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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芙蓉帐 完+番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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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寻思着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只是仲冉夏不清楚是敌是友,小心翼翼地推诿道:“近日爹爹不在府中,账目繁多……”
  钟管家大手一挥,不耐地打断道:“这一年你不是都将账本送与姓展那小子看的么,怎又自个揽上身了?”
  仲冉夏一惊,展俞锦这才入府不久,仲府邸一年的账本,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思一转,她支吾道:“相公病弱,这才刚刚有了起色……”
  “病弱?”钟管家冷哼一声,径直坐在石桌前,不屑道:“也就是你这傻丫头才会深信不疑,那姓展的分明就是内力折损,受了重创。当初多次劝诫,你却一意孤行。”
  他摇摇头,忽又叹道:“只是那些账本,姓展的根本不放在眼内,丫头直接丢与他便是,浪费那么些时间作甚?”
  说罢,抬眼瞅向仲冉夏,钟管家狐疑道:“平日丫头你最烦这些,怎地居然认认真真地核对账目了?想当初,仲老爷三番四次尝试,你还把账本都撕烂了不少。”
  仲冉夏一怔,转而苦笑。难怪那些掌柜的脸色如此古怪又担心,原来这身体的主人有过前科。
  撕烂账本,也只有原主人才做得出来!
  可是展俞锦并非重病,内力折损,又是何人所为?
  且在一年前,他便深得原主人的信任……
  目光一沉,仲冉夏斟酌着说:“钟管家,这晚课……”
  “得了,今夜亥时,在西厢石院。”他挥挥手,这事就这样定下了。
  晚课究竟要做什么,仲冉夏心里没底。她早早把菲儿打发去睡了,又叫多了几人守在展俞锦的房前,明为伺候,实际上是行监视之举。
  她不清楚美相公的身手是否跟袁大夫所言那般,不过是粗浅的防身功夫。派人盯着,即使是多此一举,总能提前给自己通风报信,好让她未雨绸缪。
  白天仲冉夏不经意间向菲儿打听到西厢石院的大约位置,传言此处闹鬼,早被老爹请道士驱鬼作法,列为府中禁地。
  她亲身前来,院内杂草丛生,墙壁斑驳水迹,屋顶角落层层的蜘蛛网,显然多年来未曾有人来过。选这样的地方习晚课,确实不易被发现。
  钟管家身穿黑色短褂窄裤,干净利落。面目与白天有些微的差别,面目透着坚毅之色,目光迥然而凌厉。
  仲冉夏慢慢上前,幸好她今晚也选了一件窄身紧袖的衣裤,不然跟他格格不入,肯定得露馅了。
  见她迟疑着站在不远处,眼神飘移,钟管家蹙起眉,狐疑的视线在仲冉夏脸上一转,厉声道:“几天不见,你就忘了怎么跟师傅行礼了?”
  仲冉夏一怔,快步上前,神色惶恐,礼数周到地道:“……小徒见过师傅。”
  钟管家扫了她一眼,随手将插在地上的一把大刀拿起,扔在她面前:“养病数日,让为师看看你的刀法练得如何了。”
  仲冉夏懵了,原主人居然会耍刀?
  低头看向她的左手掌,原来这些新旧的茧子,都是刀柄磨出来的。只是,而今自己要怎么糊弄过去?
  若说她多日未练,忘记得七七八八,这钟师傅会不会立刻掏出鞭子抽打自己?不然,她该怎么解释自己半点刀法都不会了?
  仲冉夏心慌意乱,一时间也没找着适合的理由,焦虑不已。
  “怎么,又忘了?”钟管家双眉一竖,就要发怒:“你这刀法学了整整三年,至今却没有半分起色,来来去去只懂得投机取巧。对着三教九流的家伙还能勉强应付,若是遇着高手,丫头你连怎么死都不晓得!”
  “师傅,徒儿错了。”仲冉夏一喜,不知该庆幸这原主人太笨,还是她不用苦思冥想再寻借口。
  “过来,为师看看你的情况。”钟管家两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半晌挑眉又要发怒:“你又练了什么旁门左道的东西?经脉阻塞,真气不稳,还少了大半!如果不是仲老爷曾对为师有恩,早就不再理会你这不争气的丫头了!”
  “师傅息怒,徒儿一时鬼迷心窍,以后定然改过自新!”她立即言明表志,就差伸手发毒誓了。
  见状,他甩开仲冉夏的手臂,单手握着大刀,冷声道:“既然如此,今晚便教你几招入门刀法,丫头你且好好记着,莫让为师再失望。”
  “是,徒儿谨记。”她诚心诚意地垂眸答道,将钟师傅舞动的一招一式紧紧记在心头。
  之后的几夜,仲冉夏独自前去石院自行练习刀法,却未曾再见到钟管家。
  白天在府中偶遇,他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神色,眼神沉着,并没有那夜所见的逼人气势。
  她心里有种感觉,白天看到的钟管家,并非是夜里那位师傅。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易容”二字,想必是老爹为了让师傅名正言顺地出现,才特意安置的管家身份。
  仲冉夏不清楚这师傅是否是世外高人,又或是江湖赫赫有名的高手。但见他一手刀法犹若行云流水,心下佩服。尤其是她如今情况未明,多一项武艺防身亦是好的,自是认认真真地埋头苦练。
  几天下来,仲冉夏自亥时开始,四更才回屋。早上迟迟醒不来,趴在床上,腰酸背痛。
  掌心被刀柄磨出了水泡,左手臂又沉又麻,知觉没了八九成,让她苦不堪言。
  最郁闷的是,仲冉夏还得小心防着旁人发现她的不适。首当其冲的,自是突然前来要与她一同用饭的展俞锦了。
  好在这原主人平日用得都是右手,也就没有露出端倪。
  她还不放心,说是无意被金钗在掌心刮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抹药后,自己用薄薄的白布包住了左手。
  此间菲儿多次提出要帮忙换药,都被仲冉夏冷冰冰的眼神制住了,还抬出了不愿被人碰触的厌恶神色。
  于是,她识趣地再也不敢多事了。
  “娘子受伤了,怎地不让袁大夫来瞧瞧?”展俞锦放下筷子,眸子在她的左手上一瞥,语含关心。
  “小伤罢了,何需劳烦袁大夫?”仲冉夏不紧不慢地挡了回去,端起盛了汤的瓷碗,当然用得是右手了。
  “若是留下疤痕,岳父大人怪罪下来,俞锦难辞其咎。”他对上仲冉夏的眼,轻声一叹。
  “爹爹并非不明事理的人,相公无需担忧。”她秀眉一挑,漫不经心地转开了话题:“既然之前的账本都是由相公核查的,剩下的事就麻烦你了。”
  “为娘子分忧,这是俞锦应当的。”那日在掌柜面前示威后,仲冉夏就命人把重新改过的账目送去了他的房中,明明白白地把事情转交到他手中。
  展俞锦念及以往三个月的账本,他也得两天才能完成,她却只需一夜。他重新查看了出错的账目,细微之处的漏洞,仲冉夏并未忽视。
  可见她速度之快,也并非囫囵吞枣,粗粗翻阅。
  用饭的夫妻两人默默无语,身边侍候的婢女小厮更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得罪了两位主子。
  钟管家适时出现,递上一封信函:“小姐,杏香阁送来拜帖。”
  仲冉夏展开一看,果真是风莲的邀约。
  怕是她几日未曾到杏香阁,与以往的性情不符,让风莲担心少了一位金主,便着急地遣人来请了。
  只是彤城何人不知仲家大小姐新婚燕尔,却登门送帖。该说他有恃无恐,还是胆大妄为?
  偷偷瞄了眼身旁的展俞锦,只见他眼观鼻鼻观心,默然地品着茗,神色不喜不怒。
  这是毫不在意,还是习以为常?
  仲冉夏放下请帖,指尖在桌上轻轻敲打。半晌,淡淡道:“钟管家,库房里不是有一盏七彩琉璃灯?待会便让人送去给风莲。”
  那日公然在大白天被轻薄,她还心有余悸。如今还不能撕破脸,寻思着平常男人寻花问柳,不也是送礼哄哄了事,如今自己也就学一学。
  钟管家应了,转身便吩咐下去。
  展俞锦倒是有些惊讶,笑道:“杏香阁的阁主亲自邀约,娘子好本事。”
  仲冉夏听得别扭,这话是夸还是贬?
  笑了笑,她靠近了些许,暧昧地张口:“难道,相公不介意么?”
  放下茶盏,黑漆漆的双眼眸光流转,他缓缓笑开了:“娘子如今不是还留在俞锦的身边吗?”
  仲冉夏一窒,居然被他噎得辩驳不得。

  采花贼

  半个月下来,那几招入门刀法,仲冉夏练得熟了,虎虎生威,看起来也颇为有气势,便寻思着找钟管家再接着学。
  可是亲自去请了几回,都被他匆匆打发了。
  最后好不容易去了石院,他眯着眼看了一会,挥挥手呵斥着仲冉夏火候未到。
  再继续学其它招式的事,自然是不成了。
  不过钟管家看她光有招式没有内力的空架子,面上不悦,又丢了一本小册子过来,说是让仲冉夏好生把内力给练出那么个回事,再来寻他。
  她无奈,只得接下了。
  这小册子不过十多页,薄薄的一本,仲冉夏还道是内功比这刀法要容易得多了。谁知翻开第一页,便懵了。
  半晌,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古人内功都以穴位为重,可她一个现代人,怎么可能懂这些?
  郁闷之余,她便想到了那位袁大夫。既是郎中,自是对这些穴位甚为熟悉。
  只是以那钟管家所言,原主人不学无术,性情骄躁,如今又用什么理由请教袁大夫?
  左手掌的伤口是不能示人的,若说她突然对药理感兴趣,也未免太荒唐。
  思前想后,仲冉夏还是先遣了菲儿先把袁大夫请了来。
  至于套话的方法,便利用起原主人虐待仆役的传言好了。
  袁大夫正在问诊,却突然被仲府的人不由分说请了回去。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仲家那位刚入赘的美郎君病入膏肓,看着要伸腿断气,这才慌慌张张地把大夫给劫走了。
  只怪仲冉夏没有说清楚,菲儿以为她身子不适,生怕老爷不在,出了半点差错,才让护院和轿夫不管如何在第一时间把袁大夫接回府中。
  当仲冉夏躺在院内的软榻上,悠闲地晒太阳时,看到的便是被人半拖半拽,跌跌撞撞走来的袁大夫。
  她见着几人神色慌张,满脸大汗,转眼一想便知晓了其中的误会。自然不会开口澄清,打发掉护院,让菲儿送上极品香茗,这才让袁大夫发青的脸色缓了不少。
  “不知大小姐请老夫前来,所为何事?”袁大夫这一瞧,就看出仲冉夏面色无异,身子并无大碍。以为她这是戏弄自己,当下语气就有些生硬了。
  “我近日翻了些书,心有疑惑,便只好请教袁大夫了。”她笑了笑,不忘哄上两句:“袁大夫的医术了得,在彤城何人不知?”
  闻言,袁大夫捻着胡子,虽仍旧板着脸,眼底却有了些得意之色:“仲小姐若有疑问,老夫定然知无不言。”
  “甚好,”仲冉夏微微颔首,转头吩咐道:“菲儿,昨儿的甜点你做一份送来。”
  菲儿迟疑道:“小姐,此处无人伺候,不如让外院的丫鬟进来?”
  “不必了,”她摇头,跟袁大夫的对话,并不想有第三人知晓。
  那份甜点耗时耗力,一个时辰之内回不来。仲冉夏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询问。
  不清楚这里是否已经有了针灸之术,她从袖中取出一个枕包,上面几根绣花针闪烁着银色的寒光。
  袁大夫眼神一动,不解地看向她,却见仲冉夏不慌不忙地说道:“下人不听话,总是杖刑、夹手指没意思,不知这银针刺入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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