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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秀才遇到兵-第3部分

小说: 秀才遇到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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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慢点……」从后面进入得更深,韩子悦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放声大叫。

夏侯殇黝黑高大的身躯紧紧贴在他肤白胜雪的身子上,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一次快过一次,汗水顺着相连的部位滑落在床上,湿了一大片。

「叫出来,本侯要听你叫。」身下人柔弱承受的模样让他的虚荣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夏侯殇不断冲刺着,更用力逼迫对方。

「不要……不要了……」疯狂的摇晃着脑袋,乌黑的长发散了一床,韩子悦低泣着,口中不停讨饶。

「本侯还没爽到,你敢不要?」夏侯殇握住他身下的玉茎,又揉又搓,让那惹人爱怜的小东西在他掌间泛红挺立。

「不要……」过度的刺激让韩子悦哭红了双眼,不断低泣。

「不要可不行,本侯还想和你一起升天呢。」夏侯殇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冲刺的速度也更加猛烈,撞入身下人体内。

「啊……」突然,韩子悦大叫一声,身子瑟瑟发抖。

「是这里吗?」夏侯殇立刻停了下来,巨物抵在一处,慢慢的往前顶了两下。

「唔……」韩子悦闷哼一声,玉茎前端喷出白浊液体,趴在床上,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梦太真实了吧?身子酸得要命,脑子昏沉沉的,好想睡,但在体内的热物却让他维持着一定的意识……

「果然是这里。」寻到了对方的敏感点,夏侯殇不断往那一处进攻,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韩子悦又哀求着,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放过你?下辈子吧!」夏侯殇啃咬着他光洁的后背,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霸道无比的宣告了自己的所有权。

从今以后,这小妖精就是他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想着这般尤物从此便全部属于自己,夏侯殇更加激动,侵入的动作也更加狂野,狠狠顶了一番,将滚烫的精华全数泄入身下人体内。

好不容易泄了欲望,低头一看,发现美人儿早已不堪情事激烈,昏睡过去。

连夜赶路,他也有些累了,没工夫为韩子悦仔细清理身子,只拉开他的双腿查看伤势,见小穴只是微微有些红肿,又抹了些药膏进去,方才抱着人进入梦乡。



天刚亮,鸡才啼一声,韩子悦便睁开双眼,一醒来却头痛不已,浑身上下酸痛无比,像被巨兽踩过一般。

「唔……好痛!」低呼一声,他咬牙望向四周,看到身边躺着的陌生男子之后,脸一下全白了。

「醒了。」夏侯殇睁开漆黑的眸子,望着枕边人的眼中全是笑意。

他终于明白为何君王不早朝了,温香软玉在怀,真舍不得醒来,幸好长年军旅生活使他无论再怎么疲倦,都会准时醒来。

「你是……」韩子悦似乎想起什么,立刻低头往身上望去。

果然,胸前的青紫瘀痕、下身秘处刺痛得要命,不用想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居然被一个陌生男子给侵犯了?

秋试在即,就算他中了举,出了这种丑事,要如何面对列祖列宗,更别提芸娘!

「无耻!」他气得浑身发抖,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朝毁人清白的登徒子脸上掴了过去。

夏侯殇原本准备对美人儿温言软语安慰一番,没想到对方一巴掌挥来,竟被打了个正着。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捂着发烫的脸颊,夏侯殇怒目圆瞪,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卑鄙下流!」韩子悦正要再打过去,哪知腰间一阵酸软,整个人都倒在夏侯殇身上。

他暗恨自己没用,却又直不起腰来,直想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夏侯殇身上,张嘴便咬上他的手臂。

「好个长了利牙的猫儿,你究竟是谁送来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扣住他的下颚逼他松口,夏侯殇一腔柔情全被韩子悦的一巴掌打得烟消云散。他堂堂镇北侯,什么时候被人掌过耳光?!当即高高的扬起手。

「我才不是被送来的!」看着眼前人恶狠狠的神色,他吓得立刻闭上双眼,身子微微发抖,嘴上却不肯讨饶。

「你不是被送进来的?」见他如此模样,夏侯殇哪还忍心动手,当即改打成轻抚。

抚着掌下光滑细嫩的脸庞,他庆幸自己没有下手,否则这样好看的一张脸若是肿了一块,未免太可惜。

「登徒子,别碰我。」他知道自己容貌生得好,之前镇上就有几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打过他的主意,都被他使计摆脱,没想到如今刚入侯爷府就遇到这种事。

「你说我是登徒子?」夏侯殇又好气又好笑,在他的臀上捏了一把。

他是皇上赐封的镇北侯,功在社稷,何时变成登徒浪子了?

「放开我,等侯爷回来,我要请他治你的罪。」自己是侯爷府上的夫子,这个侍卫如此大胆,居然强行占有他,真是色胆包天。

「好啊,那就等侯爷回来治罪。」夏侯殇放声大笑,在他脸上亲了几大口。

真有趣,要在自己面前告自己的状。他突然兴起捉弄这小胡涂蛋的想法,决定先不告诉他自己的身份……

「放手,快放手。」韩子悦双颊通红,又气又恼,却挣脱不开夏侯殇的钳制。

这个男人真是厚颜无耻,对他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如今还拿他寻开心,真可恨!

「不放。」夏侯殇斜眼看着他气鼓鼓的脸,心中暗自偷笑。

两人赤裸着纠缠了半天,被他弄得心火直冒,却又怕伤到他,夏侯殇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你再扭几下,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若不是顾及美人儿是初次,他昨夜也不会只要一次。如今若是再来,不知道他是否承受得了他热情?

「不……」韩子悦惊呼一声,低头望下。

那紫红色的巨物正高高挺起,顶在自己双腿之间,比自己的粗长一倍不说,还蓄势待发的跳动个不停。

「怕什么,我这宝贝可让你爽得叫了一晚。」夏侯殇稍稍坐了起来,将还想逃的人儿拉入怀中,分开他紧俏的臀瓣,巨物只是顶入半寸,在入口处画起了圈。

「不要……不要进去……」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中,吓得韩子悦脸色惨白。

虽然醉了,但有些片段还是记得,正是这个可怕的东西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虽然古书上记载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但他自幼就认定芸娘是自己的妻,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个男子侵犯,他更无法忍受的是,除了开始有些痛以外,过程中他居然感到欢愉!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你说不进去,我就偏要进去。」夏侯殇一个挺腰,巨物又前进了寸许。

「别进来,太大了……」韩子悦尖叫着,紧抓住他的手臂不放。

「没事的,昨夜不是好好的,不会伤到你的。」一寸一寸的挺进,看着小穴将自己的巨物一点一点的吞纳,夏侯殇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啊……」体内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硬生生捅了进来,烫得他两眼翻白。

「侯爷,是侯爷回来了吗?」门外突然响起总管的叫声。

「是本侯。」没想到有人会来,夏侯殇一个大意,一下子顶了大半进去。

「啊……」韩子悦急喘一声,声音被耳尖的总管听到了。

总管急匆匆的推门,「侯爷,你房中是不是进贼了?」

「不要进……」话音还未落,人已经冲了进来。

「侯爷……」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总管目瞪口呆,呆愣得忘了退出去。

「出去。」夏侯殇怒吼一声,用自己的身子挡住韩子悦,杀人目光瞪得回过神的总管立刻退出房间,还掩上门。

「你是侯爷?镇北侯?」韩子悦听到了总管的话,瞪大了双眼,神智渐渐清醒过来。

「是啊,你不是要向侯爷告状吗?来,本侯听着呢。」夏侯殇勾起他的下巴,满眼戏谑。

「你……你太过分了……」韩子悦眼圈红了起来,张嘴用力咬住他的食指。

原来侵犯他的人就是镇北侯!他还说要去侯爷那告状,真是可笑……

初见面的好感消失一空,他现在恨死这个人了,把他吃干抹净不说,还将他当猴耍!

「哟,上面和下面的嘴都一样紧。」但夏侯殇丝毫不在意他的放肆,反而将手指更伸入他嘴中,下身缓缓抽动起来。

「唔……」被这一激,韩子悦立刻松了口,鼻尖微红,眼中全是淡淡的水气。

「真漂亮。」夏侯殇忍不住亲了亲他清亮的双眸,似水的眸子含羞带怯,好像画中的山水一般动人,再加上美人儿身上的那一股墨香,更是沁人心脾。

「就算你是侯爷,也不能仗势欺人。」他双手抵在夏侯殇的胸前,努力想远离对方,可是下身相连,反倒成了欲迎还拒的样子。

「本侯哪里仗势欺人,你本就是送来讨好本侯的礼物,我享用自己的东西,有何不可?」说着握着他的纤腰,将他往自己更贴近一些。

「什么讨好你的礼物,我是刚入府的夫子!」韩子悦低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趴了下去。

「夫子?本侯怎么不知道这事?」夏侯殇立刻眯起鹰眸。

「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问总管。」他紧咬着下唇道,双腿分跨在男人身侧,股间含着狰狞的巨物,这么羞耻的模样使韩子悦几乎想自尽。

「本侯尽兴了自会去问。」夏侯殇不管不顾的托起他的臀,大力戳刺着,惹得他哇哇大叫。

「啊……我的腰要断了……」

「真紧!」低吼一声射了出来,一股滚烫的热液喷洒在韩子悦体内,烫得他身子微微泛红。

这次他不再留情,他要让对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气味!

「好了,你先躺会儿,本侯回来再带你去沐浴。」舔去他额角的汗珠,夏侯殇一脸爱怜之色,将巨物从他体内抽了出来,捡起地上的衣物随意擦拭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便推门而去。

夏侯殇刚走开,韩子悦便挣扎着要下床,脚刚一及地便摔倒,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

双腿之间一片狼藉,肌肉又酸又麻,腰也几乎直不起来,他愤怒的捶了几下地面,努力咬牙扶着床沿站起来。

「不能留在这里,绝对不能留在这里。」但他失魂落魄的往前走了两步,就只能趴在椅子上喘着气。



夏侯殇阔步迈入大堂,只见总管低着头站在大堂中,一脸惶恐不安。

见他进来总管老脸一红,结结巴巴的启口,「侯、侯爷。」

「不需紧张,本侯不怪罪你。」夏侯殇走上主位坐下,言语间并无责怪之意。

总管侍奉他们夏侯家三代,几乎把他当亲孙子疼爱,他也知道刚才对方是无心。

「刘叔,你可认识本侯屋内的那人?」

「认识,他叫韩子悦。」总管猜不透主子的心思,也不敢多话。

「他的名字本侯知道,我问他的来历。」皱起浓眉,他想知道更多的事。

「他是刚替小世子请的夫子,入府没几天,如有冒犯,还请侯爷见谅。」

「原来他真是夫子,是本侯误会了。」夏侯殇皱眉一叹。

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却是个夫子,他想必是个家世清白的读书人,这误会可大了。

难怪韩子悦纯得就像一潭清水,身上那股墨香应该也不是故意熏上去的,而是研墨时自然染上的。

但就算如此,错已经铸成,他是不会放手的。

「侯爷是想留下韩夫子?」刘叔看出些端倪来,忍不住问。

侯爷是他看着长大的,对他的心思个性再了解不过,但那韩子悦是清白的读书人,如今被侯爷……

「本侯是有此意。」就算他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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