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0年代记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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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雁南发动汽车,“考得怎么样,”
知秋撅了撅嘴,嘟囔着说,“你难道不知道不能问刚考完试的人考得怎么样?这样会给考试的人造成压力的,”
“好吧,叶有理,中午想吃什么,”
“你要请我吃饭吗?早上就吃了一根油条两个鸡蛋一碗粥,哎,封建迷信害死人,现在都饿死了,”知秋惨兮兮的摸着肚子诉苦,
赵雁北从后座拿了一个面包递给她,“知道你饿,早就准备着了,先填补点,”
知秋眼睛一亮,吧唧一声快速的亲在赵雁北脸上,然后没事人一样一本正经的拿起面包啃,
赵雁北嘴角上扬,一路上风驰电掣一般去了友谊饭店,叫了几个都是知秋爱吃的菜,吃完后领她去了友谊饭店招待所开了一间房,让她静静的看会书或是睡一觉。
两天考试就这么一晃而过,这两天赵雁北同志充分展现了他作为丈夫的后勤保障能力,车接车送不说,早起午睡按时叫醒,跟家长似的检查她每一场考试的纸和笔是否准备充足,证件是否带了,细心周到耐性十足的把陪护知秋考试这一工作尽善尽美的完成了,对此知秋同志给与了赵雁北同志高度评价,并为其颁发了模范后勤证书,知秋表示本来她希望颁发的是优秀模范丈夫证书的,但是赵雁北在模范丈夫的这条路上还很不成熟,有很多不足之处,当然还是具有可培养提升的空间的,望其以后戒骄戒躁,提高认识,继续努力,早日得到组织上的认可。
好吧,她承认她得瑟了,谁让这几天赵雁北实在是太配合了,让他干嘛就干嘛,让她有一种翻身农奴以后永远把家当的感觉。
谁料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白话来说就是白日做梦!
“叶知秋,我的内衣裤呢,”都是在柜子里,你老找一找,找不到再问好伐,
“叶知秋,倒水,”暖壶就在你脚边,拜托你长长手,老娘在厕所呢,
“叶知秋,跟我去跑步,”卧槽,外面飘着雪花,大冬天凌晨七点你让我去跑步,脑袋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
“叶知秋,你今天又去哪野了,丢下丈夫儿子一个人逍遥你逍遥的下去吗,”我擦,早上电话是哪个傻B接的,难道不知道她是跟高原野出去了,
“叶知秋,你得加强锻炼,动不动就晕倒,你是一个兵不是裹了脚足不出户的封建小姐,”我呸,你丫才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啊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屁去屁去!尼玛是谁晚上跟不要命了似的折腾,感情小蝌蚪不要钱,完事还不出来,美其名曰零距离接触,我靠,这句话他倒是学以致用,靠,这是负距离接触,这个没文化的!
“知秋,脖子酸了……”
奶奶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扔下正在拖地板的墩布,掐腰怒道,“赵雁北,老娘是你媳妇不是你佣人,在支使一个我就给你点Color to see see,
赵雁北看报告的手抖动了一下,给点Color to see see,这就是要报考A大西语系的水平吗,强忍住笑意冷声道,“胆肥了,造反吗,”
“造反你妹啊造反,我这是起义,”
赵雁北眼角荡漾的笑意再也含不住,一把抱起她,“你要是革命或许我还放你一马,起义那就镇压,”说完嘴唇压上去,挤开她的唇舌直逼里面的芳软津香。
知秋左右挣扎着,还不容易把这可大脑袋推开,怒瞪,“你竟敢白日宣淫,如此荒唐之事吾不屑为之,”
赵雁北一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只要不是白日就行?那好,”抱着知秋就闪进了暗房,“现在天黑了,”
乃还能在无耻点吗,下限还能再低点吗?!
“赵雁北,你最近吃什么了,怎么这么亢奋,”知秋实在是不明白了,新婚那段时间他天天要,还说的过去,大龄处男的情况嘛,等她怀孕生完毛毛后天天要也可以理解,刚开荤还没过瘾就被逼着吃素,一旦开戒势必反扑啊,但是自打毛毛五个月之后两人的夫妻生后就很正常了,他在家的日子一周大概有个三四次吧,她觉得这样很好,不干不涝,有利于身心健康,可是最近有点反常,不,不是有点反常,是很反常,他天天回家不说,晚晚都纠缠的她精疲力尽,完事还不爱出来,这种情况怎么这么熟呢,还没等她想明白,赵雁北就急冲冲的进来了,猛地一顶把她钉在墙上。
“嗯哼……”她闷哼出声,使劲捶打了几下他的肩膀,“轻点……”
黑暗寂静的暗室,他们急促的喘息夹杂着□和**撞击出的啪啪声格外刺激着俩人的感官。
他们甚至能够听到相连处进出带来的潺潺水声,赵雁北眼神黑的发亮,一抹幽火闪烁其中,意味不明。
“喜欢吗,舒服吗,”赵雁北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揉捏着高耸的胸部,身下还在不断的进犯,
“嗯……啊……”一记深深的顶入让知秋贴在墙上昂起了头紧咬著嘴,她抓着他的头发,五指伸进发丝,使劲抓着,仿佛这样能把身上一**痛苦的愉悦转移掉一样。
“别忍着,叫出来,这里隔音,”赵雁北发丝浸湿,贴在她的耳边喘息着,“我想听,”
“恩啊……啊……啊恩……”知秋听后心里一松,不在压抑,身上正在动作的人被这嗯啊声刺激的脊背一紧,跟上了马达一样,毫不留情的一进一出,知秋如同海浪上小船一样飘摇,腿脚软的不行,再也支撑不住,往地上滑去,
“这么没用,”赵雁北轻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他把她趴在桌子上,搂着她的腰贴向他,从后面猛地顶进去,桌子吱吱呀呀的声音响个不停,知秋伸长了胳膊想要抓住东西攥在手里,腿反向紧紧的勾住他的腿,啊啊的叫着。
赵雁北一只手突然去拨弄她的花瓣,揉弄核心,知秋猛地一个哆嗦,紧紧的夹住了赵雁北,紧致的夹弄让他差点泄出来,他恶狠狠的掰开她的大腿,几个大力的进出把她撞得死去活来。
“雁……雁北,我……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别折……折磨我,”知秋破音了,哭喊出声。
“好宝宝,在……在等一会,让你男人多舒服会,”赵雁北咬着牙青筋绷起,埋头耸动,几十下后一阵洪流浇到他最敏感的顶端,绞的死紧的幽径让他闷哼出声,射进深处一股股浊液,趴在颤抖的知秋身上。
“你……出来,”知秋哑着嗓子,
他亲了她一下,“等一会,在呆一会,”就这么紧密相连,他的一部分还在她的身体里,抱起她,坐在椅子上,拿过知秋的棉袄从后面裹住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幸好屋里暖气够足,这会俩人还没有感觉到冷,只是知秋有点不自在挣扎着要下来,被赵雁北狠狠的拍了一下屁股,刚软掉的东西又抬头的趋势,他威吓她道,“还想再来一次,”
知秋立马老实了,
赵雁北眼里闪过光芒,嘴角带着阴谋得逞的微笑,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睡着了,而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到下午稀释的淅淅沥沥后,他才用热毛巾给仍在睡梦中的她善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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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后的知秋总觉得有些事给忘了;掀开被子抓过一边赵雁北的棉衣披上下地,一时不防脚软了,撑着去了厕所,坐在马桶上她突然间看到柜子上放着的卫生纸;脸白了,跟鬼似的提起裤子往外冲,拿出月历牌翻到上一月,已经过了一周了,完了,她心里突突直跳,浑身无力的瘫坐在一旁;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没事,别自己吓自己;有药呢!可是越想越不对劲,因为医院给的套套赵燕北一向不爱用,她又怕怀孕,就偷偷买了瓶药藏在衣柜里,这事赵雁北起先并不知道,后来无意中见过她吃还跟她吵了一架,后来把原先的扔了,给了她这一瓶说是进口药没有副作用,现在看着这瓶药却觉得手脚冰凉,从没有过的难过和失望。
难道要挺着个肚子上大学吗,虽然参加高考的有很多都是已婚,有孩子的也不少,但是她不想,真的不想,毛毛快要两岁了,有婆婆和保姆一堆人她很放心,她的理想有抱负,可是一旦怀孕,生孩子坐月子这一两年她就被孩子拖得死死的,别人徜徉在知识的殿堂里的时候她在干什么,忙着回家给孩子喂奶……
“在想什么,”
赵燕北进门后就看到失魂落魄的媳妇,面色发白。
“……”知秋一听双眼通红盯着他,
“出什么事了,”赵燕北冷静的问她,
“呵,赵燕北,怎么办,我好像怀孕了,”
赵燕北身体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随即搂住她笑着说“这是好事,你难道不高兴,”
知秋推开他,扬扬手中的药,“赵燕北,这是什么,”
“维生素,”他的语气不急不缓,仿佛他本来就是给她了一瓶维生素一样。
“为什么骗我,”知秋眼睛通红,颤抖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明明猜到了但是仍然骗自己,可能药失效了,或者东西方人体质不一样,适合西方人的不应定适合东方体质。可是没想到赵燕北毫不犹豫的就承认了他给她换了药,叫她情何以堪。
“……”
“你说话啊,为什么,”拿着药瓶的手颤抖,她一下子砸在他脸上,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算计她,
“我想再要个孩子,就这样,”赵燕北眼睛闪过一丝挣扎,垂在裤缝间的手攥紧,
知秋失望了,他当她是生孩子的机器吗,没有一点自主权他说生就生,一个人就决定了,丝毫没有替她想想,她马上要上大学了,难道他不知道吗。
之前的体贴和支持都成了笑话,嘲笑着她是傻瓜和那么的自以为是。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孩子……”赵燕北声音涩然,
知秋冷笑,“你确定现在要继续和我谈这个还不确定的孩子,”
| “团里还有事,我今晚不回来了,明天我和你去医院,”赵燕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知秋恍若未闻,静静的坐在床上。
“知秋,雁北呢,”
“团里的电话叫走了”
赵母给毛毛喂饭,抬头看了她一眼,“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本来小两口的事一般她不多嘴,感情好是好事,可是不能白天两口子大半天的窝卧室里不出来吧,这叫什么事,话到嘴边到底没说的太难听,“年轻轻的有点朝气,没事多学习学习,学无止境,你爸书房里的书你都可以看,别闲着没事老睡觉,”
知秋的脸更白了,跟纸似的,握着筷子的手有些抖,低着的头快要埋进碗里,声音涩哑,“对不起,我以后……注意,”
赵母打量了她一眼,淡淡一笑,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僵硬,知秋知道她的回答没有让赵母满意,可是她现在没有心情去让赵母心情愉悦。
毛毛突然用他那稚嫩不清的话语说着“饺,饺……”,赵母慈爱的点点他的小鼻头说,“没有饺饺,咱吃蛋蛋吧,”说完挖了一小勺鸡蛋羹喂到毛毛嘴前,
听到儿子的声音,知秋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差点掉出来,“妈,把他给我吧,”
“不用,你吃你的,”转头喂完又笑眯眯的夹了一根肉丝,“奶奶给毛毛夹根肉,我们毛毛吃了肉好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