤氏水三姐,她们只是后院女子,争宠于夫君使他们生存的法则。却不知道,水衍此番对迎春的夫妻情义已经机关过了战争洗礼,经过了从生到死,九死一生的检验。

    
水衍胸前中了一箭,后背中了一枪,箭枪穿透外面银甲,虽然伤了皮肉,却是没伤着筋骨经络,原因无他,只因那一日,水衍贴身穿着迎春千金淘来的金丝软甲,金丝软甲虽然没有完全挡住枪箭穿透力,却是把杀伤力降到最低,太子二十四位护卫身陷匪徒包围,唯有水衍贾珏郎舅两个有了迎春准备的金丝软甲逃过一命,其余二十二名来自哈宗室勋贵家的敢死护卫,损伤殆尽。太子却被水衍贾珏以身为盾牌守护者,等到了北静王回师救护。

    水衍知道,自己能够逃过一命,全赖迎春不惜千金值班铠甲,否则别说立功受赏,就是自己与太子珏儿三个也没命回京了。

    原本贾珏立功返京,圣上预备改而招赘贾珏,却是太子说服了圣上:驸马不得参政,请父皇为儿臣留下探花郎。

    太子预备让贾珏入住左右春坊,圣上为了保存太子实力,让贾珏留守翰林院。

    圣上言道:阁臣出翰林,让他去翰林与六部间磨练吧。

    
水衍跟贾珏护卫太子脱离险境,贾珏没有三军将士的欢呼雀跃,他反身握住水衍手,赤目无泪,却是誓言铮铮:“姐夫,好好待我二姐,否则,我即便拿命也要换掉你的命!”

    水衍反手抱住贾珏,胸脯子跟贾珏用力一撞:“我若对不起你二姐,不等你来,我自我了断!”

    太子闻听这两郎舅话语始末,得知自己这两块救命盾牌出自水府贾氏,沉默半晌言道:“我许她一世荣华。”

    言罢径直去了主帅营帐跟北静王爷参商封赏事宜。

    
回头却说水衍,想着迎春待自己的好,回忆起之前迎春为了给自己准备行装所受磨难,更想起这些磨难来自自己母亲,还有自己娇妻以及三个嫡亲的孩儿差点陨落,水衍一刻也等不得了,他要见一见自己娇妻,他要跟他诉说一番自己的思念与感激。然后,许下她一世的情浓于荣华。

    对娇妻思念犹如青藤一般缠绕,让水衍心疼窒息。

    
清晨,水衍几次欲闯卧房,均被月嫂阻挡,水衍一颗心被思念折磨的犹如百爪挠心。水衍不能得见娇妻,整个上午窝在西稍间逗趣三个孩儿,惹得奶娘们憋手蹩脚,面红耳赤。

    隔日晌午,一家子老小闹了两天一夜,实在都闹累了,一个个眯顿过去。

    
水衍猎豹一般蛰伏在儿子房里观察动静,这会子终于给他瞅准时机,猫咪一般,蹑手蹑脚,踮着脚尖,摸进娇妻卧房,彼时迎春正在昏睡,满头脸汗水,她双眉紧皱,嘴唇噏动,双手紧紧拽住锦被。

    迎春因为产后体弱梦寐了。

    
水衍一见娇妻红艳艳的脸庞,顿时心摇旗鼓,眼眸淌蜜,他握住迎春颤抖玉指,颤抖手指怎么也擦不干净迎春脸颊额角汗滴。遂抬起箭袖轻轻替迎春擦拭,拇指轻揉迎春眉心:“别怕,我在呢!”

    水衍的手指肚因为紧握刀枪数月,已经生成了厚厚的老茧,梦中迎春敏感觉得似有荆棘捧着额头,皱起眉头,微微掉头!

    水衍看看自己手掌,咧嘴一笑,双手交替在腋下摩挲,在脸上试一试暖和了,这才再次握住迎春玉手。

    迎春手冰凉冰凉的透着寒意,乍遇水衍温暖手心,迎春贪图一般紧紧握住,慢慢的松开了紧皱眉头,眼皮子轻颤,嘴角噙起一丝笑意,呼吸悠长细微。

    趴着绣凳的晴雯惊醒,水衍忙着摇头,示意她去对面稍间歇息。晴雯叫醒了秋儿,两人慢慢退出。

    
水衍待她二人退去,将迎春双臂放进锦被,脱了套鞋坐在床尾,将迎春捂脚汤婆子撤下,改而将迎春肿胀的双足踹进自己怀里,眼睛盯着妻子恬静睡颜,双手慢慢揉捏着妻子肿胀的脚踝。

    睫毛颤微扑扇几下,迎春在水衍注视下睁开眼眸,迎春是半躺,睁眼直直对上一双温煦的眸子,稍微愕然,迎春眼眸乍然明亮,脸颊染上了朦胧烟霞,须臾间呼吸急促起来。

    对上迎春慵懒星眸,水衍万般蜜语无从说起,脸颊红了,心坎儿升起一团火,他手里不停地揉捏,眼眸笑微微一眯:“娘子且睡,为夫陪你!”

    迎春微笑,忽然眼眸一转,看向门口。

    水衍额首:“孩子都好,勿忧,睡吧!”

    迎春展颜,露出恬静微笑。

    这一阵忧心忡忡,一天一夜挣扎,此刻眼见夫君在侧,得知孩子康泰,迎春全身心似乎飘忽起来,只觉得整个世界春风徐徐,鲜花绽放。

    睨着夫君,迎春柔柔勾唇,沉沉入睡!

    
帷帐外站着被惊醒凤姐尤氏妯娌,两人相视,泪盈于睫:这个姑爷太温情了!两人悄悄退下,各自凝眉,心里都起了怀疑,水家姑爷果然是联手珏儿,砍杀五十余人,护着太子,全歼了夜袭匪徒么?

    却说三日后,水府三个新生儿洗三,恰逢皇上叫大起,收生婆一早进府,各家女眷齐齐临门,水家今时不同往日,一个小小洗三礼,竟然门庭若市。

    
首先到府当然是荣府婆媳带着荣府三位姑娘黛玉探春并惜春,巧姐儿也吵着来瞧姑母,只是老祖宗贾母一人在家不放心,李纨寡不宜出席喜宴,却又因她算计黛玉湘云,残害琥珀,而被贾母厌弃。两宗罪证并无实证,无奈贾母已经认定了,心中十分不待见,若非贾珠托付在前,李纨去庙里祈福个十年八年也够了。

    如今李纨也知道自己被嫌弃,等闲不敢往贾母跟前凑了。为了不给贾母添堵,凤姐只得留下了开心果孙小姐巧姐陪伴贾母。允诺隔日单单送了她来瞧姑母,巧姐这才罢了。

    
东府尤氏婆媳也来了,尤二姐的儿子正式上了簇谱,虽然记在尤氏名下,尤二姐如今在东府逐渐坐大,大有取而代之之势,尤氏不得已反头跟蓉儿媳妇亲近,以图假儿子真孙子。只因婆媳不受贾珍待见,跟张氏凤姐走得近乎,迎春家洗三,她们婆媳早早的就上荣府候着了,生恐落后被拉下。

    
再有尚府张舅母婆媳,又有杜家张怡君婆媳,史家保龄候夫人竟然也贵踏贱地,平日里,迎春这般人家不在她眼里,如今却是忠靖侯战败,连累保龄候之位岌岌可危,她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因水衍是这次战争的胜利者,忠靖侯被皇上搁置容后再议,指望战将们帮衬一二,只求圣上不要株连。

    
其余还有昔日八公命妇,再有水家本族叔伯婶娘妯娌,再有一个新升徐兵部夫人,也带着女儿来了,她一是看在荣府,二是水衍今后很可能到兵部任职,她是上官夫人,提前来跟水衍这个特殊下属卖个人情。

    最是意外之人是薛家姨妈,她带着一个小媳妇,却不是她自己媳妇夏金桂,却是侄儿媳妇,这只儿媳妇不是外人,竟然是李纨族妹。

    薛姨妈来的较晚,洗三将要开始方才匆匆而来,薛姨妈能来是给夫君长脸,如今薛宝钗已经得了教训,薛姨妈吗频频示好,凤姐再不计较以前,恢复了淡淡交往。

    薛姨妈孤零零无人搭理,凤姐不忍,想着迎春温煦,引着她来探视迎春。介绍薛姨妈侄儿媳妇之时,凤姐加了一句,说是李纨族妹。

    迎春闻听微微愕然。论说李祭酒自持清流,连贾府这样功勋之家也不大亲近,应该不会看上薛家商户人家,不知道今生为何肯了。

    
送别薛姨妈去坐席,凤姐笑而解惑道:“她是孤女,父母死绝,兄弟全无,依附族长叔父,薛家不要妆奁,聘为正妻,李家当然求之不得。既解决了侄女儿生存问题,又省下一份嫁妆,何乐不为?”

    迎春甚疑惑:“论理,薛姨妈出门应该带着夏家呢,竟然抬举侄儿媳妇,夏家性子岂能容忍,还不闹翻天?”

    
简迎春提起这章,凤姐有些哭笑不得,直摇头:“夏家那位也是太不成话了,真把薛蟠当成吃素王八呆子,竟然猪油蒙心,鬼迷心窍,明目张胆养汉子,下作东西偷人竟然头道自家里,不说是她养兄,直说她们同根同姓没出五福,真不知道他两个如何做出来了,这个样子只怕在娘家就不清楚了。”

    迎春闻言瞠目结舌:“竟有这事儿?”

    
凤姐咂嘴道:“姨妈这回士气惨了,也顾不得丢脸了,那一日他养兄又来相会,薛姨妈暗地使了小子锁了门,再把薛表兄叫了来,薛蟠把她养兄堵在屋里,浑身不挂打得半死扔到了大街上,一封休了销了,连着妆奁都摆在街上,一把火烧了精光。如今薛蟠心灰意冷,也不再说讨老婆了,除了喝酒就是捧戏子,养兔儿公,薛姨妈死了心,恰逢她妯娌过世了,这才怜惜侄子,指望老来有靠。”

    这薛家真是臭不了闻了,没有特别机遇,只怕就此沉寂了,衣食无忧没问题,想要光耀门楣只怕难了。今后交往接亲,清白人家都要绕道而行了。

    迎春想起薛宝琴,却是没过问,毕竟这一世迎春乃至贾府都跟他兄妹没交集。

    
洗三礼原要设在三进正房大厅,三胞胎孩子太小了,水母张氏都是一个意思,就在西稍间三个孩子的起室进行,三个孩子一起被大葱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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