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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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只能重新蹦回床上,躺着还能省些力气。
他实在是想破了头都想不出自己冷酷了这么多年,怎么就会落得如此田地了。
当霜糖忙着搜遍子琪的房间寻找什么可疑之处时,步轩肚子饿了。
当霜糖他们忙着吃饭,准备吃过了后继续翻找时,步轩肚子已经饿得没有了知觉。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霜糖酒足饭饱,这才想起房里那个已经一天没吃,这才连忙带着饭菜回屋,步轩已经饿的不能动弹了。
好在这一夜又一天,什么也没喝什么也没吃,他才能顽强的顶住,不然非尿了裤子不可。
这肚子饿,闻到什么吃食都是香的,霜糖打开手中的食盒,一股饭菜香味就飘满了整个房间,步轩这就精神了起来,目光烁烁的望着霜糖。
咽了一口口水,他终于吐出一个字:“饿……”
霜糖看他姿势别扭,想着他这一天都被绑着,此时一定全身酸疼,这就替他解开了捆在腿上绳索。先倒了一杯水给他喝了几口,就将盛好的饭菜喂与他吃。
步轩扭头,不吭声,他是在无声的抗议着这霜糖喂饭的举动,但抗议无效,霜糖并没能很好的理解,还以为是他嫌这饭菜过烫,这又耐心的小心吹吹,再次送到他的嘴边,殷勤的说:“喏,我吹过了,温度适口,你饿了一天都是我的不是,多吃点吧!”
无奈肚子又饿得如鸣冤鼓一般,他只能叹了口气,张嘴吃了起来。
霜糖一勺一勺的喂,就像是在喂均儿明儿一般,细心的很,步轩好不容易吃饱了,霜糖这又细心的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给他擦嘴。
她打从心里将步轩当作夫君一般照料,只是他不明白,一心琢磨着怎么骗她给松了绑。
第043章 温柔捆绑戏美男 (二)
吃饱了饭,也解了渴,步步轩终于恢复了元气。看着他的脸色好了一些,霜糖也就放心了,自顾自的靠在他的身边坐下,帮他捏捏腿。
一分一分力道恰好,步轩惬意的感受着她的拿捏,心里的怒火也减了一分。他现在唯一的想法,便是早日离开这个丑女,待查明她的身份再从长计议,若她不是锦氏后裔,直接千刀万剐解恨。
此时的霜糖一改往日的悍匪形象,温柔的唤了一声:“夫君,这捏得力道可足?”
这一声够柔情,听得步轩一阵恶寒,不自主的抖了那么一抖,纠结的看着霜糖那一对晶亮的眸子,眨巴着的都是认真的神色,愣了好一会才能确定她确实是在唤着自己,这就忍不住撇过头去,不做声。
霜糖见他不做声,就更加起劲了,以为他这是不好意思,激动得一把就攥住了他的手,说了一番让步轩想立即死去的话:“夫君呀,你也不要羞涩,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我是不会负了你的,眼下我有几件事等着我去做,我向你保证,这得了空了我一定娶你过门!”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句句都不容拒绝,可这确实都是霜糖的一厢情愿,这步轩可没点头称是,只是沉默。
可他到底是低估了霜糖的情商,要说这男女之情她根本就是懵懂,也心思单纯,直接将他的沉默当做了默认,更加开心起来:“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太好了,今夜给你好好按按身子,这捆了一天也难为你了。”
这么一说,步轩心里一动,难道她是要给他松绑了?
岂料霜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打来一盆热水,仔细给他擦拭了身体,还特地烧了一壶开水给他泡脚,跑前跑后忙得不亦乐乎。
只因捆了他一天,想着他的腿一定麻了,霜糖这就撸起袖管,蹲下身去将步轩的鞋袜脱了,浸入热水里,卖力的按摩起来。
她这一手着实让步轩刮目相看,说起来这做杀手的,常年在外奔波,什么蹲点守候,爬墙上树,飞檐走壁,除了对轻功的硬性要求,就是考验这脚力,所以杀手的双脚,一定是最累的。霜糖的认真捏脚,指尖缓缓按压着脚底,随着那水暖,他觉得双腿舒服极了。
“怎么样,舒服一些了吗?”霜糖仰起头问,正巧看见他表情欣慰的脸,心里开心极了。
不会太轻,不会太重,不痒也不痛,步轩点点头,也不说话,任她捏着。
忙完了过后,霜糖将他松绑,由后绑改为了前绑,这就开开心心的铺了床俺安排他睡觉。
也许是因为按摩了脚底,这一夜步轩睡得格外的沉,夜里还做了一个美梦。
没有血腥,没有杀戮,没有死人幽怨的眼神,只有身边温暖的体温,他已经太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甚至梦见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光,那时候,他不是杀手,他只是个孩子。
清早醒来,霜糖已经不见了踪影,步轩靠在床上回味了一番昨夜的美梦,这就起身来,准备离开。
第044章 犄角旮旯藏秘密 (一)
果然这吃饱了喝足了,再加上美美的睡了一觉,步步轩体力甚足,这双手前绑也不是很累,将就着伸了个懒腰,舒服多了。
看一眼桌上,苦笑一声,所有的杯子盘碗都已经收走,她果然还是防着他逃跑的。
不过无碍,他这双腿已经自由了,只需要一脚,就解决了这开门的问题。眼看四下无人,他这就出了房门,想找个办法把这手上的绳子解了,他的牙口还没强悍到能直接咬开的地步,只能另想办法。
李霜糖大早就起来了,此时步轩还沉浸在美梦里,她就收拾了屋子这就和凡湮一道去查看子琪的房间,尸体已经被清理走了,也做了简单的打整,两个人在这阴森森的屋子里四处摸索。
因为姐姐的死,子楚深受打击,在管家下人的帮助下,设了一个简单的灵堂,在前厅迎接故友们的拜祭,准备吊唁完毕,送姐姐姐夫的棺木回凤锦城。
听着前厅的锣鼓唢呐声响,哀乐齐鸣,霜糖有些心烦,他们这两日已经将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就连子琪死前指过的那座墙,他们都夹了梯子上去查看,不见什么异常。
找了一个早上,依然无所获,霜糖没耐心了,嘀咕起来:“这倒是奇怪,什么也找不出来……”
凡湮听她这么说,也有些泄气的,他觉得有机关的地方都已经翻找过了,就是什么也找不出来,最重要的是他们根本就猜不明白子琪那一眼那一指究竟是什么意思。
霜糖累了,这就盘腿坐下,这个位置是子琪当日死时的位置,当时子楚就跪坐在这里,子琪躺在她的胸口,她顺着子琪那一日指引的方向看过去,那墙依旧是墙,没有什么不同。
出神的看了又看,忽的她发现,这墙是一面普通的墙,甚至朴素得上面没有任何装饰,可这墙前,是一根柱子,直抵房梁,上面悬挂着收拢起的桃红色纱帘……难道她指得不是这墙?
这么想着,霜糖起身来到这纱帘下,抬头细细看着。
凡湮见她的神情奇怪,也凑上前来,一同仰望,奇怪的问:“丈母娘,这纱帐莫非有什么不妥?”
“我只是在想,也许她并不是在看那墙,或许是指的这。”说着,霜糖一抬手,指向悬挂纱帘的接缝处,那是一个凹槽,里面黑黑的看不清内容。
凡湮想想她说的也不无道理,这屋子里能翻遍的已经翻遍,就连那书架上的书都一本本的掏了出来,也没找见什么,或许找找平时想不到的东西,会有一些发现。
可是这纱帐,只是普通的纱帐,又有哪里特别呢?
想着,凡湮就准备上前一些细细看是否有夹层,这一迈开步子,恰巧霜糖正想退后几步看看远看有没有什么不同,这就撞上了,双双绊倒,而这一绊,凡湮一把抓住了纱帘摔了下去,霜糖紧接其后倒在他的身上!
惊呼之后,一股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的传来,霜糖睁开眼,发觉自己正扑倒在凡湮身上,倒在他的怀抱里,不知怎么得,她忽的就想起了那日在浴室里见着了凡湮莲花仙子般的胴体,这就脸红了起来。
第045章 犄角旮旯藏秘密 (二)
这个怀抱来得太突然,霜糖脸涨得通红,尴尬的起身,凡湮也是脸红,这白莲花的脸上多了一抹嫣红,美得恍然乳如仙,那一个羞涩的垂眼,让她迷离得七晕八素。
待两人爬起,整整这衣衫,才发觉身后的墙不知何时不见了,一整面缩了进去,露出一个先前没有的门来,没有门板,只是黑黢黢的通着一条暗道。
这,便是子琪所指了。
凡湮霜糖齐齐抬头,望着那纱帐,这才明白过来,只需向下拉动,便能触动机关,打开这个暗道。
暗道不知通往何处,二人有些紧张,由霜糖在屋子里守着,凡湮去寻了两只火把来,这就点了火,霜糖率先进去了,让凡湮紧随其后。
其实凡湮心里并不害怕,倒是霜糖紧张,就怕他走在前面碰了什么机关。
她虽然不具备什么行走江湖的技能和经验,但她的心思单纯,就是有危险自己上,决不能让身边的人受伤。
所幸这子琪的密道是给自家人用的,一路没有什么机关暗器,二人一前一后走在狭小的密道里,很快就下完了台阶,来到一个小小的密室。
密室不大,只有一个书架,一张桌子,简单整洁。桌子上还摆放着笔墨纸砚,一盏烛台。
“咦?我还以为这是密室里放的都是些金银财宝呢……”霜糖好生失落,讪讪的说。
凡湮听她这么一提,就有些想笑,她一定又是在打着主意要顺点财物,却没想到这子琪是难得的清官,密室里存着的不是财宝,而是个简单的书房。
霜糖气势豪迈的奔到书架前,一本正经的看着,时而点头,时而摇头,但很快就泄气,扭过头来苦着脸对凡湮说:“唉,好女婿,你来看看这些都是什么?我这不识字,实在是看不懂!”
凡湮呵呵一笑,就举起火把照亮这书架,看了起来。
从这侧边的标题来看,不过都是些镇志历史,以及圣贤们流传下来治国安民的书,没有出奇之处,作为一镇之长,子琪看这些很是正常。
再到这书桌上,点燃了烛台,桌上有一个木匣,没有落锁,便打开一照,里面是一封封的书信。
霜糖殷勤的拉出椅子,道:“好女婿,你且坐下,慢慢看。”
说到这密室,就能让人想起秘密,这密室里的书信,那便是密函,霜糖紧张的看着凡湮将信抽了出来,一封封的仔细阅读起来。
上面几封信是家书,是子楚的爹妈写来的,不外乎是写嘘寒问暖之词,催着子琪早些回家看看,还有便是做姐姐的要留意,有合适的人就介绍给子楚,洋溢着浓重的家味,看得凡湮好不唏嘘。
可这下面几封,便是重头了,来信没有落款,除了一些地方官僚的犯罪记录,当朝凤主卖官的人数,具体姓名官职,还有一封写得是汲月教一心想找的秘密!
只是寥寥数字,就写了一件惊天秘闻:根据线报,这锦氏后人就流落在赤朱镇,身上有一块凤佩,乃前主遗物,也是身份的象征。
凡湮紧张的看着,正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个秘密告诉霜糖,不料在他往下翻看时,却露出了一张凤佩的详细图纸,上面轮廓分明花纹清晰,让霜糖一见,心里便是“咯噔”一沉,这,莫不是她身上的这块令牌?
第046章 故人相见互隐瞒 (一)
说起这凤佩,可有些来历,它原是凤主随身佩戴的令牌,不仅是个装饰,还是兵符,能调兵,所以是个十分重要的宝物,自凤主驾崩以来,就下落不明。
有传闻说,凤主将它带进了棺椁里,也有传闻说,凤主将它留给了后人,流落民间