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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芙蓉帐 完+番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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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远快步走来,脸色平静,眼底的喜悦却是掩饰不住。
  展俞锦瞟了满脸得意之色的仲冉夏,点头道:“请娘子把刀借与小师傅。”
  她瞧了一眼某人手中的树枝,又睨向小和尚,这莫不是看不起人?
  “仲府兵器房里刀剑无数,小师傅总能选一把就手的。此刀又轻又薄,恐怕并不合适。”仲冉夏有心帮明远,故而开口劝道。
  谁知小和尚毫不在意,双手合什:“女施主且将大刀借小僧一用,小僧擅长的正是刀法。”
  既然明远不介意,仲冉夏也无可奈何,伸手把大刀递了过去,便退开数丈,躲在角落观战,免得刀剑无眼伤到了她。
  还道两人身手了得,加之美相公手中的仅是树枝,而非刀剑,这场比试胜负必定需得一段时间才能有所分晓。
  可是仲冉夏刚刚站定,一白一青两道身影在眼前不过片刻功夫,便尘埃落定。
  明远胸口的衣襟裂开了一道,展俞锦却是完完整整,片叶不沾身。小和尚放下大刀,行礼后浅笑道:“展公子的剑术,已经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小僧望尘莫及。”
  “小师傅年纪轻轻,刀法便如此凌厉利落,实属不易。”
  对于两人的谦虚客套,仲冉夏听得有些厌烦,上前直接问:“明远小师傅这便输了?”
  他微微颔首:“若展公子此时手里拿的是长剑,小僧早已毙命。”
  仲冉夏一怔,练刀的时日不短,自然能瞧出她跟明远的差距。不料一山还有一山高,美相公更是达到出神入化的水平。
  “明远小师傅的衣衫破损,这便随我去换一身吧。”
  小和尚正要推辞,被她悄悄一瞪,郁闷地把话吞回了肚子里:“……那便有劳女施主了。”
  “不必客气,”仲冉夏大方地挥挥手,不在意地笑道,压根没觉得自己这是强迫:“相公,今儿是袁大夫例行诊脉的日子,还是早些回房等候为好,免得让大夫久候了。”
  “俞锦晓得,”看出她这是想要支开自己,他也不点破,低声应下便转身回西厢房去了。
  仲冉夏还是第一次踏进东厢,顾不上看看周围景色如何,急急挥退了伺候的下人,把小和尚往房中一拽,迅速关上了房门。
  明远连退几步,一手拽着破掉的衣襟躲在太师椅后面,一脸惊吓:“女施主,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妥……”
  她一愣,敢情这小和尚在府里学会了不少男女之别,倒也算是好事一件。只是,这心思居然打到自己身上,未免太扯了。
  仲冉夏也懒得跟他辩解,随意落座,笑眯眯地问道:“小师傅多虑了,我学艺不精,看不出方才比武的精髓,故前来讨教。”
  她确实看不出深浅,又不敢跟展俞锦直接对上,刚好有人能解答,自然不会错过。
  听了她的来意,明远不解道:“此事,女施主当面询问展公子不是更好?小僧愚钝,展公子的武艺和见识均远在小僧之上。”
  真是个诚实的孩子,仲冉夏心里感叹着,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来问。比起展俞锦,她更信得过明远。
  “小师傅之前不是答应,会指点我的武艺?”
  明远眨眨眼,想起在当夜在书房中的承诺,疑虑顿消:“确有此事……女施主想要问什么?”
  “看得出他的剑术属于什么路数或流派?”终于哄得他同意,仲冉夏迫不及待地直奔主题。
  却见小和尚沉思许久,摇头道:“小僧从未见过展公子这样的剑路,一招一式随兴而来。所谓的剑术套路,想必他已经尽数摒弃。剑法对于展公子来说,根本可有可无……”
  仲冉夏听得莫名其妙,反正明白了一点,展俞锦不属于任何流派,剑术是自创的。
  还以为能从此处入手,谁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失望之色,显而易见。
  明远瞅着她的脸色,斟酌着说道:“……只是能达到如此境地的高手,江湖上不会超过五人。”
  闻言,仲冉夏双眼一亮。五分之一,就不信查不出美相公的来历:“小师傅,赶紧告诉我,这五人都有些谁?”
  小和尚依言,一一写下。
  她凑过去一看,无非是帮派长老,或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归根到底,她是一个都不认得。
  摸着下巴,仲冉夏纳闷了。若果展俞锦真的如此厉害,又怎可能被人重伤至此,不得不入赘仲府以逃脱仇家追杀?
  只是明远不可能说谎,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对方使出不入流的手段,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展俞锦熟悉的,所以才能得了手。
  仲冉夏苦笑,她如此急于探出美相公的身世,似乎更纠结于他的过去。或许,自己潜意识地想知道,展俞锦以前是否有妻妾,有难以割舍的心上人。
  她不得不承认,小心翼翼藏好的那颗心,就这样慢慢沦陷了……

  寿宴

  仲冉夏顶着两只熊猫眼,不停打哈欠。
  自从明白她对美相公的心思后,两人同床,睡得着才怪!
  可怜她自掘坟墓,之前要展俞锦搬去卧室同住。如今拒绝,等于是自打嘴巴,只能硬撑。
  一入夜便碎碎念,身边躺着的不是美男,是冬瓜、南瓜、西瓜、马铃薯,以及一切非人的瓜果蔬菜……
  看着水盆里憔悴的脸容,仲冉夏叹了口气。可想而知,这成效压根没有达到她想要的高度。
  “娘子,岳父大人和镖师已经进城了。”相比之下,展俞锦神清气爽,一袭墨色锦袍,更显风神俊秀。
  仲冉夏心下懊恼,总觉得晚上与他一同就寝的尴尬,不过只有她一个人介意罢了。
  “嗯,我们这就去府门迎接吧。”整了整衣裙,她装作漫不经心,不着痕迹地将视线转开了去,不在美相公身上再作停留。
  仲尹回府,排场足够大。
  一车车的名贵丝绸、瓷器,让人眼花缭乱的金银珠宝,端的是招摇张扬。镖师人人满脸喜色,风尘仆仆,显然是匆忙赶回彤城。
  望着他们满载而归,仲冉夏纳闷着老爹这样的架势,半路居然没被人劫走了去,果真诡异得紧。
  “爹爹,”她提着裙摆,上前几步娇声唤道。
  仲尹仍旧圆滚滚白嫩嫩的,丝毫没有因为两个多月的送镖的原因而有半点消瘦。老远见是她,泪汪汪地扑了上来:“乖女儿,爹日日夜夜都想着你啊……怎瘦了那么多,正好爹带了不少补品回来,待会就让厨子煮一大锅送去西厢。”
  仲冉夏苦笑,上回的牛尾骨汤她可是受够了,还来?
  连忙摆手,佯装生气道:“哼,爹做的好事,那夜居然在汤里……”
  仲尹自知理亏,急忙赔笑:“乖女儿,爹这不是听说你把牛尾骨汤给停了,心里着急。你这身子骨大病一场,不容易生养了,再不努力,叫爹哪里去寻白白胖胖的外孙?”
  说到这里,他不由伤心地擦了擦眼角。
  仲冉夏无奈,老爹也是思外孙心切,心里的气早已散了大半:“爹,下不为例。”
  “一定,一定。”仲尹立刻破涕为笑,拽着她就往马车上去:“乖女儿看看,喜欢的尽管先拿去。”
  四周的镖师立即退开了一些,眼巴巴地望向这边。一看便知这些东西应该是要分下去的,现在老爹拉着自己先选。如果挑上了价值连城的物品,拿回去也是糟蹋,他们这便忐忑不安,生怕自家大小姐一个不留神把好东西给砸了。
  仲冉夏向来对这些贵重物品没有鉴赏能力,随意一扫,也瞧不出所以然来:“女儿不缺些什么,爹长途跋涉,还是早些回房稍作歇息吧。”
  看她这般贴心,仲尹当场感动得洒泪:“乖女儿真是长大了,懂得体恤爹了,呜呜呜……”
  老爹哭起来没完没了,仲冉夏不想继续站在府门口吹冷风,挥挥手让镖师把马车都处理好了,扯着仲尹往里走。
  忽然见他一顿,仲冉夏顺着老爹的视线,招呼道:“明远小师傅,这是我爹爹。”
  小和尚还是喜欢穿着朴素的灰色棉袍,清秀白净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局促,行礼道:“小僧……见过仲老爷。”
  仲尹怔忪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小师傅不必多礼……”
  愣了一下,他转头道:“乖女儿,这和尚不是跟着智圆的,怎么在这里了?”
  仲冉夏皱着脸,解释道:“主持大师前几天圆寂,留信把小师傅交托给爹了。女儿自作主张,先将明远安排在东厢住着。”
  老爹愕然,诧异道:“智圆死了,怎么可能?”
  明远的脸色越发黯然,仲尹知晓现在不是大呼小叫的时候,和善地拍了拍小和尚的肩膀道:“没事,以后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多谢仲老爷,”明远报以一笑,便告辞离去。
  仲尹摸着下巴,一路沉思,仲冉夏估摸着他是为了智圆大师突然离世的事,也没有开口搭话。两人沉默着到了内院,老爹突然张口道:“乖女儿,这小秃驴无趣得紧,你就别下手了。”
  她郁闷,老爹从哪里看出自己要对明远小和尚动手?
  “爹,你想哪里去了?”
  仲尹乐呵呵地笑了:“怎么说也是老相识的徒弟,赶明儿在府里挑几个姿色中上又伶俐的丫鬟送去东厢,让明远也尝尝鲜。”
  仲冉夏一脸惊讶,转而对小和尚万分同情。
  平日单单奉茶送吃食的婢女,明远已经是仓惶躲避。如今这些所谓的通房丫头,有他受的了……
  她抿着唇,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些幸灾乐祸。
  谁让这边对着美相公受苦受难,小和尚却在东厢过得悠闲自在?
  “公子,公子……”不远处传来几道娇软的呼唤,仲冉夏在凉亭中品着新茶,捻起一块精致的糕点咬了一口。
  半晌,两三个姿色俏丽的婢女出现在院门,望见自家大小姐,脸色微白,行礼后便恭谨地退了出去。
  “出来吧,都走了。”放下茶盏,仲冉夏唇边噙着笑,瞅向一旁的树丛。
  一阵“窸窣”轻响,一颗光溜溜的脑袋露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到处张望,这才灰溜溜地钻了出来,叹道:“感谢女施主出手相救,小僧实在是……”
  “好了,客气的话就不必再说了。菲儿,奉茶。”看明远这般狼狈,仲冉夏难得涌起了几分恻隐之心,当然也仅仅如此。
  拍掉身上的草屑,小和尚皱着脸在角落坐下:“女施主,仲老爷的好意小僧心领了,只是……”
  一群妙龄少女天天有事无事往他身上蹭,一天到晚从起床到用饭到出恭到就寝,一刻没有消停。不过两天,明远在女色的轰炸下,面色苍白,惊吓太大,夜不能寐,实在苦不堪言。
  “小师傅既然还俗,这娶妻生子自然不能耽搁。府中冷清,爹又念孙心切。”仲冉夏忍着笑,语重心长道:“明远,你好自为之。”
  小和尚面无血色,明显被吓到了:“仲老爷想要外孙,为何扯到小僧身上?”
  湿漉漉的双眼瞅着仲冉夏,这分明是她跟展公子的责任!
  她摸摸鼻子,眨眼道:“爹打算收小师傅为义子,明远怎能辜负他一片苦心,不帮着仲府开枝散叶?”
  小和尚被最后四个字炸得双眼瞪圆,没了反应。
  仲冉夏心情不错,难得好心道:“爹爹以为小师傅不喜那些美婢,很快便要从府外再寻些贴心的可人儿。”
  抬头看了眼天色,嘀咕道:“这会,怕是要将人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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