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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综名著同人)[综名著]让高冷学语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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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项特殊的使命?奥斯兰卡夫人?奥斯兰卡夫人?”
  高乃里于斯重复里维埃的话,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生活中总出现奥斯兰卡夫人,阿切尔的妻子会谈到,明戈特家族的成员会谈到,朋友会谈到。
  “也许有些冒昧,但是,我是为了她。要不,这么说吧,我是为了可观的公正。”
  高乃里于斯听不懂面前的人到底在说什么,他也根本不关心,不想关心他到底想说什么。
  他除了郁金香和萝莎,谁都不关心。
  他时常彻夜不眠地思念萝莎,萝莎已经彻底打败郁金香。
  “先生,你有在听吗?”
  高乃里于斯回过神,见里维埃一直站着,便说:“请坐吧!”
  里维埃点了点头,在远处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他见阿切尔对他所说的话没有丝毫的反感,于是接着说:“先生,我想请你帮忙。”
  里维埃停下,观察阿切尔的表情。
  高乃里于斯用眼神示意他接着说。
  “先生,你很了解奥斯兰卡夫人的情况吧,我想,请你原谅,我接下来说的,可能会让你生气,不过,请听我说完。我今天去见了奥斯兰卡夫人,奥斯兰卡伯爵派我来说服奥斯拉卡夫人回法国去。”
  里维埃一面说一面观察阿切尔的反应。
  见他没有任何发怒的征兆,他松了口气,继续说:“奥斯兰卡夫人拒绝了,这个使命失败了。”
  “你想让我帮助你让她同意?”
  “不,不,不,”里维埃急切地站起来,忙摆手,他的脸涨得通红,他说,“先生,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希望,先生,你能让这个使命在她家人那里一样地失败。”
  “为什么?”
  “啊,先生!”
  高乃里于斯纯粹的疑问在里维埃眼里却是一种拒绝,他痛苦得叫出来,显得孤立无援又束手无策。
  “你别激动,我只是单纯地疑惑而已。”
  高乃里于斯见他面色苍白,赶紧开口解释。
  “啊,先生,你真是太好了,先生,如果你能够帮忙的话……”
  里维埃激动地上前紧紧握住高乃里于斯的手。
  “里维埃先生,我希望你能说明白一点,我才知道我是否有能力帮这个忙。”
  “好的,先生,请听我说。我在见奥斯兰卡夫人之前,按照伯爵的要求先去见了洛夫尔.明戈特先生,去波士顿之前我跟他谈了好几次。据我所知,他代表他母亲的意见,而曼森.明戈特太太对整个家庭的影响力是很大的。”
  这件事,阿切尔完全不知道,在埃伦这件事上,自从阿切尔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跟他谈过,他们一致认为奥斯兰卡夫人做个不幸的妻子总要比分居好些,还觉得跟阿切尔讨论这事也没用,有时他竟然连这样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承认。
  高乃里于斯就更不可能知道这事了。
  他眼里的困惑碰上里维埃忧虑的目光,里维埃说:“先生,难道你不知道——你可能是不知道吧——他的家人开始怀疑是否有权劝说伯爵夫人拒绝她丈夫的提议。”
  “你带来的提议?”
  “是我带来的提议。”
  “那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你想干什么?”
  高乃里于斯终于听出一点头绪,里维埃这紧张的神情引起了他追问下去的兴趣。
  “先生,我原本站在伯爵那边。我当时真的相信恢复她的地位、财产,还有丈夫的地位给她带来的社会尊重,这一切对奥斯兰卡夫人来说应该是件好事。”
  “那后来呢?”
  “后来,先生,我见了她,听她讲了以后,我明白了,她还是在这儿更好。”
  “你明白了?”
  “先生,我忠实地履行了我得使命,陈述了伯爵的观点,说明了他的提议,没有加入任何个人议论。伯爵夫人真是太好了,竟然每次都接见了我,耐心地听我讲,客观地考虑我讲的全部内容。就是在交谈的过程中,我改变了看法,对这件事情的理解也跟以前有所不同。
  “可否问一下,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了看法?”
  “只是因为我看到了她的变化。”
  “变化?你以前就认识她?”
  里维埃脸红了。他说:“过去在她丈夫家我经常见到她。我和奥斯兰卡伯爵相识多年了。你想想,他怎么会把这样的使命交给一个陌生人呢。”
  “你说她变了?”
  “啊,先生,我要是能说明白就好了!”里维埃停了一下,又说:“我想,这是我以前想都没想到过的:她是美国人。而且,如果一个她那样的——不,是你们那样的——美国人,有些东西在其他的社会里是认可的,或者至少在一般公平交换中是可以容忍的,在这里就变得不可思议了,玩去哪不可思议了。如果奥斯兰卡夫人的清漆能够了解这些事情的话,他们肯定和她的意见一样,绝对不会同意她回去了。但他们好像觉得丈夫要她回去,就说明他强烈地渴望家庭生活,”他又停了停,说:“可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里维埃先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阿切尔先生,我希望你能够帮助奥斯兰卡夫人,别让她回法国!”
  里维埃又一次紧紧握住高乃里于斯的手。
  “里维埃先生,这件事,我不能保证,我只能说,我尽量。”
  “先生,拜托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博福特破产了。
  这个消息像风暴席卷一个城市那样席卷整个纽约。
  阿切尔时代的纽约社会能够容忍私人关系中的虚伪,在商业事务上却苛求诚实。已经很久没听说哪个知名银行家因为不守信用而破产的事了,人人都记得之后一次发生此类事件时,连商行的头面人物也受到上流社会无情抛弃。不管博福特先生的权利有多大,博福特夫人的声望有多高,夫妇俩也会遭到同样的下场。
  里吉纳。博福特敲响了曼森。明戈特老太太的家门。
  她戴着厚厚的面纱,仆人没认出是谁。
  管家听出声音很熟,随进推开起居室的门通报道:“朱利叶斯。博福特夫人到。”
  博福特夫人来请求曼森。明戈特老太太支持她丈夫,帮他们度过难关。
  曼森。明戈特说:“名誉终归是名誉,诚实终究还是诚实。在曼森。明戈特家,这一条永远不会变,除非有人把我脚朝前从这儿抬出去。”
  “可是,姑妈,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里吉纳。达拉斯。”
  “当博福特用珠宝把你包裹起来的时候,你的姓就是博福特了,现在,他用耻辱包裹了你,你只好还姓博福特。”
  博福特夫人绝望地离开了曼森。明戈特家。
  而曼森。明戈特,她一想到这种耻辱会席卷明戈特家,就止不住脸色惨白,坐在椅子上摇摇欲坠。
  她中风了。
  韦兰太太、梅和高乃里于斯赶到曼森。明戈特家。
  曼森。明戈特只是轻微中风,她吐字还算清晰,把当时的情形告诉了他们。
  韦兰太太流着泪对高乃里于斯说:“我要是能瞒住你岳父该多好啊!他老是说:‘奥古斯塔,可怜可怜,别毁了我最后的幻想。’——可我怎么才能不让他知道这些可怕的事呢?”
  “妈妈,他毕竟见不到这些事了,”梅提醒说。
  韦兰太太叹息道:“啊,是的;感谢上天,他躺在床上很安全。本科姆医生答应让他躺着,直到可怜的妈妈病情好转。而里吉纳也已经不知去向了。”
  高乃里于斯坐在窗口,茫然地凝望着空无人迹的大街。显然,他被召来更多地是为了给罹难的夫人们以精神的支持,而不是因为他能提供什么具体帮助。已经给洛弗尔。明戈特先生发了电报,给住在纽约的家族成员的信息也在派人传送。这期间,除了悄声议论博福特的耻辱与他妻子的不正当行为造成的恶果别无他事。
  高乃里于斯不太懂纽约上流社会的规则,他也不想弄懂,他只在乎他的萝莎和郁金香。
  他来到这儿,至今没有再种黑郁金香,郁金香让他失去了萝莎。
  洛弗尔。明戈特太太刚才在另一间屋里写信,现在又过来加入了讨论。年长的夫人们一致认为,在她们那个时代,-个在生意上丢了脸的男人,他妻子只能有一种想法:就是隐退,跟他一起销声匿迹。
  “可怜的祖母斯派塞——你的太外婆,梅——就是个例子。当然,”韦兰太太急忙补充说,“你太外公的财政困难是私人性质的——打牌输了,或者借给别人了——我一直不很清楚,因为妈妈从不肯讲。但她是在乡下长大的,因为出了丢脸的事,不管是怎么回事,她母亲不得不离开了纽约。她们单独住在哈德逊河上游,年复一年,直到我妈妈16岁。斯派塞祖母是绝对不会像里吉纳那样要求家里人‘支持’她的,尽管私人性质的耻辱与毁了数百个无辜者的丑闻相比简直算不了什么。”
  “是啊,里吉纳若是躲起来不露面,比要求别人支持更得体,”洛弗尔太太赞同地说。“我听说,上星期五看歌剧时她戴的祖母绿项链是鲍尔一布莱克首饰店下午刚送去的试用品,不知他们是否还能收回去。”
  人们此起彼伏的无情声讨让高乃里于斯体会到纽约人对待不诚实的商人的来自骨子里的一种冷漠。
  这时,混血女佣把洛弗尔太太叫到门厅,后者旋即皱着眉头回来了。
  “她要我发电报叫埃伦。奥兰斯卡。当然,我已经给埃伦写了信去,也给梅多拉写了。可现在看来还不行,我得赶紧去给她发份电报,叫她一个人回来。”
  迎接这一消息的是一片沉默。韦兰太太听天由命地叹了口气,梅则从座位上站起来,去收拾散落在地上的几张报纸。
  “我看这电报是一定得发了。”洛弗尔。明戈特太太接着说,似乎希望有人反对似的。梅转身走向屋子中间。
  “当然一定得发了,”她说,“外婆清楚自己想干什么,我们必须满足她的所有要求。我来为你写电文好吗,舅妈?如果立即发走,埃伦也许能赶上明早的火车。”她将那名字的音节说得特别清晰,仿佛敲响两只银铃似的。
  “唔,没法马上发,管家和男仆都出去送信、发电报了。”
  梅嫣然一笑转向高乃里于斯,她说:
  “可这儿有纽兰待命呢。你去发电报好吗,纽兰?午饭前正好还来得及。”
  高乃里于斯实在受不了这儿的氛围,他站起来,咕哝说行。
  梅坐到老凯瑟琳玫瑰木的“叠式写字台”旁,用她那尚不够圆熟的大字体写起了电文。写完又用吸墨纸仔细吸干,交给了高乃里于斯。
  洛弗尔明戈特说:“她究竟干吗要让你发电报叫埃伦奥兰斯卡——”
  梅声音清晰地应声说:“也许是为了再次向她强调,她的职责终究是要和丈夫在一起。”
  大门在高乃里于斯身后关上。
  他走在大街上,发现银行的挤兑又开始了,不等今天结束,银行很可能就得关门。人们纷纷议论博福特丑恶的懦夫行径。
  “O…1——O…1——到底怎么拼?”那位严厉的小姐问。在西联邮局营业处,高乃里于斯把梅刚写的的电报越过铜壁架递给她。
  “奥兰斯卡——O——len——ska,”他重复了一遍,抽回电文,以便把梅潦草字迹上方的外文字母描成印刷体。
  对奥兰斯卡夫人的传召发出24小时之后,接到她的电报,说她将在翌日傍晚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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