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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综名著同人)[综名著]让高冷学语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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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奥兰斯卡夫人的传召发出24小时之后,接到她的电报,说她将在翌日傍晚赶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该由谁在第二天去火车站接埃伦,这个问题在明戈特家差点引起一阵争吵。
  大家一致认为,韦兰太太不可能去泽西城,因为当天下午她要陪丈夫去老凯瑟琳家;而且马车也不得闲,韦兰先生是岳母病后第一次去见她,万一感觉“不适”,马车可以随时把他送回来。韦兰的儿子们当然要“进城去”,洛弗尔。明戈特正巧在狩猎后匆匆归来,明戈特家的马车也已定好去接他。再说,总不能让梅在冬天的傍晚一个人摆渡去泽西城吧,就算坐她自己的马车也不行。虽说如此,可如果让奥兰斯卡夫人自己回来,家里没人去车站接她,那也会显得过于冷淡——显然也违背老凯瑟琳的意愿啊。
  阿切尔太太厌烦的话音里暗示:只有埃伦这种人才会让一家人如此为难。
  “真是祸不单行,”这位可怜的夫人悲叹地说,这种反抗命运的口气在她实属罕见,“妈妈也不想想去接埃伦会有多麻烦,却硬是要让她马上回来,我怕这是一种病态。她一定不像本克姆医生说的那样已经康复了。”
  人在情急之中常常失口,这些话有些考虑不周,冷不了被韦兰先生抓住了。
  “奥古斯塔,”他脸色发白,放下手中的叉子说,“你认为本克姆医生不如以前可靠了,还有其他理由吗?你注意到他检查我或你母亲的病不像往常那样认真了吗?”
  这下轮到韦兰太太脸色发白了,她的错误产生的无尽后果在她面前展现出来。不过她勉力笑了一声,又吃了一口烤牡蛎,然后努力恢复了她那副快活的老面孔说:“亲爱的,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只不过说,妈妈本来已经明确立场,认为回丈夫身边是埃伦的职责;可现在,放着另外五六个孙子、孙女她不找,却突然想要见她。我觉得这念头有点儿奇怪。不过我们千万不要忘记,尽管妈妈精神极好,可毕竟已到了耄耋之年。”
  韦兰先生额头上的阴云依然不散,他那混乱的想像力显然立刻又集中到她的最后一句话上:“是啊,你母亲是很老了,而本克姆医生可能并不擅长医治年老的病人。正如你说的,亲爱的,祸不单行。我想,再过10年或15年,我就得高高兴兴地重新找个医生了,最好别等到万不得已才换人。”做出这一大无畏的决定之后,韦兰先生又坚定地拿起了餐叉。
  “可到头来,我还是不知道埃伦明天傍晚怎么到这儿来,”韦兰太太从午餐桌前站起身来,带领大家走进满眼是紫缎子和孔雀石的所谓后客厅,她又发话了。“我总爱至少提前24小时把事情安排停当。”
  高乃里于斯从沉思中转过头来。他正凝神专注于一幅表现两位红衣主教畅饮的画,那幅小画用八角乌木框镶在大理石浮雕上。
  “我去接她吧?”他见这个问题像天大事儿一样笼罩着整个餐桌上方,于是好心提议说,“我有时间。”
  韦兰太太感激地吁了口气,已经挪到窗口的梅转过身来向他露出赞同的笑脸。“所以,你瞧,妈妈,一切都会提前24小时安排停当的,”她说着,弯下身吻了一下母亲忧虑的额头。
  这天下午天色阴沉,下着雪,反响回荡的大车站里煤气灯已经点亮。
  火车轰隆轰隆的铿锵声越来越近,它像载着猎物的怪兽进窝一样蹒跚着缓缓进了车站。
  高冷女士从火车上下来。
  “萝莎!”(荷兰语)
  他震惊地看着在人群中的她。
  高冷女士也愣在了原地。
  下一秒,她已经被冲过来的高乃里于斯抱住。
  “先生?”
  阿切尔和高乃里于斯长得并不相像,而埃伦和萝莎的差别却很小。
  “萝莎!我的萝莎!”
  他紧紧抱住她,嘴唇吻到她的耳朵。
  高冷女士猛地瑟缩了一下,她明白过来了。
  她说:“高乃里于斯,我们私奔吧!”
  “好。”
  马车朝着他们俩人都不知道的前方行进,高乃里于斯死死捏住她的手。
  她问他:“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也不知道,”他说这话时,有些委屈地看她一眼,“我一出监狱就来到这里了。”
  小眼神看得高冷女士心肝直颤,她不知道除了郁金香之外什么都不关注的高乃里于斯什么时候学会卖萌了。
  “那你在这儿生活得还好吗?”
  “一点儿都不好!”
  高冷女士很想斜眼觑他一眼,嗓音要不要这么撒娇。
  “你会说英语吗?”
  “会说,我以前跟着教父去过很多国家。”
  高乃里于斯又抱了抱她,继续说:“萝莎,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你不觉得这样的遭遇实在太神奇了吗?是上帝的安排吗?我们又相遇了。”
  “高乃里于斯,”高冷女士郑重地说,“有一件事,我觉得我需要告诉你,你冷静听我说完。”
  “萝莎,你说吧。”
  “我……我……”
  高冷女士头一次这么结巴。
  “萝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冷静听完。”
  高冷女士听到他这么信誓旦旦,于是,接着说:“我不是萝莎。”
  高乃里于斯握住她的手猛地一僵,脸色一瞬间变得刷白。
  高冷女士反握住他的手,羞惭地说:“抱歉,高乃里于斯,我的本名叫echo。”
  “你就是萝莎!”他固执地抓住她的手,
  说,“我认得出你!”
  高冷女士震惊地瞪大眼睛。
  “我认得出你!”他强调。
  “怎么可能?”
  他将愣住的高冷女士抱进怀里,说:“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认得出!我真后悔那次拒绝了博福特的邀请!”
  “你怎么认得出?”
  高乃里于斯笑起来,回答她:“因为你说话时的腔调、语气、眼神和动作,你说话的速度也和别人不一样。”
  这时,时空管理局的声音再次响起:“任务完成,下一个世界《了不起的盖茨比》。”
  高冷女士第一次慌张匆忙地说:“高乃里于斯,我马上就要到下一个世界去了!你别再喜欢我了!”
  说完,她消失在他的怀中。
  他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正好,冷风把马车的帘布吹起来,他的心情就像寒风吹进废弃的城堡,空洞、失落、凄凉。
  他勉强扯着嘴角,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我会找到你的,萝莎。”
作者有话要说:  像这回事儿吗?

  ☆、第 18 章

  布坎南夫妇在东埃格的住所十分精美,是一栋令人赏心悦目、红白相间的别墅。楼体一派英王乔治殖民统治时期的建筑风格,朝向大海,俯瞰海湾。草地从海滩开始,一直延伸到前门,长达四分之一英里,越过日晷、砖道和鲜花怒放的花圃,最后快要接近房子时,一溜绿油油的青藤沿着墙边飘然而起,一路往上爬去,势不可挡。房子的正面是一排法式落地长窗,此刻反射出闪烁的金光,敞开着迎接午后暖洋洋的风。
  高冷女士现在可没那好心情欣赏这座碧蓝大海上的美丽岛屿。
  她神情冷淡地坐在沙发上,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旁边的女士舒展地躺在沙发的另一头,这是贝克,黛西的朋友。
  她下巴微微翘起,好像上面顶着什么东西,她一动不动,生怕下巴上真会掉下来什么东西。
  虽说她身体一直处于一种静止的状态,不过,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不断将窗帘卷向天花板,她们的裙子也像窗帘一样起伏飘动,而她的思想也正因为黛西今天的反常不断漂浮,好像要它们结一个网,好为她网罗住这其中的奥秘。
  突然,“砰”一声响,窗帘乖巧地收回伸向天花板的手,她们的裙边也乖乖地贴在膝头、脚边。
  原来,在别墅外迎接尼克的汤姆已经走进屋子,将后面的窗户关上了。
  贝克的思绪从渺远的地方被牵回来,她仍旧一动不动,好像要始终执行不让下巴上的东西掉下来的任务。
  作为客人的尼克被她这副全神贯注的模样惊得想为他的打扰说声抱歉。
  “好久不见,尼克,过得好吗?”
  高冷女士站起身,走向他,礼貌地握了握他的手。
  然后告诉他沙发上的女子姓贝克。
  贝克的嘴唇动了动,向尼克点点头,轻微得几乎让人难以察觉,随即又我行我素地继续刚才的动作。
  “芝加哥有好多人托我向你问好。”尼克说。
  “我过得很好,如果不是打算一直在这儿定居,倒不用麻烦下次经过时替我转达我的状况。”
  “那真是可惜,他们很想你。整个城市都很凄惨,所有汽车的左后轮都漆成黑色,作为哀悼的花环,在城北湖边的一带彻夜哀号声不断。”
  “真遗憾,能成为他们的朋友真幸运。”
  高冷女士的口吻和神情与黛西素日里惯常的模样大相径庭。
  黛西可不是这般客客气气的,她一定会嚷着马上回芝加哥去,会没头没脑地说很多胡话,她不按牌理出牌,现在高冷女士打一手常规牌,反倒叫汤姆他们看不懂。
  汤姆。布坎南一直在房间里不安地来回走动,高冷女士的态度像一道墙,把他和她隔开,他的分析能力试图攀爬过那堵墙去探探究竟,但他的头脑并不体谅他的焦心,他弄不懂他妻子黛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终于忍受不了他的那个情妇,已经暗地里偷偷在谋划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
  这个想法把他的整个神经拉紧了,他的脚步沉重慌乱,额头冒出冷汗。
  这情绪原像乌云一样罩在他头顶,不过,他那狂妄自大的性格像阵风似的把那朵乌云给吹开来。
  他暂时丢开烦躁的情绪,走到尼克那儿,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的肌肉随之在他招摇的骑马装里起伏。
  “你在干什么,尼克?”
  他的声音生硬粗哑,高冷女士听了一天了,还没适应,她总觉得这声音很像用锯子据木头的声音,让人乏味生厌,何况她还知道这人的底细,他那讨人厌的形象在她这儿就翻了两倍。
  “在做证券。”
  “跟谁做?”
  尼克告诉了他。
  “没有听说过他们。”汤姆肯定地说。
  尼克的脸上快速飞过不快的阴影,他简短地说:“你会听到的。你在东部待下去,你会听到的。”
  “我会待下去的,不用担心,”汤姆迅速朝高冷女士提防地扫了一眼,说,“我是个十足的傻瓜才会到别的地方待呢!”
  “绝对没错!”
  贝克突然开口,她的突然发声把原本适应了她的一动不动不发一声的尼克吓了一跳。
  她打着哈欠,利索地站起身。
  她身材苗条,身板挺得很直。
  “我身子都发僵了,”她抱怨道,“我不知道在沙发上躺了多久。”
  高冷女士只当没听见。
  这时,仆人从餐厅里端来四杯鸡尾酒。
  “不用了,谢谢,”贝克说,“我在受严格训练呢!”
  汤姆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她,他举杯一口气把自己的那杯喝掉,一面说:“你在受训!我想不出你是怎么把事情搞成的。”
  贝克苍白、迷人,带点愠色的脸上流露出一股蔑视的味道,她不屑一顾地问尼克:“你住在西埃格?我认识那边的一个人。”
  “我一个人都不认识——”
  “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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