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翻身记-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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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洛魂闻听此言,心里更气,气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对他的真心视而不见!气她眼里只有别的男人!
当然出招更狠,招招致命,只攻向楚亦寒。
云墨衣哪里会让他得逞,放开怀里的楚亦寒,身形一闪,便挡在了他的身前。
洛魂哪里舍得伤她,生生收回了自己的掌势,气急道:“你让开,我要杀了他!”
“想杀他,先打过我再说!”说完便是一掌,往洛魂的面门而去。
楚亦寒本来酒未醒,再加上方才狠狠一摔,脑子昏昏沉沉的,眼前全是飘闪的星星,胃里一阵上涌,十分想吐,只得扶着宫墙,用力晃晃脑袋,却更加晕眩,忍不住靠着墙,“哇啦哇啦”地吐起来。
正好此时,小贵子领着一队人找了来,远远地望见皇上正扶着墙吐呢,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来,焦急地扶着他,急道:“皇上,您没事吧?”
正与洛魂打得天昏地暗的云墨衣,虚晃一招,转过头来说道:“小贵子,先扶皇上回寝宫,给他醒醒酒。”
“是。”小贵子搀扶着吐得浑身虚软的楚亦寒,沿着墙慢慢地走去,丝毫不担心打得飞沙走石的两人。
云墨衣说话的功夫,正好露了一个破绽,高手之间过招,哪里容许半点破绽出现,洛魂眼神一闪,轻袖一挥,快速出手点了她的穴。
云墨衣只觉身子一软,便要软倒在地。
洛魂眼疾手快地接住她的身子,横抱在怀里。
“你卑鄙,趁人之危!”云墨衣不禁气结,在他怀里怒道。
“是你自己不专心,还要分心去照顾别人!”洛魂幽幽道。
“放开我!”云墨衣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恨,又被人点了穴,这洛魂点的穴,可不像楚亦尘点的那般好冲破!
嘴上说着,却还是暗地里运起丹田之气,意图慢慢冲破穴道。
“别白费心机了,冲一个时辰也冲不了。”洛魂闲闲说道,抱着她轻身一纵,便落在了房顶之上。
“该死的男人!”云墨衣咬牙切齿地吼道,“快给我解开!”
“你再吼,我不介意就在这空旷处要了你。”洛魂冰眸暗沉,如今这花心的死女人好不容易落在他手上,不好好收拾一番,简直对不起自己日夜煎熬的心。
“该死的男人,该死的男人……唔——”闻言的云墨衣不禁气急,却没吼道两声便被堵了嘴。
原本只是为了堵她嘴的男人,这一吻,却一发不可收拾,似乎再也不想放开,这香甜美好的滋味,引得他叹息连连。
纵身一跃,又落回了宫墙之下,将她背靠着墙,圈在自己的臂弯里,俯身便在红唇上疯狂地吻起来,似乎太温柔便化解不了他这几日的积累甚多的烦躁。
“唔——唔——”云墨衣被他的激情惹得娇喘连连,哪里还有方才那般强势,脸上一片红霞飞过,早已化成了小女儿一般的娇态。
疯狂的吻,如狂风暴雨一般将她席卷,又如火种一般,将她的烈焰红唇点燃,没一会儿,便浑身发软,喘息不止。
他的唇,温度高的吓人,势要将她的融化,在她的唇上啃咬厮磨,鼻间呼出的灼热的气息,如火焰般喷到她的脸上,使她不仅红了脸,连眼神也炙热起来。
“呼——衣儿——”一面狠狠地吻着她,一面热乎乎地呼唤着她的名字,这女人,真恨不得将她吞食入腹。
“嗯?”云墨衣脑子里早已一片空白,只是条件反射地回应道。
该死的女人,你让我整日揪着一颗心,又是烦乱又是心急,除了患得患失,疑虑焦灼,再没别的情绪。
该死的女人,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了,你对我说气话,我真想一走了之,可是我放不开,离不了!
该死的女人,我真想将你扔在床上,狠狠地打你一顿,以解我心头之恨,可是我舍不得!
我都要疯了,我该拿你怎么办?
一路来到她的锁骨,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撒恨似的咬了一口,牙印上,转眼便沁出了血痕。
“啊——痛!”云墨衣痛呼一声,却又动弹不了。
“痛吗?我心里比你更痛!”洛魂睁着一双迷离又火热的眸子,咬牙切齿地说道,看着如玉肌肤上清晰妖冶的血,低下头来,用温热的舌头轻轻地舔去了血迹,又温柔无比地在伤口周围吻来吻去。
他的一阵似火,一阵像水,搅得她心里如同翻起了巨浪,层层激荡。
“唔——魂,快放开我!”云墨衣身子如同着了火一般,炙热难耐,却又动弹不了分毫,心里更像猫爪子在挠。
“不放,再也不要放!”洛魂一边舔着她的伤口,一边喃喃地说道。
这女人,他这辈子也放不下了,打定了主意不放手,她若再气他,他便将她拆了骨头吃下肚子去!
“嘶——”的一声,衣衫开裂的声音。
云墨衣只觉身上一凉,胸前的丰盈迎来了一片灼热的呼吸,和湿濡的感觉。
不会吧,这该死的男人,真的在这……
“会有人……”身子一阵发颤,却又忍不住提醒他。
虽然这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宫人太监们没事不会到这来,可是难免会有巡夜的守卫不是?
若被人看见,还不得羞死了!
“衣儿,我忍不了了!”洛魂暗哑地说道,一个庞然大物顶住了她的。
这该死的女人,他都想她想了好久了,天天心烦意乱的,好不容易吃着她了,便像久旱的枯树遇到了甘霖,哪里还能把持地住。
“不要,洛魂,咱们进屋去吧。”云墨衣脸上似着了火一般地烫。若是动得了,早一掌把他拍飞,自己捂着脸跑了。
洛魂低咒一声,飞速裹着她的身子,打横抱起,脚尖一点,便越过了一道围墙,来到一片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宫殿群,就近找了一间,一脚便踢开了殿门。
看起来像是宫人住的偏殿,收拾地整整齐齐,却没有人住,应该是值夜去了。
云墨衣不由得庆幸没有人,否则肯定被洛魂一拳打昏了。
洛魂低吟一声,迫不及待地将云墨衣丢到床上,俯身便扑了下来,她的衣服本来被撕成了两片,松垮垮地裹在身上,一扯便飞了。
望着他半是怒火半是情欲的脸,云墨衣暗叹一声,这个大醋坛子,今日被他逮到,怕是下不了床了。
明明答应了陪楚亦寒一夜,结果正主儿吐酒回寝宫了,半路被洛魂这个烂人截了去,被他狠狠地折磨了一夜,似乎至死不休,整得自己差点下不来床。
该死的男人,云墨衣一边锤着自己酸软的腰,一边低声狠狠地骂了一句。
“奴才该死,请娘娘恕罪!”前方带路的狱卒不明白云墨衣作甚骂他,转过头来,看她脸色不佳,虽然满腹的疑问,却忙不迭地跪下来请罪,。
“呃……”云墨衣撇了撇嘴,说道:“不是骂你,起来罢。”
“是是,谢娘娘。”狱卒暗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站起身来,继续往前带路。
很快来到一座独立的牢房跟前,此处虽然是天牢,但是打扫得干干净净,日常用品一应俱全,除了失去自由,倒也与平日不差,看来,楚亦寒是费了心思了。
云相背对着门,坐在那石桌旁边,似乎在写着什么。
“爹。”云墨衣唤了一声。
云相身子一震,惊喜地转过身来,手中的毛笔也掉在了纸上,眼里隐隐地有亮光闪现:“衣儿——”
“爹。”待狱卒开了门锁,云墨衣三两下解了锁链,推开门,一个箭步跨进去,扑到云相的怀里。
爹瘦了,脸上似乎也比原来苍老了些,云墨衣不由得一阵心疼,哽咽道:“爹,您受苦了,都怪衣儿不好,出事的时候也不在您的身边。”
“傻衣儿,这怎么能怪你。”云相慈爱地抚摸着她的头,“爹还担心你此去会有危险,如今见你平安归来,就放心了。”
“爹……”云墨衣吸了吸鼻子,问道:“您仔细想想,那日第一个从匕首上取下纸条的人是谁?”
“衣儿的意思是?”云相不愧为久经官场之人,很快便明白过来云墨衣的意思,眯着眼睛,仔细地想了想,恍然道:“细细想来,他当时的表情确实十分可疑……户部的薛文竹。”
“您是说,第一个看纸条的人,是户部尚书薛文竹?”也就是薛淑妃的爹。
“不错,他当时的神色确实很慌张,向我看过来的眼神也很奇怪,我当时有些莫名其妙,也没有多想,现在想起来,煞是怪异。”
“我知道了。”云墨衣点点头,坚定地说道:“爹,您放心,我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早日还您清白,您在这里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云相点点头,嘱咐道:“不用担心我,这些事情我见得多了,要好好照顾你娘才是。”
“您放心,有三个宝贝儿子轮流伺候着,娘很好。”最主要的是,有一大堆美男陪着,娘的心情自然好了。
“你来了?”黑暗中,一道刻意低沉的声音说道。
“不是告诉过你,最近没事不要找我!”另外一个声音稍微清亮,语调却官气十足。
不知是谁点亮了昏暗的烛火,驱走了黑暗,令人能微微看清屋子里的情形。
“我也不想,可是我担心云家人已经怀疑上我了,再呆下去,恐怕我连回玉国的命都没了,主上什么时候安排我回去?”那道低沉的声音说道。
“怀疑你了?”那官气十足的声音拔高了音调,又急速落了下来,低声说道:“那你还敢来!”
“你放心,我很小心的看过了,没有人跟踪我。”那道低沉的声音说道,“我只是感觉他们在怀疑我了,虽然他们什么也没说,一切如常,可是我总觉得,三公子看我的眼神似乎不对劲。”
另外那人舒了一口气,骂道:“你这是做贼心虚,你心里有鬼,自然看别人的眼神有问题。你现在赶紧回去,没有重大的事情不要频繁外出,以免云家人生疑。”
“可是,我此次立了这么大的功,主上到底什么时候才让我回国?”低沉的声音焦急地问道。
“主上说了,让你稍安勿躁,还有一件事待你去办,办好了,自然会送你回去的。现在连主上都来楚国了,你还担忧个什么劲?大不了到时候办完了差事,跟主上一块风风光光地回国,多好。”
“还有差事?不知是什么事情?”
“你家的四小姐,主上想要……”那人比了个动作,“待此事办好,你可是大功一件。”
“什么?那女人可千万动不得,若不沾上她还好,一沾上她,多少事都得败露!”低沉的声音惊呼起来。
“你怎么对自己如此没自信?”那人不屑道,“你忘了,怎样让云相写下那两封书信的?”
趴在屋顶上的黑影,呼吸不由得一滞,书信是爹爹亲笔写得?
“可是,可是,那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再加上她身边还有好几个武功都不弱的男人,皇上也很宝贝她,我怕……”
“怕什么,你用对付云相的办法,一样对付她,再可怕又怎样?”
“好吧,我试试。”那人勉强的很,第一次不自信地说道。
“什么叫试试,主上说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两人又议论了一阵,才分道扬镳,各自回家。房顶上的人,似一个影子一般,悄无声息地跟在那官腔十足的人后面,一路尾随着他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里穿梭。
那人十分警醒,绕来绕去,绕了几乎一个时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