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翻身记-第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来传话让锦园的人去库房和帐房领取每月的生活用品用度,还是我去领的。”一旁的凝香道。
云墨衣点点头,对那老妈子道:“好了,你先下去吧,今日问你话之事,不要对旁人讲起。”
“是,老婆子记得了。”老妈子跪拜了一礼,转身离去。
老妈子走后,云墨衣吩咐破劫:“你去把锦园所用的水盛一杯来。”
破劫飞身而去,不一会打來一杯清水,云墨衣凑在鼻端一闻,水质正常,看来并没有在水里下毒,而茶是凝香亲自烧水沏的,也不可能在沏茶过程中下毒。
“水里无毒,凝香,你沏茶的时候可有走开过吗?”
“我一直守在灶旁等水烧开,一步也没离开过,茶壶茶杯我也仔细清洗过一遍了的。”凝香回道。
“这便奇了,泡茶的水里无毒,茶具也无毒,也没有人来过,那人是怎么下的毒?”一直没说话的破劫好奇道。
云墨衣问道:“这茶叶是哪里来的?”
凝香说道:“是我前日去库房领的,莫非那茶叶中有毒?”
“你去取一些茶叶过来。”
凝香便走到一旁的柜子,打开柜门,拿出一个陶瓷的罐子,从中取出一个纸包,递给云墨衣。
云墨衣接过,打开纸包,用手指捻起一片茶叶,细细一闻,再把整个纸包放在鼻尖闻来,眼睛里霎时射出一丝寒光,道:“茶叶有毒!正是‘女儿怨’。”
“果然是茶叶有问题?会是谁下的毒?他为什么要害小姐?小姐从不跟人争什么,又从未与人结仇怨,为什么这么多人要害小姐?”凝香一急,问了一连串问题。
“凝香别急,将你那日领茶时候的情景说一说。”云墨衣反倒安慰起她来。
“是,那日我去库房领东西,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只有那管分东西的小厮给我茶叶的时候一直嘟嘟囔囔的,说是什么贡茶,千金难买,珍贵的紧,只有王爷和王妃能享用的,若不是王妃娘娘心善怕失了偏颇,怎么也轮不到一个不受宠的侧妃用这么好的东西。”
“这么说,那茶叶倒是叶梦熙好心要分给我的咯?”
“这么一想倒是,如果是非常珍贵的东西,没有王爷或者王妃的授意,下边的人是不敢乱给的。”破劫道。
“可是小姐已经什么都不跟她争了,甚至连王爷的面都没有去见过,她还不满足吗?怎么说小姐也是皇上亲自赐婚嫁过来的。大不了告诉丞相,去请皇上作主罢了。”凝香道。
“是不是她尚未可知,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万不能打草惊蛇,让对方提前做准备,只是我很好奇,若真是她的话,她一个王府深院里的王妃娘娘,哪里来的失踪了几十年的‘女儿怨’?”
云墨衣这么一说,凝香反倒冷静下来,道:“对啊,她一个弱女子,平日里都很少出门,用毒也最多就是些寻常毒药罢了,哪里来的这‘女儿怨’?看来不简单啊。”
“看来,倒是我忽略了这么一个角色了,平日里也没有把此号人放在心上。破劫,你去盯着她,看看她有什么异常没有?”
破劫点点头,飞身从窗户点射而去,云墨衣在后面骂道:“这怪人,有门不走,偏偏要从窗户飞,装个性啊?”
第一卷 宫廷风云 第27章 破劫被伤
云墨衣吩咐破劫去盯着叶梦熙,转头再对凝香道:“凝香,你去打听打听这个三王妃的家世背景,是什么来历?”
凝香领命而去。
晚膳过后,凝香才回来,禀道:“小姐,凝香打听清楚了。这三王妃原来出身青楼,原本是边城安州最大的青楼“留舒院”的当红头牌,是三王爷有一次从边塞回京带回来的,据说三王爷原本极为风流,常常流连烟花之地,自从碰到叶梦熙以后,便对其一见钟情,甚至将其带回京城,不顾皇族的反对娶为王妃。至于她的家世背景,一直未听说有亲戚来往。她原本的身份在王府也是个禁忌,不许任何人提起。”
云墨衣冷笑道:“我道外界怎么没有关于她的身世的传闻,却原来是个青楼女子,能牢牢抓住一个风流男人,而且是一个堂堂的王爷的心,这叶梦熙端的好手段,倒是不可小视呵。”之前的问题尚未解决,没想这边又竖了个敌,这些人,她不去招惹她们,她们反而硬要找上门来。之前一味地忍让,只不过因为不甚在乎,倒不曾想,因此被人当成了一个软柿子,倒是可笑。
遂吩咐凝香道:“以后王府送过来的东西都不要用,尤其是吃食,其余物品一律找一间屋子存放起来,我们要用到的物品,我们自己备,粗使下人这些,也要再筛选一遍,只留些忠厚老实的,实在要紧的,就从秦幽那里调些人手来用,不过也不可让人看出端倪。”
“是。”凝香道,“我这便去吩咐。”
“嗯,忙完便早些歇息吧,不用到我这里来了。”云墨衣点头道,突然觉得有些累,万事皆要小心翼翼,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凝香走后,云墨衣看了会书,再练了会心法,便睡下了。睡到夜半时分,院子中突然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将云墨衣从梦中惊醒。
云墨衣披衣下床,隐到窗户后往院中一看,一个黑影趴在院中央,在月光下蜷缩成一团,待仰起脸来,却是破劫的脸!此刻正痛苦地哼咛,仿若受了伤。
云墨衣大惊,赶紧推开房门奔向破劫,将他抱在怀里,手搭上他的脉搏,大骇,好重的伤!是谁竟能将天下第一杀手的破劫伤成这样?
凝香听见响动也出得屋来,看见院中的情形,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云墨衣忙向她喊道:“凝香,去烧些热水送到我房中来。”
“哦,哦。”凝香回过神来,飞奔向厨房。
云墨衣将破劫抱起,走进房中,放于榻上。点亮烛火,看向破劫,后者已经痛得昏了过去,平日精神的脸此刻暗黑一片,甚至还透着一股死气,嘴角挂着血,血色发暗。云墨衣撕开他的上衣,其胸前赫然印着一个手掌印,掌印发紫。“五毒魔掌”!云墨衣暗惊。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掏出一粒药丸塞入破劫口中,再为他喝下些许水待药融化。伸手迅速点了破劫周身几个大穴,将其扶起半坐,双手抵背,缓缓将真气输入,一直过了大约两柱香时间,两人头上都冒出丝丝白烟,破劫的脸色才渐渐由黑转红,退却了死气,再过了两柱香时间,破劫“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云墨衣才缓缓收功,暗抒口气,接过早已等候一旁的凝香递过的浸湿的毛巾,擦拭脸上的汗。
凝香将破劫平放于榻上,拧干另外一张毛巾,替他擦着脸上的血污和汗珠,一边问道:“小姐,破劫这是怎么了?”
“他中了‘毒仙子’的‘五毒魔掌’,此掌不仅狠厉,而且毒性霸道,是‘毒仙子’的杀手锏,如果不是破劫内功深厚,恐怕早已是一具尸体。我已替他将体内的毒逼出,他暂无大碍,只是内伤需要修养。”
“又是‘毒仙子’?破劫去监视叶梦熙,怎么会惹上‘毒仙子’这号人物?”
“此中缘由我也想知道,只有等破劫告诉我们了,想他不大一会便会醒来。”
果然,盏茶功夫,破劫从昏迷中悠悠醒转过来,看见两人,道:“我还没死吗?”
凝香骂道:“说的什么话?有小姐在,你死得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来?”
破劫闭了闭眼睛,回忆道:“我夜里本来呆在树上监视叶梦熙的举动,正当我要睡著时,叶梦熙一个人鬼鬼祟祟地从房中走出,行至王府外墙边,看左右无人居然使出轻功跃出墙去,我赶紧跟上前去,她轻功很高,我跟她来到一个树林,林中居然有一个老妇在等她,我本想近一点听听她们在说什么,谁知那老妇武功奇高,被她发现了我的行踪,我不得已与她打斗起来,中了她一掌,顿觉体内真气混乱,完全不受控制,我自知敌不过,便拼命逃去,谁知她们紧追不舍,我藏在树上,极力忍住气息,终究没有被她们发现,只听那老妇说:‘他中了我一掌,必定活不过天亮,熙儿你先回去吧,以免暴露了行踪,有事去林府找我。’等她们走后,我才拼着最后一口气逃得回来。”
云墨衣道:“想来那武功奇高的老妇便是‘毒仙子’了,她与叶梦熙是什么关系?”
破劫道:“属下也不知,只是感觉她们两人状似关系十分亲密。”
云墨衣点点头道:“你刚才说到,她让叶梦熙有事去林府找她,看来,这‘毒仙子’与林府还有关联,这林府,不简单呐。‘毒仙子’已经在江湖失踪了几十年,竟突然出现,我感觉,京城恐怕会有事发生。”
顿了顿,又道:“那她岂不是看到了你的脸?”
破劫摇摇头,道:“这倒没有,我一直用黑巾蒙着面。”
“嗯,叶梦熙见过你,若是让她看到了你的脸便能认出你了,恐怕会对你不利。现今你的内伤需要好好调理,你便好好养伤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便好。凝香,你把破劫扶去房中吧,这段时间就好好照顾他。”
“是,小姐。”凝香扶起破劫走出门去。
云墨衣关上房门,独自沉思,这京城的水越来越浑了,表明平静下暗涛汹涌,这林府的人,这叶梦熙,都得好好提防才是。
目前来说,还是先做好与闻人醒合作的事情。
第一卷 宫廷风云 第28章 街上偶遇
由于破劫受伤,凝香需要照顾他,云墨衣只得一人出门去寻找建造卖场的合适之地。
看来得去找秦幽再多要些用的着的人,否则身边一旦缺了人,倒是极不方便,云墨衣一边走一边想。
天还是那么冷,寒风肆虐,寒意钻进裸露在外的皮肤,引起一阵阵战栗。云墨衣裹紧了狐裘,在街上四处巡视。
忽见街边围了一大群人,众人纷纷议论:“真可怜啊,这一大把年纪了。”
“是啊是啊,一大早上便躺在这里了,也不知怎的了。”
云墨衣最见不得有年纪大的人受欺负,推开人群一看,中央地上,躺着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脸色发紫,全身颤抖,口吐白沫。正待要上前去查看,人群另一边,挤进来一位锦衣华服的贵公子,看见眼前情形,向身旁侍从喊道:“快去请个大夫来。”
小厮正要离去,云墨衣道:“不必了,我会些医术,让我来吧。”
说完上前,细听老人的脉搏。
少刻皱眉说道:“他只是久未进食,十分饥饿,又由于衣衫单薄,抵不住这严寒所致,想是这样又饿又冻很久了。”说完竟然脱下身上的狐裘,裹住老人的身体,又看一眼周围的人,道:“有人认识这位老人呢吗?知道他的亲人何在?”
众人纷纷摇头,突然有人道:“这不是那卖鱼的田大爷吗?他无儿无女,孤身一人,住在京城外乡下,平日常常钓些鱼到集市来卖,想必是这天寒地冻的,钓不上鱼,没有钱粮,才饿冻在这街上,真是可怜啊。”
云墨衣想了想,对刚才那位贵公子道:“把他扶到客栈,寻一暖和的屋子,多盖些被子给他发发汗,再备些热食给他吃下,便会没事了。你让你的随从搭把手吧。”
那公子向侍从点点头,后者横抱起地上的老人,老人虽说弱不禁风,但毕竟是一个成年人,那侍从打横抱起来,居然轻松得像抱着一团棉花一般,云墨衣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