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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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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边亲友自有我拟定。”

    水衍皱眉,甚不乐意,他可不想冬窝子:“这会儿?不是说了太太不让去?”

    
“纵然不去太太屋里,也该去前院走一趟,你莫非忘记呢,司棋当家的还等着你。”迎春明眸曈曈:“再者,大爷回来也该去给太太问安一声,否则太太还不多心呢,且别叫人说真么‘鸦鹊子尾巴长!’”

    嗯,这后院不宁可是不大好。水衍一忖,虽不情愿,也只得点头听从:“好,我这就去外面书房见小潘,一便问过泉儿,再把请柬名册拟定让老太太过目。”

    “这才是一家之主呢!”迎春笑着,便取了一件豆青常服与他穿戴起来,送他出门,水衍趁空子一咬迎春耳垂:“先香一个,晚上再补哟!”

    迎春脸儿做烧,之前见那孙绍祖跟丫头粉头搂抱亲香迎春只是犯恶心,如今轮到自己竟然心里甜蜜蜜心向往之呢?

    迎春暗暗啐一口自己,真是堕落得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三天考试,故而昨日来不及更新。今日补上,三千三千啊。

    热得要命。汗流浃背呢!

    大家看着,俺去洗洗去!
  
忽悠家事
 
    迎春正在自怨自艾;不妨头瞧见中堂晴雯带着绣青叶儿几个在门口做针线;虽是没有出声,却是嘴角翘翘。

    迎春更是臊得慌。咳嗽一声:“晴雯?”

    晴雯忙着放下手里绣花绷子;嘴角收起了却不及藏起眉眼弯弯。

    “你们?”迎春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叶儿小绣箩哐啷一声翻在地上,迎春晴雯同时间扫过去;叶儿顿时面红耳赤:“姑娘;婢子什么也没听见。”

    迎春脸色绯红。

    晴雯忙着上前帮着收拾绣箩,一掐叶儿,暗咬牙:“我怎么嘱咐呢,还是这般毛手毛脚?”

    迎春忙着端起茶来镇定;一声咳嗽:“绣青,你姐姐呢?”

    绣青上前一步:“回奶奶;姐姐乘着午间去家里见父亲,说是有事,只没告诉婢子何事儿。”

    
迎春原是尴尬之间无话找话说,绣青一说,迎春也记起来了,绣橘办差去了,因点头:“哦,如此,你去告你母亲一声,太太哪里晚餐主清单,着她亲自去送,问一问太太意思,明儿如何下菜单,还有,大爷的饭菜送到这里来。”

    绣青答应着去了。

    迎春便问晴雯:“看掌柜的事情,你要仔细想想,错过了可就没机会了。”

    晴雯摇头:“婢子不想去看。”

    迎春皱眉:“为何?”

    晴雯抬头:“婢子不愿意外嫁,婢子愿意一辈子跟着姑娘?”

    迎春心里一跳,这个晴雯一只心高气傲,前生稀罕宝玉,这一辈子没见她们过多交集,不过宝玉贾珏都在葳莛轩进进出出,难道?

    
迎春忙摇头,这是不可能的,自己作为姐姐,哪怕弟弟纳妾十个八个,也决不能赛人给弟弟,让人怀疑自己心思不纯。迎春看着娇俏晴雯,若是这个丫头有这心思,只当自己白疼她了,那便是再能干也留不得了。

    因默然不语,闲闲饮茶。

    
晴雯见迎春不做声,眼神意味不明,生怕迎春多想,靠近一步,声音甚是陈恳:“婢子自己知道,婢子比媚人更爆碳,若无姑娘这些年提点爱护,只怕早就得了媚人下场,还论什么其他?可人时常跟我说起,受人滴水之恩,就要粉身以报,婢子跟可人一个心思,可人做得到,婢子也可以。婢子在这世上也没亲人,姑娘就是婢子亲人,婢子愿意效法司棋可人,一辈子帮衬姑娘。”

    
迎春皱眉看着晴雯:“这却难了,潘又安是机缘巧合,可人丈夫是庄头儿子。我的陪房来的都是三十岁以内人家,孩子都小。这府里也只有你姑爷伴当泉儿一人适龄,却是他心里另有期盼,你这般人才,我也不想委屈你。故而,我才嘱咐挑选俊俏能干小掌柜。”

    晴雯摇头:“姑娘美意婢子明白,婢子并非不嫁给小掌柜的,婢子意思,一切听从姑娘安排,婢子不乐意瞧他是谁,只要姑娘瞧着好,安排谁就是谁,婢子绝无二话。”

    迎春闻言额首,只要不是还想着那个爷们去做小就好了。

    
晴雯见迎春面色缓和,压低声音继续说着:“再者,司棋已经嫁人,不方便在姑娘身边伺候,绣橘姐姐年岁大些,姑娘先紧着绣橘姐姐。姑娘身边不能没有贴心的人,这府里虽然逼不得我们荣府里,却是各人都有一个心眼,尤其是云英丫头,婢子看她有些袭人的心思,却比袭人更猖獗。姑娘您一双眼睛只怕看不过来。婢子加紧教导叶儿雀儿绣青三个,等她们行事稳妥独挡一面了,婢子那时任凭姑娘安排。”

    
迎春伸手,晴雯近前一步,迎春握住晴雯:“听你这一番话,足见你果然长大了。你的婚事就再看几年。至于云英姑娘,我自有主张,她跟袭人不同,姨奶奶跟太太情分匪浅,所以没有真凭实据不要动她。”

    晴雯点头。

    
迎春又道:“倒是这月二十四是太太生辰,你快些帮我绣一幅富贵牡丹帐幔,再有同花系的被褥枕套出来,再有一套万字不到头朱红袍子,同色绣鞋,抹额,一套蚕丝亵衣,赶得出来么?”

    晴雯笑道:“婢子正在绣一幅富贵牡丹的帐幔给小丫头们描样子,这倒正好了,剩下袍子不是问题。”

    迎春挑眉:“嗯,生辰宴会讨了太太口彩,你年下赏银翻一番。”

    迎春房里丫头,自从绣橘开始,大丫头都是每年十两银子赏赐,这翻番可就一亩上田三木旱地了。晴雯尚未脱俗,忙着道谢:“姑娘您就准备好赏银吧。”

    这里主仆话说透了,晴雯喜滋滋告退。看门户的小丫头秋儿颠颠来报:“叶儿姐姐,绣橘姐姐回来了。”

    叶儿装大在秋儿头上一敲:“毛里毛躁,慌什么呢?鬼撵呢?”

    绣橘伸手就在叶儿头上一敲:“你倒有脸教训人,满口胡沁什么?是不是要嬷嬷掐嘴才记得忌口呢?”

    叶儿顾不得脑门疼,忙着讨好一拉绣橘:“下次不敢了,奶奶方才还问姐姐呢!”

    绣橘想起正事,忙着进屋。迎春正在看闲,听见脚步声,抬眸一笑:“你爹娘还习惯吧?”

    
绣橘点头,看一眼伺候雀儿,雀儿便去门口跟叶儿做针线。绣橘笑道:“姑娘吩咐我已经告之父亲,他已经去见人牙子,明儿就会荐人进府。我父亲明儿就去西山以及昌平两个庄子转悠。”绣橘说着话压低声音:“奶奶吩咐打听府里田庄也有消息,这个管理佃户庄头奶奶再想不到是谁。”

    迎春摇头:“这可真是考著我,名册上就没这一款。”

    绣橘笑道:“孙福贵!”

    迎春皱眉:“孙福贵?”

    绣橘抿嘴笑:“奶奶不知道吧,月姨娘本姓孙呢!”

    
迎春点头:“她们被太太放出去,就在庄子上落地生根了,怪不得三百亩上等水田一年出息只有三百五十两呢,昌平气比京都还要适于人,故而很多人家在昌平有别院,那里的土地可是水旱两季春季小麦夏季稻谷。不说春季,只说稻米一季,也是四担粗米三担细米。一半出息也是四百五,水家不用交税,这又是六十担。”

    绣橘点头:“是啊,他几乎跟府里平分秋色了。”

    迎春想起说服一大家子六百两,孙家四口人带着孙子却是二百两,只怕如今应该比水母还富裕些。

    迎春不由想起当年凤姐借当过日子,赖家却修花园子。

    
绣橘见迎春沉吟,又道:“还有,还不知道他倒地是不是五五开呢?这个庄子是个老庄子,像是村舍池塘旱田都不在三百亩里,也有三五十亩呢,这些土地原是佃户自己耕种,听说孙家去了也收归起来一起耕种,池塘喂鱼,旱地买卖蔬菜,只是府里的出息十几年了没变过。”

    迎春点头:“这个人倒是能干人,只是心歪了,大约以为土地是他家里了。”

    绣橘道:“奶奶只看媚人一家子一百亩土地也有一百五十两出息上缴,他爹娘还对奶奶感激不尽就知道了孙家有多黑了。”

    迎春看着绣橘:“这些都是打哪儿来的?”

    
绣橘道:“厨房两个厨娘说出来的。”绣橘说着话看着迎春:“这事儿月姨娘只怕知道,府里管事还有林嬷嬷每年都得孝敬,就不知道水母知道不知道。奶奶只看这府里这些年不起翻就知道咱们太太只怕内宅争斗是好手,开源生财不在行呢!”

    迎春叹气:“我也在想呢,这十几年来这一大家子,早些年还烧了大爷俸禄,如何养活了?”

    
绣橘一笑:“奶奶不知道罢,府里原本只有三户人家,门房一户,就是那个刘志一家,厨房一户,这两家男人做粗使,管理洒扫整理花园子。还有管家奶奶一户,内外才卖张罗都是他们,其实管家的是月姨娘呢。

    迎春愕然:“这些人?“

    
绣橘笑:“这些人早些年都在庄子里种地,不然奶奶以为她们如何知道这般详尽呢,去年大爷议婚了,太太才把他们抽调上来的,奶奶只看春风夏露那般黑法,手指粗大,那里是内宅之人,分明就是村夫农妇。”迎春抿嘴偷乐:“这看起来,婆婆倒是吃的苦的。”

    
绣橘笑道:“嗯,据说早些年族人妄图勒逼太太改嫁好霸占这宅子与庄子,一大群人进屋里来搬东西,强占房舍,住着不走。太太跟他们大打大闹,舅姥爷家里因为跟咱们太太不是一母所生,根本不管这茬,还是几位姑奶奶也回来跟着帮腔闹腾,这才把这些人赶出去了,为了族里不替太太做主,为了杜绝她们口舌,太太十几年来不出门子,就跟族里的妯娌都断绝往来。”

    
绣橘说着笑得有些岔气:“还有,太太怕人引诱大爷,姑爷跟前从小跟前没有十三岁以上丫头,一只只有一个十岁左右做洒扫,反是年满十三太太就换人,严防死守呢。姑爷除了上学堂,练武场,姑爷从来不兴乱走,花费银子也有定例,每月过了五两,天塌地陷也不许再添了,就连几位姑爷一起出去玩乐也要太太允诺才成。”

    这话说的迎春一愣一愣:“我看着大爷身上男子甚足呢?”

    
绣橘笑道:“我们姑爷跟宝二爷不同呢,姑爷从小就没读过私塾,小时候上族学,十岁时候竟然考上西山官学。每月还挣二两银子。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得了当尽太子缘法,进了国子监,姑爷偏重习武呢,后来索性有挑上了御前侍卫了。”

    这个缘故迎春听贾琏说过,是因为水衍忠厚才得了太子缘法,跟着太子当差。

    迎春想着婆婆跟张家舅母都是出自田家姑奶奶,田家也是香门第望族,如何不管姑娘死活?

    迎春陡然想起自己曾经死在孙家,贾府也没动问过,不由生出一股同病相怜之心:“田家并非籍籍无名,否则也不会有资格嫁给宗室,如何这般行事呢”

    绣橘微笑:“这个我娘也打听得了。”

    
原来水母幼年失母,受继母磋磨长大,既没学会女红,也没学会如何治家理财,反是跟继母斗争长大,浑身反刺,若不是当年祖父与水家有恩,只怕婆家难觅。好容易长大出阁,田家老太爷在任上,继母带着水母在老家大名府住着备嫁。

    
谁知这个继母在任上答应好生了,回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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