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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穿越市井田园-桃花露-第47部分

小说: 穿越市井田园-桃花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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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

    近来学得乌龟法,得缩头时且缩头。

    惧法朝朝乐,欺公日日忧。

    人生一世,草生一春。

    黑发不知勤学早,看看又是白头翁。

    月到十五光明少,人到中年万事休。

    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马牛。

    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路逢险处难回避,事到头来不自由。

    药能医假病,酒不解真愁。

    人贫不语,水平不流。

    一家有女百家求,一马不行百马忧。

    有花方酌酒,无月不登楼。

    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

    深山毕竟藏猛虎,大海终须纳细流。

    惜花须检点,爱月不梳头。

    大抵选他肌骨好,不擦红粉也风流。

    受恩深处宜先退,得意浓时便可休。

    莫待是非来入耳,从前恩爱反为仇。

    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

    休别有鱼处,莫恋浅滩头。

    去时终须去,再三留不住。

    忍一句,息一怒,饶一着,退一步。

    三十不豪,四十不富,五十将来寻死路。

    生不论魂,死不认尸。

    父母恩深终有别,夫妻义重也分离。

    人生似鸟同林宿,大限来时各自飞。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野草不肥。

    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黄河尚有澄清日,岂可人无得运时。

    得宠思辱,安居虑危。

    念念有如临敌日,心心常似过桥时。

    英雄行险道,富贵似花枝。

    人情莫道春光好,只怕秋来有冷时。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但将冷眼看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

    见事莫说,问事不知。

    闲事休管,无事早归。

    假缎染就真红色,也被旁人说是非。

    善事可作,恶事莫为。

    许人一物,千金不移。

    龙生龙子,虎生豹儿。

    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一举首登龙虎榜,十年身到风凰池。

    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

    养儿待老,积谷防饥。

    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

    数家之口,可以无饥矣。

    常将有日思无日,莫把无时当有时。

    时来风送腾王阁,运去雷轰荐福碑。

    入门休问荣枯事,观看容颜便得知。

    官清书吏瘦,神灵庙祝肥。

    息却雷霆之怒,罢却虎狼之威。

    饶人算人之本,输人算人之机。

    好言难得,恶语易施。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道吾好者是吾贼,道吾恶者是吾师。

    路逢侠客须呈剑,不是才人莫献诗。

    三人同行,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悲伤。

    人有善愿,天必佑之。

    莫饮卯时酒,昏昏醉到酉。

    莫骂酉时妻,一夜受孤凄。

    种麻得麻,种豆得豆。

    天眼恢恢,疏而不漏。

    见官莫向前,做客莫在后。

    宁添一斗,莫添一口。

    螳螂捕蝉,岂知黄雀在后。

    不求金玉重重贵,但愿儿孙个个贤。

    一日夫妻,百世姻缘。

    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

    杀人一万,自损三千。

    伤人一语,利如刀割。

    枯木逢春犹再发,人无两度再少年。

    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

    将相胸前堪走马,公候肚里好撑船。

    富人思来年,穷人思眼前。不求金玉重重贵,但愿儿孙个个贤。

    一日夫妻,百世姻缘。

    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

    杀人一万,自损三千。

    伤人一语,利如刀割。

    枯木逢春犹再发,人无两度再少年。

    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

    将相胸前堪走马,公候肚里好撑船。

    富人思来年,穷人思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

    这章是留空章节,如果买了的亲不要着急,因为等替换的时候,正文字数只能比原来多,不会比原来的少的。不必再重新购买第二次的。



梅花绽放

    景枫要去考试的前一个多月,发生了点事情。

    为他作保的廪生之一突然被调任去了郢州省府,没法为景枫作保了。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家人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今年因为县府有点事情,推迟到三月开始县试,过两天就要去登记作保,这一下子没了保人,该如何是好?

    景枫原本自信满满的神情突然颓唐下来,觉得家人为自己考试已经付出了够多,不能再为自己所谓的志向让家人担心,他跟父母说算了,不要去考了。清寒的平头百姓,没有门子的,怎么可能轻易越过龙门!高氏不肯,说要不再去求求萧老太太,想起这个,她又想起老太太让桃花做丫头的事情,看了桃花一眼,见她黑亮的大眼里闪烁着犹豫的光芒,似乎在沉思什么。一下子又犯了难。

    唐妙眨了眨眼,对高氏笑道,“娘,我觉得萧家挺好的,做丫头也有人伺候,只要陪着小山玩儿就好!”高氏心口一阵疼,眼眶子疼得立刻红了。这以后做了收房丫头,就算小山护着,有大房在,那日子也苦死个人!唐文清和景枫都不知道这个事情,见母亲哭了以为是担心考试,忙劝她。高氏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一颗心像是给人劈成了两半。

    这两日老唐家一下子又从高处跌落低处,李氏急得夜里睡不着,直抹泪,埋怨自己娘家婆家都没厉害人,帮不上景枫什么忙。老唐头也堵着股子火,说不出话,第二天李氏就病倒了。她头晕眼花,浑身冒虚汗,看着炕前里就像发大水一样晃晃的。

    景枫见一家人为自己的事情弄得都不开心,嬷嬷还病了,内疚自责,说以后不要去考试了,在家安心地种地。

    庄嬷嬷知道李氏病了,立刻带了鸡蛋来探望,听了这事儿也着急起来,想了想她,一拍大腿,“要说找个秀才泉儿头倒是有个。要不带上礼物,去拜访看看!”

    泉儿头离着很远,差不多五十多里路,老唐家对那里知道的少。庄嬷嬷给说了大体的情况,那廪生是薛家本家,也就是济州薛知府的本家,那人一直在济州府做事,不过老爹娘是在家的,如果他肯作保,那是再好不过的。老唐家又担心,人家怎么可能专门为了这个事情跑回来?

    庄嬷嬷道:“反正也没办法了,我们去求求他家人,死马当活马医了!”

    唐文清立刻去买了礼物,也没套自己家的车,又狠了狠心,花钱雇了别家专门拉人的马车,带着儿子去泉儿头。

    第三天风尘仆仆的回来,两人脸色凝重,大家就知道事情没成。

    想想也是,人家什么门第,自己家什么门第,巴巴地去求,自然没得成。

    眼瞅着离去县府登录的日子越来越近,景枫见家里的人个个为自己操心,心如刀绞,一张清俊的脸顿时瘦得厉害。唐妙劝高氏去求萧老太太,她却狠不下心,景枫知道了更是严厉拒绝,绝对不肯送妹妹去给人做丫头做妾。

    亲戚们知道了,也纷纷想办法,可都是一帮子穷亲戚,就算有心也没力,大家都束手无策。高氏急得嘴里生了一口的疮,吃饭喝水都疼。王氏天天也呆在大哥这边,帮着出出主意,高氏也没心思招待她,她就回去了。

    杏儿和景椿还要推着独轮车去远的树林子里搂草叶子,回来扔进圈里沤肥,过了一冬,要是能找到树叶子那就是极好的。两人都有点无精打采。路过南头,唐文汕家的站在路口,问道,“哟,去搂草啊,又不够烧的呀!”杏儿白了她一眼没理睬,景椿随便应了一声,叫了声大娘!

    唐文汕家的撇撇嘴,对门口出来的孙子道,“楠楠,走回家,咱今天包肥肉豆腐大白菜饺子!奶奶今儿可恣儿了!”没走远的杏儿听得清楚,冷冷地道,“恣儿吧,小心噎死!”景椿也没空再管她,推着小车继续走。

    两人好不容易搂到草,不想再第二次,便装了麻袋里垒得高高儿的,反正都是草叶子一点不重。自从知道是沤肥,也需要土。他们也会装树底下肥沃的土层回家。唐妙让他们告诉别人搂家里去是为了烧的,要是人家知道沤肥,以后他们就搂不到了。

    天色暗淡,月亮被昏沉沉的云遮住,却于云隙间有一丝格外亮的光芒流泻下来,照着路明晃晃的。

    唐文汕家的站在那里,“回来啦。我们包的饺子可香了,来吃碗吧!”

    这次连景椿也没吱声,杏儿呸了一口,跟着哥哥回家了。

    大门外挺着辆马车,是家里来了客人,唐妙正站在门口等他们,见他们回来,便迎上去。

    杏儿看着门口的马车,不像萧朗家的,问道,“谁来了?”

    唐妙嘻嘻笑道,“薛思芳!”

    杏儿柳眉倒竖,“那个下流痞子!”

    唐妙嘿嘿笑着,“我看他现在挺好了,快回去吧!”

    大人们在屋里谈事情,薛思芳第一次乖乖地坐了那么久,终于忍不住了,以解手为名下了地,在院子站着。见唐妙他们进来,这次也不敢叫杏儿小土曼儿了,杏儿虽然皮肤微黑,却也别有一种俏丽,他笑了笑,“回来了!”

    杏儿白了他一眼,唐妙立刻拉拉她的袖子。

    大梅在西间炕上绣花,如今三姑不在家她自己接活,为了多赚钱补贴家里,除了绣纱帐,她还给人试着绣帕子等绣品。

    唐妙拉着杏儿去奶奶家。

    薛思芳站在窗外,窗棂上糊着窗纱,外面的隔板还未放下来,里面灯光昏黄,少女曼妙的身姿朦朦胧胧地印在窗上,美丽地像一幅画卷。

    如今她十四岁了,更加美丽文静,像是庭院深处的幽兰,默默地奉献着自己的青春。

    他站在窗外咳嗽了一声,找了句话,“大梅,你现在绣花更好看了吧。”

    里面的大梅顿住了手里的活,微微低了头,柔声道,“就那样,也没好!”

    薛思芳靠近了窗户,“那你送我一方新的,好吗?我发誓我是真的喜欢的,不是随便的。我知道我以前不好,可是我对别人也没那样儿,也,也没这样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醒了梦里都是……”

    他心跳加速,不敢说下去,屋里的大梅猛地转了身背对着他。

    从豆蔻年华上,大梅已经不怎么出门,只在家里做饭绣花,偶尔去地里给家人送饭也是带了帏帽的。听他说出这般火热而赤/裸的话来,烧得她脸颊喷火似地红。

    薛思芳又放低了声音,似是祈求道:“大梅,我,我没想着逼你去我家的,你可以等两年,等你弟弟妹妹大了也行,只是,求你别不理我!”

    大梅突然俯身靠近窗口,掀起窗纱,飞快地扔了一团东西出来,薛思芳呆呆地,看着那只雪白的手一闪而逝,半晌才回过味来,她送了自己新的帕子。

    帕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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