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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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歹汲月宫这么险恶的地方都能逃出生天,何况她一个玉锦宫?
这么想着,霜糖就宽慰了许多,连忙带着步轩凡湮,这就准备乔装一番进宫去。
她惦念的,不仅仅是那能解开凤凰封印的宝物,还有那个人……
也许他过上了富贵无双的生活,也许他还在恨着她,或者,已经忘了她,即便如此,她还是想要见他,哪怕一面也好。
【中】
进宫,并没有霜糖想象的那般困难,甚至子家的马车在宫门口都没有被拦下,只是有守门的士兵点了点人头,就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去了。
霜糖此时已经不是那个红衣红裙的明艳少女了,在胸口缠了纱布,再套上男装,她如今就是个明艳的少年郎了,墨色长发高高束起,也是个小美男。
透着车窗,霜糖吃惊的看着这玉锦宫里奢华的亭台楼阁,原以为这子家就已经够豪华的了,没想到这进了宫才明白,子家最豪华的楼宇都敌不过这玉锦宫内的一座柴房。想来这凤主奢侈,也不是空穴来风……
玉锦宫内,男宠的下场不外乎三种,或讨得凤主欢心,获得名分与宫殿,或惹得凤颜不悦,被关入金鸟笼中惩戒等死,而第三种,则是还未收到凤主召见的储备男宠,居住在一处院子里,名叫承恩居。
霜糖、凡湮以及步轩三人,被分在一间屋子,这是事先就打好了招呼的。
而另外一同进宫的三人,分别是陆天起与两名子家原本就准备好的男宠,一个名叫陈德飞,长得魁梧有力,一身肌肉,另一个名叫侯小凯,属于白净文弱的类型,他们三人住在另外一间,这院子里,不止有他们六个,一共有七间房,二十一个铺位,因霜糖他们的到来,整个承恩居住满了。
一切准备妥当,只等循着合适的时机靠近凤主了,霜糖心中无比忐忑,连练功也开始走神了。
不为别的,只为在这玉锦宫里,她有机会能见到行云,只是,不知道会等到何时……
凡湮的病好了不少,功力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时常捡着气顺的时候输些功力给霜糖,帮助她打通全身的穴位,提升内力,再配合她有样学样的拳脚,霜糖也就渐渐有所长进。
凡湮已经不再去想那些失掉的记忆里有些什么了,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明白了,似乎那些日子里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所以才逼得他走火入魔,若是想不起来,就让往事随风而去,也算是对自我的一种解脱。
虽是这么想,可凡湮也会有时看着霜糖发呆。
她笑得开怀,他便心安……
她露出了沮丧的神情,他便忍不住去劝慰……
她若是眼神哀伤,他胸口就隐隐的痛……
自从进宫之后,几天来她的神色越来越哀愁,凡湮的心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痛就越发的明显,他明明是抱着撮合霜糖与步轩在一起的想法的,怎么就渐渐的变了味?
【下】
凡湮在意识到自己或许也喜欢上了霜糖之后,心情也就摇摆不定起来,她是他的徒弟,也是步轩喜欢的人,还是梁鸿舆骗婚了的妻子,怎么能喜欢上她?!
于是,凡湮也怅然了起来,看着霜糖练着功又分神了,凡湮温柔的语气也情不自禁的冷了起来,冷冷的说:“你又分神了!”
霜糖这还没回过神,愣愣的扎着马步,直到凡湮用细竹条抽上了她的握拳的手背,如蛇咬一般刺痛,她才回过神来,有些茫然的看着凡湮,问:“师傅,怎么了?”
“哼,你又分神了!”凡湮没好气的说,原本是想板起面孔来呵斥她几句,可看见她的眼睛,终究是下不了这个狠心。
“哦……”霜糖这才反应过来,不仅仅是分神了,她就连双腿已经完全麻木都没发觉。
松懈下来的霜糖这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捏着腿,凡湮瞥见她的手背上还带着一条红印,那是他方才气上来了用竹条抽的,现在气消了,心里又是不忍,连忙掏了怀里的凝脂膏来为她敷上。这么一条小血痕,霜糖十分不以为然,推开凡湮说不要,怎奈凡湮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慈爱模样,霜糖也就不拒绝了,任他细细的敷上。
凡湮敷的很仔细,又怕药效上来了她会忍不住去抓挠,这就盘腿坐下,为她揉着伤口周围,轻轻的按压着,缓解奇痒。
霜糖看着他这副认真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其实,她很喜欢失忆后的凡湮,虽然没有以前那么爱笑,那么热情,但起码他不会总是用那种热切的有些异乎寻常的眼神追随着她。
霜糖并不明白,凡湮是真的爱过她的,他的吻,他说的话,都是发自真心,只是,霜糖并不是个颇为自负的人,她认定像凡湮这谪仙般的人物,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上她的,也就不曾把他的喜欢放在心上,认真去对待。
凡湮已经失忆了,许多的事想不起来,但这场景是那么的熟悉,就在他细细的为霜糖按压的时候,自然的就仿佛是时常这么做一般,凡湮忽然就奇怪了,为何这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凡湮抬眼,正对上霜糖有些闪烁的眼神,她白皙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红,她不过是想起了那日,凡湮将她压在身下,热切的与之唇齿缠绵而已,那略带羞涩的神情看得凡湮心驰神摇,恨不能就这么吻上去汲取她的芬芳,但凡湮克制住了这份冲动,感伤的低下头去,继续按压。
正当众人还在玉锦宫中等待凤主的临幸时,叶府中,有人正在上演移花接木之计,那人,便是梁鸿舆。
当李霜糖等人前脚离开叶府,梁鸿舆便解开了困着他的手铐与脚镣,动作迅速的避开各路眼线,如今那房里的人只不过是贴了一张面具的替身而已。
他并没有直奔玉锦宫而来,也没有奔汲月教而去,他只是若无其事的漫步在凤锦城的夜市,消失在茫茫的人群中……
————————割了才有爱————————
PS:
很快,我们家行云就能蹦出来了,因为大家说凡湮的戏份少哇,所以凡湮的份额在这卷里会多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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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鸣凤殿上见行云 (一更)
照理说,这天应当也该入秋了,却不见天气转凉,每日依旧炎热,霜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下过一丝雨。
玉锦宫的日子平淡如水,除却跟着凡湮练功,并无多少事情,凤主迟迟没有宣召这承恩居里任一储备男宠,所以众人也在忐忑中等待着。
一日午后,霜糖正汗如雨注的打拳,忽见宫人来报,说今夜主上请各位公子赴宴,这下承恩居那是炸开了锅,指望着平步青云的人连忙梳洗打扮,而惶恐不安的人则是满眼忧虑,生怕被那传说中暴戾无常的凤主看上。
霜糖几人自然是要打扮得,只有受到了宣召,才有机会接近凤主,不然,她身边总是带着武功高手,只怕是难以下手馊。
心急如焚的等到了黄昏,承恩居二十一名男宠便分批乘坐宫车去了鸣凤殿,那里已经点起了上百宫灯,照得亮如白昼,气派的大殿之上,分立数十张小桌,陆陆续续还有不少男宠被送来,二人一桌,等全部坐满,便有礼官宣布晚宴开始。
也许是因为承恩居的男宠们从未受面见过凤主,所以被安排在了大殿最为偏僻的一侧,霜糖远远的看不清高高的凤座上的锦枫燃,只看见那是一名体态婀娜的女子,身着华丽的金色衣裳,左拥右抱着两个娇柔的男子,身旁立着四名彪形大汉。
霜糖感觉食不下咽了,行云不是凰后么?为何如此盛大的晚宴,却不见他的身影燮?
那个风华绝代的男子,究竟在何处?
“徒儿,你在看什么?还不快吃……”凡湮并不明白霜糖的心思,只看着她眼神发直,一直就盯着那个高高在上还打扮得金碧辉煌的女人。
霜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捏着筷子,偏着头。
“唉……”凡湮无奈的夹了些肉填进霜糖的碗里,有些失落的念了起来:“你倒是奇怪,平日看着虽然话少,但也算是机灵,怎么进了这玉锦宫,你就总是发呆……”
听凡湮这么说,霜糖才低下头来,埋头苦吃。
宫廷乐师幽幽的奏着靡丽的乐曲,霜糖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忽然,眼前一道身影,让她心忽然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在那几名穿梭在各桌之间的宫人里,那个身影是那么的熟悉!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穿着灰色的衣裳,可霜糖看着就想到了行云。
也许是太过激动,霜糖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岂料这一站,直接将矮桌整个掀翻,随着“哗啦啦”的一阵声响,整个大殿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皆扭头看着一脸窘迫的霜糖。
【中】
霜糖心下想着糟了,这凤主可是暴戾的很,这要破坏了晚宴的气氛,她会不会下令将她拖出去暴打一顿呢?
还在忐忑,霜糖更加手足无措,窘迫的一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小的……小的该死……”
凤座上的锦枫燃似乎并不在乎,她没有大发雷霆,只是一挥衣袖,淡淡的下令:“给这二位公子换张新的!”
“是!”在殿上的几名宫人连忙应着,不一会,就有人来收走了已经打翻的矮桌,将地上的残羹也收拾了干净,去搬新的矮桌了。
霜糖看着凤主在座上喝的正欢,一会亲亲这个,一会摸摸那个,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下,深深的喘了几口气。
凡湮也被她惊着了,一面给步轩递眼色,一面给她顺顺气,小声嘀咕说:“哎,你倒是小心一些,别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等下她不高兴了,你说不定就得挨板子了……”
霜糖点点头,正镇定着,一名宫人在二人跪下身来,一道一道的将酒菜摆了上来,霜糖抬眼,看着这名宫人的脸,顿时就不会呼吸了。
霜糖并没有看错,这便是她朝思暮想的行云,虽然大婚嫁给了凤主,成为了尊贵无比的凰后,可是,他却沦落成为了一名卑贱的下人。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霜糖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的看着他。
行云并没有抬眼,在这宫里,是没有几个下人会去直视主子们的,所以他只是恭敬的一道一道的摆着,垂着眼,十分认真。
他瘦了,瘦的连脸上的棱角都分明了许多,下巴也尖了许多,相比他的瘦与憔悴,更教霜糖心痛的是,他那张堪比妖孽的脸上,布满了丑陋的疤痕。
就像是一道道蜈蚣,爬在曾经风华绝代的脸上,他……竟然毁容了?
霜糖已经不会说话了,那令人几欲死去的心疼霸占了整个胸腔,就连每一下的呼吸都是巨疼无比。就这么看着行云,一旁的凡湮并没有认出眼前的宫人便是当日行云流水里害他走火入魔的人,倒是奇怪了,这丫头越发的不靠谱了,连看个下人,都能看得如此出神。
凡湮轻轻推了霜糖一把,这一推,就将她眼里濡满的泪珠子给震了下来,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就滚了下来,滴在了矮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行云一愣,抬了抬眼,看了看桌上的那一滴眼泪,心里正奇怪着这是哪里来的水,再一抬头,就对上了那双眼眸。
即使霜糖扮作了男装,行云仍旧第一眼就认出了她,那般清澈纯真的眸子,世上不会有第二人有,行云默默咬牙,不敢多看,起身,这就转身离去。
【下】
见着霜糖竟然哭了,凡湮慌张起来,这可是在凤主的晚宴之上,若是被她发觉,霜糖必定逃不了惩罚,赶紧掏出手帕来,接着宽大的袖子做掩饰,就给她沾去了一脸的泪水。
“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凡湮急坏了,不知霜糖到底是怎么了,转念一想,难不成是那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